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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大頭真不是他外號,就是他本名,從這點就能看出來,他是一個不被期待的孩子,也的確是,不然也不會被送到孤兒院去。 他本來是有姓的,后來出了一些事,自己決定把姓給去掉了,就叫大頭,大頭怎么了,大頭挺好的,最起碼活的自由,不用被親情捆綁。 雖然被現任伴侶打了,大頭也沒認錯,“季風這想法沒錯啊,我也沒覺著這有什么不對的,不是合法的親熱,都是耍流氓?!?/br> 聞傾氣個半死,“我就耍流氓了,還流氓了這么多年,你有本事別回來找我呀?!碑斈昃瓦@么說他,現在還說,真是欠收拾。 大頭不回話了,反正他們倆都登記結婚了,再爭論這些也沒意義,他說是說,但也并不是介意聞傾的過去,那本來就不是聞傾的錯。 季風是不參與他倆之間的事的,吃完了就往外走,結果碰到了在餐廳外面站了好一會的阿諾,明顯是聽到他剛才說的話了。 季風愣了一下,才問道:“吃過了嗎?”聽到就聽到了,能怎么地,什么臉紅之類的,壓根就不會發生在他身上。 阿諾的確是聽到了,聽到那句要合法的睡一起,他差點就沒控制住自己的精神力,真是太刺激人了。 “還…沒…沒吃?!本退憔徍土艘粫?,他還是沒有完全平靜下來。 季風挑眉,“沒吃還傻站著干什么,還不進去吃飯?!?/br> 阿諾是一個口令一個動作,就這么四肢有點不太協調的進了餐廳。 直到坐下后,暗吸了口氣,才感覺好多了,“聞叔,大頭叔?!?/br> 聞傾沒好氣的白他一眼,“回來也不提前打個氣招呼,都沒準備你的飯菜?!?/br> “順便路過,就想著回來吃點得了,剩多少我吃多少就行?!笔聦嵣鲜5乃渤圆煌?,他也是心里有數。 聞傾瞪他,心想這是吃東西的事嗎,但聽也都聽了,他也沒辦法,這事也不怪阿諾,誰能想到,季風這個不害臊的,什么都敢往外說。 季風這個不懂得害羞的向導是什么都敢說,也是真不害臊,阿諾反而不好意思問了,但臨走前還是說了句,“我會等到咱們關系合法的時候?!?/br> 說的好像沒聽到那些話,他就準備爬墻一樣,他要是真爬了,季風也許還真會佩服他,整個一有賊心沒賊膽。 阿諾是沒有賊心呢,那肯定是有啊,但他也的確是沒賊膽,應該說他對這個也有心里障礙,心里也超級認同那句合法親熱。 季風有這想法,的確是大頭灌輸給他的,他外公就是這樣的人,他繼父也是如此,所以就算接觸過現代社會的大染缸,他的想法也沒變過。 阿諾有這個想法,卻是受了他爸媽的影響,他從小就覺著,一切不合法的親熱,都是不對的,私生子的身份,是他最大的痛。 這才是他和季風這么長時間了,都沒更進一步的主要原因,他是想靠近,但是不愿意名不正言不順的,結果就處的比較像哥們。 季風和阿諾的區別就在自信心方面,季風并不怕拒絕,他也知道阿諾不會拒絕,阿諾卻覺著還沒到時候,應該再等等,結果還是等到了季風先開口。 其實這就是一種沒什么自信心的表現,他也的確不是怎么有信心,他就覺著吧,季風對他的感情很奇怪,不太像愛情。 雖然沒經驗,卻也看過不少為愛瘋魔的人,他對愛情也有著自已的一些想法,他就不太愿意離開季風身邊,離開了就會想。 但他偶爾離開時,卻沒有在季風身上體會到這種不舍得。 不得不說,阿諾是敏感的,季風是愿意跟他結婚,但要說是為了愛情,那就扯了,對于季風來說,愛情這東西,是最不重要的因素。 再說愛情的定義,誰說了也不算,誰說他們之間就不算愛情呢,難道要死要活,轟轟烈烈才算愛情嗎,如果這樣,那他寧愿不要愛情。 季風也沒準備瞞著這想法,哨兵和向導綁定了之后,相互之間就沒有秘密了,他的愛情觀就這樣了,不會因為倆人綁定了,就改變自己的想法。 阿諾也許是感覺到了,再加上他本身的性格也不是熱情如火的類型,結果就把關系處成現在這樣,一點都沒戀人之間的激情。 當然了,那是以前,自從上飛船后,他倆中間的氣場就開始變的不同了,季風表面上還是沒什么變化,但阿諾的變化就大了去了。 不過季風也就是表面上沒變化而已,準伴侶天天用炙熱的眼神盯著他看,本來自己心里就有些想法,還真有點杠不住呢。 其實他也知道,如果阿諾真來找他,他不一定會拒絕的,本來就在敏感期,又老是做一些亂七八糟的春夢,這種時候真不一定有毅力杠的住這誘惑。 雖然說合法關系很重要,但他們的關系也不能說完全不合法,別人是差一道手續,他們就只差半道而已。 總是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今天晚上,季風的夢就有點強烈,精神力也開始亂串,禿毛都被折騰的跑出來了,他自已也難受的醒了過來。 這下真不用考慮了,半道手續而已,都不算事,他速度的起身穿上睡袍,忍著難受往出走,結果剛一開門,就看到站在門口的阿諾。 其實季風精神力剛往出串時,阿諾就被驚醒了,對于匹配度高的哨兵和向導來說,這種的精神力,就相當于是迷幻藥,對彼此有著致命的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