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輪jian盛宴-中-吊著輪cao-潮吹脫力
等所有太刀都輪過一遍之后,念青已經有了相當的飽腹感。打個嗝,都有種肚子里的jingye要從喉嚨里溢出來的感覺。偏偏嘴巴還被口枷持續打開,根本沒辦法合上。他只能努力控制喉嚨口的肌rou,壓抑住過度的飽腹感。 “主人吃飽了吧?”太郎托著念青的后腦勺,輕柔地撫摸他被jingye潤濕的嘴唇。 兩名大太刀沒有給審神者‘喂食’,他們的yinjing根本塞不進去。 十多只手在身體上撫摸,念青被撩得不行,被yinjing環束縛住的小念青都漲成了深紅色,花xue更是早已yin水泛濫。前后兩張xue口不受控制地翕動,夾著里邊細長的藥棒絞弄,但那些可惡的手卻總是不直接刺激最需要的地方,玩他的rutou,揉捏他的屁股rou,親吻他的腿根嫩rou,按著被yin水浸濕的陰毛打圈,那么多手,那么多roubang在他身上磨蹭,就是不去觸碰最中心的地方。 念青被逼得眼淚都出來了,扭著身體努力往付喪神的手上roubang上蹭,從他yinjing頂端伸出來的小鈴鐺被晃得叮當作響,卻是毫無用處,反而讓欲望更加高漲,更加不滿足。 “嗚嗚……”欲望煎熬。念青委屈得都要哭出來了。 一期感覺應該差不多了。抬頭看了其他人一眼,笑著摘掉了念青臉上的口枷。 恢復說話能力的審神者一口咬住了沒來得及移開的手,用舌頭用嘴唇用牙齒毫無章法地磨著付喪神的手指頭,嗚咽著控訴道,“你們快點……我想要……” 鶴丸嘿嘿笑著,手指捻著嫣紅的乳尖往上拉,將小巧的rufang拉成長長的錐形才忽然放開。 “主人,還記得你自己畫的條漫里邊的臺詞嗎?說來聽聽?!?/br> 念青瞪大了眼,回想起自己寫下的那些羞恥的臺詞,整個人都不好了。 ——怎么可能說得出來嘛!還是當著大家的面…… “來,說出來?!?/br> 歌仙半蹲下來,輕咬住審神者發燙的耳朵,在他耳邊低語,“說出來,我們會馬上、好好地、滿足您?!?/br> “??!” 心臟激烈地跳動起來。羞恥心和欲望交鋒數次,最終后者勝出。 念青側過頭不敢直面付喪神們炙熱的目光,喘著氣,小聲道,“我……sao逼病了、要、要大roubang插進來才能好……“ 他羞恥得不行,聲音也越說也小。沒注意到自己話一出口,旁邊的付喪神們同時急促起來的呼吸。 付喪神們拉動束縛著審神者兩邊膝蓋的綢帶,將他的兩腿吊起,形成‘M'形兩腿張開的姿勢。 次郎順勢上前,扶著審神者白皙光滑的大腿,輕輕將花xue里那根被咬的很緊的藥棒拔了出來。一大股yin水順著張開的xue口涌了出來,澆在早已等候在那里的roubang上。 “還有呢?主人?!?/br> 漲成紫紅色的guitou被yin水浸得發亮,碾著翕動的花xue上下移動,熱燙的溫度和堅硬的觸感讓念青忍不住呻吟出聲,腰部和大腿挺動著,不由自主地想要將自己往那根大roubang上送。 可惜身體被吊起的念青根本無處著力,身體扭來扭去,也只是勉強能用花xue口含著次郎。體內涌動的欲望積累成海,洶涌地沖刷著理智的高地。 念青終于被逼得徹底拋開了羞恥心。 他兩頰緋紅地望著次郎含笑的臉,破罐子破摔地喊道:“要大roubang插進來——把zigong射滿jingye……” “早這么說的話,主人就不用忍得那么辛苦了啊?!?/br> 次郎兩手握住念青纖細的 腰,大手鉗住腰肢,兩只手的手指指尖在念青脊背上相互觸碰。他一挺腰,早已準備就緒的大roubang頂著濕潤到滴水的xue口,硬是擠開花唇和xuerou頂了進去。 “啊、啊……”花xue、不,整個腹部都仿佛被捅開了一樣,炙熱的溫度從兩腿之間一直侵襲到小腹 Pǒ⒉○⒉⒉.cΟм(po2022.)。如果不是昨晚上含了一晚上的藥棒,這一下就能讓念青去掉半條命。 但此時,卻只有并不劇烈的脹痛,和整個腹腔都被填滿的可怕快感。 太郎將勃發的roubang架在審神者的肩膀上,擦著他的脖頸,沉甸甸地壓在審神者身上。 太郎朝前半步,好讓枕在他下腹的審神者抬起頭來,看清楚那被次郎的roubang撐到鼓起的腹部。 “肚子……嗚……” 念青的確看見了。腹部被頂出一個鼓包,次郎往里插入的時候,甚至還能看到一根巨大roubang的輪廓。肚臍眼都在這種過分的尺寸進入下被頂的凸起,但卻詭異地并不痛。反而是巨大的快感席卷而來,讓他在奇怪’肚子怎么還沒被插破‘的同時,生出了‘我可能生來就是要被他們這么cao干’的感覺。 他被自己這yin蕩的錯覺刺激地渾身發顫?;▁ue深處涌出一大股yin水,xuerou抽搐著繳緊,夾得次郎寸步難行。 “啊、主人……”次郎被審神者忽如其來的高潮夾得太爽,之前忍了太久,一時沒控制好竟然就這么射了出來。jingye熱燙,灌滿了花xue深處。 停了片刻,臉頰泛紅的次郎緩緩將半硬的roubang退出來,嗔道?!爸魅苏媸堑?,我還沒插到zigong里去呢。真浪費?!?/br> 念青呆呆地看著他,小臉通紅神色迷離,張著嘴喘氣舌頭都露在了外邊,明顯還沒從剛才的高潮里回過神來。 次郎的roubang從花xue里退出,一大股yin水混合著jingye就從xue口噴了出來。燭臺切接替了次郎的位置,伸手接了些混合物抹到自己roubang上,抵著松軟的xue口猛地插了進去。 “??!”念青感覺到zigong口被狠狠撞了一下。 旁邊的三日月拉起念青的手放在自己挺立的roubang上,笑道,“看來主人的確是喜歡激烈一點的?!?/br> “三日月太狡猾了!”鶴丸的roubang也硬的發疼,只是在主人口中xiele一次而已,還是放水的一次,哪里夠呢?左看看右看看,他看上了被插得晃動的小奶包,于是握著roubang用流著前列腺液的guitou去戳弄已經被玩弄到紅腫的奶頭。 “這種事情早就很明顯了吧?!边@一句評價也不知道是說的上一句,還是上上一句。 藥研和鯰尾擠開自家兄長,霸占了審神者的另一只手臂。一個占用了手,一個干脆把roubang擠到手臂內肘,用小臂和大臂夾住上下抽插起來。 “你們啊……”一期搖頭失笑,倒也沒有和自家弟弟爭。他從容地伸手捏住審神者的屁股瓣,一根手指勾住被后xue擠出了一小節的藥棒,隨著燭臺切抽插的頻率將藥棒朝尾椎的方向按。 杠桿原理,每次藥棒被朝外按,還被夾在后xue里的那部分就擊打在腸壁上。一期緩緩調整角度,打擊的位置朝著前列腺移動,不一會兒,念青就被玩得渾身發抖,再次達到了高潮。 燭臺切剛剛插進zigong就被收緊的xuerou夾得一動不能動,死死咬牙克制住射精的沖動,側頭狠狠瞪了一期一眼。對性格溫和的燭臺切來說,這已經是難得的失態了。 一期對他笑笑,“抱歉,抱歉?!?/br> 這么道著歉,他猛地把藥棒抽了出來。剛剛有點緩過來的念青感覺到后xue的空虛,條件反射地收緊下體的肌rou?;▁ue受到牽連再次收緊,這一次燭臺切沒能忍住,抵著軟乎乎的zigong射了進去。 一期眨眨眼,舉起雙手做投降狀,很誠懇地說,“對不起,我沒想到……” 燭臺切黑著臉:“閉嘴!” 念青的身體因為連續高潮泛起了淡淡的粉紅色,汗水浸濕了額發,被拉開的兩腿間兩xue貪婪地張合著,緩緩吐著jingye,yin靡不堪。 他從粟田口兄弟那里抽出手來去拉燭臺切,小臉上還是不太清醒的迷離神色:“不要生氣,我喜歡、嗯,我喜歡燭臺切的roubang……” 燭臺切喉嚨一緊,牽起審神者的手按在自己重新硬起來的roubang上,“只喜歡我的roubang嗎?” 燭臺切的意思是審神者應該喜歡他這個人,可是審神者的回答卻讓所有人都楞了一下。 他紅著臉,羞澀又坦然地說,“你們所有人的roubang……都喜歡……” 片刻的沉默過后,是被點燃的情欲爆發。 付喪神猛地將審神者的后背推起,念青還沒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兒,身體就被夾在了兩名付喪神中間。兩根勃發的roubang抵著他的下體,用力地沖了進去。 兩雙手扶住了他的腰和腿,幾乎沒有片刻停頓地迅速抽插起來。每次都抽出再插到底,前后兩xue被磨得出了火,激烈的節奏不像是尋常交合,反而像是在借此宣泄些什么。 “啊——”念青被弄得幾乎要散架,下體像是被兩根玩意兒鑿出兩個洞似的沒有章法地cao弄,花xue里一股又一股地yin水噴了出來,眼前一片泛白,身體已經到了極限,卻得不到休息,前后兩人毫不停歇地用roubang擊打他的身體,一次又一次地將他的身體推向更極限的欲望深淵。 念青看不到在cao自己的這兩人臉上的表情,但圍在周圍的付喪神們卻是同樣的,被欲望浸染的兇狠的眼神,這是他第一次看到付喪神在自己面前顯露出如此具有進攻性的一面。 ——仿佛自己是被一群掠食者圍住的羔羊,即將迎來被分食的命運。 三日月走上前來,捏著審神者的下巴吻上他的唇。 其他人也圍了上來,好多只手撫摸上他身體每一個敏感的地方。 當睪丸下方的陰蒂被翻出來揪住狠掐,兩個奶頭被咬住,喉嚨也被捏住喉結,兩根roubang死死抵住zigong壁和后xue深處灌入炙熱jingye的時候,念青終于蹬著腿潮吹了,他的身體僵硬地發著抖,一大股透明液體從女xue尿口激射出來,嘩啦啦地濺濕了一大片地板。 花xue還在一收一縮地滴著水,念青就已經閉著眼睛脫力地暈了過去—— 當念青醒來,他已經從吊著的綢帶上被放了下來,不過還是在大廳里。四周很安靜,好像別的付喪神都不在。他試著動了動身體,感覺到四肢無力,尤其是腰部酸軟得厲害,下體更是被弄狠了,有些熱脹的感覺。 Pǒ⒉○⒉⒉.cΟм(po2022.)抱著他的太郎低頭親親他的額頭,伸手去摸了一下他兩腿之間的地方,“上過藥了,還是不舒服嗎?” 念青不自在地夾了一下腿,他感覺到太郎的手一包上去,那里又開始流水了。 ——果然是被弄狠了。 他感覺到了,太郎自然也察覺到了。他輕輕一笑,抽出手來安慰道,“沒事,只是這一會兒有點緩不過來,過一陣就好了?!?/br> 念青臉上發燙,并不想和他討論這個問題,左顧而言他,“不去洗澡嗎?” “還沒到休息的時候呢,主人?!柄Q丸撩開垂落的綢帶,笑嘻嘻地走過來彎腰親了一下愣住的審神者。 “主人,玩過‘擊鼓傳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