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韋副所長的暢想
這就是要嚴懲了,韋副所長心中有了底,但是九歌還是給了他一劑強心針。 “這個地方不適合韋副所長!” 這句話就要看是怎么理解了,可以理解成要是這件事情辦不好你就可以去鄉下了,可要是換一種想法,又可以理解成要是辦好了這件事就可以不留在這里養老了。 不過不管是哪方面好歹都代表了這一次他應該是不會有事了,這就足夠了。 在給了韋副所長電話之后他就離開了,一下子帶回去這么幾個人,他也要趕著回去處理。 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讓九歌和左致遠跟著回去做筆錄。 “九歌,謝謝你!” 左致遠真心實意的道謝,要是沒有九歌他真的是有些不知道怎么處理了。 十六歲就參軍,在部隊里面大家都是用拳頭說話,根本不會想那么多,這兩年跟著和陳定邦雖然是學到了一些,但是遠遠不夠。 “不用氣,回學校吧!” “九歌jiejie,我都已經開始做飯了,你就留在這里吃頓飯再走吧!” 左曉蝶不是那種隨便開玩笑的姑娘,相反因為從小的經歷她非常的會看眼色。 能夠讓在這幾條街耀武揚威的韋副所長這樣態度的人,自己哥哥隱隱更是對對方很是尊重,這絕對不是一個對待普通朋友或者是女朋友的態度。 九歌還是拒絕了,她幫左家人也不過是順手為之,就算她不幫忙,最后這件事要么就是左家人吃虧,要么就是陳定邦出手。 左曉蝶有些失望,不過為了表示自己的謝意還是將一袋子自己做的果脯給了九歌。 話說韋副所長回到派出所之后查了查新來的陳書記,可惜他翻了許多份任命文件的通知都沒有發現一個姓陳的書記。 有一個,是書記,也姓陳,但是那是一個區的區委副書記。 在他心中九歌那可是能夠讓付正明幫忙的人,怎么會這樣重要的提這么一個甚至級別都夠不上付正明的人。 正打算放棄忽然看到一份報紙上省委陳書記下達幾項指令的標題! 陳書記? 陳定邦? 他可不就是才到沙省任職的? 我的個乖乖啊,不那姓左的小子居然是陳書記的司機? 而且,他想到一個更讓他震驚的事! 陳同學也姓陳??! 怎么說呢,有時候一些聰明人想得太多發反而是想不到事情的真相,比如說付正明,雖然九歌去找陳定邦還是他指路的,但是卻沒有猜到兩人同姓可能有的關系。 反倒是韋副所長,幾乎是下意識的就認定了九歌就是陳書記的女兒,再不濟也是侄女之類的。 有了這樣的一個猜測,他幾乎是下意識就要拿起手機撥通九歌的電話求證一下。 不過好在他還有幾分理智,控制住了自己。 錢家算什么,要是搭上省高官’這條路子,那就是一條通天大路啊,他幾乎都可以想象到有了這條路他重新成為所長甚至調到局里去的那一天。 一定要抱住這條大腿! 一邊想辦法讓人搭線去查查左致遠是不是陳定邦的司機,另一方面他也開始提審金鏈子幾人。 別看金鏈子受傷不輕,一個豬頭臉看著都可怖,但是派出所的人不同意,就算是腦袋破了,只要沒死也是不會讓你先去醫院的。 韋副所長的來歷大家都清除,后臺倒了殃及池魚被發配來這里的,在派出所里沒有什么權利,他自己也不大管事,更別說提審犯人了。 今天接了一個報警電話,因為是左家的,大家都知道那是為什么,也知道金鏈子等人背后的人物,都不太想得罪,所長就讓韋副所長帶人去了一趟。 本以為就是調解一下,讓人離開就完事了,沒想到韋副所長居然將人給抓了回來 看那幾個人的凄慘模樣,派出所里的人都猜測是不是因為配所長派出去做事,所以他不高興,這些人又不給面子,一時沖動就動了手。 不然這也沒辦法解釋??! 而且現在韋副所長居然自己去提審了,做完筆錄都還不放人,這是要較真了! “我和你們說,那金鏈子臉上的傷是自己摔的!” 說話的人是一個剛來實習的小警察,但是也知道說話要注意一些,所以只是陳叔自己看到的筆錄。 但是在場的哪個不是人精,怎么會不知道這還是不是韋副所長要這樣說,那事情就得是這樣的。 除非金鏈子身后的人站出來,那哪個時候,筆錄也是可以改的。 比的不過是各自的能量! 自己的狗別打了,怎么能夠咽下這口氣,大家都在想,這韋副所長一時沖動,可能這一回還要倒霉??! 不光是所里面的幾個警察這樣想,就連所長聽了這件事也是這樣想的,甚至都在想著要是常思創這邊使力了,他要怎么處理才最好。 還去勸了韋副所長,讓他不要太過于沖動,以免后面不好收場。 可是韋副所長想到之前因為jiejie嫁到了錢家,在他面前的樣子,和在家的地位,甚至自己的老婆都在抱怨他不如別人。 一個小小的所長,聽起來好聽,實際上還不就是一個破警察,連領導都算不上,也就能夠在所里那十幾二十號人面前抖抖威風。 現在有了一條通天大道擺在自己的面前,他怎么能不抓緊的! 他也是一個有著上進心的,想要做領導的警察! 他認定了九歌的能量,參考近期看的一些官場,里面的配角因為抓緊了主角的大腿,就算是一時的委屈,最后得到的卻是超乎想象的。 韋副所長雄赳赳氣昂昂,對于所長的話表面上是聽了,但是下起手來卻是半點都不手軟的。 再說左致遠,原本他是不打算告訴陳定邦的,但是因為九歌幫他解決了這件事,他晚上送陳定邦回省委大院的時候就將事情說了。 左致遠不偏不倚,沒有帶著情緒將金鏈子等人為了父親的遺物找上門來,買賣不成就要強買強賣,到后來將母親氣病了,最后九歌幫忙,的過程細細的說了。 “怎么不早點告訴我?”這句話陳定邦沒有問。 因為答案是顯而易見的,恐怕要不是今天湊巧碰到,九歌幫了忙,左致遠都是不會將這件事說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