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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的嗓音很稚嫩,只是依舊能聽出拽到二萬五八的氣場。 “我的爹,你背著向阿姨偷腥就偷腥了,都不知道擦干凈自己的嘴巴呢?!?/br> 少年很嫌棄地看著他脖子上的紅痕,他自小早熟又混在脂粉堆里長大,還能不知道這是什么。 再說他也不怎么喜歡那個病秧子,看他爸還開竅找了別的女人,居然還有點幸災樂禍。 “胡說八道什么?”男人看他一眼,面容隱隱浮現了嚴厲,在顧臻眼里,他爸一直是個很嚴厲的父親,但他可以在適度范圍內嬉皮笑臉。 “你怕什么啊,我又不會跟你女人告狀?!鳖櫿樯焓峙牧伺哪腥说囊骂I,賊兮兮的,“爹,我知道你也有正常的生理需求,你也沒必要在你兒子我面前害羞嘛?!?/br> 顧令深掃他一眼,沒再說話。 “令深,你們在說什么呢?” 向茜聽著他們說話,隱隱約約似乎聽到偷腥這個詞,但又不是很敢確定,聯想到她手上的避孕套,向茜越發覺得自己要瘋了。 “沒什么?!?/br> 顧臻揚了下眉,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他跟向茜沒什么話說,拿出手機開始打游戲。 “你的身體,覺得怎么樣了?”顧令深坐在床邊,身上套了一件外套,男人看著優雅又矜貴,剛剛才從會議里出來。 “我的身體還好?!?/br> 向茜撲在男人懷里,細白的手臂緊緊攬住他的腰:“令深,我昨晚夢見你突然不要我了,還好只是夢,否則我會活不下去……” 顧令深看著摟緊自己的女人,爾后拉開她的手:“向茜,我說過,這門婚事你想要,我給。但是,你嫁給我不會有好結果的?!?/br> 男人語氣低沉,仿佛只是在在陳述一個事實。 “令深,只要你愿意讓我在你身邊,我就會很幸福?!?/br> 幸福? 顧令深唇角勾了下,這兩個字用在他這樣的男人身上,只有荒誕。 他昨晚,還在一個小女孩的身體里放縱過。 …… 這一天,施媚睡得昏天暗地,直到晚上一個電話打進來,才再次將她從睡夢中喚醒,此時此刻,狹小的房子里已經沒人了,林敏澤上班去了。 “請問是施媚小姐嗎?” 陌生的男人聲音,引起了施媚的警惕。 “是,請問你是……” “是這樣的,您名下買了一套120平方的房產,現在麻煩您過來一下?!?/br> “房產?” 施媚原本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在對方很含蓄的暗示下,似乎明白了什么。像顧令深那樣的身份地位,當然不可能白嫖一個女人。 哪怕,是她自己送上門的,還不是什么處女。 施媚當然沒有處女情結,只是那些有身份地位的男人,最喜歡玩那樣的處女嫩妹。 “好,我過來?!?/br> 施媚的聲音很冷靜,她和林敏澤母女住的房子也確實很小且危險,而且很不方便。 她要有房子了。 施媚從沒想過,自己也可以有個屬于自己的房子,自從她被趕出了家門,一直縮在這個小地方,哪怕可能隨時要搬走,也總算有個安身之處。 施媚到了中介約好的地方,簽署了房子相關的協議。 隔了一天,她和林敏澤母女搬了進去,房子里什么都有,很大,床也很軟很香,只是睡著時,身體和記憶似乎都有那個男人留下的痕跡。 施媚收下了房子,而顧令深也沒有再聯系過她,她等了很久,連一條電話都沒有。 仿佛他們真的只是做過一場交易,她給了他一晚上的rou體歡愉,他給了她物質上的東西。 女孩苦澀地伏在床頭,心中早料到了可能是這樣的結局,這個男人的絕情,絕不是說說而已。 可真的殘酷地在她面前展示,施媚還是心酸難忍。 從一開始的試探,期盼,到最后還是一場空。 事實上,他沒有做錯過什么,從頭到尾都是她一廂情愿,甚至百般算計和勾引。 施媚想到她塞進向茜衣服里的避孕套,上面還有她和顧令深的體液,施媚倒有些好奇她的反應,不過,她向茜向來是最能忍的,哪怕猜到他們在她床前做了什么,也不會輕易戳破。 日子就這么平靜如水地過去了,一個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