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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靈仙君正因云寒的話惱恨著,一見段離如此問聲細語地待楚嵐,不由湊上去,“本仙君比他更辛苦,帝君,你怎么不夸獎夸獎我?” 段離將他撥到一旁,“邊去?!?/br> 碧靈仙君:“……” 段離往前走了一步,對上云寒的目光,“你說的不錯,你對我確實很了解,可你有沒有想過我也同樣很了解你?而且……” 他話音一轉,笑道:“都說了是計劃,后續自然是可以調整完善的呀。關門打狗沒什么意思,本座忽然臨時改了主意,直接將狗全屠了才爽快?!?/br> 聽了這話,云寒,厲幽的眼底同時浮現出凝重的神色。厲幽陰冷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云寒?!倍坞x忽然叫了云寒的名字,“你在觀瀾仙洲待了數千年,應當聽過極淵吧?!?/br> 段離面上含笑,“觀瀾仙洲有一處深淵,名曰極淵,極淵中有萬年不熄的雷火,縱是本座入了那里,也沒有百分之百生還的把握?!?/br> 云寒意識到什么,瞳孔驟然一縮。 段離笑道:“說起來這主意還多虧了嵐兒,若非是他,如今是何形式還真不好說?!?/br> 當日楚嵐親上一線天,可不僅僅只是為了找黑袍人報仇,他真正的目的是那個聚靈陣。 那時楚嵐結聚靈陣的時候,另外還疊加了另一層法陣。蜃樓更是早已被動了手腳。 天昭門精純而磅礴的力量隨著法陣涌入桑從海,整片桑從海域就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傳送陣。那傳送陣隱匿在海底,不經催動,絕不會被發現。 而那傳送陣的終點,便是極淵。 云寒臉色一片蒼白,但還是說道:“這不可能,縱使桑從海你們可以做手腳,那么極淵呢?” 極淵之下含有萬年不熄的雷火,就算段離入內能活著出來,也萬萬不可能在那里布下法陣。 “為何不可能?!贝鹪挼氖且坏篮Φ那謇事曇?。眾人覓聲看去,就見一名搖著折扇的錦衣男子緩步走了過來。 云寒道:“司明玨?!?/br> 緊接著他便皺起眉,因為他從司明玨身上感受到一股陌生的氣息,那氣息十分強大,讓人忍不住心底發顫。 “原來如此?!眳栍暮鋈徽f道:“想不到仙門之中竟還有神獸貔貅的血脈,本尊還以為,早就滅絕了?!?/br> 貔貅! 不僅云寒,觀瀾仙洲上許多仙君也懵了。 一名仙君忽道:“哎,我記得很久以前帝君曾撿到過一只小貔貅,只是后來再未聽到過那貔貅的消息,我還以為已經死掉了呢?!?/br> “貔貅可是神獸,怎么可能死掉!” 聽著周圍人小聲議論的聲音,司明玨笑了一下,他對段離道:“帝君,我為了布陣可差點被極淵的雷火烤焦了,鱗片都脫落了一些,你方才怎么只夸楚嵐,卻不夸我?” 貔貅身懷鱗甲,自然能夠抵御極淵的雷火。 司明玨似乎只是想鬧段離一下,不等段離回答就轉向云寒與厲幽:“容我重新自我介紹一下,我乃神獸貔貅血脈,也是蜃樓曾經的主人,我本不欲管這事,但仙、人兩界終是我的家,你們毀我家園,我又豈能放過你們?!?/br> “楚嵐!”司明玨忽然喝了一聲,“送他們上路!” 司明玨話音落下,極淵劍就出現在楚嵐手中,雷光閃動中,厲幽喝道:“攔住他!” 云寒應了一聲是,縱身上前,卻被碧靈仙君堵住了去路,厲幽則對上了司明玨。 楚嵐手持極淵劍,鳳凰火環繞在他周圍,終于楚嵐一劍劈下,浩然劍氣直墜九天,攪得桑從海波浪滔天。 與此同時,仙門中人在左允,晏如海等人的帶領下盡數退離桑從海,那些魔族猶在茫然,護見刺目亮光一閃,再回過神來時,就被萬千雷火劈的魂飛魄散。 不過瞬息,局面就發生了驚天的轉變。 段離面上已沒了笑意,他手臂一揮,言簡意賅:“殺!” 觀瀾仙洲的仙君們得了命令,一擁而上。 這場廝殺仿佛沒有盡頭,不停的有人倒下,又有人填補上去。鮮血染紅了觀瀾仙洲的玉階,蜿蜒而下。 厲幽,云寒終是漸漸不敵,衣衫染血,原本梳的整齊的頭發也亂了,看起來狼狽不堪。 厲幽呼呼喘著粗氣,眼睛赤紅。 一名魔將道:“魔尊,炎少魔主還在此處,他手下兵將精銳,一定可以護著我們離開此處?!?/br> “你是說厲炎?”云寒笑道:“可惜呀,如今形勢這般分明,你們炎少魔主早就跑路了,怎么可能不顧性命趕來救你們?!?/br> “不可能!”那名魔族叫道:“少魔主絕不會丟下魔尊不管?!?/br> 段離慢吞吞道:“你說的對,厲幽當真是一名好父親。這個好父親為了得到仙、人兩界,不惜將自己的親生骨血推入敵營,這個好父親更是在明知自己兒子死的蹊蹺的情況下,為了最終能夠取勝,縱了兇手,將此事強行壓了下去?!?/br> 云寒道:“厲冥不是我殺的?!?/br> “確實不是你殺的?!倍坞x微笑,“你只是將他打成重傷,準備下殺手的時候讓他跑掉了。是嵐兒替你補的那一刀?!?/br> 云寒臉色青白一片,他下意識看向厲幽。厲幽卻什么都沒說,他手起刀落,厲聲道:“本尊不靠任何人,依然能從此地殺出一條血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