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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著侍衛們使了個眼色,年輕男人被侍衛拖了下去。 被這么一鬧,余豐寶也沒了興致,“皇上,我們回去吧,我有些累了?!?/br> 謝承安點頭,在他的身前蹲了下來。 “朕背你回去吧?!?/br> 余豐寶起初不愿意,畢竟這是在外面,這么多雙眼睛看著呢。 “皇上,奴才沒事,自己可以走的?!?/br> 謝承安保持著蹲著的姿勢,“朕背自己的媳婦,不丟人?!?/br> 余豐寶趴在他寬厚的背上,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下巴搭在了他的肩上,謝承安腳步穩健的朝著府邸走去。 一路上兩人無言。 可一進了內院。 余豐寶就開始不老實了,他故意對著謝承安的耳根吹了吹氣,謝承安嫌癢,沉聲阻止道:“寶兒,別鬧?!?/br> 余豐寶見四下無人,倒也不在乎,偏頭在他的脖子上親了一下。 濕濕的,軟軟的吻,順著脖頸直接鉆進了謝承安的心臟處,他腳下一頓,伸手托著余豐寶的屁股把人往上送了送。 “寶兒,你……” 余豐寶感受著他不規律的呼吸聲,還有那慢慢紅起來的耳尖,大著膽子挑|逗道。 “皇上,難道不喜歡這樣嗎?” 謝承安的薄唇緊抿著,一腳將門給踢開。 “這可是你先惹朕的,一會兒可別哭著求饒?!?/br> 余豐寶倒也沒求饒,只是剛一挨著枕頭,沒過多久就睡著了。 謝承安:“……” 他的雙手緊緊握成了拳頭,暗暗下著決心,等回頭孩子生下來之后,他定要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只是一想到這些日子余豐寶的異常主動,謝承安還是有些不放心,忙把郎中都叫了來。 他坐在椅子上,故作鎮定。 “那個…朕且問你們,人一旦懷了身孕,是不是那方面的需求就特別的旺盛?” 諸位郎中你看著我我看著你,面面相覷。 有一個年長的郎中,往前走了一步躬身回道。 “的確如此,只是同房的時候切忌不能過于勇猛大力,以免傷著腹中胎兒……” 謝承安的臉上一陣guntang,忙轉移了話題。 “朕再問你們一句,男子生產是不是跟女子一樣?其中有沒有什么危險?”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1005 19:27:49~20201006 20:24:3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貓不愛可樂 2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66章 屋中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羌州地動, 但凡能用的郎中都在這兒了,只是這些郎中里卻沒有千金一科的,更別提是關于懷孕生產一事了。 謝承安長在宮中, 宮里那么多的妃子有多少是死在產子上面的,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一想到為了一個孩子就有可能要了余豐寶的性命, 他的整顆心都揪了起來。 “無用!” 天子一怒, 眾位郎中齊齊的跪了下去。 “草民等無用,還請皇上息怒?!?/br> 謝承安越想越不安心,又吩咐道:“去把羌州城里最好的穩婆都請來,另外再找一些生產過的婦人過來?!?/br> 下面的人辦事倒快, 很快人就都被請進了屋子里。 謝承安瞧著她們皆都是上了年歲的婦人,個個都躬著身子, 瑟瑟發抖, 于是勉強壓下了心頭的煩躁,聲音稍微柔和了幾分。 “你們別怕, 朕找你們來只是想問一些問題?!?/br> 婦人們應了是。 謝承安指著跪在最前面,打扮最利落干凈的婦人問,“朕聽說你是羌州城里數一數二的穩婆,一輩子接生過的孩子成百上千, 朕問你, 女子生產時是如何接生的?可有何危險?你知不知道男子生產與女子生產又有何不同之處?” 謝承安一連串問了好幾個問題。 穩婆約莫五十來歲, 花白的頭發整齊的固定在網兜里, 她定了定神回道:“女子十月懷胎, 一朝瓜熟蒂落,都是自然規律,只是女子生產自古以來都無異于在鬼門關前走上一遭, 是因為嬰孩出世必要從產道而出,其間的痛苦比之刀劍砍在身上也不遑多讓,再加上有些孕婦在養胎其間營養過剩,導致胎兒過大難以生產,或是胎兒的胎位不正,又或者臍帶繞頸等等……” 一向來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謝承安,手心里冒出了許多的汗。 穩婆頓了頓,又繼續道:“至于男子與女子生產有何不同?民婦實在不知,民婦接生三十余年,從未遇到過男子生產的,況且男子身體與女子大為不同,民婦不敢胡亂瞎說。不過……” 謝承安激動的往前走了幾步。 “不過什么?” 穩婆咽了下吐沫,誠惶誠恐道:“不過民婦早年間替一戶人家接生時,曾遇到一個游方術士,此術士實乃高人啊,那戶人家的產婦因為腹中胎兒過大,導致難產,眼看著就要一尸兩命了,情急之下也顧不得男女有別,請了術士進屋診斷,民婦當時在一旁瞧得仔細,只見此術士取出精巧利器,剖腹取子,最終母子二人平安,民婦雖不懂男子如何生產,想來也是大同小異,若是能找到這一游方術士,或許……” 剖腹取子? 活生生在肚子上劃開一個道子,該有多疼啊。謝承安光想一想就覺得頭皮發麻,他的寶兒已經挨了一刀子了,他怎么舍得讓他再挨一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