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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安怡無聊想要玩游戲,但是單手根本沒法cao作,看別人玩又覺得不過癮,于是便回憶起曾經高配時光。 有人服侍畢竟是有錢人的生活,牧安怡非常明白,若是花自己的錢是過不了那樣的生活。 真正的苦難正一步一步地走向了牧安怡,他終于面臨拆石膏的日子。 當天黎山和副導都在現場。石膏拆除之后,護士小jiejie簡單地囑咐了兩句,便表示可以出院了。 愉快的拍戲生活又即將開始。 牧安怡看著那張從上午五點到晚上十二點,幾乎排得慢慢的排班表,不禁心底里默默吐槽:從早上五點排到晚上十二點,副導你他媽的這是恩將仇報! 牧安怡的戲份大多都做過了刪減,沒有需要右手的大動作。牧安怡打石膏的時候連手指一起包了起來。這幾個月過去,牧安怡不僅得拍戲,還好每天定時做復健。 許久沒有見到顧飛軒,牧安怡驚訝地發現顧飛軒完全變了一個人。 完全沒有了曾經的青澀感,他朝著自己走過來的時候,牧安怡甚至感覺眼前的人不像牧安怡,而應該是完全不同的另外一個人。 “牧哥,恭喜你終于出院?!?/br> 他的嘴角上揚,臉上帶著溫和的笑,但是那雙黑色的眸子卻帶著冷意,就像是冬季的黑夜,讓人不由打顫。 牧安怡只是愣了一秒,而后趕緊笑著回應道:“謝謝謝謝,接下來拍戲的時間,可得軒軒你多多幫助支持一下?!?/br> 顧飛軒一愣,“軒軒?” 牧安怡暗叫不好,諂媚得太明顯。 之前讓顧飛軒吃了不少的閉門羹,牧安怡心中一直忐忑不安,可是心中太想要拉近關系,嘴巴沒經過腦子的指揮,就這么說出了口。 他趕忙補救,“對不起,剛才口誤……” 顧飛軒滿不在乎地牽起牧安怡的右手,“沒事,你也可以這么叫我?!?/br> 牽手的時間不長,只是那么一會兒顧飛軒便放開了手。不過緊接著顧飛軒又湊近,牧安怡幾乎能夠聞到他身上的味道。 不知是衣服還是人身上的,混雜著檸檬的清新和不知名的沉香味。 牧安怡噌的一下,臉就紅了。 實在不怪他沉不住氣??! 小奶狗突然變得這么攻,誰都hold不住??! 他抬起左手,剛想要推開顧飛軒,卻聽到他自胸腔發出的聲音,“牧哥別動,你的發帶散了,我幫你整理一下?!?/br> “???啊,哦?!?/br> 時間太過于綿長,牧安怡從未有過如此的煎熬。正當他感覺自己有些受不了的時候,聽到了顧飛軒輕聲笑了笑,“現在好了?!?/br> 在牧安怡退步之前,顧飛軒卻先行往后退了一步。 “牧哥,那我先去片場了?!?/br> 牧安怡在原地傻了半晌,趕緊拍了拍guntang的臉,跟了上去。 …… 蟬鳴聲陣陣,這一次的拍攝場地是一間小木屋。 魔教教主左丘楊上天鶴門找溫思淼,卻恰好被魚無撞見。 風吹竹林沙沙作響,墻角處飄出一抹紅色。 魚無眼神一凜,手便落在劍上,“誰?” 下一秒,左丘楊著暗紅色的長袍緩步走出,長發與紅色的發帶飄舞在空中,含笑的桃花眼上下打量著眼前的人,而后他背輕靠在烏木柱上。 “誰?”左丘楊伸出左手指著自己,而后緩緩浸出笑容,“你猜猜我是誰?” 作為出院的第一場戲,牧安怡心里緊張的要死。 之前就不知道NG了多少回,還是被黎山給手把手教了回來,這次黎山不在,牧安怡的心里總感覺懸吊吊的,不踏實。 直到聽到了副導拿著喇叭喊出的卡和過時,牧安怡才終于長舒了一口氣。 “牧哥,要糖嗎?” 顧飛軒伸出手,手心里躺著一顆糖。 他身上穿著的戲服已經不再是天鶴門的草青色,而是更便于行走的黑色,袖口和領子上都繡著大朵的白色玉蘭花。 牧安怡從玉蘭花的刺繡上緩過神,拿走了顧飛軒的糖,塞到了嘴里。 剛才只覺得糖眼熟,吃到嘴里后草莓味擴散,牧安怡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這和我第一次送你的那個牌子?” 顧飛軒點點頭,“我很喜歡?!?/br> 這話將牧安怡一瞬間拉回到初遇之時,那時的顧飛軒還被籍星宇護在翅膀下,看到自己時,眼睛都像是不會眨。 就在這一刻,顧飛軒突然傾身抱住了牧安怡。 牧安怡瞪大了眼睛,正想要推開他,卻發現顧飛軒整個人都在發抖。 猶豫了許久之后,牧安怡伸出手回抱住顧飛軒,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背,“怎么了?” 顧飛軒搖搖頭,然后更用力地抱緊牧安怡。 “許久未見,也不用這么熱情吧?” 熟悉的聲音響起,牧安怡全身一僵。 黎山怎么到這里來了? 今天一天可都沒他的戲份。 牧安怡自知心虛,他趕緊放開顧飛軒,回頭一看。 黎山湛藍色的眸子帶著三分笑,全身卻散發出凌厲寒意,“我突然想到了之前怕劇情太復雜,被導演刪的一出戲,其實加進去也可以?!?/br> 牧安怡自救雷達嗶嗶作響,他的腳往后一挪,準備溜走,就在這時他的肩膀卻被黎山按住。 黎山的聲音如同春風帶雨,溫柔無限,“就是魚無多次發現了魔教教主左丘楊的跡象,想要告訴大師兄溫思淼,卻被溫思淼警告不要多管閑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