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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一直盯著我看。今早導演找到我說昨天的事情,就是說,昨天的事情太多他們很難剪輯,我們得保持一點點的距離?!?/br> 一想到昨天,牧安怡的臉“噌”的一下就紅透了。 他結結巴巴地問道:“昨,昨晚的不會……” 黎山搖頭,“昨晚是房間內,怎么可能會拍到?” 牧安怡稍稍松了一口氣,他的智商蘇醒,隨即也感受到自己剛才實在是太蠢了。 “抱歉,”牧安怡有些羞愧得捂著腦袋,“最近事情有點超出我以前經驗接觸的范圍?!?/br> 黎山不懷好意地問:“現在對你來說,是全新的領域嗎?” 牧安怡頓了一下,接著有些無奈地點點頭。 黎山的聲音帶著一絲落寞,“那看來導演說得對,我們確實得保持一點距離?!?/br> 牧安怡看向黎山,看著他垂著眸子失落,又有些不忍心。 不過昨晚的事情還在牧安怡的頭上警鐘長鳴,牧安怡只能裝作忽視掉黎山的那副可憐巴巴的模樣。 ☆、第 77 章 服裝是黎山單獨請的裁縫,當天便拿了一摞的樣式雜志供他們挑選。 挑選的時候,每個人再挨個地去量了一遍尺寸,因為時間關系,黎山要求能夠盡快做出來。 所有的服裝選定之后,就立刻開始加班加點的制作,三天后,四個人的服裝便到了。 松澤的服裝主色是深綠色,賀鴻熙的則是玄青色,艾思遠和景北的服裝都是統一的白色,不過艾思遠的白色衣服上有一個巨大的兜帽,幾乎能將整個人的腦袋都給遮住,只露出一張嘴。景北的服裝沒有艾思遠那寬大的袍子和兜帽,畢竟是作為來往于兩個世界的角色,他的衣服更偏向于方便行動的白色勁裝。上身是白色的短袖,下身是寬松的工裝褲。 一個星期之后,衣服到手。四件服裝的邊角走線以及布料的質量,令沒見識的牧安怡和師正浩嘖嘖稱奇。 黎山先拿著衣服換了出來。 他里面的衣服是白色的襯衫,左上角繡的鷹爪的圖案只留出一點尖。而外面套的玄青色風衣繡了一整只蛇,配上黎山那張輪廓分明的臉與湛藍色的眼睛,有一種遺世獨立的美感。 師正浩穿著艾思遠的衣服,大大的兜帽和袖袍果然將他全身都給遮得嚴嚴實實。他將帽子掀開時,露出的是一張格外俊俏的臉。 景北的衣服布料和艾思遠不太一樣,籍星宇一套上身,腰間還掛著一把匕首。匕首沒開刃,籍星宇拿在手上玩了兩轉,倒也有種利落鋒利的帥氣。 牧安怡穿著松澤的衣服出場,他的衣服上繡著不少的深綠色的松針,在暗處時,那些松針的顏色與布料融為一體,陽光下才隱隱泛著著松針的圖案。 穿著服裝排練了幾次,牧安怡的優勢逐漸顯現了出來。 平時拍戲的時候,一般到預期就會直接叫過,但是綜藝顯現出的是話劇是的表演,要的便是經過多次排練之后,能夠達到越來越穩的效果。 一般人經過數次的表演和走位,到后面會越來越沒有張力,說白了就是膩了像機器人一般重復的訓練,要么有些越訓練,情緒暴露得越明顯,會隱隱顯現出失控的狀態。 但是牧安怡在《楠樺》時,就能夠逐漸運用原主曾經的經驗,到熟悉的場地的時候,更是無所畏懼。 但恰恰是因為熟悉,牧安怡才能夠感受到自己與原主之間天差地別的距離。 對于演技的焦躁完全掩蓋了之前黎山的那些小動作,牧安怡大半夜的睡不著覺,干脆從床上起身,穿好衣服到排練廳練習。 凌晨兩點,練習廳一片黑暗,空無一人。 牧安怡打開了燈,面對著鏡子略微仰起頭,平日溫柔的桃花眼帶著一絲的銳氣,顯得高傲又不屑。 那是原主本來的樣子,話劇社曾眾星捧月的天才。 只是牧安怡裝了沒多久,便嘆口氣,坐在地上打開劇本。 他剛才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居然妄想干脆讓原主附身叫他演戲。 牧安怡翻開劇本看著看著,又想到前幾日的那個吻,臉便埋在了劇本里。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緩和好心情,拿出手機卡在手機支架上,準備進行練習。 表演和舞蹈完全不一樣。舞蹈非常注重肢體的柔韌與力度,甚至情緒上越有力度,越飽滿越好。而表演則體現在寫實和收斂,初學得將喜怒哀樂給表現得人盡皆知,但表演得好的常常能將喜怒哀樂運用得爐火純青,變得不只是做表情和動作,而是真的演活了一個角色。 劇本很短,練習完一遍只需要十多分鐘。演完之后,牧安怡取下了手機,查看重新回放。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牧安怡抬頭,便看到黎山倚靠在門邊調侃道:“這么努力呢?” 牧安怡的臉瞬間又不受控制地漲紅了起來。 黎山長腿走了兩步,便在牧安怡的旁邊坐下,“以前和我作對的時候不是挺厲害的嗎?你這樣到時候上臺可怎么表演?!?/br> 牧安怡結結巴巴地回答說:“我,我就是現在有點緊張,后面,后面會控制住的?!?/br> “行吧?!?/br> 黎山右手包裹在了牧安怡拿著手機的手,往他這邊稍稍拉了點,“排練的時候不是挺好的嗎?怎么想到半夜加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