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三章常思創求救
以唐威幾人為首的大師們認為天門后面到底是一個什么情況都不知道,就算開了天門又怎么樣,開了天門就一定能夠成仙成神嗎,這是一定的嗎,顯然不是! 大家都說張道陵等祖師是白日飛升了,可事實到底是怎么樣,又有誰是親眼見到的嗎! 另一群人都是活了無數的年頭,眼看壽元將近的,哪里聽得進勸,至于說天門開了會對地球造成什么樣的影響,這些就不在他們的思考范圍之內了。 只要他們能夠飛升成仙,長生不老,其他都不重要。 昆侖山的這件事也是因為這個引起的,當然這會九歌和白止等人還不是很清楚這里面的問題,現在重要的是查清楚誰對陳定邦動的手。 今天敢對陳定邦動手,難保明天就不會對更高級別的領導人動手。 陳定邦這件事給更高層的領導人們都敲響了一個警鐘,關于高級官員們能夠得到國運的庇佑這一點以前大家都知道,可是都忽略了人家有可能不是用那等陰邪手段來對付你呢。 現在是梵凈香,誰知道下一次是什么東西。 特管處里,在南城的特管處人員都早早的等在會議室,等著九歌和白止兩人。 有幾人之前沒有見過真人的九歌,現在看她一身冷氣的模樣,整個會議室靜悄悄的,就連最活潑的幾個都不敢發出一點響動來。 九歌對特管處各人的擅長實在不是很了解,一場會議下來,大部分都是白止在安排,最后九歌點了一名娃娃臉的女生跟她一起去張家。 本來九歌打算的是和古娜一起的,但是很可惜,古娜那一身的蠱術本事,華國和幾哥小國邊境的接壤地總是有事發生,以前特管處的蠱術人才太少,很難處理,現在有了古娜,她就成了一個大忙人了。 而古娜也很是樂在其中,用她的話來說,又可以掙錢,又可以積攢實力,等到她再殺回寨子里的時候一定要那個毒婦跪在地上唱征服。 所以這一次的特管處會議,她都不在這里。 娃娃臉女生個字很小,只有不到一米六的樣子,有點像一個背著書包的初中生,扎著丸子頭,看其來人畜無害。 但實際上這位是玩針的,不是中醫的那種針,就是縫衣服那種針,尸油煉制的毒針來一針試試? 娃娃臉的名字也很迷惑人,白兔,職業,法醫! 雖然不知道九歌要到哪里去,但是白兔都很高興,她這一門其實也是一個野路子,她雖然并不是很在乎自己的出身,也不覺得野路子就低別人一層,但是對于九歌這樣有本事又有傳承的人,就是控制不住的有崇拜的心里。 別說九歌有沒有傳承她怎么會知道,在白兔看來,能夠祭天的大師,怎么會么有傳承,不要開玩笑好嗎! 至于九歌為什么會選擇帶白兔一起前往張家,自然也是有自己的打算的。 白兔的手段雖然是有一些陰邪的感覺,煉尸油什么的,聽起來就不像是一個好的,但是她家是沙市那邊的,還是現在特管處在場人中唯一的女性,手段還夠,簡單說就是能打。 和白兔說好了出發的時間九歌又趕往了慈航齋那邊,慈航齋已經門可羅雀了,那位隱藏在慈航齋身后的大師,在九歌改了街上的那個陣法之后竟然就消失了。 常思創想盡了辦法也沒有能夠將人找出來,而且厄運纏身的變成了他自己。 之前那個大師可不僅僅是借了那條街上的財運,有得必有失,登上了高處,突然跌落,常思創沒有辦法,只能將注意打到了九歌的身上。 九歌當然是不會愿意幫常思創的,常思創一身的孽債,這些都是要還的,可是常思創提及的一個問題由不得她不重視。 黑袍人! 當然對方不是說的這個詞,只是提及到就算不能幫他重新擁有之前那么好的財運,也希望能夠修復之前那個大師留下來的符咒。 在他提到符咒的時候,九歌忽然就想到了那個在歐皓南身上的符咒,沒有將電話掛斷,答應了過去看看。 看看,自然就是看看而已。 九歌是和張平臺一起去見的常思創,不是在慈航齋,而是在一個休閑會所了里。 短短不過幾天的功夫,那個意氣風華的古董商人大老板,就變得萎靡不振,頭發白了小一半,看起來老了十歲不止。 “他接觸過冥器!”見到常思創,張品臺就忍不住皺著眉頭說道。 他們張家雖然也是玩這一行的,但是到底還是有講究的,就像是摸金校尉那一派不拿蠟燭滅的墓xue東西一樣。 而且說起來張家當土夫子,最大的原因并不是去盜取那些古董玉器。 對于玩這一行的他們不會有意見,但是像常思創這種渾身沾滿了那種不舒服的感覺,就讓人很不舒服了。 九歌有天眼,卻是看得更加清楚一些。 常思創的氣運已經跌至低谷,眼中滿滿的紅血絲,身上的各種負面氣場幾乎要將他整個人都籠罩在里面,脖子上掛著的一個玉蟬還在不停的散發著陣陣的陰氣。 這是一件冥器,年頭很有可能是上千年,看其大小,和上面的那怨念的氣息,很有可能是含在墓主人嘴里的那種玉蟬。 將這樣的玉蟬掛在脖子上,常思創也是真的夠心大了。 “大師,您可得救救我??!” 常思創的情緒很不穩定,眼里有著瘋狂,就像是一個即將被淹死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似的,無論如何都不放棄,將之當成唯一的希望。 張平臺上前兩步站在了九歌身前,隨時防著常思創情緒失控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來。 常思創開始說起來自己最近遇到的事情。 其實要是放在幾個月前,碰上同類的事情,他會著急上火,但是絕對不會將自己弄成現在這樣。 他察覺不到,但是九歌卻是能夠感受到,常思創的精神受他脖子上掛著的玉蟬的影響,已經不是之前那個沉穩jian詐的商人了。 現在的他根本不能容許自己的生意有一點點的問題,而慈航齋最近的問題,足以讓他覺得自己頭上頂了一個定時炸彈,那個定時炸彈倒計時還快要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