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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神魂已經尋到了,但刑老狗盯得很緊,還有著重重禁制,想要突破進去救出朱雀,還需一段時間?!?/br> 朱雀…… 衛臨攥緊了手里的翎羽。 朱雀原本是原主的屬下之一,是段璽的母親。但原文劇情中朱雀已經被原主親手所殺,并且將神魂封印在了一支寒梅里。 九鳳給出的信息,與原文劇情完全相悖。 殺了段璽母親的原主,不可能不知道朱雀在那里,更不可能會讓手下去救她。 這個時候,衛臨不得不懷疑起原主殺了段璽母親的劇情的真實性。 〔谷主?〕 那頭的九鳳久等不到他回應,忍不住疑惑的喊了他一聲。 他回過神來,自己沒有任何關于原主的記憶,未免讓九鳳起疑,他盡量言語簡潔的應了一句:〔我知道了,你看著辦吧?!?/br> 剛說完這句話,他聽到院外有動靜,肩膀上的夜鶯頓時驚起,撲棱著翅膀飛出了窗外,腦海里那道神識傳音也被切斷了。 “夫人這么晚還不睡,在做什么?” 院門外,紅發玄衣的段璽抱著雙臂,微抬下巴,神色莫名的看著他。 衛臨捻著手里的夜鶯翎羽,神情淡然:“闖進來了一只小可愛,我就逗弄了一下?!?/br> 段璽瞇了瞇眼:“那小可愛呢?” “被你驚走了?!?/br> 衛臨冷冷的掃他一眼,然后關上了窗戶。 段璽盯著透過窗紙的暖黃燭光,沒過多久屋內黑了下來,屋里的人似乎去休息了,他在院外站了一會兒才轉身離開。 黑暗中,衛臨一點睡意都沒有,滿腦子全是關于段璽母親和原主的事情。 越是深想,越發覺得事情遠沒有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 如果朱雀不是原主殺的,那么殺她的是誰?又是誰帶走了段璽的jiejie?原主為什么一直都沒有跟段璽解釋?還是說解釋了段璽不信? 一個月前原主和段璽到底發生了什么?原主為什么會走火入魔,又為什么讓所有手下潛伏在暗處不動,自己明知可能會死仍獨自涉險? 九鳳口中的刑老狗又在這其中充當著什么樣的角色? 一個個問題紛至沓來,衛臨只覺得頭都要炸了。 百思不得其解,他長吐一口濁氣,干脆放空了腦袋什么也不想。 睡意很快襲來,他閉著眼睡熟了。 窗外樹影婆娑,夜風拂過時,清脆的枝葉晃動聲此起彼伏。 黑暗的房間里,有人緩步走來,最后站在了床邊。 烏云被風吹散,月光又穿過窗紙撒入屋內,照亮了來人的半張臉。 是去而復返的段璽。 他站在床邊,右手搭在腰間的劍柄上,如深淵般深邃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著衛臨的睡顏。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終于動了一下,握著劍柄的手松開,轉而探向了衛臨的發旋。 一絲純凈的靈力從他指尖中探出,又刺入天靈。 衛臨的經脈比上一次更為脆弱,丹田幾乎被魔氣占據,元嬰小人被污染了三分之二,只剩一雙抱著那顆詭異的紅色珠子的雙手還是白白嫩嫩的。 不知是不是錯覺,那顆紅色的珠子好像比之前要大了一圈,原本熾熱的紅芒已經奄奄一息。 段璽心底有些觸動,總感覺這顆紅色珠子要是徹底黯淡下去,可能會發生什么不可逆轉的事情。 他將靈力包裹住珠子,珠子很虛弱,但在察覺到他的存在后,仍是親昵的繞著他的靈力轉了一圈。 他對這顆珠子很有好感,思考了片刻,便毫不吝嗇的將體內的靈氣源源不斷的輸送到衛臨體內。 珠子察覺到了他的意圖,毫不客氣的將靈氣全都吞噬走。 隨著靈力的吸走,黯淡的紅芒越來越盛,驅散了元嬰小人附近的魔氣。 熟睡的人不適的擰緊了眉頭,悶哼了一聲。 段璽怕驚醒他,見差不多了,便將靈力從他體內抽走。 衛臨的頭發很軟,手感也很好,在收回手時,段璽愛不釋手的揉了揉。 像是被安撫了一樣,神情痛苦的人漸漸舒展了眉頭。 段璽干脆坐到了床邊,他動作很輕,熟睡的人沒有被驚擾到半分。 前頭被衛臨趕走以后,他本來已經回了燭陽宮,剛處理掉積累了一天的事務,還未來得及歇息一口氣,就感覺有人觸動了衛臨所在的小院的禁制。 來人隱藏得很深,他竟然探尋不到對方的具體位置與實力深淺。 通常這種情況,要么那是一個毫無靈力的凡人,要么就是實力在他之上。 現今的修仙界,實力在他之上的,十指都數得過來,而那里面沒有一個與衛臨關系要好。 他當時的第一反應,不是避其鋒芒,而是擔憂衛臨的安危。 當他匆匆趕來,看見的卻是衛臨逗弄一只夜鶯的溫馨畫面,根本就沒有什么大能要取他性命。 觸動禁制的,應當就是衛臨肩膀上的夜鶯。 他想起了之前的那群鯨魚,那時的衛臨,眼神也是如此的溫柔。 衛臨似乎很喜歡這些小動物。 他順著柔軟的青絲輕撫,沉吟著想:回頭給衛臨弄只小寵物養著吧,省得他天天心情如此低沉。 如此打定主意,段璽在這里待了沒一會,就像來時一樣悄無聲息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