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打狗計劃2.0
然后,杜克迅速把豆腐制作出來,期間自然少不了薩滿法術的幫助,在眾人驚訝的眼神中,黃豆從豆汁變成了豆腐,眾人對此很詫異,杜克每人都切了一小塊去嘗嘗,然后開始充滿激情的介紹臭豆腐的做法,隨后向眾人告辭。(寫日常確實有些無聊,關鍵我還不能寫的非常有趣,算啦!算啦!以后日常我盡量一筆帶過,但是還是要寫日常的,不然一本書從頭到尾打打打!殺殺殺!那也太沒意思了。) 將箱子寄存在費雯家的酒館,騎上自己的小馬駒卡布奇諾悠悠閑閑的離開了酒館。為什么他的馬叫卡布奇諾了,因為馬的顏色白色和棕色交織,就和卡布奇諾的顏色一樣。 悠悠的騎出鎮子,思考著打狗計劃的進行。杜克突然發現自己真的好蠢,胡地鎮距離約克莊園有幾十公里,即便杜克讓全鎮子的人愛上臭豆腐甚至愛上鯡魚罐頭又有什么用了,那幫子狼人又不怎么和外人交流,我應該直接實施斬首計劃才對啊! 杜克右手握拳砸了砸左手的手掌,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我直接對著約克莊園下手不就行啦!那群狼人的嗅覺比狗還要強上十幾倍,我直接想辦法把鯡魚罐頭,當做炸彈丟進去,不就行啦! 瑕疵必報是杜克的一大優點也是一大缺點,這是他上輩子養成的習慣了,作為一個孤兒,在社會的最底層,很多時候有些人他就是喜歡欺負那些比他弱勢的人,明明沒招他沒惹他,你越忍讓他便越得寸進尺。所以杜克一直秉持著,我掉一斤rou要你流三兩血的格言行事,并且君子報錯十年不晚,杜克報仇一秒不早。 像杜克剛進單位的時候,有個白癡仗著自己舅舅是個小頭目,對著同期進去的杜克吆五喝六的,因為杜克的背景最差,啥事都丟給杜克干,一到論功行賞的時候,杜克毛都沾不到一根,說實話,哪怕功勞這些人占大頭他都忍了,但是一點好處都不給杜克,那杜克就忍無可忍了。 然后,杜克花了幾個月的功夫,把那家伙的家庭背景,人脈關系調查了個清清楚楚。他舅舅也就是個小科長,他家里開了幾家商店,也沒什么其他太大的關系。多好的一個立威對象啊,把他們家搞垮了,誰還敢這么肆無忌憚的欺負杜克。 杜克將他舅舅貪污受賄包養二奶的事情調查的一清二楚,然后他舅舅的老婆在他單位大鬧特鬧,沒得法子!他舅舅只能暫時停薪休假去避風頭,然后乘著這個機會,杜克把貪污受賄的資料匿名寄了上去,把他舅舅給一舉拿下了。 他的家里存在偷稅漏稅的行為,并且在賣一些走私貨,但是這個太常見了,再加之有他舅舅撐腰,大家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過去了,杜克讓他家里直接破產,他和朋友喝悶酒結果稀里糊涂的找了小姐,然后掃黃打非,一舉抓獲。 他因為公務員身份在網絡上還出了一陣子名。之后就再也沒人敢小瞧杜克了,雖然沒有證據說是杜克下的手,但是越想杜克這幾個月的表現,就越不對勁,平時和他稱兄道弟,時不時有意無意的打聽他家里的消息再聯想到他孤兒的身份,俗話說得好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有人覺得杜克心術不正,但是這就是杜克一直秉持的東西,杜克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利己主義者,杜克只在乎自己最多再加上福利院長好一些關系好的弟弟meimei,別人他才不在乎了。 在這一世,目前為止,杜克也只在乎自己如母如師如友的師姐娜麗,導師雷恩斯,動物伙伴華洛,和陪伴自己兩年的卡布奇諾還有野牛部落里的一些朋友。你別說,印第安人對自己人是真的好,雖然也有爭權奪利,但是他們和原始人一樣的爭權奪利在杜克看來就像是個笑話。 不說這么多了,杜克回過神來,該死的狼人搶我的獵物,害的我的成人儀式退后了一年,搞得我去年才拿到老師贈與我的圖騰紋身,要是我在前年能拿到,我現在只會更強。圖騰紋身是美國西部的主流薩滿的使用方式,在年輕人正式成為薩滿學徒后,他的導師會根據他的表現,給他紋上適合他的圖騰符文。 然后這一圖騰符文就相當于變成了他的天賦法術,當然,圖騰紋身是可以洗去的,當薩滿學徒尋找到了自己的薩滿之道,他會為自己紋上只屬于自己的新的圖騰紋身。不過洗去紋身這一步驟,一個薩滿一生只能做一次,因為圖騰紋身是和靈魂相連的。當找尋到自己的薩滿之道,薩滿會迎來一次自然的洗禮,整個人會升華一次。 是的,印第安人的成年禮就是獨自獵殺一頭大型獵物,然后杜克挑中了一只野牛,因為沒什么經驗,杜克騎著卡布奇諾折騰了好久才把野牛堵住,然后將其擊殺。結果,一只小狼人奎托跳出來說杜克搶了他的獵物,要杜克賠他,杜克當然不愿意了。 然后他們兩個就干了起來,其實奎托說杜克搶了他的獵物是有理由的。這也是奎托的成人禮。狼人的成人禮是讓小狼人標記上一只獵物,再讓獵物逃跑,小狼人通過自己的觀察和嗅覺去追殺獵物,旨在考驗小狼人的基本功。 不管什么原因,只要沒能親手擊殺獵物,成人禮都算失敗,奎托簡直要瘋了,當他看到自己標記的獵物被杜克槍殺之后,他意識到自己很可能成為了有史以來,美國第一個沒能完成自己成人禮的狼人,他當時就被沖昏了頭腦。 居然直接狂血化,變成巨狼,向杜克撲了過去,杜克當時好不狼狽。狼人就這點強,不管什么年齡,就是有即時的戰斗力。當然杜克并不但心自己的生命安全,因為他的師姐娜麗跟在自己的后面,雖然嚴格的講這是犯規行為,但是對于娜麗而言,杜克就和自己的孩子一樣。 她看著他從一個牙牙學語的嬰兒長大成人,再說了杜克是薩滿的學徒,怎么能和普通印第安人的待遇一樣了。不過在危及杜克的生命安全之前,她不準備出手。一個小狼人罷了,娜麗制住他還是件很簡單的事。 s感謝書友16122、書友16102、藍月·、boys、云上法師、癡狂的手的推薦票。剛忘感謝了,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