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墮情(二,配H)
嗯,繼續,雖說是找理由,找的我也是很心痛的,好好一仙果,最后開成了妖花,可嘆呢! 這章有雷,會不會又被罵,頂鍋逃跑… ** 再就是,很久很久后的今生,換了個名字,魔性,卻已在千年的輪回中,深深刻下。 十歲的炫,早熟,與生俱來的能力,雖然當時的他并不知道原因,卻明白與同齡的孩子相比,他,實在是太“成熟”了。 也可能是母親的懦弱忍讓,從小就明白,想在皇宮里活下去,就要有超人的智慧與能力。 幸好,這正是他所具有的。 也因此很小的時候,便是伺機而動的小豹子,躲在漂亮而又看似弱小的皮囊中,暗中籌謀周旋,這樣,才能保障母親和熵的安全。 但別人看到的,卻只是他上進積極的一面,是笑對困難的一面,是謙恭有禮,開朗真誠的一面,卻不知道,這些都只是表像。 他忘不了的是第一眼見到云璃時心中的震撼。她,好似初生的陽光,帶來了真實的光明與希望,又仿佛是他追尋多年,失而復得的珍寶。 不能解釋為何見她第一面時,就對這個小他近五歲的女孩,有了莫名的渴望。她,還是個稚氣未脫的小毛孩子??! 但是,就是無法拒絕,就是想要靠近,就是,扯不斷她對他獨一無二的引力! 最終,他只能投降。那段時間是他最快樂,也是最滿足的日子。 有她在,他便有勇氣抗拒身體中潛藏的黑暗,以最光明的一面示人,甚至忘了她最終不只屬于他。而他,只是其一罷了! 晴久必有雨,過多的愛戀,會成為墮落的索引。 年齡上的差距,首先表現在頭腦和身體上的差距。 當云璃還是個懵懂的小女孩時,他已屆束發之年。--十叁歲,俊美翩翩的少年郎。 但她,對他一如往昔不知避諱。卻不知他要費多大的心力去抗拒對她強烈的渴望。 夏日,正午,臥云齋。 小公主姿勢怪異地躺在榻上,因怕熱,只著一套金絲滾花小睡裙,卻被香汗一浸,貼身而透明。 炫醒來,發現懷中的她,不知何時一只rourou的小手吮進嘴里,另一只隨意耷拉在他的腰際。而一只玉腿就那樣,肆無忌憚地翹在他的腿上,隱約晃動的是微微凸出的胸乳,與那身下包裹在絲帛中隱約可見的干凈稚嫩的花骨朵。 他眼眸驟深,深吸了一口氣,身體瞬間guntang起來,敏感處更是迫不及待地就有了反應。他極力平順呼吸,拼命壓制這股噬人的渴望,可類似這樣的日子,他已經過了許久。 九歲,開始發育,至此,完全有能力,要她! 可她,還是孩子,被過多的愛寵得單純得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每每,被她或親,或抱,或像今天這樣,袒露還未發育的小身體,溺在他懷中,那被她無意識撩撥起來的欲念,愈發強烈。 表面是寵溺的笑,心里卻是邪惡的想法,張牙舞爪益發成熟。也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如此耽于情欲,卻不知,這是幾世輪回以來,刻入血液的魔性,如今正隨著年歲增長,迅速地顯露出來。 但他為了不傷云璃,一直在壓抑,一直在偽裝。 小云璃的眼中,他是她的守護神,怎么會對自己心存如此齷齪的念頭? 因此,愈發沸騰四溢的熱望,自然得轉移到其他渠道。譬如風臨殿中,對他暗中愛慕的宮女;譬如云絳宮內,耐不住寂寞孤獨的女官。 但是一切都在暗處進行,他從不留下后患,讓云璃受到一絲絲傷害。在她面前,自己永遠是光明的。 回到那日午歇時他所面臨的考驗-他就那樣,望著熟睡的她,試圖用她的純潔,轉移自己心中的邪念。 可稍后那走入屋內,正待向他稟事的女官,身著薄紗,露出豐滿白嫩的乳溝,他是認識的。 多少次注意到她看他的眼眸,充滿著空虛的欲求,女人的情欲,他從不會錯意。 可那天,盛夏的炎熱,小云璃的誘惑,又一次燃著了心中的魔火。陰暗的欲念沖破束縛,只一個眼神,女子便乖巧地和他進了碧紗櫥。 那女子以為他只是不經事的孩子,卻不知他的強悍不容置喙?;艔堥g,被他死死按在榻上,只翹起臀,面對著屋內熟睡的公主,供身后的他肆虐發泄。 承歡之間,那女子被他兇猛戳刺,快速進出。少年是健壯的小獸,精力充沛得讓她嬌喘細細。 他卻捂住了她的嘴,在她耳邊輕嚀:“噓!別吵醒了公主!” 她吃驚地轉過頭,望見他眼中熾熱燃燒的欲望,而那眼神,卻不是定在她的身上,而是鎖在屋內熟睡公主的身上! 他的眼里心里只有熟睡的小人兒,身體卻享受著替代品的成熟快感,仿佛身下的是長大后的璃兒,正在顫抖著接受他的暴風洗禮。 許久后,當炫整理衣冠先晃蕩出來時,那女子仍癱在那里,回味著剛才的極樂快感。原本以為,十叁歲的孩子也只是解渴的清茶,卻沒想遇到的是精力旺盛,前途不可限量的極品。 當她戀戀不舍地走過他身邊時,卻發現他早就無事人一般,躺回了公主的身邊,眼神,是全神貫注的寵溺與平靜。讓她不禁有些懷疑,剛才暴風般席卷她的人,是這樣一個,俊朗安靜的少年郎嗎? 難道她會錯意了?那暴風中的魅影,應該是邪情而恣意的???! 幾柱香后。 云璃終于醒了,伸著懶腰,揉著眼睛,迷迷糊糊地對著他笑。 “小心手上的汗,進了眼,會痛!”他將她的小手,攢入自己的掌心。 “嗯!抱抱!”云璃貼近他,雙手環了起來。 笑著將小身體揉進自己懷中,貼心而安寧。仿佛剛才的放縱,都未發生過似的。 無懈可擊的偽裝,一直到得知自己身世時。 從受傷醒來那一刻,便意識到,光明也許只是他的一廂情愿罷了。 自己,真實的自己,終于呼之欲出。 他要離開她,獨自承擔未來的不確定。 為了讓她遠離,故意在她面前狂浪地占有女體??赡且换仨g,不但她痛,他,更是痛上百倍! 長久以來的努力掩蓋,對她的周全護衛,全部化為虛空! 鉆心的絕望,化作身體瘋狂的沖擊,可那身下的女人卻感受不到,她只是尖叫著,一次次被自己推上戰栗的高潮! 許久,釋放,冷汗淋漓地離開女人的身體,卻是片刻的麻醉,他閉上眼,嘴角勾出冰冷的笑。 黑暗,徹底降臨。 離開了云璃,一步步,獨自走向地獄深淵,他漸漸走得含笑癲狂。 也許,本無資格擁有那純潔的明亮。 魔力迅速蘇醒間,帶來了更加亢奮的需求,泄靈迫在眉睫,最簡單有效的,便是以一具具柔軟的身體去接納他釋出的瘋狂,時時刻刻的饑渴,女人的身體,每每,他卻都能回味出那盛夏季,望著她時心中的幻想悸動。 魔力,也使得全身發生變化。 當他注視著鏡中的自己,熟悉而又陌生,那血瞳,那銀發,也許才是真實。 而之前,云絳宮中的生活,如同做了一個美好的夢,醒了,便又是黑暗。 最終,放縱,變成了他惟一的慰藉。 再就是,雷國,梨香苑。 白發男子,邪情萬種。 鶯環燕侍,香艷yin靡,調情溫存之間,眼中含著的卻始終是看透一切的冷然,帶著玩世不恭的譏諷。 曾經的干凈英氣退盡,再也無跡可尋,只剩一副邪性的空空皮囊。 眼前青光閃現后,除了炫,其余的人,全部不知不覺中暈了過去。 “沒想到???你不是說忘不了嗎?還要這些俗粉為何?”影再出現雖又隔一世,而他們之間已經熟到凡事不分彼此,心知肚明。 但影始終不明白的是,幾世以來,薰的轉世都沒有主動去尋找萱的轉世,只是一世比一世頹廢,看今世,又是這樣一副皮囊,不知又要傷了多少女人的心。 “你來晚了!”炫淡淡一瞟。 “多不容易??!你和她有機會生活在一起,我自然不敢打擾!不過看來又沒戲了?”影搖頭,卻替他可惜。 “那又如何?當年,不是你教我的這招……很好用!”炫指著倒地的鶯鶯燕燕,譏笑著說。 “你現在,實在是太荒唐!早知道當年就不教壞你了!”影被他氣得半笑半怒。 “這才是我?!彼粨]手,酒,一飲而盡。 最后便是,云璃失蹤的十年。 十年間,居高位而冷,冷到麻木,痛到無情。 魔力登頂,只需偶爾泄靈,但其它女人的身體讓他那樣厭煩,他只愿自己一人靜靜地,一遍遍回想起他與她瘋狂的曾經,沉溺于其中,一邊幻想她仍在身邊欲拒還迎,同時,自己慢慢地用手滿足自己… 他是世人敬仰的魔君、帝王,可以笑著面對任何殘忍的事情,卻惟獨面對不了心中那所剩的惟一光點。 那是,她留給他的記憶,無法抹煞,無法釋懷。 那個,他生生世世都戀著的女人…… 那個,他從小精心呵護,捧在掌心中的女人…… 卻最終變成了,將劍鋒,一次又一次,推入他心房的女人! 還有那個當著他的面,說恨他一輩子的女人! 同時,還是那個躺在別人懷里,承歡錯愛的女人…… 傷透了卻不能忘,無法忘。 十年絕望而不可自拔。無數女人的身體,都換不來一刻心中的安寧。 他,仍然愛她,不可救藥地愛她,哪怕生死兩茫茫,哪管她是光明,而他卻是黑暗中渴望著她的暗魅。 (男一無非是用身體療情傷,最可憐的是,他愛女主始終比女主愛他,多得太多,由此越墮落,越痛苦,越渴望,越不能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