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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刑鳶搖了搖頭,“我已用法寶探過,并無任何異常,只有等今日晚上它再次出來了?!?/br> 慕重紫“嗯”了一聲,并無異議。 他們都想找到那盞燈,慕重紫是為了收服它,給自己增加助力;白刑鳶是不放心任何窺探師兄的人。 前世師兄就是無意間招惹了復夜魔君,被他變態扭曲的行為sao擾的煩不勝煩,也是因為復夜魔君,師兄才最終入魔。 他不會再給他任何離開自己的機會。 他看了眼慕重紫,想了想,道:“今日晚上會有一場惡戰?!?/br> 慕重紫點點頭,“這是自然?!?/br> 白刑鳶意味深長的打量他一圈,“你的身體恐怕撐不住?!?/br> 慕重紫剛要反駁,白刑鳶淡淡道:“我是說煞氣?!?/br> 慕重紫一頓,有點氣餒。 他這破身體,看上去高大上,又是燈皇又是天下第一魔器又是化神期,可因為體內龐大的煞氣積聚,他無法大肆動用魔氣,平常能用的也只有魂魄化成的紫色魂火。 魂魄是他最后沒被煞氣污染的凈地。 一旦魔氣動用過度,煞氣上漲,污染了魂魄,侵蝕了理智,那他也就徹底沒救了。 所以他必須時刻保持理智,情緒不能太過動蕩,魔氣也不能動用過多,不然是會變得很厲害,卻也是沒有理智的厲害。 瘋狂嗜血,大殺天下。 這才是魔器本器。 白刑鳶早有準備,從儲物戒里拿出一卷經書遞了過去,道:“抄經吧,先把煞氣平定下來?!?/br> 慕重紫面無表情看著他。 白刑鳶霸道不講理:“抄不完,今晚不許去?!?/br> 慕重紫:“……” 慕重紫萬分痛苦的接過經書,感覺要了老命。 于是在經過一個白天的經書洗禮后,終于到了晚上。 慕重紫抄完最后一個字,看著紙頁上滿滿的狗爬式毛筆字抄寫的經文,覺得自己也跟著超脫了。 快死了。 他前世的身份地位決定了他一部分性格,他極注重生活質量,吃穿用度的東西都是鼎鼎好的,但因為節奏過快的生活,沒時間培養什么興趣愛好,琴棋書畫這類陶冶情cao的東西他沾也沒沾過,喜歡的東西也大都偏向粗狂實用一類。 比如刀。 比如鋼筆。 比如板磚。 毛筆字什么的一邊去吧! 他仰躺在靠椅上,長長舒出一口氣,只覺手腕快要廢掉,動都不想動了。 白刑鳶走過來,拿起他抄寫的紙頁看了一眼,嘴角微微抽動著,最后捂嘴咳嗽了一聲,撇開視線,道:“走吧,斗燈大賽開始了?!?/br> 慕重紫慢吞吞伸了個懶腰,撐著椅子站起身,這才覺得活過來了。 他變成一盞紅白相間的蓮花水燈,被白邢鳶提著去了。 白邢鳶也做了些偽裝,在身上施了層障眼法,模糊了容貌,一般人認不出他。 既是去參加斗燈大賽,必要的偽裝還是需要的。 千燈湖邊依舊是熱鬧非凡,人群擠擠攘攘,氣氛很是活躍。 白邢鳶拿著領到的木牌,站到指定的位置上,坐等比賽開始。 他和自家燈傳話: “我會把我的燈丟下去,你在我懷里好好待著!” 慕重紫理直氣壯的拒絕,“我下去更容易找到它!” 白邢鳶瞇了瞇眼,簡單粗暴的命令:“我!不!許!” 慕重紫日常和他杠,“你無權管我!” 就在氣氛一片劍拔弩張時,裁判的聲音響起,“安靜!我數三聲,放燈!” 水蓮燈燈芯火焰一跳,瞬間亮了幾個度,隨時準備跳進去。 白邢鳶額角青筋一跳,猛地一把將他牢牢抱住,又從儲物戒里拿出一條鎖鏈,一層又一層把燈捆綁的緊緊的! 慕重紫怒了,死命掙扎,白邢鳶拒不放手,鎖鏈另一端纏自己手腕上,“咔擦”一聲把鎖鎖住,手指一握,把鑰匙直接捏碎了。 徹底鎖死了。 慕重紫:“……” 白邢鳶下巴一抬,冰冷高傲,宛如一只斗勝的公雞,特得意。 慕重紫很想糊他一臉火。 他旁邊站著的一個中年修士很驚奇的看著他,大概是搞不清他把要參賽的燈鎖自己身上是什么詭異的saocao作,嘴巴都跟著張大了。 裁判的聲音響起:“三、二、一,放!” “轟”的一聲炸響,水波粼粼的千燈湖上猛然炸起一道足足有幾十米高的巨大水波,濺射開來的水花四處飛散,以一種餓虎撲食般的姿態向岸邊眾人撲去。 白刑鳶手一揮,面前撐起一道屏障,濺射過來的水珠直接被屏障擋住了,但岸邊還是有不少人被水花撲到了。 所有人都被這突發情況弄懵了,各個懷里抱著自己的燈,警惕的瞪著湖里那炸起水波的地方。 就見水波散去之后,湖面之上不知何時起了一層寒霧,這霧極為濃郁,能見度不足一米,且還在不斷往江岸邊蔓延。 而在這詭異的霧氣之中,忽而一閃一閃,出現了很多密密麻麻的光影。 這些光影漂浮在霧氣之中起起伏伏,像是朦朧燈光,什么顏色都有,細數過去,不多不少,竟足足有一千盞。 所有人都被這場景驚呆了。 白刑鳶若有所思的瞇了瞇眼,“一千盞燈,千燈,千燈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