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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情欲超市在線閱讀 - 豪門哀羞風云錄

豪門哀羞風云錄

。不能讓她們比做駭客,這對弘奴不公平。也不能讓她們比下廚,這對楓奴不公平。好在我這里剛好有一件事,讓她們倆比一比再公平不過?!闭f完,他賣關子似的停了下來,盯著兩個女人不說話了。

    兩個女人雖然都低低地垂著頭低聲飲泣,但都豎著耳朵捕捉著披儂嘴里說出來的每一個字。他忽然不說了,兩個女人一下都恐懼得渾身發抖,不知噩運會落在誰的頭上。

    龍坤坐在沙發上把二郎腿一翹,點著披儂說:”老弟,別賣關子啦,你看你把楓奴嚇成什么樣子了!她可是讓人談虎色變的緝毒警呢!快說說讓她們比什么,能讓她們心服口服,絕無怨言??!”披儂詭秘地笑了:”弘奴吹簫的功夫二位看怎么樣???”龍坤和登敏聽到他的話立刻眼睛一亮,不停地點頭:”不錯不錯,著實不錯。

    技藝精熟,堪稱一絕?!迸麅z的眼睛轉到蔓楓白嫩嫩的身子上,笑瞇瞇地說:”楓奴也不弱呀!她雖然沒給我吹過,但楓奴那張小嘴的功夫我在她的片子里可見過,也算得上是爐火純青??!”另外兩個男人一聽,立刻哈哈大笑起來,連連點頭,一連聲地稱贊披儂的主意好。披儂得意地點著兩個女人說:”好啦,就這么定了。你們兩個人給我和登敏先生吹簫,誰先吹出來為勝,后吹出來的就不要怨天尤人,怪你學藝不精,當然就要陪主人玩兒大肚子的游戲嘍?!痹倏磧蓚€女人,已經再次哭成了淚人,卻都再沒有求饒。因為她們知道,求也沒有用,她們倆當中誰進這道鬼門關,全得靠她們自己的一張嘴用下三濫的手段分勝負了。

    披儂笑呵呵地從口袋里掏出一枚硬幣,正面朝上托在手上,對兩個女人說:”弘奴先到先得,你就挑個面吧。弘奴,你要正面還是反面?”弘太太下意識地瞟了瞟蔓楓,緊張地盯著披儂手里的硬幣,可憐巴巴地說:”弘奴……弘奴就要主人手上這一面吧?!薄焙?!”披儂叫了一聲,刷地把硬幣扔上了天。三個男人的眼睛都追蹤著飛上天的硬幣。弘太太和蔓楓雖然是手被銬在背后跪在地上,也都吃力地仰起頭,緊緊地盯著天上的硬幣。硬幣升到頂點落了下來,披儂伸手一把接住,攥在手里。

    然后把拳頭伸到龍坤和登敏的面前,兩個女人也伸長了脖子,緊張地盯著。披儂慢慢地張開了手掌,那枚硬幣閃著亮光躺在他的手掌之間,正面朝上。

    弘太太一看,臉脹得通紅,小雞啄米一樣一邊點頭一邊喃喃道:”謝謝主人……謝謝主人……”披儂看了她一眼,用近乎親熱的口氣問:”弘奴,你先選,你選哪個主人???”弘太太抬起頭,眼珠朝跪在一旁的蔓楓快速地轉了一下,紅著臉盯著披儂的下身,顫抖著嘴唇說:”就讓弘奴伺候主人您吧!”說完又心虛似的忍不住瞥了蔓楓一眼。

    披儂哈哈大笑:”好…好,弘奴就給我吹吧!”登敏這時走到蔓楓的跟前,托起她的臉笑嘻嘻地說:”那給我吹的就是楓奴嘍?”蔓楓心中一沉,趕緊點頭道:”楓奴伺候主人?!彼@時的心里七上八下,像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什么滋味。她明白弘太太選擇披儂的用意。顯然這位陸軍少校是龍坤這里的???,弘太太為他koujiao不知已經有多少次了。說不定他們之間還有什么見不得人的默契。這樣她從一開始就把自己置于不利的地位。她知道,弘太太已經把自己當成敵人了。

    其實弘太太那怨恨的目光她早就意識到了。她剛才話一出口馬上就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弘太太不但是她同事的妻子,輪年紀也算是個小meimei。她心中為此充滿了歉意,可糟糕的是,她連個解釋道歉的機會都沒有。

    最令人悲哀的是,她們兩人本來都是毒梟手里的囚徒和玩物,同命相連,現在卻因為毒販的這個陰損下流毫無人性的念頭,變成了互相仇視的敵人。

    她完全可以理解弘太太心中的委屈和怨恨。如果說自己是因為職業和身份的關系而成為毒梟報復的對象的話,她則完全是受到無辜牽連,落入這人不人鬼不鬼的屈辱境地。蔓楓從資料上知道,她結婚時才剛剛十九歲,現在也剛滿二十。

    甜蜜的家庭生活本來剛剛開始,卻因為丈夫的職業變成了仇人手里的玩物。她的心情可想而知。

    蔓楓明白,同處魔窟,無論從身份還是從年紀來說,自己都應該、甚至有責任照顧這位弱小的同事妻子。但惡毒的毒梟卻把她們拋進了這樣一個殘酷的競技場。如果是別的事,她可以做出犧牲,讓著她,可眼前的事,她無論如何也沒法讓??!

    她也是人,一個二十五歲的未婚女子。被他們殘忍地糟蹋自己的身體是身不由己。她怎么能夠為了虛幻的良心、正義、責任感就主動獻出自己的身體,給毒販當玩物?而且,給他們作玩物的結果就是要懷上他們的孽種。這樣的事情,她怎么能夠做得出來!她不甘心自己就這樣沉淪下去。

    蔓楓的心在滴血,她暗暗叫苦:”命運啊,你為什么對我如此的殘忍?弘太太啊,對不起,我只能說,對不起你了……”蔓楓還在發愣,突然嘩啦一聲,脖子被猛地拽了一下。她抬頭一看,披儂和登敏已經大剌剌地在沙發上并排坐好,脫了褲子岔開長滿黑毛的大腿等著她們了。

    弘太太已經躍躍欲試地跪在了披儂岔開的大腿中間。她眼露急切、上身前傾,伸長了脖子,張開小嘴,露出粉紅的舌尖,嗓子里嬌羞地哼哼著,眼睛死死盯住了披儂胯下的大家伙。如果不是她脖子上的鐵鏈被龍坤的手下用力拽著,她可能已經撲上去,開始為他koujiao了。

    蔓楓暗暗嘆了口氣,心里給自己鼓了鼓勁,不管多么屈辱、多么下賤、多么沒良心,為了自己重生的那一絲希望,這場比賽她不能輸。她吃力地向前挪動了一下赤條條的身子,在披儂岔開的大腿中間跪好。一股sao哄哄的味道撲鼻而來,她用力屏住氣,默默地咽了口唾沫,把注意力集中在面前臭烘烘的大家伙上,快速地瞟了登敏一眼,用低低的聲音乖巧地說:”楓奴伺候主人?!?/br>
    第48章

    龍坤站到沙發后面,看著兩個反剪雙臂赤條條跪在男人岔開的光溜溜的大腿中間蓄勢待發的女人,笑瞇瞇地抬起了手。刷地一道雪亮的燈光把沙發上的兩個半裸的男人和他們跟前的兩個一絲不掛的女人照得通明,兩具赤條條的裸體白得耀眼。

    蔓楓的心里在發抖,心想,不知道有多少個高畫質的攝像頭正對著她們,下面那一幕幕不堪入目的yin穢場面將被從所有的角度記錄下來,成為她永遠難以擺脫的羞恥的記錄。

    龍坤得意洋洋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路:”弘奴、楓奴聽好,聽我的號令一齊開始,誰先吹出主人的精水為贏。不過,后出的也不許半途而廢哦!否則,主人我嚴懲不貸!聽見了嗎?””是,主人?!甭麠骱秃胩R齊地低聲回答,聲音里飽含著屈辱和恐懼。

    ”好啦,開始吧!”龍坤舉著的手一下劈了下來。

    蔓楓只覺得脖子下面的鐵鏈一松,旁邊的弘太太白花花的身子卻已經對準面前黑乎乎的rou坨子呼地撲了上去。蔓楓也不敢怠慢,趕緊俯下身子、伸長脖子,張開小嘴,忙不迭地叼住登敏胯下臭烘烘軟綿綿的rou坨坨,一口吞到嘴里,不顧一切地呼嚕呼嚕地吸吮了起來。

    一邊吸吮,她一邊忍不住偷眼瞟了旁邊的弘太太一眼,卻發現原先迫不及待的她現在居然還沒有把披儂胯下的家伙含到嘴里,而是用頭拱開披儂的大腿,歪著頭長長地伸出舌頭,哧溜哧溜一下一下地舔著他軟塌塌的大陽具。

    她似乎并不急于把那坨臭rou吃到嘴里,而是先把兩個圓溜溜的蛋蛋仔細地舔過一遍,似乎連表面那些細密的皺褶都舔得一絲不茍,然后用嘴唇托住軟塌塌的rou坨,把舌頭伸向下面,貼住陽具的根部,粉紅的舌頭靈巧地一卷,有滋有味地嗤嗤地舔了起來。

    蔓楓不明白弘太太這是什么路數,她也不敢掉以輕心,照以往的經驗,她嘴里含住登敏的roubang,嘬起兩腮,拼命吸吮,同時卷起舌頭,用力地去舔含在嘴里的guitou。她連嘬帶舔,吃得吱吱作響,不一會兒,連口水都淌了出來,順著嘴角流到了下巴上。

    舔到兩腮都酸痛了,嘴里的roubang開始有了一點反應。她忙里偷閑瞥了旁邊一眼,發現弘太太還在伸著舌頭,一下一下有板有眼地舔披儂的陽具,舔得蛋蛋和roubang上都濕津津的。但讓她吃驚的是,盡管弘太太還沒有把披儂的roubang吞進嘴里,但那roubang已經開始硬挺起來了。而自己嘴里的roubang卻還是軟塌塌的。

    她不由得想到剛才弘太太選擇披儂時的表情,不禁心里一沉:難道他們兩個人之間真的有什么見不得人的默契?要真是那樣的話,自己可就慘了。不管怎么樣,她必須要做拼命一搏。

    想到這兒,她打起十二分精神,聚精會神地吸吮起來。不一會兒豆大的汗珠就順著她的額頭淌了下來。登敏的roubang終于在她嘴里開始硬挺了起來,兩條毛烘烘的大腿也不由自主地夾住了她跪挺的光身子。

    這時她的耳朵里傳來了吱吱的刺耳聲音。她偷眼朝弘太太那邊掃了一眼,發現她也已經把披儂的roubang吞到了嘴里,正在哧溜哧溜地用力吸吮。她一邊吸一邊嬌媚地呻吟,眼睛還不時地抬起來窺視披儂的反應,向他頻送秋波。

    蔓楓心中著急,嘴上加了把勁,頭也一前一后地擺動,把登敏的roubang在自己嘴里快速吞吐起來。她一次次伸長脖子,拼命把已經開始硬挺的roubang送進自己的喉嚨深處,用力擠壓那滑溜溜的guitou。雖然把自己頂得直翻白眼,她也顧不得了。

    她吸吮得氣喘咻咻,胸腔深處不由自主地發出嗯嗯的呻吟。

    急促的吸吮當中,她隱隱約約聽到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和興奮的哼聲,心頭不由得一震。抬起眼皮偷眼瞄了下登敏,卻發現他還懶洋洋地仰在沙發上,雖然臉色緋紅,但對她賣力的吸吮似乎并沒有明顯的呼應。

    她狐疑地看了看旁邊,吃驚地發現,那粗重的喘息竟是來自披儂。他斜靠在沙發上,一只手抓住弘太太一只豐滿的rufang,不由自主地用力揉搓著,嗓子里合著她的吸吮哼個不停。再看弘太太,蔓楓大吃一驚,她嘴里吞吐的大roubang脹得像根小棒槌,青筋畢露,她的小嘴張到最大也只能吞進去一半。而自己嘴里那根roubang還只是像根胡蘿卜。

    她的胸中涌起一股難以抑制的沮喪。她很清楚,自己落后了,遠遠的落后了。

    弘太太嘴里的roubang隨時都可能噴發,而自己嘴里的還差得遠。難道自己就這樣輸了嗎?馬上就要被兩個無恥的毒販子強行授孕,成為他們的玩物、永遠沉淪下去了嗎?她不服氣,她不敢想像輸掉這場比賽的可怕后果。

    她不再想別的,也不再看別處,全神貫注在自己嘴里的那根濕漉漉的roubang上,拼命地吞吐吸吮,香舌也一刻不停地舔弄不止。凌亂的秀發掉落在汗漬漬的臉龐上,遮住了眼睛,她也顧不得了。終于,那熱乎乎的家伙開始迅速地膨脹起來,她甚至感覺到大guitou的頂端開始滲出絲絲滑膩的黏液。

    她感覺到一絲希望,暗暗咽了口唾液,用上了全身的力氣進行最后的沖刺。

    登敏也不由自主地哼哼起來,大roubang已經膨脹到極限。吞吐之間,她敏感的嘴唇甚至已經能夠感覺到roubang表面那凸起的青筋在有節奏地搏動。她一邊滿頭大汗地吞吐著roubang,一邊暗暗在心里喊著:快了快了,馬上就要噴發了??焐浒?,快呀,都噴射在我的嘴里吧!救救我吧……

    好像是回應她的呼喚,男人爆發前那特有的令人心里發抖的悶哼傳進了她的耳膜。她不顧一切地向前一撲,讓那碩大的guitou深深插入自己的喉嚨,嘴唇緊緊攏住粗大的roubang,頭死死抵住他的下身。良久,卻不見她期望的噴發,被她抵住的登敏反而抓住她的頭發往后拉,一點點從她嘴里抽出了roubang,再噗地一聲重重地插了進去。

    蔓楓一下懵了,不知是怎么回事。大roubang一次次插進她的口中,可男人那令人心悸的哼聲真真切切地響在自己的耳邊。她下意識地用眼睛的余光瞟了下旁邊,立刻驚呆了。原來馬上要發作的是披儂。只見雙手捧住弘太太紫紅的臉頰,費力地從她嘴里抽出脹得像根小棒槌的大roubang,硬挺的roubang頂端的大guitou青紫發亮,它令人難以察覺地抖動了一下,大股粘稠的白漿噴吐了出來。

    他把暴脹的大roubang杵到弘太太的臉前。她不但不躲閃,反而仰著臉湊了上去。

    粘稠的白漿呼地噴了出來,噴到她的臉上、鼻子上、嘴唇上,流淌到她高聳的胸脯上,甚至連眼眉上都掛著絲絲縷縷的漿液。弘太太漂亮的大眼睛微微閉著,不經意間流露出勝利者驕傲的笑意。

    蔓楓一下幾乎窒息了。他射了,他射在弘太太的臉上了。而自己嘴里的roubang還在不停地進進出出。她凄慘地意識到,自己輸了,輸在了這個比自己小五歲的同時妻子手里。自己的命運將是被這兩個男人強行授孕,大著肚子成為仇人不可救藥的性奴,繼續忍受他們無休無止的羞辱。

    她的眼淚撲簌簌地落了下來,幾乎當場昏厥??赡菞l大roubang仍然噗哧噗哧不依不饒地抽插不停,每一次都要深深插進她緊窄的喉嚨,她真恨不得被它一下插到窒息,一口氣喘不上來,就此死掉算了??墒屡c愿違,每當她馬上要喘不過氣來的時候,那粗大的roubang就嗤地退了出去。而她自己就會不由自主地大口吸氣。

    她恨自己的身體不爭氣,可她控制不住自己。

    忽然,大roubang捅進來,死死抵住,不動彈了,登敏的兩只大手也死死摟住了她的頭,使她無法動彈。就在她覺得自己馬上要被那又粗又硬的大家伙憋死的時候,大roubang稍稍后退了一點,呼地一下,大股腥甜溫熱的漿液噴涌而出,瞬間就把她的小嘴灌得滿滿的,順著嘴角汩汩流淌了出來。

    蔓楓咳咳地嗆咳著,不停地翻著白眼。天啊,他也射了,射在了自己的嘴里,前后不過差了幾秒鐘的時間,可就這幾秒鐘就把她推進了萬劫不復的深淵,她欲哭無淚。

    這時候,披儂已經長出了口氣,慢慢地松開了弘太太的臉。她毫不怠慢地伸長脖子,張開小嘴,吐出粉紅的香舌,一卷一卷地把披儂大roubang上面殘留的漿液舔凈。披儂則愜意地斜靠在沙發上,盡情地享受著柔軟濕潤的香舌溫柔的舔弄。

    而蔓楓口含腥sao的濃漿,愣在了那里不知如何是好。登敏的大roubang正在一點點地往外抽,她的小嘴被溫熱的漿液充得滿滿的,但她不敢貿然咽下去,因為龍坤吩咐過,比輸了的人也不許半途而廢。她擔心他還要當場檢驗。弘太太被披儂噴在了臉上,而登敏卻全部射在了她的嘴里,如果不得到龍坤的認可,不知道又要受到什么樣的懲罰。

    龍坤笑呵呵地轉到了她們跟前,先端詳了一下弘太太掛滿白漿的臉,又托起蔓楓的下巴,手指用力一捏,捏開了她的小嘴。大股濃白的黏液立刻順著她濕漉漉的嘴唇淌了下來,拉著絲淌到她的胸脯上??吹铰麠鳚M嘴的白漿,龍坤嘿嘿地笑了,點點頭說:”楓奴,你輸了!”蔓楓聽到他發了話,忙不迭地一口把嘴里的黏液全咽下了肚,雙眼流著淚不停地給他磕著頭哭道:”主人可憐可憐楓奴吧……楓奴不要大肚子啊……楓奴乖乖地伺候主人……不要大肚子啊……”龍坤非常享受地看著蔓楓哭求,待她哭得聲嘶力竭,他與披儂和登敏悄悄交換了個眼色,拍拍她的頭說:”哭什么哭,有什么好傷心的?這比賽還沒有結束呢!”他這一句話把兩個女人都說愣了。蔓楓一下止住了哭泣,抬起頭愣愣地看著他。而弘太太的臉色一下變得煞白,也狐疑地抬起了頭,呆呆地看著龍坤,不知他是什么意思。

    龍坤微微一笑道:”輸贏還沒有定呢?,F在才比了上半場,這樣就判楓奴輸不是太不公平了嗎?還有下半場哦,你們倆交換位置,再比一場,才能算數哦。

    ”蔓楓心里頓時涌起了一絲希望,只要自己在披儂身上贏回來,就還有希望。

    可登敏這時狐疑地問:”老大,要是她們倆打成平手,你怎么判?”龍坤哈哈一笑,胸有成竹地拍拍登敏的肩頭說:”老弟放心,老兄我自有辦法?!比齻€男人同時哈哈大笑起來。笑過,登敏把臟兮兮的roubang重新塞進蔓楓的嘴里,讓她把上面的黏液添干凈。他一邊享受著蔓楓的伺候,一邊抬頭對龍坤說:”老兄,你的下半場咱們晚飯后再說吧,老兄我現在實在是有心無力了?!迸麅z聽了也馬上隨聲附和。龍坤笑著點點頭:”好吧,那咱們去歇會兒,晚飯后接著比?!闭f完,他叫來幾個手下,把蔓楓和弘太太牽到牢房里鎖好,幾個人興高采烈地揚長而去。

    第49章

    龍坤的手下也都去吃飯了,昏暗的牢房里突然變得靜得嚇人,只能聽到兩個女人緊張而悲戚的呼吸聲。兩人各自蜷縮在牢房的一角,都能看到對方的白花花赤條條的身體,但看不清對方臉上的表情。她們都久久地沉默著,都是一肚子心事,但誰都沒有開口。

    她們就像隱藏在黑暗角落中的兩只饑餓的小獸,瞪大了發紅的眼睛盯著對方赤裸的身體,似乎一有機會就會撲上去把對方撕得粉碎。其實她們誰也傷害不到對方,因為她們都被死死地鎖在整體澆注的水泥地面上。牢房里的氣氛越來越壓抑,幾乎要把人逼瘋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還是蔓楓先開口了。她哽咽著滿懷歉意地說:”對不起……我不該那么說……””嗚嗚……”弘太太悲戚的哭聲打斷了她的道歉。她越哭越傷心,一直哭得死去活來。好久好久,她才漸漸止住了哭泣,在黑暗中恨恨地對蔓楓說:”你們這些沒良心的警察,為什么把我扔在這里就沒人管了?你們惹到了龍坤這個拿人當牲口的魔王,自己一個個都躲到了一邊,倒讓我這沒有干系的苦命女人替你們在這里活受罪……”蔓楓剛要向她解釋什么,卻聽她滔滔不絕地哭訴了下去:”當初龍坤提出,只要你們不再和他作對,就放我回去。你們為什么不但不停手,反倒變本加厲,把他在wy的地盤一掃光?你們想到過我還在他手里嗎?你現在知道他發起火來是怎么收拾女人的了?女人在他手里就不是人……真是天報應啊…嗚嗚…”蔓楓聽到她的話簡直懵了。弘太太失蹤的案子不是她直接經手辦的,她只是從資料里看過相關的情況。警局的同事、上司、甚至弘本人都對她說,弘太太自從失蹤就蹤跡全無,被販毒集團綁架也只是猜測。她從來也沒有聽說過,龍坤曾經拿弘太太做籌碼和警局討價還價。按警局的規矩,如果出現這種情況,肯定是要救人優先。至少不會不顧人質的死活對龍坤窮追猛打。

    弘太太根本不管蔓楓在想什么,她只是在繼續地發泄著她的憤恨:”你還要跟我爭,跟我比……告訴你,你輸定了!你才伺候過幾個男人?我……已經一年了……男人都數不過來了……我這一年比你們一輩子經過的男人還多……我吃的精水比你吃過的飯還多……我知道怎么讓他們爽,怎么讓他們高興,怎么讓他們射出來……你就等著當大肚婆吧!你也去嘗嘗被人當一灘牛屎,踩在腳底下還要狠狠碾一腳的滋味吧……告訴你,這還不算完,他們還會大著肚子cao你,cao得你嗷嗷叫,然后拍成電影拿出去賣錢……嗚嗚……你的電影他們都給我看過了…你活該……”蔓楓已經聽不清弘太太的哭訴了,她的腦子里嗡嗡作響。一個可怕的念頭在她心里漸漸清晰起來:弘太太被販毒集團綁架,警局高層為什么若無其事,諱莫如深,甚至放棄了送上門來的營救機會?聯系到自己的遭遇,自己失蹤這么長時間了,龍坤竟然如此膽大妄為,把視頻賣得滿天飛,警局里難道一點風聲都沒有聽到嗎?

    其實她自己也清楚,警局的高層當中,到處都是紫巾團的人。因為緝毒是頌韜執政的基本國策之一,也是他取信于民的主要舉措之一。這不但砸了龍坤的飯碗,也砸了不少靠龍坤吃飯的人的飯碗。所以,這些人對緝毒并不上心,倒是時常從中作梗,巴不得西萬家族翻車。終于,她也忍不住,嗚嗚地痛哭了起來。

    弘太太還在念念有詞地哭訴,哭一陣,自言自語地念叨一陣??伤穆曇粼诼麠鞯亩淅镆呀浡h去,她的思緒已經漸漸地飄到了別的地方。

    想起自己加入緝毒組這一年多的經歷,表面上風風光光,把wy城里的販毒網掃蕩了大半,但毒網的中樞卻一直若明若暗。尤其是龍坤這個頭號大毒梟,雖然總能感覺到他幕后的陰影,卻始終抓不到他的蛛絲馬跡。明知道只有抓到他才能真正摧毀zx國的毒源,卻一直摸不到他的蹤影,而自己反倒莫名其妙地落入了他的魔爪。以一國的強力國家機器與一個私人利益集團對抗,最后占上風的卻是后者,這難道不是咄咄怪事嗎?

    就拿自己誤中龍坤的圈套來說,現在回想起來脈絡已經很清楚了,那個小報記者的手機是他們故意露出來的破綻,目的就是引自己上鉤??蛇@個圈套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設計得出來的,知道自己在監聽這個手機號碼的人少之又少,除了自己和負責設備的技術人員,就只有屈指可數的警局高層了。

    所有的線索都指向警局的內部,看來有人很樂于見到自己人間蒸發。更加耐人尋味的是,這件事發生在自己私下調查as股權交易泄密案之時。而以前自己也曾動用了全部手段追蹤龍坤,雖然也遇到了無形的阻撓,但并沒有危及自己的人身安全??磥?,讓他們真正動殺機的顯然是自己對as股權案泄密途徑的調查。

    所以,表面上看,自己是落入了龍坤的陷阱,但實際上,給自己下套的應該另有其人,他們是在借刀殺人。

    也不知道現在外面朝野兩黨的對峙鬧成什么樣了?姐夫還在臺上嗎?為什么不來救我?也許他自己現在也已經自顧不暇了吧……蔓楓的思緒越飄越遠。

    咣當一聲,打斷了蔓楓的思緒,也打斷了弘太太的哭泣。燈光亮了起來,三個大漢走過來,打開牢門,鉆進了牢房。蔓楓和弘太太聞聲急忙直起身子跪好,低頭聽他們吩咐。

    三個大漢在她們兩人面前各擺上了兩個裝滿了食物的金屬盆,其中一個大漢指著盆里的食物說:”老大吩咐了,讓你們把這些吃掉,一點都不許剩,晚上還有重頭戲等著你們唱呢?!甭麠骱秃胩贾浪f的”重頭戲”指的是什么,都一邊不停地點頭一邊答應:”是,主人?!睅讉€大漢鎖上牢門走了,蔓楓悄悄瞥了弘太太一眼,卻正好遇上她的瞟過來的滿懷敵意的目光,趕緊低頭,湊近那裝得滿滿的食盆。而留在她腦海里的,卻是弘太太那俊俏的瓜子臉上和高聳的鼻梁上那些已經凝固了的暗黃色污漬,心里涌起一股無言的酸楚。

    她定睛看看食盆,一個里面裝了幾根烤熟的rou腸,另一個里面裝的竟是是滿滿的牛奶。她在龍坤手里幾個月的時間,還從來沒有見過這么”精美”的食品。

    看來今天晚上又將是一個難熬的夜晚。而且龍坤今天安排的這兩樣食物似乎是別有深意,至少蔓楓看見它們就反胃,因為她立刻就聯想到那硬挺的roubang和大股腥濃的jingye。

    但不管怎么樣,這兩樣東西她也必須全部吃下去。不要說龍坤的命令是不能違抗的,就是為今晚即將到來的急風暴雨,也必須先要吃飽肚子。自己的處境已經很明白了:給自己設陷阱的人其實是希望自己灰飛煙滅、尸骨無存,而龍坤讓自己活下來只是為了拿自己當玩物,出氣解恨,順便再賺點錢。既然如此,自己就要利用龍坤的報復心理忍辱負重地活下來。只要自己活著,就是對暗算自己的人的反擊。只有自己活下去,才有機會揭穿他們的陰謀。

    蔓楓看了一眼滿滿的食盆,深深地吸了口氣,俯下身,撅起屁股,用酸痛麻木的嘴叼起一根rou腸,大口嚼了起來。一邊嚼一邊想,吃飽了有勁,今晚背水一戰了。一定要設法翻盤自,不管怎樣,都要咬牙挺下去。自己的身子已經被玷污、被毀掉了,如果就此死掉,自己所受的所有這些凌辱和強暴就都成了龍坤的開心游戲。自己必須設法活下去,不能讓那些把自己推進陷阱的人如愿以償。

    想到這兒,蔓楓開始大吃起來,不一會兒就把食盆里的rou腸吃了個干干凈凈。

    她下意識地看了看另一邊弘太太,居然也在專心致志地大嚼大咽,還不時轉過頭,從另一個食盆里吸一口牛奶,喝得下巴上、胸脯上都掛著白漿。

    蔓楓見了,趕緊俯下身,小心翼翼地把嘴伸進牛奶盆,呼嚕喝了一口。冷冰冰的液體直沖喉嚨,差點嗆到她。她的手被銬在背后,無法端起盆子,只能小心地把嘴浸入牛奶中間,呼嚕呼嚕地吸吮。不大功夫,盆子就見了底。剩下的一點液體實在吸不起來,她只好伸長舌頭,一點點舔到嘴里。直到把盆子舔得锃光瓦亮,她才長長地出了口氣,直起了身子。

    剛一直起腰,蔓楓就打了一個長長的飽嗝。這是她幾個月來吃得最飽的一頓飯。吃飽了肚子,也想清了前途,心情多少放松了一點。忽然她隱約聽見了一種奇怪的聲音。她轉臉一看,原來是來自弘太太,她也吃飽了,正驕傲地挺起豐滿的胸脯,朝著她挑釁似的咂著嘴。

    蔓楓的心情一下又暗淡了下來,同是淪落人,她卻把自己當成了敵人,她心里暗暗嘆息了一聲,默默地收回了目光。

    外面傳來了由遠而近的雜亂的腳步聲。門開處,龍坤帶著登敏和披儂,后面跟著一群打手,挺胸疊肚滿身酒氣地走了進來。有手下打開牢門,龍坤和披儂、登敏都鉆了進來。龍坤看了看舔得干干凈凈的四個食盆,搓著手笑道:”楓奴、弘奴胃口都不錯??!吃飽了,喝足了,下半場的比賽可以開始了吧?”蔓楓和弘太太幾乎是同時俯身彎腰回答:”是,主人!”龍坤笑呵呵地拍拍披儂和登敏的后背,兩個人興高采烈地轉到前面,一邊一個站在了兩個赤條條跪著的女人面前,從容不迫地脫掉褲子,扒下褲衩,大剌剌地叉開腿,把一團臭烘烘的rou坨子杵到了她們的面前。

    蔓楓怯生生地抬起眼皮看了一眼,站在她面前的披儂正yin笑著盯著她。她趕緊跪行向前一步湊到了他的胯下。披儂身材不高,蔓楓這樣高挑的個子跪在地上要略微彎腰才能恰好吃到他的陽具。她在他岔開的腿中間跪好,咬咬牙,像弘太太那樣還了他一個媚笑,然后低頭嬌聲道:”楓奴伺候主人?!崩畏康牧硪贿?,弘太太也在登敏的胯下擺好了姿勢。龍坤兩邊看了看,舉起手來特意對蔓楓說:”楓奴,好好伺候主人哦,這可是你最后的機會,再輸了不要怪龍爺不給你面子??!”說完,不等蔓楓答話,手一揮道:”開始!”兩個赤條條的女人,像兩條見了獵物的獵狗,同時挺起身子,撲向了自己面前半裸男人的胯下。蔓楓一頭扎到披儂的胯下,歪著頭拼命伸長舌頭,托起那滴里嘟嚕的一大團臭rou,先在軟塌塌的rou棍和蛋蛋上用力舔了一圈,然后學著弘太太上午的樣子,用嘴唇托住圓溜溜的蛋蛋,伸出舌頭去舔那坨臭rou的根部。

    她的舌頭剛一接觸到兩個蛋蛋中間,立刻感覺到披儂岔開的雙腿一陣輕微的戰栗。她下大力氣舔了起來,不久就聽到了披儂愜意的哼哼。她暗暗松了口氣,這家伙身上果然有門道,弘太太和這個陸軍少校真的有默契,難怪自己上一次輸了。幸虧自己上午留了心,否則真要白白被他們聯手設計了。

    她全力投入,吱吱地舔著,還不時把兩個蛋蛋含到嘴里,用舌頭舔弄兩下,她眼看著那軟軟的roubang一點點硬挺了起來,這讓她信心大增,口舌并用,不一會兒,一根粗大的roubang就杵到了她的臉上。

    蔓楓見火候差不多了,張開小嘴,一口把粗大的roubang吞到了嘴里,哧溜吸了一口,身子前仰后合地快速吞吐了起來。她一邊用力吞吐著粗硬的roubang,一邊偷眼看了下在牢房另一側的弘太太,卻吃驚地發現,她那邊的進展也不慢,也正在口含一條大roubang大力地吸吮。

    蔓楓不敢掉以輕心,運足渾身的力氣,哧溜哧溜地拼命地吸吮,一次次把越來越粗越來越硬的roubang送進自己的喉嚨,憋著氣大力擠壓,嗓子里不由自主地發出yin靡的哼聲。

    牢房的另一邊,弘太太也毫不示弱,口含大roubang吱吱地吸得起勁,還伴隨著斷斷續續嬌媚的呻吟。

    雪亮的燈光下,兩個赤條條的女人都在大幅度地晃動著身體,拼命吞吐著自己嘴里粗大的roubang。不一會兒,兩具白花花的身體都滲出了絲絲汗珠,在雪亮的光線下反射著白光。兩對高聳的rufang隨著身體的晃動上下翻飛,此起彼伏,讓人看得眼花繚亂。凌亂的秀發蓋住了她們的臉龐,但她們誰也顧不上,只是一個勁地把面前男人胯下的大roubang一次次吞進自己的口中,發出讓人心跳的哧溜哧溜的聲響??赃昕赃甑拇⒑袜培诺膵梢鹘豢椩谝黄?,在密不透風的牢房里回響。

    蔓楓感覺到越來越吃力。嘴里的大roubang雖然已經脹得很大,她敏感的嘴唇甚至已經能夠感覺到它表面上暴凸的青筋。以她的經驗,現在離最后的爆發只差最后的一沖了,但不管她再怎么使勁,就是見不到進一步的反應。她的嘴又酸又麻,她知道自己的體力堅持不了多久了,下意識地抬起眼皮瞟了披儂一眼。只見他面露笑意,戲弄地看著她。

    她心里一沉,暗叫不好。從披儂怪異的表情里,她嗅出了陰謀的味道。為什么?他為什么要這樣戲弄自己?也許他和弘太太日久生情,故意讓她贏?也許他已經知道自己曾經暗中調查過他,借此有意報復自己?

    她顧不得多想,懷著最后的一絲僥幸,一邊用盡最后一點力氣不顧一切地吸吮、推送著嘴里的roubang,一邊在心里暗暗叫著:”放過我吧……饒過我吧……噴吧…射吧…噴在我的臉上……射在我的嘴里……我甘愿作你的奴隸……”忽然,她聽到一陣令人心跳的悶叫,接著身邊傳來女人歡娛的哼叫。她的心像被刀子猛扎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偷眼一看,登敏正捧著大roubang朝著弘太太的臉上猛噴,弘太太笑眼微閉,仰著臉,幸福地承接著大股的濃漿。

    蔓楓一陣絕望,嘴一下酸痛麻木得好像不會動了??删驮谶@時,插在她嘴里的那條大roubang猛地抽了出來,噗地將大股粘稠的白漿噴在她的臉上、鼻子上、嘴上、胸脯上。蔓楓的心在流血:只差兩秒鐘,自己又輸了,徹底的輸了。她已經站在了地獄的門口。

    第50章

    蔓楓猜的沒錯。她在龍坤的黑牢里望眼欲穿的時候,她的姐夫頌韜和整個西萬家族正為憲法院釋憲的事忙得焦頭爛額。頌韜在蔓楓失蹤后確實采取了一系列的補救行動,除了保護其他家人的安全之外,重點就是查找并營救蔓楓。但他多管齊下的努力碰到了一堵無形的墻,竟全都歸于無效。

    該查的線索都查了,但無論是警方還是沙汶的偵探事務所都是一籌莫展,所有的線索似乎都在某一個神秘的時刻、神秘的地點嘎然中斷。頌韜甚至下令對越境人口販運的案子嚴加盤查,案子倒是查到了不少,但仍然沒有蔓楓的半點音信。

    夫人蔓徠為此事終日以淚洗面,好在,在公開場合還是勉強維持了首相夫人的形像。倒是老爺子,受不了愛女失蹤的打擊,犯了心臟病,住進了醫院。

    情急之下,頌韜也曾考慮過,利用自己當年在警界的人脈,通過黑道上的渠道去查一查。但再三考慮之后還是放棄了。蔓楓失蹤這件事本身,背后就隱約有反對黨的影子,現在他們肯定在虎視眈眈地盯著自己的一舉一動。萬一被他們抓到西萬家族和黑道有瓜葛的把柄,危及的就不只是自己屁股底下的首相位子,而是自己的身家性命和西萬家族這座大廈的根基了。

    就在他為蔓楓的下落苦思對策的時候,出人意外地傳來了爆炸性的消息:憲法院釋憲結果否定了五月大選的合法性。頌韜馬上就被卷入了在政壇上生死存亡的漩渦,再也無暇他顧,蔓楓的事也就只好放在了一邊。

    而此時的蔓楓,卻正在一道鬼門關前絕望地徘徊。在她側臥的墊子旁邊,放著一個空的小玻璃盆和一個精致的小紙盒,這是吃過早飯后看守拿進來扔在這里的。雖然他們并沒有說什么,但她已經明白,等著自己的是什么。因為那個五彩斑斕的小紙盒上明明白白地印著:驗孕棒。

    ****************

    那天和弘太太的吹簫比賽輸掉之后,她想像中的被登敏和披儂輪番強迫授孕的慘劇并沒有立刻發生。相反,他們把她鎖在黑牢里,一個個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弘太太也被他們帶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她心里竟生出了一絲僥幸:也許他們是嚇唬戲弄自己,就是想看自己和弘太太比賽吹簫的丑態吧!

    第二天,蔓楓還睡得朦朦朧朧,就聽見有人開牢門的聲音。她心里一驚:噩夢真的要降臨了!誰知,進來的只是一個看守。他也睡眼惺忪的,并沒有解開她的銬子,而是伸手去扒她的屁股。她還沒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只覺得肛門一涼,一根涼冰冰的東西深深地插進了她的后庭。

    那看守松開她的屁股,一把捏住她的臉頰,惡狠狠地說:”楓奴,你可仔細著,老老實實呆著。屁眼里的東西碰壞了,看龍爺怎么收拾你!”說完,搖搖晃晃地走了。

    牢房里恢復了可怕的黑暗和死一樣的寂靜。蔓楓卻陷入了恐怖的深淵:他們給自己肛門里插的是什么東西?難道是催情的藥劑,或者是助孕的藥物?她知道,這群毒販是什么傷天害理的事都能干得出來的。他們難道要拿自做什么試驗品嗎?

    冰涼的感覺漸漸消失了,身體里也沒有什么異樣的反應,蔓楓越來越疑惑,他們到底要干什么?

    謎底很快就揭開了。沒過多會兒,那個看守就又搖搖晃晃地回來了。他扒開蔓楓的屁股,把插在她肛門里的東西抽了出來,在燈光下仔細看了看,然后在手上拿著的一個本子上記下了什么,關上燈就又走了。

    蔓楓這次看清了,他手里拿的是一支玻璃體溫計。她雖然沒有生育過,但常識還是知道的。她突然明白了。他們昨天晚上放過了自己,是因為他們不知道自己的受孕期?,F在,他們是在測量和記錄自己的基礎體溫,這是推測女人排卵期的最簡單的方法。原來他們不是僅僅戲弄嚇唬自己,他們是真的要給自己授孕??!

    命運真的是太殘酷,看來自己確實是在劫難逃了。

    過了一會兒,早飯送來了,破例加了半盆牛奶。待遇的改善不但沒有給她帶來絲毫的輕松,反倒讓她更加心事重重了。她悲哀地想:”為什么他們要這樣糟蹋女人?難道他們家里就沒有女人嗎?”想歸想,送來的吃食她還是不敢拒絕的。

    她掙扎著爬起來,撅著屁股連吸帶舔,吃了個干干凈凈。奇怪的是,今天的牛奶和昨天的似乎有點不一樣。到底是哪里不一樣,她也說不上來。

    這整整一天一夜,龍坤和他的朋友們都沒有露面。但體溫的測量和記錄卻一絲不茍地進行著。到第二天的早餐前,他們一共給她測量了六次,連她睡覺的時候都沒有漏掉。而且每一次,他們都會把體溫計插在她的肛門里,久久不拔出來。

    算起來,一天當中,足足有四分之一的時間她肛門里都插著一根玻璃管躺在牢房里,動一動都要小心翼翼,生怕弄不好惹來什么無妄之災。

    第二天的早飯照例加了牛奶,蔓楓留了個心眼,用舌頭舔了兩口之后,怯生生地對看守說:”主人,牛奶好像餿了?!笨词乜炊紱]看,厲聲呵斥道:”餿什么餿?這是新鮮牛奶。老大特意吩咐給你加的餐,你必須全給我喝下去,一滴都不能剩!”另外一個看守湊過來說:”楓奴,別不識抬舉,老大特意關照你的。都喝了,好生個大胖娃娃,也讓弟兄們開開眼,見識見識大肚子警花…哈哈…”兩個看守一邊調侃一邊一起放肆地大笑了起來。

    吃過飯不久,龍坤晃晃悠悠地來了,他身后跟著登敏,卻不見披儂的身影。

    龍坤一進來,看守就忙不迭地把記錄本拿給他看,他草草地掃了一眼,就把本子還給看守說:”接著量,楓奴現在要好好照看,后面的好戲都等著她呢,你們都別偷懶?!闭f著,他低頭鉆進了牢房。

    蔓楓見了,趕緊掙扎著跪起來,低低地垂下了頭。龍坤走到她跟前,托起她的下巴笑瞇瞇地說:”恭喜啊楓奴,馬上你就要成為一個完整的女人了!”蔓楓眼淚在眼眶里打著轉,可憐巴巴地說:”主人饒過楓奴吧,楓奴乖乖地聽主人的話,不要讓楓奴大肚子……楓奴…害怕…”龍坤眼睛一瞪,手搭在登敏的肩膀上說:”這怎么行?你這不是讓我在朋友面前丟人嗎?你問問登敏先生答應不答應?”登敏不說話,只是yin笑著慢慢地搖頭。蔓楓眼圈一紅,眼淚撲簌簌淌了下來。

    龍坤放開了蔓楓的下巴,朝后面揮了揮手。一個看守拿來一個小瓷盆,放在了蔓楓的跟前。龍坤指指小盆命令道:”楓奴,在里面撒泡尿!”蔓楓一下懵了,不知他要干什么。她早飯前按每天的規矩已經排泄過了,現在一點便意都沒有。她紅著眼睛抬起頭,怯生生地說:”楓奴……楓奴剛尿過……楓奴現在沒有尿……請主人饒恕?!饼埨ぱ垡坏桑骸痹趺?,主人讓你尿你敢沒有?我說尿你就得尿,少廢話,快尿!”蔓楓嚇得渾身哆嗦,不敢不從,只好慢慢地挪到小盆的跟前,不情愿地岔開腿,騎在小盆上方,屏住一口氣,下身用力一擠。什么也沒有擠出來。

    龍坤哼了一聲,兩眼不錯眼珠地盯著她岔開的胯下雜亂的恥毛。蔓楓知道他是處心積慮,要不當著他的面尿出來,肯定要脫一層皮。于是只好運足了氣拼命地擠。她憋得臉發紫,嗓子里下意識地哼哼了起來,擠了半天,終于,叮咚叮咚,開始有尿液掉落在瓷盆里。她長出了一口氣,繼續痛苦地呻吟著拼命擠尿,一直到登敏把一只煙抽完,瓷盆里才終于積起了淺淺的尿液。

    登敏扔掉煙頭,伸長脖子朝瓷盆里看了看,朝龍坤點點頭。龍坤這才對蔓楓說:”好啦,就這樣吧?!甭麠魅缑纱笊?,長長地出了口氣,后退半步,直挺挺地跪在那里,等候龍坤的吩咐。

    龍坤笑吟吟地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小的紙盒,從里面抻出一片小紙片,杵到蔓楓的嘴邊道:”叼??!”蔓楓嚇了一跳,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匆匆掃了一眼,這是一張細長條的硬紙卡,涂著不同的顏色,在紙卡的一端和中間有兩條明顯的橫杠。

    她猛然醒悟,這是某種試紙。她立刻想起有類似的試紙可以用女人的尿液測試懷孕,可自己并沒有懷孕,他要對自己做什么呢?為什么還要自己用嘴叼???

    她實在想不明白,可又不敢違抗他的命令,只好張開牙齒,叼住了那張小小的紙片。

    龍坤指指盛著她的尿液的瓷盆命令道:”低頭!伸進去!”蔓楓心中一緊,真的是測試自己的尿液。她遲疑地俯身低頭,讓那小小的紙卡湊近瓷盆。一股刺鼻的sao氣沖鼻而來,她差點張嘴嘔出來。趕緊咬緊了牙齒,生怕那小小的紙片掉下來。龍坤蹲了下來,一手捂住鼻子,一手拿著一個小小的玻璃吸管,在盆底吸了半管混濁的尿液,舉到蔓楓的嘴前,輕輕一捏,把吸管里的尿液仔細地滴在她叼著的紙卡上。

    一滴、兩滴、三滴。他一連滴了三滴,然后把吸管放在了一邊,湊過去仔細端詳紙卡。他的鼻子幾乎碰到了蔓楓的鼻尖,臭烘烘的氣息直沖她的鼻腔。她屏氣凝神,一動也不敢動,忐忑不安地看著他的臉。

    龍坤端詳了好一陣,臉上的肌rou逐漸松弛了下來。他直起身,拍拍蔓楓光溜溜的屁股,示意她直起腰來,然后朝登敏使了個眼色。登敏也湊了過來,湊近蔓楓的嘴唇,盯著叼在她嘴里的紙卡端詳了半天,臉上浮現出一絲失望的神色。

    龍坤和登敏互相對視了一眼,什么都沒有說,轉身鉆出牢房,揚長而去。

    從那天開始,每天他們都要給蔓楓測六次體溫,上下午分別給她測一次尿液。

    看守們的零星議論加上她自己的猜測,終于讓蔓楓弄明白了,他們真的是在推算和檢測自己的排卵期。這就是說,他們確確實實地在為那場毫無人性的比賽在做準備。這讓她每想起來就不寒而栗。

    接下來的幾天,蔓楓享受到了難得的”清閑”,他們除了每天六次把體溫計插進她的肛門檢測體溫和收集她的尿液測試紙卡之外,整天都沒有人來打擾她,每天的牛奶也增加到了兩頓。蔓楓感到,她就像一口被精心養肥的肥豬,就等著挨那最后的一刀。

    第四天的下午,蔓楓照常蜷縮在牢房中的墊子上,在絕望中胡思亂想,忽然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響起,牢門開處,幾天不見的龍坤出現了,而且,登敏和披儂都跟在他的身后。蔓楓頓時緊張了起來。她隱約想起,上午看守檢測完自己的尿液后,曾經詭異地笑著看了她半天。她心中一緊:難道受難的日子真的要來了嗎。

    果然,龍坤一鉆進牢房,二話不說,就命令蔓楓撒尿,然后拿出一條測試卡,仍然讓蔓楓叼住,他親自拿起吸管,吸起尿液,鄭重其事地在測試卡上滴了三滴。

    他剛剛放下吸管,就命令蔓楓直起腰來。蔓楓戰戰兢兢地挺直腰身,緊張地用眼睛尋找叼在自己嘴里的測試卡。她隱隱約約看到,測試卡上那兩道橫杠都呈現出深紅的顏色。她還沒明白怎么回事,就聽見滿屋的男人同時邪惡地大笑了起來。

    龍坤一手拍著登敏一手摟著披儂,喜笑顏開地說:”現在看你們的啦,二十四小時之內隨時可以開工,說吧,打算什么時候開始?”蔓楓臉色慘白,嘴唇顫抖著,那小小的紙卡無聲地飄落在地上。她的心就像被人猛戳了一刀,又狠狠地擰了幾擰,疼得她渾身發抖。豆大的眼淚無聲地淌落了下來。

    第51章

    地獄的大門當天夜里就在蔓楓的面前打開了。登敏和披儂當著她的面用擲硬幣的方式確定了順序。這回是登敏拔了頭籌。他決定當晚就把蔓楓”就地正法”。

    三個人說說笑笑地出去了。

    兩個看守過來,笑嘻嘻地拉著蔓楓出了牢房,穿過長長的走廊,把她帶進了剛來時第一次被龍坤強暴的那間豪華臥室。他們把她推進浴室,把她的身體上上下下徹底清洗了一遍。然后拉到房間里,讓她跪在床前的地毯上,拿著相機前前后后、左左右右拍了不少照片。一邊拍,一邊取笑她,說是給她攝影留念。

    蔓楓心中忍不住徹骨的凄涼。他們說的沒錯,幾天之后,一旦真的被迫受孕,自己就是兩世為人了,今天的蔓楓將一去不復返。拍完照后,兩個看守就讓她直挺挺地跪在那里,他們自己坐在房里肆意地拿她取笑打趣。

    調笑了一會兒,他們又拿出蔓楓以前被他們糟蹋的視頻,在房里的大屏幕電視上放了起來。兩個人看得津津有味,蔓楓赤條條地跪在那里,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什么滋味。她明白他們在等什么。她自己只能這樣,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徹底毀滅的時間一步步地逼近。

    一直到她跪到腰酸腿痛,渾身發軟,外面才傳來了慢吞吞的腳步聲。房門吱地一聲被推開,登敏嘴里叼著根香煙,挺胸疊肚地踱了進來。他見到一絲不掛反銬雙臂跪在床前的蔓楓,頓時眉開眼笑,噗地一聲吐掉香煙,伸手抓住了她白皙的胳膊。

    他得意洋洋地托起蔓楓白皙的下巴,緊盯著她的眼睛咄咄逼人地問:”怎么樣啊楓奴,為主人我大肚子,你高興嗎?”蔓楓心中涌起一陣酸楚,但又不敢冒犯他,只好垂下眼簾違心地說:”楓奴……高興…楓奴…愿意為主人效勞……”登敏嘿嘿一笑,伸手拍拍她白白的肚皮道:”這就好,這就好,主人這就給你下種,你這小肚皮可要給主人爭氣哦!”蔓楓嗚咽著點點頭,眼淚差點忍不住掉了下來。

    兩個看守見狀,上來拉起蔓楓,打算解開她的手銬,把她的雙手銬在床頭。

    登敏見了,忙搖搖頭,示意他們不必??词貢?,拖起蔓楓,就這樣把她赤條條反剪雙臂仰面扔在了床上。

    兩個看守剛一離開,登敏立刻開始脫衣服,一邊脫,還一邊色迷迷地端詳著橫陳在床上的那白花花的玉體。三下五除二,他就把自己脫了個精光,然后急不可耐地撲到了蔓楓那一絲不掛的軟綿綿熱乎乎的身體上。

    該來的總要來,這就是在劫難逃吧。蔓楓在心底里無奈地嘆了口氣,身體緊繃繃地僵硬的像塊木頭。她知道,任何抗拒都是沒有意義的。除了聽天由命,她沒有任何別的選擇。

    登敏撲到蔓楓的身上,并沒有馬上行那茍且之事,而是把長滿胡須的嘴唇湊近她嬌嫩的香唇,一口親了上去。蔓楓下意識地掙扎了幾下之后,無奈地放棄了抵抗,乖乖地張開嘴唇,任他那肥厚的舌頭鉆進自己的嘴里,一邊攪動一邊吱吱地親了起來。

    蔓楓被他親得滿下巴都濕漉漉的,忽然他身子一聳,跨坐在她高聳的胸脯上,一條熱乎乎的roubang杵到了她的嘴邊。蔓楓心中一凜:還要自己親口把他的roubang吹起來,好讓他強暴自己??伤睦镉羞x擇的自由,只有老老實實地張開嘴,把那將送自己下地獄的恐怖家伙含進了嘴里。

    蔓楓開始例行公事地吸吮了起來,不一會兒登敏就坐不住了,他開始愜意地哼哼著,手也不老實地在蔓楓赤條條的身體上放肆地來回摸索。摸著摸著,那只粗硬的大手就摸到了她的胯下。當硬梆梆的手指一觸到那條熱乎乎的rou縫,立刻就順著狹窄的縫隙毫不憐惜地大力揉搓了起來。

    蔓楓被他前后夾攻,應接不暇,只覺得嘴里的大roubang迅速地膨脹,同時自己的胯下也被他粗礪的手指揉搓得又麻又酥,不一會兒就不由自主咕唧咕唧地濕得一塌糊涂了。一股熱流在蔓楓的身體里亂竄,她開始控制不住自己,情不自禁地發出嗯嗯的呻吟。

    忽然,坐在她胸口的沉重的屁股抬了起來,兩條強有力的臂膀一下抄起了她的兩條大腿,向上一掀,登敏厚重的身體順勢趴在了她岔開的大腿中間。沒容她反應過來,那條粗硬火熱的大roubang噗哧一聲,已經全根插入了她濕漉漉的蜜洞。

    蔓楓的全身一下就軟下來了。被龍坤和他的同伙強暴已經不知有多少次了,但這次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以前他們是拿自己的身體取樂,而這一次,他們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要讓自己懷孕。懷孕,對女人來說是一個多么神圣的字眼,可現在,卻成了自己屈辱和毀滅的標志。

    登敏可不管蔓楓在想什么,他猛烈的抽插已經開始了。他肥大的屁股不停地起起伏伏,噗哧噗哧地把粗大的roubang一次次地送入她胯下那溫熱濕潤的洞xue。蔓楓被他插得渾身酥軟,渾身燥熱,忍不住隨著他抽插的節奏哎喲哎喲地呻吟不止。

    兩個赤條條的身體一次次撞擊在一起,啪唧啪唧的聲響在房間里回旋,震得人心頭一陣陣發緊。

    也不知過了多久,壓在上面的粗壯身體猛地砸了下去,然后死死抵住,隨著一聲低沉的吼聲,一股guntang的洪流沖出閘門,滾滾而出,灌進了蔓楓那早已濕得一片泥濘的蜜洞。

    蔓楓身子軟軟地躺在床上,她悲哀地想到,自己向最后的毀滅又走近了一步。

    讓她意外的是,登敏射完精后,并沒有拔出roubang。好像生怕射進她身體里的jingye流失似的。他拉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關了燈,就這么摟住她赤條條的身子,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

    這一夜,是蔓楓在落入龍坤之手之后第一次在床上度過了整整一夜。不過這一夜,她絲毫也沒有得到安生,登敏也不知哪里來的那么大的精力,竟先后強暴了她三次,次次都折騰得她筋疲力盡。在這一夜當中,有超過一半的時間,他的大roubang是插在她的身體里的。

    第三次折騰過后,登敏喘息稍定,拿起放在床頭的手表看了看,翻身下床,到浴室沖了個澡,然后急匆匆地穿上衣服,笑瞇瞇地拍了拍她光溜溜的屁股,扔下她揚長而去。

    登敏一走,看守們就探頭探腦地擁進來了。一進門,他們就爭先恐后地扒開蔓楓的大腿,忙不迭地伸頭去看她的私處,接著就一個個都嘻嘻哈哈訕笑了起來。

    笑過之后,他們照常拿來體溫計,插進她的肛門,給她測量體溫。

    體溫計還插在她的肛門里,披儂就興沖沖地來了??吹杰浘d綿跪在床前的蔓楓,他第一件事就是扒開她大腿。當看到亂糟糟又濕又粘一塌糊涂的恥毛時,他氣哼哼地低聲罵了一句。罵完,抓起她脖子上的鐵鏈,就把她往浴室拉,卻被看守攔了下來。

    看守看了看表,命令蔓楓撅起屁股,把她肛門中的體溫計抽了出來,一邊看讀數一邊在本子上做記錄。披儂見了,把記錄本要過去,仔細研究了半天,眼中漸漸露出了一絲笑意。他把記錄本還給看守,低頭對蔓楓喝道:”楓奴,起來,給老子過來!”說著,他飛快地把自己脫了個精光。

    披儂牽著蔓楓進了浴室。他把水龍頭開到最大,拿起花灑猛沖蔓楓的下身,一只大手插進她胯下的蜜洞,猛摳猛掏,好像要把登敏射在里面的東西通通掏出來。摳過之后再用水沖,一直沖到她的yindao再沒有粘滑的感覺才罷手。

    蔓楓被披儂粗暴地牽出浴室,身子還濕漉漉地就被推倒在寬大的床上。披儂和登敏不一樣,他讓看守把她的手銬打開,把她的兩只手分別銬在了床頭上,然后,不由分說,劈開她的大腿就撲了上去。

    暴戾的強jian持續了差不多一個小時,蔓楓被他折騰得骨松筋軟,大汗淋漓,像死過了一次。他射出的jingye似乎她的身體里面都裝不下了,汩汩地向外流淌。

    披儂拔出roubang之后,居然讓看守找來兩根繩子,栓住她的腳腕,把她的兩腿高高地吊起來,以阻止jingye的外流。

    從那天開始,登敏和披儂輪番上陣,一個白天來,另一個就夜里來。兩個人真的在蔓楓嬌嫩的身體上擺開了競技場。整整一個星期下來,蔓楓被他們折騰得腰都直不起來了。她覺得自己的身體成了一個碩大的jingye容器,稍一動彈,隨時都會有大股粘稠的液體從下身流淌出來,以致于她看到任何白色流動的東西都惡心想吐。

    一個星期過后,登敏和披儂又像空氣一樣無聲無息地消失了,就連龍坤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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