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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不知道的是,才寄剛剛走到屋內,也昏睡了過去,幾位回酒店的伙伴,直接在走廊中,便徑直倒在了毯子上。 黑暗中隱出幕后之人,厲江黑了酒店門禁,成功帶出裴九冀和幾位職業選手,接通通訊,“先生,可以去沙城了?!?/br> ...... 程北漠這位師父的身份一直撲朔迷離,從前他只知道是他父親的熟人,后來知道居然是白城學院的校長,而遠在認識他父親,做了學院校長前他是誰,一概不知。 “師父?!比齻€人走了許久,程北漠才突然開口,開了口卻不知道該問什么。 “無妨,你不想問,就別問了?!绷枵幷f。 而原本一位程北漠就足夠壓力了,再來一個他師父,朱離根本一句話都不敢說,只能乖乖留在后面。 程北漠想了許久,還是問了,“師父,若是原量紅晶能量最大時,會發生什么?” 凌正軒說道,“原量紅晶發射出的能量是電磁波,所以大量對抗波可以短暫消除,而發射對抗波的程序,只有程教授可以寫出來,上次你封印沙眼,你已經達到了你父親的高度?!?/br> 程北漠沉了聲,再次問道:“那若是,摧毀呢?” 凌正軒這時抬了頭,“不可,若是摧毀需要瞬間發射對抗波,你父親當年沒做到才強行封印,你千萬不要冒險?!?/br> 程北漠盯著這位師父無比擔憂的瞳子許久,才笑道,“我從未見你對一個人如此擔心?!?/br> 凌正軒笑笑,“你是我徒弟,我能不對你上心嗎?!?/br> 程北漠卻搖了搖頭,“那你這次為什么會趕來沙城,對原量紅晶這般了解,你若說是為了我,我可不信?!?/br> 如果程北漠不來,凌正軒也是會來的。 這位明明說著不問世事,卻比誰掌控世界格局都要清楚的人,到底因為什么決定自此隱居,守護著白城學院最后一片寂靜。 “你知道嗎?”凌正軒說,“你知道他們為什么可以為所欲為,而聯邦絲毫不管嗎?因為白城聯邦也需要一個武器,一個可以毀天滅地被他們掌控在手里而震懾全人類,以統治世界的武器。 至于造成這個武器需要多少犧牲,他們不管,只要這個人可以為他們做出武器,他們就會為他庇護?!?/br> “這就是聯邦,這就是人類?!?/br> 為何決定隱身白城,為了親眼目睹這世界,到底有多么骯臟。 說話間,他們已經來到了沙漠孤殿,程北漠剛剛推門,就被一道強烈的屏障攔了回去,風沙吹過,孤殿旁停著的那輛飛艦再熟悉不過。 朱離張了張口,疑問出聲,“父親?” 飛艦上藍黑色象征這幽深星際的徽標凌正軒如此熟稔,那是星際組最高級別的徽標,星際組組長。 “喲,這不是凌校長嗎?”星際組組長朱誓從飛艦上信步走下,笑了笑,“好久不見?!?/br> 凌正軒冷哼一聲,“最好這輩子不見?!?/br> “老朋友,別這么見外?!敝焓男Φ藐幧?,轉而看到他們旁邊的人,蹙了眉頭,“朱離!你怎么在這!” 朱離不知道為什么,站在城主身后理不直氣賊壯,“對不起朱誓,我歸屬迷城了?!?/br> 這一聲朱誓,硬生生砍斷了二人二十多年的父子情份。 說實話朱離對這位父親,除了能給予他錢財以外確實沒有任何情誼,小時候喝醉動輒對他非打即踹,小時候長大,身上沒少受傷。 從小被父親威脅,長大后也不敢反抗這位父親,朱離是不愁吃穿的小少爺,其實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那不過是一個軟禁的金絲籠而已。 在逃去迷城前,朱離甚至聽到他說,“這孩子身上有我的血脈,如果需要,可以用他的血液做研究,我只要成功,你明白嗎?” 朱離一直都知道,自己只是只被養在金絲籠里隨時宰殺的小雀罷了。 之前他也曾自暴自棄,大不了就靠著這金絲籠挨過一天,可是一旦見過這星空,小雀卻再也不想被關住了。 朱離吶喊道:“不,我不回去?!?/br> 朱誓伸手拉他,被一個身影攔住了,看上去比朱離還要年輕的青年,眼神中那一抹清冷,卻讓他硬生生收回了手。 難道他就是傳說中的,在思索中,朱離已經喊了,“城主?!?/br> 迷城城主。 “難道迷城城主也要原量紅晶嗎?”朱誓還不至于被一個孩子壓了氣勢,雖然自此也不敢再有造次。 “不?!背瘫蹦_了口,駭人聽聞,“我是來摧毀它?!?/br> 朱誓想要鏈接星際總衛星,便可以掌控整個星際,這就是他的宏圖大志。 而鏈接總衛星并非易事,所以他需要借助原量紅晶的能量,這便是他來到沙城的原因。 一旦他掌控了星際總衛星,那么就可以控制世界,而他是為了一切不擇手段的人,那便是全人類的災難,凌正軒早已上前一步,“我絕對不會讓原量紅晶,落在你的手里!” 朱誓輕蔑抬嘴,“二十年前的手下敗將,就憑你,也敢來攔我?” 一說到二十年前,凌正軒原先還能故作堅定的眸子,徹底被激起了怒火,“如果不是你!將他們母子逼上了絕境!既然你提出來了,那么今天,就新仇舊恨一起算,我要你給她陪葬!” 語必,凌正軒從壓縮空間召喚出了那件塵封二十年的機甲,風云變幻間,接近十米的龐然大物,閃著無可睥睨的金光,矗立于這一望無垠的荒漠之上,他腳邊吹過滾滾黃沙,磨礪歲月,在機甲上重新煥發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