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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偷偷瞅了一眼段璽,結果卻被后者抓了個正著。 段璽支著手側撐著頭,指尖在石桌上有一搭沒一搭的敲擊著,捕抓到他的目光后,好整以暇的勾起唇角道:“想看便看,偷偷瞧我干什么?夫人想看,我總不會不讓夫人看的?!?/br> 衛臨眉心突突直跳,那股無名的怒火又燃了起來。 貼著石桌的掌心磨蹭了一下,他還是沒忍住,“段門主何必羞辱我?” 段璽挑起眉:“怎的就是羞辱你了?” 衛臨眉頭皺得更深,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略帶諷刺的說:“我倒是不知段門主何時結了道侶,沒為門主送上一些薄禮,實乃失禮?!?/br> 薄禮二字咬得極重,也不知是不是被原主殘余的意念影響太深,衛臨對段璽一點好感都提不起來。哪怕知道自己想要好好的活下去,就必須暫時仰仗段璽,可他就是忍不住不給好臉色。 段璽哼笑了一聲,“送禮?夫人這是準備要送嫁妝過來不成?” 衛臨瞇起了雙眼,若是他有原主的記憶和武力,現在非得跟段璽打起來不可。只是現在的他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也只能忍氣吞聲。 說又說不過,打也打不過,也只好眼不見為凈。 衛臨冷著臉縮回貪涼的手,剛起身準備走人,卻被段璽從后頭抓住手臂,輕輕一帶,他便失了重心摔進了段璽的懷抱里。 紅發的男人伸手撩撥著他汗濕的鬢發,勾著唇角戲謔的微笑著。 “生氣了?嗯?” 衛臨掙扎了幾番也未果,只能撇開臉不與他對視。他氣悶的道:“你到底想怎樣?” 他氣段璽輕佻,也氣自己無用。 “想怎樣?”段璽低聲呢喃了一句,半晌笑了出聲,指尖從臉頰一路下滑,停在他纖細的鎖骨上。 “我早便說過了,我對你的身體很滿意,當我夫人,并不算虧待你?!?/br> “要我屈居于人下?除非我死?!?/br> 衛臨氣得肺都要炸了,原文里可沒寫男主居然如此厚顏無恥。他完全不懂段璽是怎么想的,就睡了一次,就逼著曾經幾次要他命的死敵做自己夫人? 也不怕半夜被枕邊人一劍刺死。 段璽挑挑眉,似笑非笑的道:“是嗎?” 他抵著衛臨汗津津的額頭,黑色的瞳孔中細紋清晰可見,閃耀著勢在必得的光芒。 “那我們走著瞧好了?!?/br> 段璽狠話放了出來,但接下來幾日卻都不見了蹤影。 衛臨身體還是很虛弱,雖然風寒已經好了,但他依舊不能著涼,甚至連獨自走出院落都不能。 段璽似乎真把他當成了籠中的金絲雀來養,院落的四周都有暗哨盯著,就像是防著他插翅飛了一般。 他依靠著窗欄自嘲的笑了笑,托著這具殘破的身體,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段璽不但防著他自己逃跑,也防著有人潛進來救他走。 這座院落里除了他以外,連個掃灑的侍從都沒有,只有每天到點送藥膳過來,又匆匆離開的小童子為這座冰冷的大院增添了一絲人氣 。 窗外飄起了紛紛揚揚的小雨,盛夏殘余的酷熱也被洗滌干凈,絲絲縷縷的寒涼穿透衣料滲入皮膚。 雖然不想承認,但這一點冷也可能會要了他的命。他還沒有弄清楚原主到底要讓他做什么,這條命還不算完全屬于自己,應當好好保重才是。 衛臨裹了下微敞的衣襟,起身回到寢室取了一件披風披上。 當他系好披風的帶子,門外傳來一絲輕微的響動,他以為又是那送藥膳的童子,結果一回頭就撞上了那雙如深淵般幽暗的黑眸。 作者有話要說: 這兩天義務加班的時間太長了,我明天盡量多更一點qwq 第5章 “方才看見夫人獨自憑欄神傷,可是想我了?” 紅發的俊逸男子嘴角微微上揚,形狀姣好的臥蠶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態。 衛臨不知道他消失的這幾天去做了什么,但定然是件棘手的事情。 段璽那如黑曜石般純黑的眼眸專注的盯著他,滿眼里倒影的全是他。衛臨的心臟停跳了一瞬間,眼前這個男人強大自信,關鍵長得也非常好看,屬于是邪魅男主那一掛的。 被這樣一個男人盯著,估計沒哪個女人能抵抗得住。 但穿成了男主死敵的衛臨,早已被原主殘余的意念左右了對段璽的態度。 談不上有多敵視,但卻無端厭惡,就好似這個人曾經對自己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 像是在掩飾自己的心思,他面無表情的說:“當然想?!?/br> 面前的人眼眸里燃起了光亮,但在聽到他下一句后,瞬間熄滅。 “想你有沒有被尋仇的仇家殺死?!?/br> 衛臨從不掩飾他對段璽的敵意和厭惡,哪怕他現在手無縛雞之力,也不可能會像那些穿越文的穿越者一樣,去跪舔男主。 不僅僅是他本身的性格做不到這種行徑,換位思考一下,一個本就是天之驕子又傲氣凜然的人,怎么可能因為一朝跌入泥潭,就捏碎自己的傲骨,為了茍活而去跪舔自己曾經的敵人? 對于心高氣傲的人來說,向他最厭惡的人低頭,那是比要他命還難受的事情。 再說若是他對段璽的態度與原主反差太大,以段璽那敏銳的洞察力,估計要不了多久就能發現他不是原裝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