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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簡望著賀西,不明白他怎么就跟包坤這人渣搞到一起去了,本來心里還一直想著能讓他跟郁嘯旸解釋清楚自己出事那晚是去跟他劃清界限的不是私會的,可是時間地點身份全都不合適,而且賀西還和包坤站在了一邊,只怕這誤會這輩子都解釋不清了。 郁嘯旸懶得搭理包坤,雖然包坤的話里滿是挑釁,郁嘯旸卻只是冷冷的掃了他一眼就拉著舒簡準備離開,包坤沒有開口阻止,倒是賀西喊了句等一下,賀西此時臉色已經恢復了正常,他雖然心底有些怕郁嘯旸,卻還是笑著望向舒簡,“你就是前一陣子網上鬧得很火的那個像辭哥的新人吧,我是辭哥的好朋友,既然大家在一個劇組,我一定會好好‘關照’你的?!?/br> 郁嘯旸望向舒簡,想看看他怎么應對。 舒簡聽了賀西的話并沒有被嚇到,反而是一臉真誠的笑著答道,“上一個一門心思‘關照’我的人叫林翩躚,然后她就沒有然后了,我想你還是不‘關照’我比較好?!?/br> 賀西被舒簡噎的一時沒接上話,再想說話的時候郁嘯旸和舒簡已經離開了,賀西有點想不通,這個新人為什么在他面前毫無卑微感,反而像是習慣了久居高位的模樣,包坤拍了拍賀西慫恿道,“他是郁嘯旸的人,你是我的人,既然梁子已經結了他不會讓你好過的,我要是你,在他翅膀硬了之前一定將他踩死?!?/br> 第38章 遇見包坤和賀西之后郁嘯旸和舒簡也沒什么心思繼續在劇組里溜達, 兩個人直接回到了保姆車上帶著宛若和小眼鏡離開,車子是風華傳媒配的,雖然舒簡想不出來自己有什么資本讓公司派這個規格的保姆車給他, 大概可能是郁嘯旸在公司還比較有面子的原因,郁嘯旸沒用公司給的司機而是由宛若來開車,小眼鏡自覺的坐在副駕駛的位置,此時舒簡早把他和郁嘯旸冷戰的事兒忘到了十萬八千里之外,他拿了瓶水遞給郁嘯旸, 難得有些嚴肅的發問,“賀西怎么會和包坤搞在一起了,他們在互相打什么小算盤, 早就是一條船上的人是什么意思?” “比起這些,我更好奇你第一次見賀西哪來的那么大敵意,他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新人,拍的戲都還沒播出來幾個, 你一個剛從國外回來的人,一副很了解他的口氣是怎么回事?”郁嘯旸一動不動的盯著舒簡,似乎想從他的表情來判斷什么, 舒簡立即大言不慚的往外推, “楊小眼告訴我的, 但凡他知道的就沒有不告訴我的,那個賀西就是左丘辭給留了一堆玫瑰當遺產的小情人是不是, 這人看著就不像個愛說實話的人,他要是跟你說了什么你千萬別信?!?/br> 自從舒簡接二連三的犯蠢之后,他痛定思痛總結出了一條應急策略,那就是有事就往楊小眼身上推,反正他和左丘辭熟, 反正他就愛八卦,他那孱弱的肩膀最適合背大鍋了。 郁嘯旸將目光從舒簡臉上挪開,舒簡解釋的合情合理,可是他心底卻有一絲失望,他自己也說不清為什么總是希望舒簡答不上來,有時候他心底會有個很荒謬的想法,會不會左丘辭重生了,而舒簡就是左丘辭,所以他們才會在方方面面都那么像,如果舒簡就是左丘辭,那他所有的糾結困惑都不存在了,他不用再去反復的想自己對舒簡特別究竟是不是因為左丘辭,而且百思不得其解。 舒簡見郁嘯旸不答話,有些惴惴不安的問你在想什么,郁嘯旸認真的盯著舒簡,目光有些不善,“舒簡,如果不是知道遺傳基因的強大性,我恨不得現在就把你送進研究所,讓科學家把你腦子挖出來看看是不是左丘辭重生了?!?/br> 郁嘯旸的話一出口,小眼鏡震驚的猛地將頭扭向后面看著郁嘯旸和舒簡,而宛若則是淡定的將小眼鏡的頭又扭了回來,宛若手勁頗大,小眼鏡在她手里根本無力掙扎。舒簡覺得自己那顆小心臟簡直快要跳出嗓子眼了,他努力讓自己表情看起來自然一些,裝作若無其事的答道,“你這玩笑一點也不好笑,你還是去看看心理醫生吧?!?/br> 郁嘯旸沒反駁,只是嗯了一聲,嗯的舒簡心驚rou跳,郁嘯旸剛才的話真的是認真的,如果他心血來潮真的付諸行動了,舒簡默默思考他是不是又該留一份遺書預備著了,上一份以左丘辭的身份留的遺囑不就屢建奇功么。 舒簡的思緒不著調的越飛越遠,反倒是郁嘯旸想起來了兩個人之前到底是在說什么,居然還能一本正經的把話題扯回來,“在左丘辭出事之后不久賀西就和原經紀人解約簽給了包坤,當時我忙著處理左丘辭的后事沒時間搭理他,好像是包坤替他拿到了一個不錯的資源,他最近靠捆綁和左丘辭的‘友誼’倒是露了不少臉,畢竟左丘辭是連夜去探望他回程的時候出的車禍,許多人都相信他們確實是好朋友,雖然也有人罵是他害死了左丘辭,但是他這種本來十八線開外的人,罵他都是在幫他宣傳。至于你問這兩個人互相打什么小算盤,狗不就為了rou骨頭么,雖然兩個人在我眼里看起來都一文不值,但那不等于兩個撈/逼在彼此眼里看不到價值,早就是一條船上我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可能左丘辭那笨蛋自己頭上早就有一片大草原他自己還不知道呢?!?/br> 舒簡感嘆,“想不到你竟然還知道撈/逼這個詞?!?/br> 郁嘯旸挑眉,“這是我那段話的重點?” “不然呢?”舒簡翻白眼,讓我討論我頭頂上的草原么,謝謝不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