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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花無缺坐在馬車外趕馬,把車廂讓給了兩位“姑娘”,小魚兒舒舒服服躺著,表情極為享受,花無缺心甘情愿為他拉馬,讓他內心愉悅無比。 而且他一趕車就是幾日,容蛟曾愧疚要與交替一下,被他以“女孩子就應該坐在車上”溫柔勸了回去。 十月九日,他們終于來到京城。 花無缺在最大最豪華的客棧訂了兩間上等房(容蛟說兩間就好),三人洗漱修整一番,容蛟仔細為小魚兒上妝。 小魚兒臉上的得意之色還未消散,容蛟警告他:“你最好收斂一點,無缺可能已經心有懷疑。不然他已經護送了兩個姑娘上京,為什么還不離開兩個姑娘身邊?” 銅鏡里的小魚兒皺起眉頭:“我這樣他還能認得出?” “有些人的直覺很靈,說不定他直覺一定要留在我們身邊?!?/br> 剛說完,房門敲響,敲門的聲音不急不緩,不用問也知道是花無缺。 小魚兒順勢問出心里的疑問。 花無缺溫潤的聲音傳進門內:“京中現在很亂,我還是伴在珍珠姑娘和容容姑娘身邊為好?!?/br> 小魚兒瞬間知道,對方確實懷疑上了。 他抬眼凝視鏡中的臉,上妝之后依然有三分從前的影子。 那又怎樣? 他暗道:“只要不承認,難道他還會扒了我的衣服?” 京中在傳陸小鳳手中有可以進入皇城觀戰的憑證,一時之間許多人都在找陸小鳳。 容蛟說有酒的地方說不得就有陸小鳳。 于是他們進了京城最大的酒樓,沒蹲到陸小鳳,卻聽了很多事。 比如:西門吹雪是在十月初出關的。 比如:葉孤城是平南王世子的師傅。 再比如:能進皇城的憑證,就是能在月下變色的特殊緞帶,總共六條,已經被陸小鳳散去四條。 直到夜晚,在酒樓都沒有見到陸小鳳,但不能說無歸而返,總歸聽了不少消息。 小魚兒為此感嘆:“來了京城卻不能見到最大的場面,人生一大憾事??!” 容蛟沒有應答,花無缺也未作聲。 他們頭顱的轉向保持一致,他們看的是同一個人。 小魚兒瞧過去,那人既不高大也不威猛,但他懷里露出了一點炫目的光,再細細一瞧,那不是單純的光,是一小片綢帶。 淡淡月光下,忽而淺紫,忽而銀灰。 “在月光下變色的緞帶……” 那人發現他們望過來,居然笑了,收攏衣襟朝前面墻下走去。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心中都已明白那人怕是聽到小魚兒的感嘆,特意露出的,不像炫耀。 于是他們跟了上去。 那人就在拐角黑暗處等著他們,面上帶笑,悄悄說:“公子姑娘,你們想在明晚進皇城么?” 他說話的聲音說不出的細。 “難不成你要把緞帶賣給我們?” “不錯?!?/br> “可我們有三人,你絕沒有三條?!?/br> 直到正午,陸小鳳只散出去四條,而這人絕不可能搶/偷來三條緞帶。他的步履沉重,半分功夫都沒有。 這人得意笑著:“你們買得了多少條,我就有多少條?!?/br> 花無缺便問:“那你賣多少銀兩一條?” 他比了個五,容蛟問:“五十兩?” 他嗤笑搖頭,“五萬兩!” 容蛟狠狠吃了一驚,看他的眼色像在看一匹吃人的狼。 他嘿嘿一笑:“兩名絕世劍客的驚天對決難道不值區區五萬兩?” 他口中的五萬兩仿佛是地上一顆石子,隨處可得。 容蛟越來越覺得他說話的聲音更尖細,不像掐著嗓子,也不像個男人。 可不是男人是什么? 太監? 作者有話要說: 這文不能入v,還有兩三萬字寫完。 求一下預收。 【預收文:快穿之畫皮新郎】聊齋 微克蘇魯元素 人類把高等維度的生命稱作神明,神明孤獨許久,把無數觸手化成位面之子。 伏耳作為一只新生的畫皮鬼,被神明綁架了,投入到各個位面中。 第一個位面的觸手占有欲極強,伏耳離開他后,其執念深深影響到其他位面的觸手。 一個是附身死人隨時掉皮的畫皮鬼,一個是在特殊日子會現出原型的觸手系。兩貨完全不知自己多恐怖,偏偏愛在晚上出來約會,把別人嚇得屁滾尿流,還沒點自覺。 “聽說有人在小樹林里看見一只惡鬼和一只觸手怪對月修煉,你昨晚出門了,看見了沒?” 伏耳仔細回想,耿直道:“我只看見了一只觸手怪?!?/br> ☆、紫禁之巔 “五萬兩確實不貴?!?/br> 容蛟愕然尋聲望去,說話的卻是小魚兒,他此時沒有看容蛟,也沒有看賣緞帶的人,兩只眼睛瞬也不瞬地盯著花無缺。 小魚兒正是想讓他大出血。 花無缺面上為難,縱然是皇家,國庫一年也只幾十萬兩銀子。他若要買上三條緞帶,就得揮霍去移花宮的三年收入。 他試著講價,把五萬兩降到了五百兩。 販賣的人不屑冷笑:“我以為你是位貴公子,才跟你說話,怎么你就不愿意給兩個漂亮的姑娘花錢?” 小魚兒背過身偷偷地笑。 花無缺嘆氣道:“若我只想用五百兩買你一條緞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