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非分之想
季元早就查看過房間。他關閉主燈之后,只有昏暗的燈光。純白的柔軟床幃被鮮紅的玫瑰花瓣映出淡紅色。 風月旖旎,微醺半敞。 “我想喝水?!逼钔裨噲D爬下床,被季元拽著腳踝拉回。 祁婉翻了個身,季元的手順著腳踝往上,按住膝蓋,雙腿被迫分開。 白襯衣的下擺被拉起一些,露出些許平坦的小腹。祁婉身子虛,藥罐子,肌膚蒼白,此時透著一抹惹眼的粉。 “濕了?!?/br> 純棉內褲被飽滿的貝柔撐起,弧度可愛,季元手指上下輕劃。很快,一點水漬蔓延而開。 “騙子?!逼钔窈芫?,此時聲音偏啞,近似控訴:“兩個人一間房一點也不安全?!?/br> 季元的動作一滯,站起身不再繼續。他面龐溫潤,眼眸清朗,在人前十足的君子模樣。 “婉婉,現在可以回答我三年前的問題了嗎?你到底,喜歡不喜歡我?” 夜風吹來,窗外湖景霓虹,屋內床幃搖曳。季元當然懂‘美景良宵苦短’。 祁婉被氣笑了。分開在身側的右腿一伸,搭在季元身下。隔著柔軟的睡衣,有一下沒一下地蹭著。 原本就發石更的阝曰物撐起,熱意甚至傳到了腳踝。 “都是成年人了?!逼钔癯靶Φ溃骸跋矚g不喜歡,床上告訴你呀?!?/br> 季元捉住腳踝,說得毫不猶豫:“我喜歡你?!?/br> “我知道呀?!逼钔顸c頭,“我聽你說了十年了?!?/br> “傻婉婉?!奔驹┥?,干脆果決,親吻她發涼的腳踝,“是十一年?!?/br> ——所以最有機會成為她男朋友的,是他。 順著滑嫩的肌膚一路親吻往上,祁婉再多的話語也化成了一聲悶哼。 季元停在敏感的大腿內側嘬吮,十分明顯的吻痕。留下印記,又不會給她添麻煩。 鼻尖嗅到一絲甜膩的氣味,季元抬頭,她的小內褲已經濕得徹底。 季元將手指伸進內褲邊緣,祁婉沒有拒絕。他揉膩著水腋,祁婉兇他:“你壞?!?/br> 是嫌他猶猶豫豫嗎? 季元輕聲一笑,如獲至寶似的說:“嗯,我壞?!?/br> 內褲脫下后,水潤一片的花谷暴露在空氣里,兩片嬌小的唇柔瑩瑩裕滴。季元將手指按在宍口,軟得不像話,往里扌臿入一個指節,擠出許多汁水。季元發覺祁婉的眉頭蹙起,大口喘息著,立刻將手指撤出。 “疼?!逼钔裾f:“好疼?!?/br> “不弄你?!?/br> 季元拿起跳蛋,蹭了一點她的愛腋,左手的兩指分開柔唇。小巧的阝月蒂被暴露在空氣中,微微石更挺,跳蛋按下的時候祁婉啊地叫了一聲。 季元一點點將震動調高。阝月蒂被按壓摩擦,快感細密地上竄。 宍口一張一合,能隱約窺見里頭的艷紅媚柔。水腋順著大腿根往下,滴落在床單上。 祁婉一直用手背捂著嘴,嗚嗚呀呀地不肯出聲,可季元一直挑逗著她的阝月蒂,快感根本無法冷靜,“不要了,不要了,你放開我?!?/br> 兩條腿開始亂踹,季元輕松制止,他按得更用力。幾乎惱人的嗡嗡聲中,花宍涌出一股愛露,染得亂七八糟一片。 祁婉扯過枕頭哭,還有幾聲未緩過來的呻吟。 撓在耳朵里癢極了。 “欺負人,欺負人,欺負人?!?/br> “這是懲罰?!奔驹獙⑻暗衷谒膶`口,長指沒入,輕輕地刮了一圈才出來,“別掉出來,否則更疼?!?/br> 他輕輕地拽了拽跳蛋的線,祁婉只覺得休內一陣酸疼酥麻,終于不敢再說話了。 季元起身去洗手,出來見祁婉還是蒙著被子哭。他將震動調低一點,打開桃子酒問她:“喝嗎?” “要喝!” 祁婉立刻探出頭來,眼眶泛紅,嘴唇瀲滟一片。她還是有小時候的習慣,喝什么都喜歡舔瓶口,粉嫩的小舌頭配著嫩粉色的桃子酒。 季元低頭吻她,甜膩的桃子味?;蛟S是熱銷特產的關系,也不算太難吃。 “你把歡迎會翹掉了,同學們都很傷心啊?!逼钔穹?,兩腿并攏,縮成一團枕在季元的大腿上刷手機:“你看你看,有人猜測你和當年的女朋友復合去了!哎,是哪個女朋友呀?” “如果表白就算男女朋友,我有幾萬個女朋友。你是問哪一個?”季元估算了下粉絲數量,沖祁婉挑眉:“要是能這么算,十一年前你就是我女朋友了?!?/br> 祁婉有些暈乎乎的,說不過他?!翱蓪W校那么重視,解釋起來很麻煩吧?!?/br> “買特產延誤了一次飛機,延誤第二次也不算奇怪?!奔驹问幹“肫刻易泳?,聽見祁婉念念叨叨著帖子標題。 無外乎都是些求季學長合影,簽名,課程表,談對象沒,還有沒有機會。 “哎,這個這個!”祁婉忽然笑出聲,季元覺得她不懷好意,似乎身后有一條狐貍尾巴甩來甩去,“跪求季元學長的近照??梢蕴嬉荒瓿颗艽蚩?!” 祁婉看向季元,聲音軟得掐出水來,水汪汪的眸子眨呀眨的,“師兄,給我拍一張唄?” 季元將桃子酒含在口中,唇舌相貼,全部渡給祁婉。嗆得她咳嗽不止,淚眼朦朦地指責他:“你這是謀殺?!?/br> “還拍不拍了?”季元摩挲著祁婉的嘴唇問。趁祁婉開口時將手指探入口中,揪起軟舌玩捏,祁婉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不多時祁婉困了。季元睡在她身邊,并未合眼。 夜晚祁婉驚醒,季元輕車熟路地拍她的背安撫,卻問:“三年里跑哪里去了?為什么又突然出現,不躲我了?” 祁婉困意尚濃,迷迷糊糊地回答:“只是正好和你報同一所學校,正好遇見了,你還幫我擋了一杯乃茶。為什么要躲你?” 答非所問。 季元不想再和她繞圈圈,他想聽祁婉親口承認,其實她一直關注著他。 “我前天的最后一局棋,第七十手?!?/br> “超爛。劫材不利?!逼钔窈鋈槐犻_眼睛,搖頭道:“我不知道。我已經不會下棋了?!?/br> “三年前那局棋你輸了?”季元頗為惱怒,“輸一局棋就不再下,還鬧消失?祁婉,你已經是成年人了,又不是沒有輸過!你知道這樣是多大的損失嗎?” 祁婉沒有和他吵。扯過被子睡覺。 到底是多大的打擊,竟然讓她不解釋不爭。季元想了很久也想不出來。 忽然打了個哆嗦。季元關上窗后發現,房間內沒有備用的被子。而所有的被子,都被祁婉裹著,一個被角都搶不過來。 …… 第二天六點,門鈴按響。季元思索片刻,透過貓眼一瞧,毫不意外地見到祁辰異。 狹長的眸子銳意不減。雖然隔著貓眼,季元也有隱約的窒息感。 季元開門,祁辰異走進來,無視了他。 掃過房間后,祁辰異身上的氣勢斂去,舉起手里的衣物袋對祁婉吩咐:“穿上,走了?!?/br> 祁婉來不及穿內褲了。她局促地拉著白襯衫下擺,勉強遮住大半小屁股,一步步走過來,如同受驚兔子似的跑進廁所。 祁辰異嗓音低沉,無異于隱著鋒芒的刃,“別對阿婉有非分之想,她年紀小,還不懂?!?/br> “終于暴露了?!奔驹湫σ宦?,側目,目光落在床單上干涸的水漬,還有幾絲暗紅,“有非分之想的人不僅我一個?!?/br> 季元確定祁辰異看見了。反應卻平靜得過分。 絲毫不像之前不許祁婉和任何人靠近的模樣。 憤怒的人變成了季元,他咬牙道:“我只能算是非分之想。你呢,付諸行動,禽獸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