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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負欲這種東西,是個人都有,更不要說像男人這般浸yin賭場多年的老手,他在賭桌上一直是所向披靡的,還從未輸過。 聽段離這樣說,男人心下蠢蠢欲動,想要扳回一局,可又忌憚段離身后的楚嵐。 在他看來,段離是沒有任何攻擊性的,可他身后的楚嵐一看就不好惹。 注意到男人的目光,段離道:“你不必看他,就問你要繼續嗎?” 見楚嵐始終沒有出聲反對,男人一咬牙:“好?!?/br> 賭局再起,結果仍是同樣,男人仍是不服,叫嚷道:“再來一次?!?/br> “再來!” “再來!” “再……” 起初圍觀的眾人還有些緊張,但一次又一次,漸漸也覺得無趣了,有人叫道:“唉,你贏不了的,認輸很難嗎?” “就是,是不是輸不起啊?!?/br> “輸不起就別來?!?/br> 男人已賭紅了眼,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骰盅上,并不理會周圍人的叫喊。他不停地輸,不停的喊著再來一次,再來一次,再來一次。 段離倒是沒說什么,一直陪他玩,不知過了多久,就在周圍的人忍不住要散了的時候,段離將骰盅一丟,揉著手腕道:“不玩了不玩了,餓死了?!?/br> 其實他用著這具身體,哪里會覺得餓呢。 再看男人,只見他渾身濕透,就像是從水里撈出來一般。 男人雙手緊扣著賭桌,面具后的一雙眼睛兇狠地瞪著段離。 段離揉了下手腕,好奇道:“從方才開始我就覺得奇怪,為何你這般篤定自己會贏?!?/br> 男人并不說話,只呼哧呼哧喘著粗氣。 “他會這般自信,當然是有原因的?!钡统恋穆曇糇陨砗髠鱽?,是楚嵐。 段離扭頭道:“哦?愿聞其詳?!?/br> 對上段離佯裝出來的求知眼神,楚嵐低笑一聲。 因為距離貼的近,段離甚至能感覺到楚嵐胸腔的顫動,但他懶得很,并不是很想躲開。 楚嵐抬手輕輕一彈,桌上的骰盅瞬間四分五裂開來。只見那骰盅內部附著著一層類似蛛網一般的透明的細線。 “那是什么?” 人群中傳來竊竊交談的聲音。 “骰盅內本來就有的?” “好像不是吧?!?/br> “呃,這人該不會是……不會吧,這么大膽?!?/br> 楚嵐淡淡道:“正如諸位所見,此人在骰盅上做了手腳?!?/br> 蜃樓的骰子是特制的,尋常人想要搖出豹子來是不可能的,男人只能通過這些“線”控制自己搖出比豹子低的點數。 這在與普通人的較量中,已是壓倒性的勝利了,可惜今日他碰到了段離跟楚嵐。 段離聽完后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原來如此?!彼捠沁@么說,面具的嘴唇卻彎了起來,似是很滿意的模樣。 段離,楚嵐他們師徒二人旁若無人的交談,對面的那名男子見伎倆被識破,早已嚇得是抖如篩糠。 男人拔腿要跑,被早已守在旁邊的蜃樓守衛按住了。直到這時,眾人才發現,此人的修為著實不高。 男人被擒住,掙扎間臉上的面具掉落下來,有人認出了他的身份,叫道:“啊,這人我認得,是賭神袁康?!?/br> 袁康,修仙之人可能不知此人,但人界的賭徒沒有不知道此人的。 蜃樓上匯聚的也不僅僅是修仙之人,也有很多運氣好,找到蜃樓來的富家子弟。有人道:“是他啊,我聽說過,聽聞他在賭桌上戰無不勝,原來這賭□□號是這般得來的?!?/br> “呸,賭桌上使手段,無恥之極?!?/br> “這出千被抓,蜃樓的規矩是什么?處死還是砍手砍腳?” 男人終于慌了,他朝著一個方向叫道:“張公子,你說過只是讓我來此處賭幾場,絕不會有危險,也不會讓他們傷我的性命,你快救救我!” 眾人看過去,發現男人求助的竟是最開始與他對賭的少年。 那少年沒想到男人竟會將他供出來,當即驚怒交加:“你少在這里血口噴人?!?/br> 他嘴上這么說,卻到底是少年心性,踩著桌子就要往外面跑,還不忘對身側的兩名隨從道:“擋住他們?!?/br> 少年隨侍的兩名修士領命留了下來,只是他們小瞧了蜃樓的守衛,那二人很快落敗,少年也被擒住了。 一出鬧劇就此結束,男人與那少年叫喊、哭嚎著,聲音十分刺耳,楚嵐便帶著段離先行離開了。 男人與少年被按在地上,少年也知自己玩脫了,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我,我很喜歡司樓主,只是不服那姓段……不,段樓主所以才會……才會想要搓搓他的銳氣,你們饒我這一次吧,我下次再也……再也不敢了?!?/br> 男人同樣一疊聲的求饒。 蜃樓的守衛冷冷道:“蜃樓自有蜃樓的規矩,賭局出千,那就剁了你作弊的那只的手?!?/br> 又轉向少年,“至于你,幕后挑唆,公然挑釁蜃樓主人,本該重罰,但樓主仁慈,同樣只剁你一只手?!?/br> 少年聽聞,雙眼一翻,當即暈了過去。 * 段離與楚嵐從傳送陣上了頂樓,回到房間,段離道:“你準備怎么處理他們?” 楚嵐帶上門,笑了笑,隨口道:“趕出去就是了?!彼叩阶肋?,拎起水壺倒了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