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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強戰力,如果把他們全都殺掉的話…… 應該不需要很久吧。 但魅魔很麻煩。 我還在想怎么辦呢,師父出聲了,他對著掌門行了一個大禮,拜上一拜,說:“是空鏡錯了,我自甘領罰?!?/br> 我抓著師父的袖子,想要說話,“不是……”還沒說完,師父握住我的手,擺了擺。 是我的錯啊。 是我一廂情愿,逼迫師父做出這種有悖人倫的事,因為我本就是黑的。 而他是白的,是仙是神,他不會錯的。 “既然如此,”宗主在室內環視一圈,看著師傅說,“那你把神劍交出來吧?!?/br> “交出神劍,辭去尊上的位置,從此不再是宗門中人?!?/br> “這丫頭關上個十年,就不用去死了?!?/br> “……” 師父沉默了。 他馭輪椅飛到里屋,只一伸手,那把劍就來了,他握在手里,沒有說話。 那邊也沉默下去。 兩邊對峙著,給了我充足的時間考慮,我有七分v的把我斬殺魅魔,然后控訴他們勾結魔族,反將一軍,但師父一直牢牢抓著我的手,不讓我有任何動作。 “神劍交給你,可以?!?/br> “但笙兒是我的徒弟,離開以后,也不需你們的管教?!?/br> “不關她也行?!闭崎T看著那把劍,黑色的劍鞘沒有一絲裝飾,光點在靠近它時就被吸走,看起來內斂極了。 “你把劍給我?!?/br> 師父真的把劍給了他。 掌門拔劍出鞘,滿臉激動,指著師傅,自言自語地說:“我有了神劍,我也是戰神了!” “宗門不需要你了?!?/br> “你滾吧?!?/br> 氣流波動,師父的輪椅被推出老遠,差點撞上了樹,我慌忙控住了。 我們又來到了山門底下。 那群魅魔早已埋伏好,等我們一出來就現身,數量有十個之多。 領頭的還是原來那個,“現在戰神身敗名裂,我們殺了你們兩人,也沒有任何人管了?!?/br> 我捏著師傅的衣角,輕輕顫抖著。 我笑出了聲。 結界布下,那魅魔早已進入了我的領地,他們在我的控制下互相殘殺,最后的首領直到死時還不知發生了什么。 他們以為那劍訣傷了我根基,我應該體力不支,但我已入元嬰千年,身體只是我的容器。 我在這個世界是無敵的。 只有一個人可以傷害我。 我重新回到師傅的身旁。 在他的面前跪下。 “師父,笙兒知道錯了?!?/br> “我會自刎,留下遺書,告知天下我的罪責?!?/br> “可以做師傅的徒弟,已經是我一生中最開心的事情了,是我逾矩了?!?/br> 我拔劍。 他說:“你要告知天下什么?” “我欺師滅祖,殘害同門,罔顧人倫,趁人之危,做了茍且之事?!?/br> “我罪該萬死?!?/br> “我陪你?!?/br> 我大驚。 他看著我。 “我空鏡,罔顧倫常,對自己的徒兒有了非分之想,行了非分之事?!?/br> “我罪該萬死?!?/br> “師父!” 他動了,輕輕抱住我。 “我的笙兒?!?/br> “做我的妻?!?/br> 秋池一 作為仙界排行第一的惡人,無法無天、橫行霸道,本應該是我最大的特色。你要是也能像我這么強,就知道踐踏規則有多爽了。 想當年我和魔王次子談戀愛的時候,六界那叫一個風雨飄搖。我倆的感情鬧得仙、魔兩界雞犬不寧,人人自危,哪個人不是看到我就退避三舍的。 真真是無人敢試鋒芒。 每次遙想當年風光無兩的年月,我都唏噓不已。惡人就要做到底啊。 只因在凡界一時心軟,撿了個小娃帶在身邊,誰曾想,命運竟然發生了如此翻天覆地的變化。 哎。 哎! 噫吁嚱! 實在說不好我這手氣,隨便撿到的小娃,竟然是天眷之子。 這徒弟十年練氣,百年金丹,千年元嬰,待我留神時,他的境界已然在我之上了。 此后,我這惡人當的啊,簡直不能更慘。 我前腳跑去殺人放火,后腳他就給我救人救火,渡人大道,好生撫慰,還送了他們機緣和功法;我在前面打家劫舍,他在后面布道放糧;我做惡,他圓場…… 原本看到我魂飛魄散的黃口小兒們,現在無一不對我笑臉相迎,簡直把我當彌勒佛供著,更有甚者,還有人邀請我去打劫他們,就等著這徒弟的事后補貼了。 我的老臉全被他丟盡了! 早些年我還能教訓他,現在他功法莫測,我打不過他,只能認栽。 慘。 太慘了! 于是我更加兢兢業業、勤勤懇懇地給他煉丹煉器,挖空心思去仙境淘來傳承給他修行,我想著,等他有朝一日得道飛升,我就解放了。 這下界依然可以被我稱王稱霸,好不快樂。 結果??! 這小子??! 大道飛升,已然成神,上屆派人引渡他,他給拒絕了。 也不知道他和上界的仙人達成了什么共識,反正他留下來了。 他說:“我要留下贍養師父。等她百年后再至上界?!?/br> 誰他媽要你贍養??! 贍養這個詞是這么用的嗎! 我不過年方過萬,依然是妙齡少女好嗎! 氣煞我也! 天要亡我,我便逆了這天。 于是我決定勾引我徒弟,把他睡了,破他道行。 這竟然是我目前能做的唯一惡事了。 怎一個慘字的了的! 秋池二 我在拍賣行買下了一個上古魔族的方子,據說調制出來的魅藥無人可擋。 小徒弟,嘿嘿嘿。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 你就等著被為師睡了吧! 我美滋滋地找來藥草、靈蟲,丹成時香氣四溢,一聞就讓人心神震蕩。 吸入的那瞬間,我眼前浮現了小徒弟那張不茍言笑的臉。明明才千歲,卻仿佛歷經過世間所有大悲大喜一樣,有種閱盡千帆的漠然,眉如刀,眼如霜,長發高挽,發冠的白玉透亮,呈蓮花形狀。 他似乎永遠都是這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 我也想象著他動情的模樣。 想象他被情欲支配,露出那猙獰的巨物,覆著我的手把玩它。想象他在我耳邊發出曖昧的聲音,出于禁忌的身份露出痛苦的神色,讓快感模糊了界限。想象他撫摸我的身體,叫我“師父”,于是我也抱住他。 我覺得我濕了。 都怪這魅藥! 哎,老樹都能懷春,更何況正當年的他了。 我對此行充滿信心。 我進房間時他正在翻閱玉簡,看到我過來,他放下了手里的東西,對我行了個禮。 “哎呀,”我擺手,“跟師父這么客氣干什么嘛?!?/br> 我端出了那碗蓮子湯,魅藥融化入湯里,無色無味。 “小池很用功哈,但是也要注意勞逸結合,師父給你做了碗蓮子湯消暑?!?/br> 我把湯放在他面前。 他盯著那碗湯,沒有說話。 “哎?怎么啦?”我以為他看出什么來了。 他攪動瓷勺,慢慢地抬起頭,問我:“師父最近這些時日閉關府中,沒再去找其他上仙的麻煩了,可是心情不好?” 他竟然問我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