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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沒等到謝時玦說話,桌子就讓人踹了一腳,撞得椅子震動了一下,謝時玦也嚇了一跳,揉著下巴跳了起來,“邱宏錚,你做什么?” 罪魁禍首正看著段行玙,目光不善,好似要將他生吞活剝了似的。 段行玙站了起來,沒有一絲懼怕地迎上他的眼神,段行玙雖比他瘦些,卻因著比他還要高上幾分,氣勢上并不弱。 兩個人最終也沒起什么沖突,連話都沒說上一句,夫子就進來了。 夫子將一沓紙放到桌子上,“今日學堂里可熱鬧了,邱宏錚,段行玙,謝時玦,站著做什么呢?耍雜技?” 邱宏錚不情不愿地坐回自己的座位,見狀,段行玙和謝時玦隨后也坐下。 “昨日你們寫的策論已經批完了?!?/br> 太學里的夫子都博學多聞,并不專教一門課,所以評改等級也是綜合多位夫子的意見的。 今日給他們上課的是學里最老的夫子王夫子,但又是最受學生喜愛的,因為他不那么嚴厲,又愛玩鬧,大家都叫他頑童夫子,他摸了摸胡子,露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猜猜誰得了一甲?” “九~皇~子~”他每次都問這個問題,學生們答的也只有這個名字,每次都是他,大家都不想開口了,為表尊敬夫子,又不得不配合。 “什么九皇子,我說過多次,在國子監,大家都只是學子,這里只有謝時玦,沒有九皇子?!?/br> 大家都緘默不言,雖然國子監規定學子身份平等,但皇子總歸還是皇子。 “好了,謝時玦此次確是甲等,但一甲另有其人?!狈蜃庸逝?。 太學規定,甲等可以有多個,但甲等之上的一甲只能有一個,同分者必須分出高下。 “什么?” “居然不是九皇子?” “咳咳?!鳖B童夫子清了清嗓子,“此次段行玙和謝時玦的策論同為甲等,我與眾夫子共同商議,決定段行玙為一甲?!?/br> 屋里頓時一片寂靜。 不一會兒,便有人竊竊私語。 蔡羽鈞則有些激動,“小玙!你是一甲!” 終于有人勝過謝時玦了,這比蔡羽鈞自己得了一甲還讓人高興! “好!”謝時玦率先拍手稱好,后眾人也鼓起了掌。 段行玙也是一驚,他只是個學渣啊,可從來都沒得過什么第一,以前寫議論文都靠著他平日里特別多話,倒能湊夠字數,但卻并沒有得過很高的分數。 頑童夫子解釋了他能拿一甲的原因,“段行玙這篇策論行文不算頂好,但勝在觀點新穎,這是很難得的,策論誰都能寫一篇,但真正能提出解決問題的新方法卻是最為稀缺的。我們幾位夫子商議之后覺得可以給一甲,以此激勵你夯實基礎,期望未來能夠寫出更好的文章?!?/br> 如此一說便可以理解了,他接受過現代的觀念,更容易寫出新穎的論點。 “而且…”頑童夫子繼續說道,“值得一提的是,行玙的字寫得極好,可以看得出他的態度十分端正,俗話說字如其人,行玙便是如此,但有的人寫的字就和他的外形是云泥之別了,是吧,謝時玦?” 謝時玦笑道,“多謝夫子夸我長得好?!?/br> 他這話一出,周圍的學子是想笑又不敢笑出聲,都憋得很辛苦。 頑童夫子眼睛一瞪,胡子一抖,又說了句,“我現在是在夸你嗎?” 他這模樣十分滑稽,大家終于忍不住捧腹大笑。 段行玙有些心虛,他因為不愛學習,上課時唯一能讓他看起來認真一點的活動就是練練字了。 他上去領了自己的策論,下來的時候看見謝時玦正沖著自己笑。 “給我看看?!?/br> “小玙,我想看!” 謝時玦和蔡羽鈞的聲音幾乎同時響起,與此同時,謝時玦轉過頭惡狠狠地瞪著蔡羽鈞。 蔡羽鈞頓時慫了,“行行行,你看你看?!?/br> 段行玙想起先前謝時玦是先把文章給他看的,于是把自己的策論放到了謝時玦的桌子上。 謝時玦并不知道他的腦回路,只知道現在那篇文章在他手上,他得意地看了蔡羽鈞一眼,隨后低頭看起了段行玙的策論。 后者在那人專心看文章的時候偷偷給了他一記飛速的白眼。 * 段行玙剛從恭房出來,迎面就撞上了一個人,且那人很是結實,段行玙被撞了一下,差點往后摔,好在那人下意識攬了他一下。 邱宏錚攬著段行玙不盈一握的腰身,看清是他后,猛地將他推了出去。 段行玙在看清是他后業已有了心里準備,只是往后退了幾步,并未摔倒。 段行玙看著眼前人漲紅的臉,他知道,那日在闌珊居的事,邱宏錚只怕心里還是不痛快,不會輕易善罷甘休。 他也想快些解決這些麻煩事兒,能說則說,如果不能說,那便隨他的愿,如何解決都成。 “你…你…段行玙你…”邱宏錚似乎很是生氣,但只是紅著臉指著他,“你”了半天也沒說出什么來。 段行玙不愿與之糾纏太久,他氣定神閑道,“你想如何?” “你還問我想如何?你當日出言侮辱我,我還未找你算賬,你這豎子變本加厲,不僅勾引我的兄弟,還…還……” “勾引?”段行玙這下是真的聽不懂了,“我勾引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