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蔓延在皮膚上，順著他的手指在血管里流動。他撫摸著她的背和手臂，像是把她身上折磨人的酸澀拂掉。她仍然感到恐懼，空虛感和興奮制造出一種陌生的感覺，讓她不僅討厭起身旁這個男人。

    他的手停在半空，看著背過身的女孩：“怎么了？”

    她說：“允許一個陌生男人摸我的陰蒂，我肯定是瘋了?！?/br>
    他摟著她的腰，一股腦將她撈起來，她的手抵著他的胸膛。

    他笑著注視她：“是的，你是瘋了。你甚至可以報警，告我猥褻未成年人?！?/br>
    “你是戀童癖嗎？”她問。

    她光裸著身體，身上只剩襪子和帆布鞋，皮膚散發著嬌嫩的光澤。眼鏡反射著房間的冷光，眼神也冷淡。他一直覺得她的眼睛很美，現在的Z的眼睛更容易讀出心思，跳躍的情緒，清澈的瞳仁，熬夜寫作業留下的黑眼圈。他知道現在的Z正在經歷什么，所以不能說她要更加天真和純潔，但是她還不會隱藏自己的心事，迷茫和狡黠全都暴露出來，而后來的Z早已學會笑著隱藏。

    他平靜地回答：“你沒發現，我一直都沒有反應嗎？”

    他示意她看向他的褲子，她跟著看下去，呆滯了幾秒，明白過來。

    她不以為然：“說不定你是陽痿，這不能證明你不是戀童癖。也許你是那種站不起來心理扭曲的變態?！?/br>
    他笑出聲：“有可能吧?！?/br>
    他朝她挑眉，像是在恐嚇。但是那一張臉做出這種樣子，有一種風流的意味，倒像是在勾引女孩。

    她的臉有點紅，哼了一聲，瞥向一邊。

    她穿上他的外套，下擺蓋到臀部，把她的半個身體都包裹起來。她趴在床上，拿過跟她一起出現過來的書包，拉開拉鏈在里邊翻找。

    他坐在旁邊看。她找出一個鐵盒子，打開拿了一顆糖丟到嘴里，猶豫片刻，遞給他。他也拿了一顆，吃進嘴發現就是草莓味的薄荷糖。然后是背英語單詞的小冊子，今日要背的單詞已經打了勾，于是她又放進書包。一個本子，長得像以前流行的手帳。她打開，翻到最新一頁，上面粘著一張五線譜，上面手寫了歌詞和和弦。

    他看了一眼：“自己寫的歌？”

    她意外于他的敏銳，回答：“是?！?/br>
    她拿著筆，按壓筆頭，思考著怎么改。在他的注視下凝固了很久，實在不習慣有人看著，干脆關上本子，放進書包，掏出一張試卷。

    看清試卷后，她再次兩眼一黑。這是她記憶最后，在晚自習收到的物理試卷。卷頭紅色的分數再次喚起她的痛苦。她趕緊想要收起試卷，卻已經被他看清。

    “這是物理試卷？這個分數……還不錯?！彼f。

    她轉過頭，悶悶地說：“要裝好歹也裝得真一點，不然你就直說吧，我知道考得很差?！?/br>
    他說：“我說的是真的。物理真的很難，我高中時也沒考得有多好?！?/br>
    “那你是怎么做到現在有錢的？”她刁難道。

    他用一種很隨意的語氣說：“因為我家里有錢?！?/br>
    她：“……真恨你們有錢人?！?/br>
    “你家里不是也有錢嗎？”他說。

    話音一落，他們都愣了愣。她問：“你怎么知道我家有錢？”

    他面色自若：“你用的原子筆是萬寶龍的吧，然后筆袋里那支鋼筆是沃德曼的限量款，我在一個展出上見到過?！?/br>
    “哦，”她看了看手上的筆，“我家是有錢，但那也不是我的錢……或者也不能稱作我的家?！?/br>
    她盯著筆發呆，回過神來，對他說：“我剛才說的話很奇怪吧，你就當做我胡言亂語?！?/br>
    “不奇怪，”他看著她說，眼神有種她看不懂的柔軟，“我明白?！?/br>
    她沉默了一會，心想他明白什么。她把試卷往書包里一塞，錯題等著明天上課聽（如果明天能回去的話），眼前這個男人大概也幫不上什么忙。她把書包放在腦袋邊，往床上一躺，打開沒信號的手機，找出緩存的歌。

    他也躺在她身旁，她舉著手機，開始播放。他聽到有Muse,  皇后樂隊和fleetwood  Mac，還有剛轉型的Taylor  Swift,  唱爵士的Lady  Gaga,  后來沒怎么發專輯的Adele和男版Adele  Sam  Smith。

    “真懷念啊，好些年前的歌?！彼f。

    “這是新歌啊?！彼唤?，過了一會忽然反應過來，“你跟我的時間不一樣？你是從未來來的？”

    他說：“你可以這么理解?！?/br>
    她睜大眼睛，在Muse低沉的鼓點和貝斯聲中，她抬高聲音問他：“那后來特朗普和希拉里誰贏了？”

    “什么？”他低頭親她的肚子，聞言抬頭，“哦，你說的是那時候。特朗普贏了。你知道我從未來來這件事情，第一個想知道的居然是它？”

    “??？”她驚得坐起身，又被他按下去。

    他親到她的大腿內側時，她一邊縮著腰，一邊還在糾結：“這對嗎？這可能嗎？”

    他含糊道：“雖然很多人都覺得不可能，但還是發生了。世界上發生的匪夷所思的事太多了。再到后來，還會出現這樣的事……這時我們都開始習以為常?！?/br>
    他端詳著她的陰部，湊上去舔了一口。

    “??！”她短促地尖叫一聲，差點一腳踢在他頭上。

    “你……你在干什么？”她帶著哭腔問。

    他抬起身體，神態自若：“給你舔啊?！?/br>
    “怎么能舔那里？”她氣惱。

    他說：“這是親密動作常見的一種，通過取悅對方讓雙方獲得快感。你沒了解過嗎？”

    她回答：“我當然知道，但這是小說上寫的，我不知道現實中真的能這么做。這樣很奇怪?！?/br>
    “如果你是覺得臟的話，”他說，“你很干凈，是不是晚自習前洗了澡？我還能聞到沐浴露的氣味。我也很干凈，剛才接吻的時候你也體會到了?！?/br>
    她的臉頰一紅，說道：“但是這樣……太刺激了?！?/br>
    “我慢一點，好嗎？”他輕聲道。

    她點了點頭。

    呼吸噴在yinchun上，熱度和氣息已經讓她不自覺顫抖。他握著她的腿根，繼續湊近，直到嘴唇貼上去。

    “啊……”壓抑的呻吟，她咬著手指，低頭看見他的頭埋在雙腿間。

    他的嘴唇貼在上面移動，在外陰上，有時擦過縫隙。他的鼻子挺拔，鼻尖觸碰到陰蒂處，隔著包皮抵著那個點。她的呼吸急促，感覺到他開始親她的陰部，小口地親，吸著yinchun張開合上，從縫隙流出液體，流下到臀rou。他伸出舌尖去嘗她的液體，勾了一小點，她睜著眼睛想要合上腿，但腿根已經被他禁錮。

    “放松?！彼p笑。

    他開始吸她從yindao口流出的液體，一邊吸吮一邊親吻，用舌頭舔yinchun縫。酥麻感升上腳心，她卷縮雙腿，想要不做反應捱過這段舔吸，但她比自己想象中的要敏感，持續不斷的陌生感受，讓她既興奮又慌張。

    “嗯……”她發出呻吟。

    他把這當成肯定的信號，手指撥開yinchun，舌頭往上。舌面覆蓋在陰蒂上，又濕又熱。高潮過一次的陰蒂恢復了平常的狀態，這回又召喚起她不久以前的記憶，不過這次要更刺激。舌頭彎曲著包裹住陰蒂，慢慢往上舔，從舌面到舌尖，每一寸貼著rou珠潤滑，最后一勾，她捂著小腹，縮著腿想要避開。

    他抓著她的腿扯回來，停了一下，等她再次做好準備，低頭下去。沿著陰蒂周圍畫圈，舌面一邊貼著陰蒂尖端摩擦?？谇宦暫退牡痛暬旌显谝黄?，連著她的下體一起震動。唇舌都陷在軟rou里，舌尖抵著陰蒂挑逗拍打，舌面顆粒磨得陰蒂充血腫脹。

    “呃……好難受……嗚嗚……”

    “好了好了，再過一會就好?！彼p聲哄著，動作卻不停。拇指在yinchun間撥弄，按壓進唇縫，在yinchun內側的軟rou攪動。液體粘膩地糊住yinchun，嫩rou和汁液擠壓包裹著手指。

    嘴唇含住陰蒂，抿著陰蒂輕嘬。從底部到尖端都被口腔包著，再加上吸吮的拉扯，刺激她一下子就酸脹得嚇人。

    “我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啊啊……”她扯著他的頭發，腳蹬在他肩膀上。

    “沒事的，別害怕，”他拉開她的雙腿，親了親大腿rou，“我不這樣做了，好嗎？”

    她小聲喘息，看他伸手揉弄自己的陰部，yinchun全是液體，他修長的手指沾上水，反著光，格外色情。

    他接著輕輕舔露在外的陰蒂，這回輕了很多，只有一點點酥麻感，她輕哼著，感覺yinchun里另一處有空虛感傳來。

    他注視著她扭著腰，笑了笑，手指探進yinchun。外陰翻開，露出里面的層層嫩rou和yindao口，小眼一張一合。他抵著軟rou，指腹伸進去，按著xue口。

    “等一下，”她按著他的手臂，迷茫地問，“這是什么……你要插我的……”

    “我不會插進去，”他平靜地回答，“我不會插進去，放心?！?/br>
    “似乎男人最大的謊言就是‘我不會進去’?！彼f，“我試過……用手指插自己，但是好痛。我不明白為什么要這樣做?！?/br>
    他并不驚訝：“你在做的時候能想象到快感嗎？”

    “不能?！?/br>
    “你不用明白，”他說，“這不是必須要做的，寶寶。不是非要插才能有快感?！?/br>
    他的聲音很溫柔，緩慢而耐心地向她解釋，并不會喋喋不休地重復什么話，像是一個未曾謀面的朋友。她感到很奇怪，像是他對自己的事很熟悉。

    她不知道怎么問，只是盯著他看。他以為她還在緊張，伸手摘下她的眼鏡。她閉了閉眼，沒有拒絕。她的眼睛在摘下眼鏡后更清晰，銳利而大的眼睛輪廓，向上走勢，眼尾卻下垂，顯得有種無辜的張揚。

    她的鼻尖挺翹，他每次看都覺得可愛。低頭親了親鼻尖，再去親她的眼皮。

    她閉上眼小聲說：“你剛才碰過我那里……”

    他說：“小沒良心的，給你舔了那么久，還嫌棄起我來了?！?/br>
    手指在xue眼周圍研磨，xuerou包纏著手指，盡管有液體潤滑，他還是感到舉步維艱，怪不得她說痛，太緊了。她小聲地呻吟，聲音顫抖。

    “舒服嗎寶寶？”

    “嗯……”她垂下眼回答。

    她是怎么試圖插自己的呢？他在想。也許是學習了生理知識或者看小說之后，有一天她躺在宿舍床上，把手伸進內褲里，剝開yinchun，一點點摸索。她可能濕了一褲子，找到了xue口，想要像男女zuoai那樣把手指插進去，可指尖才進去，就痛得停下來。

    他的心中疼痛又柔軟，小腹卻抽動，欲望開始抬頭。

    他往下移，看著指間的xuerou，低頭湊上去，舌頭抵開yinchun，伸進層層嫩rou夾著的縫隙，舔著xue口。他發現她立刻就開始反應，xue口翕張，xue口收縮。嬌嫩而有些高亢的呻吟，伴著喘氣聲。

    “我不行了……求你了……”

    他這次沒有停，沒聽到她的求饒似的，舌頭像蛇一樣在xue口穿刺，柔軟而侵略性地一下下往里鉆。xue口不知道有什么地方，每次刮過去都酸澀無比，積上來小腹擠張，像是尿意，但好像又不一樣。

    她的雙腿在他背上亂晃，腳踩在他背上，不滿地抗議。他握住她的腳踝，不管不顧地繼續舔，再加上吸吮，對著yindao口一吸，像是要把她的水全都吸出來。鼻尖懟著陰蒂磨蹭，手指翻開找到，按壓著快速地揉搓。

    “我不要了，不要嗚嗚嗚……”

    她翹著腿，屁股朝天地被他口。他的半張臉幾乎埋在她的xuerou里，嘴唇和舌頭若隱若現，舌頭動著在yinchun間蠕動，像是某種侵犯女孩腿心的生物。水順著yinchun縫和他的唇流下來，經過屁眼，再經過臀縫和臀尖，滴在床單上。

    xue口像灼燒了一樣，又爽又麻，快樂的感覺愉悅著她，但又預示著失控的危險。

    他忽然捏著陰蒂搓了搓，舌頭一下一下舔著xue口。她尖叫一聲，眼前炸開白光。身下還在被追著舔吸，尿道口就這么張開，小腹一酸，她抬著臀，噴出一小股清液。

    液體直直噴到他臉上，順著他的鼻尖滴下來。他眨了眨眼，看到眼前的xuerou又紅又濕，陰蒂被玩腫了，從包皮里露出來，屁股夾著抽搐，yinchun和小腹掛滿噴出來的水。

    他的太陽xue在跳動，呼吸急促。手掌貼上xue口，包著陰部輕揉。他躺在她身邊，看到她鼻子通紅，眼淚一顆顆掉下來。

    她憑著本能在哭，一邊喘一邊抽泣，同時還因為高潮的余韻張著嘴輕哼。他的嘴唇印上她潮紅的臉頰，輕柔地啄吻，身體緊緊地貼著。

    “我討厭你……”

    “為什么討厭我？”

    她說：“因為你把我搞成了這樣?！?/br>
    他低聲笑，擦了手，拿紙巾給她擦眼淚。他的上衣早已脫了下來，她的臉頰貼著他的胸膛，他抱得緊了一些，位置移動，她的臉就這么埋在他的胸肌里。

    ……真的會迷路??！她想道。

    她張嘴，恨恨地咬了一口。他“嘶”了一聲，沒生氣，倒是感覺很爽，捏著她的臉說真利的牙。

    她突然說：“你硬了?！?/br>
    他們對視片刻，她的目光往下看去，他沒否認。

    “你還說你不是戀童癖?！彼f。

    他失笑：“我不是?！?/br>
    她挑眉：“那是為什么？”

    他看著她，思考著什么。她不知道為什么心跳得快，也不清楚自己期待著什么答案。她的鼻尖觸碰到他的胸肌，rutou離得很近，她想起他打了乳釘，好奇看了一眼，卻在乳釘上看到一個名字。

    上面刻著她的名字。

    她聽到他同時在說：“……因為我愛你?！?/br>
    她看著那個名字，沒有反應過來：“什么？”

    她抬頭看著他，忽然聽懂了剛才的話。

    “我不明白，”她張了張嘴，“什么意思……還有這個名字?！?/br>
    他順著她的目光看到乳釘上。

    “跟我一樣的名字，是嗎？真巧，是另外一個人嗎？跟我同名，你的什么人……”

    他打斷她的話：“聽我說?！?/br>
    她的眼睛通紅，滿盛著要替換生理淚水。他捧著她的臉，慢慢地解釋道。

    “上面刻著的就是你的名字?！彼f，“沒有另一個人，她就是你。你的現在，你的將來?！?/br>
    “所以……你一直知道我是誰?！彼f。

    她的淚水還是流了下來，帶著恨意。只是被他抱著，只能在親密擁抱中宣泄痛苦。

    “對，我一開始就認出你了。我不想嚇到你，對不起。你知道嗎，我看到你很開心。因為我們在高中時并不認識，我經常想象著我們認識之前的你的樣子，想象如果我們在那時相遇。你說你的高中很孤獨，其實我也是?！?/br>
    他低聲說，親吻她的頭發。她的眼淚順著他的胸膛流下來，刺痛他的心臟。她的雙臂小心翼翼地沿著他的腰環住，他伸手在腰后找到她的手握住。

    “但我還是不明白，”她說，“我還是感覺我和她是兩個人，我是說，你的她。她擁有我的記憶，我卻沒有她的。你只屬于未來遇到的她，并不是我的現在?！?/br>
    她的表情落寞而委屈，他的心立刻糾成一團。

    他說：“我理解你的想法，這樣的事我們當然都是第一次遇到，怎么解釋都沒有定論。但是你知道嗎？我看到你，跟你說話時，感覺就像在面對同一個人。知道嗎？你現在寫的樂譜，在很多年之后我仍舊聽到她唱?！?/br>
    她的身體在顫抖，他深吸一口氣，緊緊地抱著她。

    “我沒法想象我未來會怎樣，”她說，“就像那首歌唱的，Que  sera,  sera.”

    他說：“別害怕，寶寶。你會很好的。你要相信自己，相信這一刻和過去未來每一刻的自己，要知道是現在的你才決定了未來。就像那首歌，Que  sera,  sera,  whatever  will  be,  will  be.”

    她還在流淚，試圖朝他露出微笑，讓他才感覺她像個孩子。他給她擦眼淚，低頭親她的額頭。

    “但我還是感覺你在背著她出軌?！彼櫭?，不知道該為誰不平。

    他笑了笑：“我親愛的伴侶現在應該來不及嫉妒。因為她正忙著跟別人，具體來說是年輕時的我，zuoai呢?！?/br>
    他說得咬牙切齒，她震撼地聽著，突然笑出聲，滿意自己吃得不錯。

    “所以不用擔心，至少這個世界還不會毀滅?！彼麚崦谋?，“睡吧寶寶，休息一下?！?/br>
    她慢慢合上眼睛，手還抓著他的手臂。他低頭看她的睡顏，直到她在他懷里消失。

    他笑了笑，對著空氣說：“晚安?！?/br>
    Z睜開眼睛。枕邊的鬧鐘鈴聲響著，對面的舍友已經起身下床，一邊刷牙一邊對今天小測的內容。她依稀記得做了一個旖旎的夢，和一個男人，快樂但徒留落寞。

    她摸了摸臉，發現上面留著淚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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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寫得有點虐，但是我寫著寫著開始憐愛女高Z，Z寶真的是個很好的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