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匕首出現時,突然狂風大作,天色陰沉,師父擺手施法,才緩和了芥子世界的異變。 這匕首竟是神器,讓一方芥子世界都感受到了威脅。 “這匕首可以凈化魔物,等它再一次出現在我身上時,你就用它刺向我,魔物一招必死?!?/br> 我有些猶豫:“可是……師父會怎樣呢?” “凈化魔物,我自然無虞,不必多慮?!?/br> 他溫柔地看著我,沖我點點頭。 我自是相信師父的。 是夜。 在房間里假寐的我,感覺到帶有血腥氣味的罡氣逼近。 那魔物坐在我床頭,撫摸我的臉頰。 我害怕得抖了抖。 他笑了笑,從脖頸處深入我的衣襟,撫摸我的雙峰。 我的rufang被他玩弄出各種各樣的形狀,或撫摸或摁壓,復又捻動著雙峰頂端的櫻桃。 我配合地動了動,脫去衣衫,把rutou往他的口里送去。 他埋入我胸前,舔著我的rutou,在我胸前留下一道又一道啃咬舔嗜的印記。 我趁著他在我胸前埋首,悄悄掏出枕下的匕首,在他身后抬起。 他停下動作看著我,“你盡管捅下去?!?/br> “箏箏。我愿意的?!?/br> 我被他震住了,暫時沒有動作。 “他把匕首給了你,讓你殺我?呵,讓我猜猜……” “他不會告訴你我是魔物附了他的身,你只要捅這一刀我就會消失吧?” ……難道不是嗎? “箏箏,我的小傻瓜?!彼谖业拇介g輕觸流連,細細的癢啃噬我,但我無暇顧及。 他是什么意思? “我就是你師父?!?/br> “我是他的心魔?!?/br> ……?? 心魔。 心魔? 竟然是心魔……? “對,就如你想的那樣?!?/br> 他看穿我的表情,繼續說:“上陽尊上對自己的徒弟動了情欲,渡劫失敗,把這情欲分出另一個人格?!?/br> “我就是他,他就是我?!?/br> “你殺了我,他也會死?!?/br> 我知道我該信師父。 但他說的太有道理了,合理地解釋了所有的疑竇,為什么他會喚我箏箏,為什么師父會對我臉紅…… 我…… “箏箏?!彼粗艺f。 透過紅瞳,我似乎又看到那雙溫柔的眼睛,他動情地望著我,說:“我愿意死在你身下?!?/br> 我知道他說的是真的。 所以我輕輕抱住他,也告訴他:“但我舍不得?!?/br> 他渾身僵硬。 一動不動。 我終于撫摸上他的臉頰,觸感如我想象中的那般溫潤,我撫摸他的薄唇,鼻梁,貪戀地逗留在他的眉眼之間。我的師父,他生得如此這般俊朗,也如此這般坦蕩。 我是他永遠的學生。 他教我勇敢,也教我承認自己的弱點。 我親吻他的紅瞳,小聲說:“渡劫失敗……很痛吧?” 他把我擁入懷中。 他緊緊地抱住我,好像要把我揉進身體里一樣,我也擁著他,想要進入他的身體,和他融為一體。 “師父,箏箏想要你?!?/br> 他看著我。目不轉睛地看著我。 我看到那雙紅瞳中血紅褪去,額間的墮仙印記越來越淺,那個師父回來了。 不,他其實從來都沒離開過。 他輕吻我的額頭。 guntang的淚順著他的下巴流到我的額頭,我吻住他的唇,用舌間去盛他的眼淚。咸咸的,有種竹子的味道。 “師父,你有種竹子的味道哎?!?/br> 他笑了笑。 玉手波動泉水,聲音清澈見底。 真好啊。 我的師父。 “箏箏想要師父?!蔽覍λf。 他褪去我的衣衫,和我赤裸相貼,我感覺到他身體清涼溫潤,讓我好生舒適。 我撫摸他冰涼的身體,貼近他,蹭著他,那巨物在我的xue縫外起伏,我咬著他耳朵說:“師父,給我嘛?!?/br> 他的手在我的腹部往下,游走于腿跟,侍弄我,說:“我想再聽一遍?!?/br> “我想要師父?!?/br> 我在他的手下顫抖戰栗,一遍又一遍釋放自己。 “師父,求求你給我?!?/br> “箏箏想要你?!?/br> “再……再說一遍?!?/br> 他耳根又紅了。 我咬著他的耳垂,小聲應者。 “一千遍一萬遍都可以?!?/br> “對師父說一輩子?!?/br> “我愛你?!?/br> 他進入了我的身體。 春風一 從仙劍上落下地面以后,我已經明顯感覺到身體不聽使喚了。長時間的失血模糊了人的方向感,我想直線快速回到府邸,結果卻走得搖搖晃晃,左右波折,費了好大勁,終于摸上府邸大門的柱子,才堪堪穩住了站立的姿勢。 摔倒之前,我伸出另一只干凈的手,僅剩的仙力在空中打轉,碰響了宮門上的風鈴。 師傅來了。 他在我摔向地面之前拖住了我,抱著我坐上了他的輪椅,馭器往房間飛去,一邊走一邊疾聲問我:“不是說大捷么,怎的又一次弄得如此狼狽?” “下次再遇到強敵,記得為師教你的心法,一切以你的安全為重,明白了嗎?” “我明白的?!蔽倚÷曊f。 我不敢用沾染血與污的手觸碰他的白袍,捏著自己的手,思慮間指甲掐入rou里,淺淺地滲了層血,我想到了一個理由,回應著:“我發捷報時沒有留意有只魔物重傷未死,他趁我分心偷襲了我,所以才……” “阿笙,”他輕輕喚我名字,繼續用那種溫柔如水的眼神看著我,好像在縱容一個撒嬌的小孩。 “你的傷在胸口,魔物怎會從正面偷襲?” 酥麻的電流感從天靈蓋一直蔓延到我的尾椎,我自知失言,白著一張臉繼續用天真懵懂的眼神看著他。 他看著我,在我頭頂慢慢嘆了口氣。 我適時說:“是阿笙不該逞強,師傅你罰我罷?!?/br> 他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 我知道他信我了。 他信我天賦平平,在除魔行動中逞強大意,又一次傷了自己。 于是他重新囑咐我以安全為重,遇到兩個以上的中型魔物一定要報備師兄,讓他們出面擺平,不要傷了自己。 我在他懷里輕輕點頭,不自覺彎了彎嘴角,下意識斂住了。 他把我帶回到了我的房間,把我放在了床上,開始幫我處理傷口。褪去了破損的外衣,我只著了一身里衣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在喪失意識和獲得意識之間,感覺到他的大手撫上我的身體。 輕涼的藥膏抹上了我的傷口,他身上淡淡的藥草味在我的房間里散開…… 上藥觸碰傷口,我的額間滲了大把的汗,他拿出帕子擦了擦,想抽出時被我用力捏住,僵持了一會,他放開,輕輕咳了一聲。 我假裝失去意識,捏著帕子,放緩了呼吸。 他滯了滯,動身離開了。 我感受到他的神識離開了我的房間,睜開眼睛。 那方帕子被我捏在手里,上面有我的汗,還有一團深紅色的血跡。我的汗和他的血混合在一起,融合成一片曖昧的粉紅色。 我伸手摸向了自己的下體。 果然,我已經濕透了。 閉上眼睛,我吻上帕子上他的血跡,想象他給我寬衣上藥的樣子。 想象他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