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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烙的記憶被師尊封印,并不知這些,但看過原著的寒青筠清楚得很。問題是,書中邢烙的護咒是到了時限才消失的,而且直到終章,他的身邊也未出現任何伴侶。 邢烙動情了,對象是誰? 寒青筠在腦海中過了一遍這一路碰到的人,難道是魔教妖女,絕不可能。丹鼎宗倒是有幾名女修長得不錯,可原著中,邢烙也走過這一遭,并無動情的跡象。 沒時間想這些了,還有更嚴峻的問題擺在面前。 邢烙的護咒破了,若當年那些尊者知道這件事,必定會打著除惡的名義,肆無忌憚地傷害他。 “阿烙,今日你受傷的事,千萬不能告訴任何人?!焙囿迋饕羧朊?,并將靈力推入邢烙經絡檢查,幸而只是小傷,“還有,今后千萬要小心,不能再讓自己受一丁點傷?!?/br> 邢烙不知其中意味,對著寒青筠傻笑:“我知道了,定不讓師尊憂心?!?/br> 這時,鐘百川終于趕來了,看到山門口這陣仗,愣了愣,揮手道:“修羽,帶師弟們先回去?!?/br> “曉斕,你這是做什么?!辩姲俅ǚ銎鸱綍詳?,“我不是說待青筠回來,會好好問他的,你這當著一眾弟子的面……” 方曉斕調息片刻,拿法鞭指著寒青筠鼻子道:“宗主,我方才已問了,他怎可能會認?!?/br> 感情認了是真話,不認就是假話…… 寒青筠對他的強盜邏輯很無語:“宗主,我在平裕鎮遭遇了些小意外,以致靈力阻滯,現下已經恢復,不知為何方師兄會認為我被奪舍?!?/br> “你分明是熟悉了這具身體,才能順利使用靈力了?!狈綍詳萄灾忚?,“若非被奪舍,你怎可能與邢烙這般親密?!?/br> 寒青筠無言以對,強裝鎮定地負手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方曉斕:“那你便讓我抽七鞭?!?/br> 我不! “方師兄莫要咄咄逼人?!焙囿揶D向鐘百川,“師兄,你我從小一起長大,我是否被奪舍,你難道看不出么?當年我們尚未筑基時,你爬樹為我摘取靈果,還被樹杈……” “青筠?!辩姲俅嫔衔⒓t,“怎么忽然提起往事?!?/br> 還被樹杈刮破褲子,最后捂著屁股蛋滾下了樹。 不是寒青筠非得提這一樁,而是書中關于這兩人的回憶殺,只有這一段。 “宗主,聽聞有一種奪舍之術,能獲取原主記憶,這并不能證明他的身份?!狈綍詳痰?。 “罷了。青筠,你便依了他?!?/br> 鐘百川的話讓寒青筠一顆心提了起來,卻聽他接著說:“召出懷冰自證吧?!?/br> 懷冰是寒青筠的本命法器,他有原則:懷冰出鞘,必除妖邪。 方曉斕也是認準了他不會放棄原則,才拿法鞭來找事,當下冷哼一聲。 寒青筠想的卻是:這么簡單就能自證清白? 前幾日他研究識海時,戳過懷冰,懷冰還挺順從的,沒有任何排斥反應,顯然是把他當成了主人,這大概就是穿書和奪舍的不同。 寒青筠回了方曉斕一聲冷哼,雙手朝身側一展,一對如冰霜雕琢的細長雙劍入手,劍鋒凌冽,將周遭空氣凍出一陣寒煙。 “信了?”寒青筠劍尖指向方曉斕。 方曉斕面如土色,啞口無言,又嘔了一口血。 鐘百川習慣了做和事老,三兩句話哄走方曉斕。 寒青筠收回懷冰,卻見邢烙正盯著懷冰消失的地方,一臉怔愣。 完了,他該不會認為被騙了吧。 第14章 邢烙保持沉默,寒青筠若無其事道:“先去仙靈峰看看慕容昊天?!?/br> 邢烙祭出鬼頭刀,寒青筠自然而然地踏上去?,F下他不是不能御劍,只是想到要獨自踩著細劍鋒,飛上萬丈高空,仍然克服不了心中的障礙。 邢烙卻不上刀,定定直視寒青筠,似在等一個答案。 寒青筠還沒想好該怎么解釋,拽著邢烙站到身后,拉保險杠似的抓著他的手:“走吧?!?/br> 鬼頭刀載著兩人騰空而起。 山門和仙靈峰雖不處同一山,但畢竟所在同宗,御劍花不了多久,然而寒青筠看著腳下的青山越來越小,周身逐漸被云層包圍,鬼頭刀卻還在上升。 直到頭頂出現天問宗的護山屏障,鬼頭刀才開始向前,慢悠悠的,在云層中穿行。 他的主人不想太快到達目的地。 “阿烙?”寒青筠小心地問,“你覺得我在欺騙你?” “本命法寶能識別神魂,若非本尊,不能御使?!?/br> 邢烙臉上沒有表情,寒青筠從簡潔的話語中,讀出他正在鬧脾氣:“我也不知其中緣由,懷冰就是回應了我。事實上,我現在的狀態,和你們所說的奪舍有些不同?!?/br> “有何不同?”邢烙問。 魂穿和奪舍概念上似乎相差無幾,寒青筠一時也不知該如何解釋。 按照這個世界的規則,他確實不可能使用懷冰,唯一的解釋,就是穿書者自帶了金手指,與本體的融合度比奪舍高,可這要怎么對邢烙理解。 “師尊,為何騙我?”邢烙黑漆漆的眸子,看著扶著他的寒青筠的手。 寒青筠飛快地轉動腦瓜子。 邢烙已經認定了奪舍之事并不存在,那現在就要給這場實話,編一個欺騙的理由,還必須是可信的,否則邢烙若不信,再次與寒青筠產生嫌隙,那這段日子的努力,就都白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