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母親
著,之后便是把它套在自己的roubang上taonong,只見他的臉色像是很享受一般,不一會兒便射出了一股又濃又白的東西了,小時候不懂那是什么,還以為他這是把尿撒到娘親的肚兜上去呢! 現在終于明白了,那些射在肚兜上的,便是jingye,難怪以前娘親一直抱怨衣服穿在身上怎么癢癢的,雖然洗衣房是把衣服洗干凈了,可是總會有一點jingye殘留在上面的,這樣娘親敏感的身體又如何受得了呢? 正在胡思亂想之間,一旁的娘親已經回過神來了,雪白的rou體輕輕的扭動了一下,鉆到我的懷里,撒起嬌來,「好人兒,今天怎么了?「一邊說,一邊還用修長的手指挑逗著我的rutou,一雙雪白修長的美腿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讓我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 看到我一雙賊眼盯著自己的美腿猛砍,娘親的心中閃過一絲成功感,她的美腿可是讓兩父子都為之著迷,想了一下,娘親有意無意的讓一雙藝術品般的美腿重疊起來,像是在有意的引誘我一般,水晶葡萄一般的腳趾頭煞是可愛。 我一下子被娘親推倒在床,虎軀壓在她的身上,壞笑道,「好你個小蕩婦,明知道老子干你的身體,還敢勾引我,你是不是準備三天不下床了?!「 娘親眼見目的已經達到,不由得輕笑起來,「奴家知道你喜歡奴家的腿…噢…「娘親正說著話,卻被我粗暴的按住了她一邊的香肩。 「叫我夫君!「我狠聲說道,娘親這樣傾國傾城般的美女,要是我不能徹底從心里把她征服,那滿足不了我日漸增強的獸欲。 娘親聽到我的話,像是有意撒嬌一般,眼中閃過一絲媚意,嬌聲道,「哪有你這般野蠻的人,人家的身子雖然被你占據了,可是還沒拜堂,豈有隨便稱呼之說,更何況,這世間哪有這般娶自己娘親的孩兒……不要臉…噢…怎么…進來……「 房間里春意漸濃,一陣又一陣被壓抑的呻吟聲不斷傳出來,伴隨著呻吟聲的,還有娘親身上濃郁的香氣…… 另一邊廂,張文采的心里越來越痛恨走在前面的姚清兒,自己快要大仇得報的時候,端機竟然出現了,被姚清兒逃過一劫,之后端機竟然吩咐自己不能再去傷害姚清兒,這個女人為什么就有這么大的吸引力,所有的男人都要圍著她團團轉呢! 自己之所以會聽端機的話,并不是因為自己愛他,相反的,她現在一點都不喜歡端機這個偽君子,她之所以肯委身下嫁端機,只是為了靈魂殿那部歷代教主相傳的《靈魂寶典》,那本寶典是靈魂殿的圣物,外人不要說內容,就是連封面都不曾看到過,就是自己這個殿主夫人,對這本寶典的認識也是在無意間聽到端機提起過,那時候的她,還不是靈魂殿的殿主夫人。 因為知道有一部如此奇妙的功法,她才會跟清心齋翻臉,名正言順的走入靈魂殿當起殿主夫人。 她一直在忍,希望找到一個機會能夠真正除掉姚清兒這個眼中釘。 姚清兒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氣息,原來這就是愛情的滋味,雖然對方比自己的年紀小將近二十年,不過她一直對自己的外貌是很自信的,四十多歲的女人,外表看起來最多只有二十歲出頭,只是多了一份成熟的風韻,而且拜倒在石榴裙下的人也是多不勝數,為什么自己偏偏就喜歡那個小孩子呢? 可能這就是母性吧,她從他的身上找到一個能夠發揮母性的地方,就是他很依戀自己,時常圍繞在自己的周圍,就像是自己的兒子一般,兒子?那豈不是luanlun了? 姚清兒不禁俏臉通紅,想起臨別之際,他射在自己臉上、頭發上還有身上的那種東西,嬌軀便不禁軟軟的,好想馬上就見到他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以解相思之苦。 自己已經離開他差不多半個月了,不知道他現在過得如何呢?也是同樣的坐在屋頂上想著自己嗎?一定要想我!不許變心! 姚清兒也是在胡思亂想著,這些天來,她自慰的頻率越來越高了,自己的身體好像變得越來越敏感,從以前的半個月一次,到后來的十天,之后是七天、五天、三天,現在已經是一天一次了,姚清兒不知道,她已經漸漸地迷戀這種rou體上的快感,高潮來臨的那一刻,已經讓她漸漸地迷失,zigong不斷地收縮的那種快感,是她無法抗拒的,此刻的她,那誘人的rou體即將是可以被開采了! 這半個月來,我和娘親每天都在雙修著,不過功法的進展是越來越慢了,不知道是不是和那個妖人的靈魂力量消失有關,每一次的雙修,雖然快感依然強勁,但是,我卻是明白,那種進展是漸漸變慢了。 云收雨歇,只見娘親一臉滿足的緩緩睡去,我卻是一點睡意都沒有,要是功法不能大成,最壞的后果,便是每次都只能匆匆繳械,雖然依然可以滿足娘親虎狼之年的性欲,但長此下去,美人在懷卻不能飽嘗,那是人生一大痛苦??! 娘親的身上只是披著一張紗被,光潔如玉的嬌軀若隱若現,但是我那不爭氣的roubang卻怎么也抬不起頭來了,以前利用功法也是能來幾遍,現在來一遍便是很疲憊了,任由娘親怎么挑逗也是白費心思,面對如此誘人的美婦卻不能好好的巫山云雨一番,實在是太不知所謂了! 一直到掌燈時分,娘親悠悠醒轉,瞥見一旁緊皺著眉頭的我,輕輕的伸出一只玉手,搭在我的腰間,「好人兒,不要想太多了,可能功法到達了瓶頸,你這樣也是急不來的?!?/br> 瓶頸?對啊,我怎么沒有想到這個問題,以前修煉的時候進展是太順利了,好容易就可以沖破層層阻礙,現在到達瓶頸,也是理所當然之事,這樣說,要是突破了這個瓶頸,功法不是要大成了嗎? 娘親看到我的眉頭漸漸舒展開,心中也是一陣歡喜,她知道,修煉內功是最不能性急的,許多人遇到瓶頸便會迷失了方向,從此一闋不振,卻不知道突破了瓶頸后就能看到更美好的東西。 第18章 「娘子真是聰慧過人,一下子就把為夫弄明白了!」終于不再為此事煩惱的我嘿嘿一笑,摟過娘親的柔若無骨的嬌軀,上下其手起來。 娘親被我逗得嬌喘連連,可是卻打開了我使壞的大手,隨即拋了一個媚眼給我,「誰是你娘子了,好不要臉,直喚娘親作娘子,天下間誰像你這么厚臉皮的家伙!」說著,嬌軀像水蛇一般滑過我的身子,跳下了大床。 只見娘親扭動著完美的豐臀,緩緩地把衣服穿上,云雨過后的娘親全身散發著一種妖媚的氣息,誘人不已,看得我一陣情迷意亂,連忙上前摟住了這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 「好你個美人兒!」我一邊用早已軟掉的roubang摩擦著娘親的豐臀,希望能讓它抬起頭,可是剛剛經歷云雨的它卻怎么也不聽我的使喚,就算是娘親這個美婦在懷也毫無反應,「好娘子……?!?/br> 「篤篤篤,篤篤篤」 就在我摟著娘親溫存的時候,忽然一陣急速的敲門聲響起。 「快穿好衣服!」娘親低聲喚道,瞬間恢復圣女的冷艷,剛剛的妖媚之氣全部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高雅氣質。 「誰人在外面敲門?」娘親為我整理了一下,確定再沒有一絲破綻以后,才邁著碎步上前開門。 「嘎吱」一聲,隨著木門的緩緩打開,只見外面站著一個女弟子,從穿著看得出,她是清心齋的人。 「何事敲門敲得這么急?」娘親秀眉輕皺,像是不滿意她打擾了母子間的溫存。 那個女弟子也一臉的急色,連稱呼也顧不上了,「林…林師父…他…回來了…」 「什么?!」娘親心里忽然像是被重錘狠狠的砸了一下,「你說什么,再說一遍!哪個林師父回來了?!」 還有哪個林師父會回來這里,不就是自己的夫君么?為什么,為什么他竟然回來了?那個人不是說他…迷失在忘情谷了嗎?怎么,怎么竟然回來了?這讓自己怎么面對那個曾經深愛過的他呢?竟然和自己的兒子做出如此luanlun的事情,他怎么可能會原諒自己?! 「我…我說…林師父,林震他回來了,正在大院里呢,不過……」女弟子欲言又止,像是有什么秘密一般。 「不過什么?!不要吞吞吐吐!」娘親此刻已是心亂如麻,看得女弟子吞吞吐吐,心中已是莫名火起。 「是!」女弟子連聲應道,「林師父好像受了什么刺激一般,只會胡言亂語,連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他都不知道?!?/br> 聽到這里,娘親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氣,可是隨即她就想要狠狠的打自己一巴掌,那個可是自己一直深愛的男人,為什么聽到他傻了竟然還會松一口氣?!簡直是太過不知所謂了! 可是,自己和兒子的這段不倫戀,要是被他知道了,以他的性格,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事情來,而且他的眼神何等厲害,自己有沒有和別人交合過他一眼就能看出來了,要瞞是肯定瞞不住的,或許現在這樣也不錯,見一步走一步吧! 「你等一下,我去換套衣服!」不等女弟子答應,娘親便已經轉身關上門。 「娘親!怎么……」我在屏風后面已經聽到了,連忙上前去拉著娘親的手問道。 娘親一邊換衣服,一邊說道,「你爹回來了,馬上收拾一下,跟我去見他!」 娘親雖然鎮定,但語氣中有說不出的惆悵。 我連忙應是,卻忍不住把還在更衣的娘親拉進懷里,一只手拉起了她的長裙,拼命的撫摸著娘親雪白修長的美腿,心里有千百個不愿意! 「不要…」娘親掙扎了一下,沒有掙脫開來,「別這樣…放開我…」說話間,竟是帶著一點哭腔了,「讓我…做回你的娘親…」說著,竟然運勁把我掙開,隨即整理了一下衣衫,打開門走了出去。 怎么爹竟然在這個時候回來?要是在瓶頸階段得不到娘親的媚骨之體,功法很有可能就會就此停步不前了! 跟著娘親的步伐,很快便來到了平時練功的大院,只見已經有十數人圍成一個圈了,不用多想,里面的一定就是我的父親。 「夫君!」娘親已經察覺到父親的氣息,快步上前,人群也是頓時讓出一條路,讓娘親進去。 只見中間正坐著一個男人,頭部垂下,仿佛不受制的兩邊搖擺,衣衫襤褸,從身形輪廓看來的確是父親不假,可現在的他還哪有當年威風八面的氣勢,彷如一只喪家犬。 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畢竟我和娘親已經有了rou體上的關系,可是她仍然調皮的不肯喚我作夫君,現在看到自己的正牌夫君了,可是卻不知道我心里面的感受。 聽到娘親的叫聲,人群之中的男人停下了動作,緩緩地抬起頭,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婦便狠狠的撲在了他的懷內,緊緊的把他摟住。 看清楚他的樣子了,一段時間不見,父親仿佛老了十年一般,昔日的英氣已經完全不見了,美rou在懷,只會本能的呵呵傻笑,完全不像一個讓貪官聞風喪膽的豪俠。 「夫君!我是傲芝,你還認得我嗎?」娘親一邊擦去父親臉上的污跡,眼淚已經忍不住流出來了,情真意切,一點都沒有了剛剛的惆悵。 美人如玉,此話不假,剛剛還在呵呵傻笑的父親仿佛聽懂了一般,一直臟兮兮的手摸上了娘親的后背,頓時,讓剛剛還干凈的衣衫留下了一個黑色的手印。 娘親示意我上前,指著我對父親說道,「他是你孩兒,夫君你認得嗎?我們都好想你!」 父親像是小孩子一般,看了我好一陣子,眼中沒有任何心理活動的閃爍,只是有著一種原始的本能,就像小孩子認字一樣。 結果讓娘親失望了,只見父親搖了搖頭,「孩兒…不知道…你…娘子…知道…」 說著,好像自責般用手撓了撓頭發,神情略顯痛苦。 雖然父親的前半句讓娘親失望了,可是后半句卻讓娘親喜出望外,眼中頓時泛著喜色,連忙拉著父親的手讓他停下撓頭的動作,「對,我是你娘子,你認得我嗎?」 「娘…娘子…你是娘子…」父親抬起頭,想了好一會兒,才傻笑著說道,讓娘親驚喜不已,原來他還認得自己,慢慢來吧,不能要求太多了。 娘親這才破涕為笑,拉起父親的手,不知道是不是本能對娘親最為親近的關系,剛剛誰上前他都得發脾氣,現在竟然肯順從的跟著娘親,這才讓一旁的眾弟子放下心來,不過還是一陣唏噓,昔日的蓋世豪俠現在竟然變成了一個傻子,這事實確實讓人有些難以接受。 娘親用眼神示意我跟著她,然后吩咐眾人離去,這才拉起父親的手走回房間。 父親一直跟在娘親的身后,仿佛一個小孩子一般,不是晃蕩一下娘親的玉手,對于這一切,娘親皆是帶著一個淺淺的微笑,的確,有什么比得上愛人回到自己的身邊呢? 不一會兒,便有弟子把燒好的水拿進房間里面,然后把大木桶注滿水,這才重新出去。 娘親讓我把父親的衣服拿出來,自己則帶著他走到大木桶的邊上,像一個體貼的小妻子般為父親解開衣物,而此刻父親也是乖乖的讓娘親解開衣衫,柔情似水的娘親緩緩一笑,接過父親的臟衣物放在地上。 我郁悶的坐在里間,隔著屏風,我能聽到娘親細心的為父親擦背,雖然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可是作為娘親的入幕之賓,我的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仿佛里面的是一個會和自己搶女人的陌生男人。 「??!」只聽得娘親驚呼一聲,然后水花四濺的聲音從屏風后傳來,嚇得我連忙上前去看看發生什么事情。 只見娘親原來掉進了大木桶里面,不過從她眼中帶著責備的眼神看來,是一邊全身臟兮兮的父親把她拉進去的,父親的臉上還泛著小孩子獨有的勝利后的笑容。 娘親全身濕透,薄紗裙緊緊的包裹著里面的褻衣,完美的身段一覽無遺,娘親對著我輕輕的搖了搖頭,示意她能解決。 緩緩地脫下自己身上的衣物,看樣子娘親是想和父親來一次鴛鴦浴了,讓一旁的我心里不是滋味,卻又舍不得離去,生怕娘親這個美婦被父親欺負了。 父親雖然傻了,不過看著一具雪白無暇的美rou鉆進自己的懷里,就算是傻子也應該知道怎么做了。 果不其然,就是父親這般的「小孩子」,看到一個傾國傾城的美女裸體,也是不甘寂寞,一只手很快就不安分起來,抓住了娘親一只雪白的rufang。 「你…」我看到父親那「過分」的動作,忍不住想要打斷,嚇得父親連忙縮開手,卻惹得娘親不高興了。 「不要管他…來…」娘親白了我一眼,示意我不要插手,隨即一只玉手拉起父親的手,按在了自己的雪乳上面。 起初父親還是略帶驚恐的看著我,不過很快,手上傳來舒適的觸感就已經讓他忘記一切了,輕輕的揉搓起來,那對連日來被我把玩的玉乳第一次落入「外人」 之手。 娘親也是適時的發出甜蜜的呻吟,引導著父親的另一只手也按住自己的雪乳。 「嗯…夫君…傲芝…傲芝愛你…」娘親緩緩地呻吟著,身上再次散發出濃郁勾人的香氣,就是連六尺以外的我都忍不住想要上前把她狠狠的蹂躪一番,不要說近在咫尺的父親了。 父親的臉上依然掛著那副傻傻的笑容,仿佛抓住了什么有趣的玩意一般,貪婪的摸著娘親的一對雪乳,好不自在,娘親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春意,剛才那怨婦般的神情早已讓她拋到九霄云外去了,現在的她,只是一個渴望夫君寵幸的少婦。 不遠處的我好幾次想要喝止父親的動作,可是卻不知道找什么理由,他們是夫妻,行房是理所當然的,我又怎么能夠阻止他們呢,更何況,我和娘親的結合本是不該發生的事情,在情在理也說不過去,只好不忿的看著發生的這一切。 說起來,我還沒如此近距離的看過他們行房,小時候只是隱約聽到主臥室不時傳來壓抑的低吟,卻不知道里面發生什么事情,后來漸漸長大了,和師兄師弟們相處的時間多了,也就知道每一次他們行房以后,娘親的肚兜和褻衣是最搶手的,因為上面沾滿了娘親的花蜜,我也就漸漸的懂得,原來房間里傳出的呻吟聲,是他們二人在行房。 娘親的臉上布滿春意,仿佛剛剛被我壓在床上要得還不夠,現在一雙玉手竟 然也是悄悄的抓住父親早已勃起多時的roubang…… 忽然,娘親像是想起什么事情一般,一雙美目轉到我的身上,看到我目不轉睛的盯著他們,娘親的臉上閃過一絲羞意和歉意,隨即嬌羞的轉過臉去,繼續引導著父親的roubang往自己的蜜xue前去。 父親的roubang雖然挺拔,但也只是正常尺寸,不知道娘親的蜜xue有沒有因為經受過我那巨龍的洗禮而變得寬松呢? 我邪惡的想著,不過很快,我便聽到一聲滿足的低吟聲,父親的roubang終于還是進入到娘親的蜜xue之內了。 娘親不顧還帶著污跡的父親,利用自己誘人的蜜xue來慰藉一直牽掛的夫君,另一邊廂卻想到自己的另一個入幕之賓,也就是自己的兒子,正在不遠處看著自己的一舉一動,心里充滿著罪惡感,一雙傲人的雪乳也是輕輕的顫抖起來。 「哦……」父親發出一聲低吟,雙手不期然的抱著娘親的豐臀,在水中前后抽動起來,每一次都狠狠的撞擊著娘親的恥骨,帶起一陣嬌羞的叫床聲。 「夫君…噢…用力一點…好舒服…不要?!拧鼓镉H把思念都化作動力,嘴巴里不斷發出著誘人的叫床聲,雖然我看不到兩人的交合處,可是從娘親的神情不難看出,她不是裝出來的。 娘親的美目雖然緊閉著,可是卻不是悄悄睜開,往我這邊看一眼,濕漉漉的秀發緊緊的貼在她的臉上,顯得如此動人,一雙碩大無比的雪乳緊緊的貼在父親的胸前,兩人毫無阻礙的結合在一起,而父親也是忘情的吻著娘親的粉頸,鼻子里發出重重的呼吸聲,仿佛要把誘人的美rou吞進肚子里面去。 娘親一雙修長的美腿早已是緊緊的纏住了父親的腰肢,不時松開,緊夾,讓父親能更好的享受這場歡愉,而父親仿佛對娘親的雪乳愛不釋手,雙手一直就沒有離開過娘親的rufang,娘親的那對大得隱隱泛著青筋的巨乳一直就被父親當作玩具一般把玩著。 這時候,我不禁把娘親的rufang和姚清兒的巨乳相比,俗話說得好,人比人,氣死人,娘親的rufang放在平時已是巨乳級別,可是和姚清兒的相比起來,還是小巫見大巫,我不知道姚清兒的rufang到底是怎么構造的,可是這么大的一對,掛在胸前她不覺得很重嗎? 正在我想得入神之際,只聽見父親重重的撞擊已經停了下來,看來是已經射精完畢了,而被他緊緊摟住的娘親,美目有點失神,嘴角仍然掛著一絲yin蕩的口水,臉上的春潮還沒有完全退去,應該是還沒到達高潮。 這時候,父親已經緩緩的睡了過去,可能是太累的關系,一點都沒有在意自己仍在水桶里面。 娘親發出一聲嘆息,輕輕的拉開父親搭在她身上的手,隨即施展起身法出了大木桶。 「娘親?!刮业吐暯械?,隨即走到娘親的身邊,心里很不滿意父親的行為,自己滿足了就不管懷內的美人,還睡了過去,真是不夠體貼! 娘親的嬌軀仍然泛著交合后的潮紅,一雙修長的美腿輕輕的顫抖著,顯然也是有點脫力,蜜xue處,一些乳白色的交合物正在緩緩地流出來。 「先…先把你父親放到床上…」娘親向我說道,自己默默走到另一個屏風后面更衣。 雖然心里不高興,可我仍然把父親的身子擦干凈,看到他那剛剛蹂躪完娘親的陽物,心里就一陣惡心,恨不得把它切掉。 不過這只是局限于想想而已,他畢竟是我的父親,一番折騰,我便為他穿好衣物,然后放到床上蓋好被子。 不一會兒,娘親也從屏風后出來了,臉上恢復了平靜,只是看向我的眼神有點迷亂,看來她也明白,經過我帶給她的強烈快感,她再也不能在父親身上找到滿足的辦法了。 難怪娘親的媚骨一直不能克制,父親雖然還保持著交合的能力,可是距離滿足娘親這種虎狼之年的女人實在是差太遠了。 娘親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父親,不禁緩緩的嘆了一口氣,走到我的身邊。 就在剛才,看到娘親和父親的交合,我的roubang早已是恢復雄風,再也忍不住,一把摟住娘親的嬌軀,霸道的嗅著她身上獨有的香氣,一只大手悄悄探進了娘親的衣衫里面,抓住了其中一只巨乳。 「別…」娘親輕輕的掙扎起來,她的動作不敢太大,怕吵醒父親,「密室… 嗯…」 娘親美目如絲,檀口緩緩張開,嬌軀隨即被霸道的我一把抄起,幾個呼吸間便消失在房間里面了。 密室是我和娘親第一次正式交合的地方,這里有著太多的回憶了,緩緩的鎖上門,房間里面一對不倫的母子再也壓抑不住自己的情感,在門的另一邊狠狠的向對方索吻。 好一會兒,我們才從熱吻中恢復過來,四目相對,雙方眼中都帶著濃郁的愛意,娘親的一只玉手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調皮的探進了我的胯間,輕輕的抓住了我的巨龍。 「好人兒…娘親…想要了…」娘親剛剛肯定是才被父親挑起性欲就匆匆結束了,花心還來不及分泌yin液,此刻她要用最近的甘霖解決最干涸的渴。 把娘親推倒在床上,我緩緩解開衣衫,露出里面健碩的肌rou,惹得娘親一陣嬌羞,而娘親也是早已把薄紗裙拉高,將完美的蜜xue展現在我的眼前。 蜜xue還有點濕潤,看來是剛剛的交合物還沒有來得及擦干凈,不過這樣更好,不用任何前戲便能進入那個緊窄的樂園。 我的巨龍早就準備就緒,順著剛才他們二人的交合物便輕易的頂在了娘親的花心之上。 「好大…」娘親的蜜xue在半柱香時間易主,有點不習慣,不過很快,她便已經懂得扭動豐滿的臀部,利用花心的軟滑來摩擦我的guitou。 「啊…不要…娘親…停下來…」我連忙按住娘親的豐臀,要是她再摩擦下去,我又得繳械了,在娘親不解的神色中,我笑道,「娘…子,你這么扭幾下,為夫又得投降了…」 娘親嬌羞的白了我一眼,朱唇輕啟,「又亂講話,奴家被你欺負得連清白都沒有了,占了便宜還在說風流話?!拐f著,一雙修長至極的美腿緊緊的夾住我的腰肢,「動一下…奴家好想要…」 娘親自始至終都不肯叫我夫君,她努力的維持著在心里的最后一根防線,這應該也是母親的一個尊嚴吧。 我也不再強迫她,緩緩的抽動起roubang,一邊運起功法,因為娘親體內的圣潔之氣越來越少了,雙修起來也是得心應手,火熱的花心細細的吸著我的roubang,全身泛著潮紅,剛剛被父親挑起來的性欲得到徹底的釋放,讓她感到非常舒爽。 連媚骨最近也得不到發作的機會,因為被我的功法死死的克制著,娘親每一天都至少被我折騰兩三遍,那本就被壓抑數十年的媚骨雖然曾經爆發過一次,可是那次卻是被我徹底打敗,所以現在娘親也是越來越依賴我了,因為她發現,就算是連自慰也得不到滿足了。 「嗯…輕一點…花心要壞了…噢…」娘親的嘴角不自覺地流出口水,美目翻白,心里那股潛藏的性欲被徹底釋放,再也忍不住放聲的叫起床來。 「啪啪」的rou體撞擊聲不斷回蕩在密室里面,娘親的恥骨已經被我撞擊了差不多一個時辰了,姿勢也換了四五次了,可我還沒有射精的跡象,相反娘親已經高潮了數次,早已是全身脫力,任由我捉住她的嬌軀來抽動,花心涌出的yin液已是把床單全部噴濕了。 關于更新:希望大家體諒我的難處,我最近真的很忙,忙得一天連16小時的睡眠都不能保證了開玩笑,主要是公司的事務多了起來,而空閑之余要幫老婆打計劃書和報告,我不知道下一章更新會在什么時候,靈感來了就更新快點,沒有靈感就打魔獸世界,就是這樣子;另外,看到有些《桃色》的書迷的疑問,關于《桃色》,老實說,本是我喜歡的一部作品,由于之前要讓路給《圣女》,才不得不暫停,本想在《圣女》沒有靈感之時去重拾《桃色》希望找回一些靈感,不過看到某位讀者之前對于《桃色》的評價和意見,我在此宣布,《桃色》的更新無限期押后,確實,我不懂女人的心態,寫不出細膩的心理描寫,不敢和他所提到的幾位大神相提并論,所以,很遺憾,我必須作出檢討和反省,可以肯定的是,在《圣女》完結之前,《桃色》都不會有新篇,嗯,這就是我的決定。 第19章 「怎么…怎么還沒到…不行了…」娘親無意識的呻吟著,一雙渾圓結實的美腿已經無力的垂了下來,全身軟軟的躺在我的身下嬌吟著。 看來雙修的功法又進步了,因為剛剛娘親已經使出了絕招,就是讓花心去摩擦我的guitou,可仍然不能讓我射精,之后她還想在這場戰役中得到勝利,無疑是天荒夜談。 我的雙手把玩著娘親胸前的一雙藝術品,不時探下頭去吸吮幾下,讓它們在我的手中變換著各種各樣的形狀,真是其樂無窮。 娘親半瞇著眼睛,嘴角緩緩地流出涎液,高挑的嬌軀已經泛著妖艷的粉紅色,圣潔之氣已經漸漸被雙修功法所侵蝕,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勾魂攝魄的氣質,就算她不去主動勾引,除我以外,任何男人都會不期然的陷入對她瘋狂的迷戀之中。 粗長的roubang其實早已穿透花心,直入zigong內部,里面的吸力是娘親名器的百倍,以前進入以后不用多久就會射精了,可是現在,除了帶起娘親更歡愉的嬌吟以外,沒有任何作用。 我生怕再繼續下去娘親的嬌軀會承受不住,于是只好停下來,把roubang退出娘親的蜜xue,伴隨著roubang的退出,娘親的花蜜也是緊隨其后,沾滿了床鋪。 娘親也顧不得我射精了沒有,早已是累得脫力,一下子就暈了過去。 看來光靠娘親一人不足以承受我的沖擊,現在拿下姚清兒只是一個時間上的問題,不過這個處子只能慢慢開發,要讓她好像娘親一樣,沒有一段時間是做不到的。 想到這里,我忽然想起一個人,那個便是對我仇恨至極的張文采,這個女人的年紀比姚清兒小一點,不過從她眉宇間的氣息就不難看出,她的體內絕對有著一股不亞于娘親的性欲,只是還沒被完全開發,一旦把她這股性欲挑明,這個張文采的戰斗力絕對不會低于娘親。 只是,她的丈夫,武功詭異莫測,如何虎口奪食,這是一個最大的難題。 現在娘親的身體已經差不多完全被開發了,假以時日,功法就能大成,所以我現在急需找一個和娘親差不多的爐鼎,至少性欲不能比娘親低,而且最好還不是處子,因為處子開發起來太麻煩,姚清兒這種類型是萬中無一的,因為她擁有上乘武功,而且思維純潔,開發以后修煉功法只會事半功倍。 「嚶嚀」,娘親幽幽轉過身子,正對著我,香氣緩緩地噴在我的鼻子之上,讓我再次心猿意馬。 搖了搖頭,清醒了一下,情知不能再繼續云雨了,輕輕的為娘親蓋上紗被,然后才踏出房間。 這場大戰原來接近兩個時辰了,密室里面暗無天日,不知道時間,不愧是一個雙修的好場所。 房間里面空無一人,不知道父親走到什么地方去了,不過這里有一些清心齋的弟子在看守,他應該不會走得太遠。 緩緩關上密室的入口,剛走到房門前,忽然門向內推開,走進一個人來,臟兮兮的,像乞丐一樣,我剛想發難,細看之下,原來這人正是剛剛才被娘親洗得干干凈凈的父親,現在已經全是布滿灰塵和泥土了。 我的目光帶著一絲煩躁,雖然他是自己的父親,但是正正在剛才他才占有完一直和我相好的娘親,讓我的心忍不住莫名的生氣,就算我能真正征服了娘親的rou體,也征服不了她的心,這個所有江湖人士的女神,就是在連番高潮的情況下,她也能保持一絲清明,一直不肯叫我夫君,這也是我吃醋的地方。 臉上掛著傻笑的父親忽然看到我,馬上變得驚恐起來,「我…我…這里…不要…」 看著眼前這個男人,我就忍不住想道,憑什么你這個連一個回合都堅持不了的人娘親肯喚你作夫君?難道你有什么我是比不上的嗎? 算了,再想下去我怕真會動怒,就由他留在這里吧,反正他也找不到密室。 剛才在密室得不到滿足,現在滿腔怒火無處發,讓我有些懷念起姚清兒,要是她在的話,就是不能真正吃了她,起碼也能讓她幫我把火xiele,不至于現在不上不下的。 準備到后山去走走,至少那里沒有血腥味和吵雜,雖然清心齋的弟子走了大部分,但這里仍然頗熱鬧,仿佛又看到昔日師門弟子在練功的情景。 忽然,一把毫無感情的蒼老的聲音在我背后不遠響起,「小兄弟,請留步?!?/br> 我心神一震,憑我現在的修為,除非是娘親及姚清兒這等高手,否則距離我十丈左右已經可以被我察覺。 但是我反而不害怕了,因為這個人要么就是和姚清兒一樣級別,要么就是比她更強,兩種都足以讓我死翹翹了,何必還要多此一舉?真的像我在山下看到的那些戲班子做的那樣,讓我講一通遺言么? 而且如果他要對我不利,開口就不是「小兄弟」,而是「小雜種」了。 「誰?」我沒有轉過身子,冷聲喝道,我知道我沒有動手的必要,因為動手也打不贏。 只聽見幾下細碎的腳步聲從我身后走來,這個人已經沒有再掩飾自己的身法。 「小兄弟?!鼓莻€人輕輕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別過身,看到一個頭發花白,滿臉皺折的男人站在我的身邊,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但大部分還是與世無爭的冷漠,此刻他的眼睛正在與我對視著。 他的眼睛沒有任何焦點,像一個瞎子,不過我很奇怪,瞎子應該不會這么準確的注視著我的眼睛吧? 「不要奇怪,也不用理會我是誰?!估险呔従彽恼f著話,「我來這里本來是想拜會下姚掌門的,不成想姚掌門沒有見到,倒是讓我發現了一些古怪的事情?!?/br> 我心里一顫,莫非這個人已經知道了我的娘親的事情?如果是這樣的話,可是連娘親都發現不了這個人? 只聽老者繼續說著話,「依照你的體格,是不可能擁有這般修為的,于是我細心感覺了一下?!顾屑毜亩⒅?,那對沒有焦點的眼睛忽然轉向了一邊,「你身上的妖氣太重,我估計,你多半是修煉了邪教武功,不過是什么武功,竟然連我都沒有看出來?!?/br> 說罷,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剛才我拍了你幾下,其實是想看看你的武功會不會反擊,但是很奇怪,甚至連一絲波動都沒有,這個世界上,估計除了一個和我差不多的老不死,嗯,那個喇嘛也算一個,你是第三個我看不出武功深淺的人了!」 我心里大驚,連娘親和姚清兒這種一等一高手都不放在眼內,這個老變態,我今天算是完了! 「你……」老者忽然笑了笑,臉上的皺折也隨之動了起來,「不過你的身上還殘留著女人的體味和氣息,或許和歡喜教有些關系,而且……你身上的那股女人氣息,和你本人的氣息很接近,應該是你的親人!」 老者說完,忽然拉著我的手,說了一句「跟我來」,然后我的腳就像生了風一般飛了起來似的,景物不斷向后飛去,弄得我有些頭暈腦脹。 不過只是一會兒,他便把我拉到了山頂,估計是想找個沒有人的地方說話,只是這等奇功,我便相信他覺得比娘親和姚清兒更厲害! 后山這里本來是有一個靜修室的,不過后來不知道什么原因拆掉了,再后來竟然又建起了一個涼亭,不知道有何用處。 「你放心,我不是逼你說什么,只是,你身上那個妖邪之氣越來越重,遲早會引來江湖那些所謂正道所追殺,從相貌看來,你有五分雪傲芝的影子,你應該是她的孩兒吧?傲芝這丫頭,我都有一段時間沒有看到過她了?!估险哒f著,然后忽然壓低了聲音,「據說你父親林震失蹤多時,可有此事?」 我點了點頭,「不過又回來了,只是腦袋有點不太好使?!惯@里一個人都沒有,顯得極其安靜,而在我回答以后,老者竟然又轉過身去看向山下的風景,一言不發,顯得極其詭異。 我由始至終都搞不清楚他到底來這里干什么的,不過聽他的口氣應該和姚清兒等人有頗深的交情。 過了一盞茶左右時間,他才輕嘆了一口氣,「老夫很久以前就幫雪傲芝批過一次命,紅顏禍水,此女天生就是桃花命,如果嫁入帝王之家,輕則禍國殃民,重則戰火連天!當年老夫千方百計才讓她成為清心齋圣女,可惜……」 老者從懷里掏出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像寶石一般,晶瑩剔透,煞是好看,我一下子就被迷住了。 「其實,雪傲芝的精元有七成都在這個天眼珠里面,當年老夫為她批命以后就擔心她會做出禍國殃民之事,強行奪走她身體里的七成精元,然后把她送進清心齋,希望可以為她注入正道的能量?!?/br> 我細心的聽著,原來娘親有七成的精元都放在了這個黑乎乎的珠子里面,那如果把它重新給娘親…… 「啪」 「哎呀!」 老者一手拍在我的頭上,罵道,「你想都別想,現在雪傲芝的身體已經足夠禍國殃民了,竟然和你這臭小子做出此等有歪倫常之事!如果把這天眼珠給回她,定必戰火連天,生靈涂炭!」 說著,老者重新把珠子收起,「你身上的妖邪之氣已經沾染在雪傲芝的身上了,老夫如果沒有估計錯誤,她現在肯定是一個妖女,清心齋多年的努力已經白費了!」老者搖了搖頭,那對沒有焦點的眼睛又放在了我的身上。 我被他看得發毛,冷汗不斷從后背滲出。 「都是注定的??!」他又嘆了一口氣,「你們房事過度了,雪傲芝又是天生的媚骨之體,如果不是你的功力深厚,恐怕你早就一命嗚呼了!我當年抽起雪傲芝的精元,就是不想讓她成為一個妖女,想不到你竟然把她重新釋放出來了!」老者拉起我的手,搭在了我的脈搏之上,細心的探聽著。 只見他時而皺眉,時而放松,我一分都不敢打擾他。 好一會兒,他收起了手,像是松了一口氣般,「雪傲芝的身體承受不起你的武功,你得盡快多收幾個床事需求較大的女子,不然的話,不出三個月,雪傲芝定必脫陰而亡!」 我也知道娘親承受不住我的進攻,但想不到情況比想象中更壞,幸好遇到這個老家伙,「我怎么知道對方的需求大不大呢?」 其實我多少摸到一些門路,像娘親這種媚骨之體,世間應該不會超過十個,這種女人的床事需求是最大的,娘親的眉毛較細,眼睛常常有著掩飾不住的春意,這個需要解釋的是,這種春意和蕩婦的春意不一樣,是很含蓄的,不是那種是男人就拋媚眼的眼神。 「這個我可沒有辦法教你,老夫到目前為止都是童男之身?!估险叻路鹩悬c不好意思,但隨即正色道,「雪傲芝的身體世間少見,但也不是沒有,老夫知道的,是靈魂殿的張文采,也就是殿主夫人,不過這朵花可是帶刺的……」 我心里一震,張文采那個毒婦竟然有著和娘親一樣的體質?這樣的話…… 這時候我腦海里浮現出張文采那美艷的臉孔,豐滿的胸部,渾圓的臀部和結實修長的美腿,嘖嘖,要是把她也上了的話。 但轉念一想,那個靈魂殿的端機也不是一個好惹的主,是不是可以利用一下姚清兒和張文采之間勢成水火的關系呢? 「不過老夫看得出,張文采此女修習的武功里面,有一種詭異的吸陽之術,咳嗯,簡單來說,就是有能力在床上把男人置之死地,好邪門的武功!」 我很奇怪他為什么要跟我說這些事情,這個不知道何許人也有著高深莫測的武功,但對著我這個屁孩子竟然如此客氣,不知道該信不該信。 老者看我不說話,輕嘆了一口氣,然后說道,「一會我就把你父親帶走,他現在的身體很不穩定,不能再受刺激,否則我怕他連你都殺掉?!?/br> 帶走父親?我眼睛一緊,這不是我所希望的嗎?這樣的話,娘親就是屬于我一個人的了! 「你父親的腦袋受了很大的傷害,那些該死的植物!」老者自顧自的說道,「便宜你了臭小子!」 我們都明白話里的意思,老者深呼吸了一口氣,那雙詭異的眼睛又「盯在」了我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你的身體雖然經過一番改造,不過不適合過度的房事??!」說著,那雙眼睛仿佛忽然注入了能量一般,煥發起神采。 「跪下!」老者不容我多說,一手按在了我的肩膀,巨大的力量仿佛一座山般壓下來,不容我半點抵抗。 我以為他要對我不利,想要運功,但所有內力都如石沉大海一般,沒有一點可以反抗的意思。 老者緩緩的用另一只手隔空指在我的膝蓋上,「撲通」一聲,我就跪在了地上。 「叫師傅?!估险邟伋隽诉@樣一句話,便不再看我。 我不忿他使用武力,想要掙扎起來,卻發現自己根本不能動一下,這老家伙是玩真的了! 「不叫,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就不準你是掛在城門口皇榜的通緝犯???要是你以后被朝廷判罪了我豈不是要遭連坐?」 老者像聽到什么天大的玩笑一般,哈哈的笑了起來,臉上的皺折不斷地抖動著,「臭小子,有點意思,要不是看在姚掌門的份上,老夫還真不想理你!」說著,他從懷里掏出那顆黑乎乎的寶珠,據說里面有著娘親七成精元的那顆,扔在我的面前,「這東西只要你肯叫我一聲師傅,老夫就送給你了!」 我吐了一口唾沫,「呸,這東西本來就是我娘親的,你這是還回我!更何況誰知道你是不是瘋人塔里面跑出來的,拿一顆大街上五文錢的地攤貨說是什么精元,不要!」 我嘴里說不要,其實我已經大部分相信了老者的話,估計這家伙跟戲班子演的那些仙風道骨的高手一樣,是世外高人,如果真的是這樣,我還回娘親七成的精元,那到底她會美成什么樣子? 這顆黑乎乎的東西透著光,豐滿潤澤,肯定不是地攤貨,就是拿到外面賣都能賣個幾千兩銀子。 老者眼中精光一閃,手上的力更重了,「他媽的,臭小子竟敢說老夫是瘋人塔里面逃跑出來的?」說著,忽然哈哈一笑,「原來是要和老夫談條件???當今世上就你敢,你娘親來到老夫面前都要乖乖的叫上一聲尊者,好吧,不知者不罪,這聲師傅你今天叫也得叫,不叫也得叫!」 話音剛落,我只感到肩膀一陣巨痛,這老家伙來真的啦!要是我現在叫了豈不是以后在他面前沒有面子了? 豆大的汗珠從我頭上,背后,前胸不斷冒出,老者看我不說話,手上的力度越來越重,估計要是我再不叫的話就得變成廢人了! 但只是一瞬間,我的身體竟然發生了反應,內力瘋狂的涌出來,頑強的抵擋著老家伙那股巨大的力量,但這一切老家伙都好像沒有察覺一般,暗自得意的望著天空,估計他也不知道我的武功能有如此奇效。 疼痛已經慢慢的減去了,但我的身體仍然不能動彈一分,于是我索性閉目養神,反正一時半刻都走不掉。 或許是他覺得已經足夠了,正要看看我的窘相,誰料我竟然悠然自得的閉目養神,好不愜意,惹得他大叫,「你…你這是什么回事?為什么還不叫師傅!」 我抬起眼皮,「什么師傅,你連個見面禮都沒有就要我拜你為師,你說我就信???你還是換身衣服,畫個妝到山下戲班子粉墨登場吧!」 我心里也沒底,不過沒有道理這么容易要叫他做師傅啊,雖然他武功實在是高,但我現在又不能修習,倒不如自己循序漸進。 老家伙氣得七竅生煙,幾乎又要一掌拍下來,但想想還是把手掌收了回復,面對著我這個油鹽不進的小家伙,他被打得完全沒有了脾氣。 「好吧,你說說看,你要怎樣才能拜我為師?」老者松開手,訕訕的說道。 我搖了搖頭,「你為什么就要叫你做師傅???無緣無故被你捉了上來這里聽你說故事,我還沒來得及問你拿銀子作為聽眾的費用呢!」 老家伙的眉毛一挑,沒好氣的道,「這樣說吧,姚清兒跟我有些交情,我本來只是想來見一下她,來到這里后發現妖氣很重,本來不想插手此事,不過竟然讓我發現這股妖氣有一部分竟然在傲芝的身上,這樣我就不得不管了!」 說著,他看了我一眼,然后撿起地上的珠子,放到我的手上,「原來是你這個臭小子,老夫好不容易才把傲芝的媚骨壓制住,你這一來就把老夫的道行全部破壞了!」 「這顆珠子你先拿去吧,我來告訴你怎么用?!估霞一锊辉偬岚輲煹氖虑?,他可能也放棄這個念頭了,「下一次行房之前,你先把它放在一碗水里面,然后直接把水喝掉,再把它重新放好,一共三次,就能暫時讓傲芝的身體適應你身體的強度了,切記,不能再多用,否則會有反效果,到時候把你吸成了人干可不要后悔?!?/br> 說罷,他嘿嘿一笑,「如果你再多用幾次的話,傲芝就會變成一個人盡可夫的蕩婦,到時候,老夫肯定要回來取你命的!」 我連連搖頭,連忙把珠子收好,這時候才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叫了一聲「師傅」,到這時候,我才徹底相信了老者的話,不過他為什么要幫我,我想肯定不單是因為他和姚清兒是朋友那么簡單的,里面肯定還有其他內情。 老家伙愣了一下,隨即哈哈笑道,「有點意思的小子?!拐f罷,又掏出一個看上去像竹制的東西,交到我手中,「以后如果你要找我的話,吹這個口哨三次,我便會過來了?!拐f著,又好像不放心的看了看這個口哨,確認它完好無缺才又交回給我。 感覺有些人還是挺不尊重作者的,一味的催更,么?我寫幾k沒意思的字出來好嗎?很多回復都朋友都有一些很中肯的意見,這是我最喜歡的,希望有意見的朋友多點提出來,完善下這篇文章,畢竟一個人的能力還是有限的,集思廣益的事情是我最樂意見到的,呃,我感覺好像好久沒有陪過我老婆了,最近她有興趣玩夢幻西游,我就扔下了魔獸世界陪她一起玩,大家有興趣的也來玩玩這個,比催更有意義多了,不是嗎? 第20章 老家伙好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這么久了為師還沒有自我介紹,我本名叫明月,可江湖人士卻為老子起了個別名,叫『鬼瞳』?!?/br> 「明月?」我差點笑了出來,「老子還『清風』呢!你以為是山下的戲班子演的戲???」 不過我只是再心里想想而已,沒有說出來,可誰知那老家伙竟然笑道,「我是有個兄長叫『清風』,不過已經仙去多時了?!?/br> 「我靠,你能不能不要偷窺我的想法?!」我抗議道,「我又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 老家伙笑道,「知道外人為什么叫我『鬼瞳』嗎?」說罷,他眨了眨他那沒有焦點的眼睛,「這雙眼睛為我帶來方便,卻有著更多的煩惱?!?/br> 話音剛落,他的眼珠一轉,他娘的!竟然活生生的從眼眶里面掉了出來,好不嚇人! 我差點就要吐出來,他竟然還把血淋淋的眼珠捧在手上,笑道,「每個人第一次看到都像你這樣,慢慢就習慣了?!拐f著,他接著解釋起來,「我的眼睛能看穿每一個人的內心,不管我想不想,開始的時候我覺得自己天下無敵了,可是漸漸地,大家就有意無意的疏遠我?!?/br> 他嘆了一口氣,「大家都怕被我看穿自己的心事,我沒有朋友?!?/br> 「不過,這雙眼睛可怕的地方,在于它可以改變其他人的想法,于是我開始瘋狂的修習武功,希望能在江湖占一席位,這樣,大家就會重新喜歡我了?!?/br> 老家伙的樣子有些落寞,「可是越到后來,我越發現不是這樣一回事,人們越來越怕我,甚至討厭我,有的更加是杯葛我,呵呵?!估霞一镱D了頓,繼續說道,「之后我開始討厭他們,于是我將所有攻擊我的人全部送去見閻羅王!」 不難想象他為什么會這么偏激,只要是個人,沒有朋友,又被人仇視的話絕對會做出這種事情。 「孩兒!」 忽然,娘親的聲音在身后響起,只見已經換上一襲粉色輕紗衣服的娘親已經在十丈以外,正朝這里跑來。 老家伙嘿嘿一笑,把眼睛重新裝上空洞的眼眶,「沒有這雙眼睛,連傲芝丫頭得騙過我了!」 我心里奇怪,難不成他是靠這雙眼睛才這么厲害?不過我連想都不敢想,只是一閃而過,我怕又被他讀到了。 「娘親,你來做什么???」我朝娘親的方向走去,她的頭發已經重新梳理好,插著一支樸素的木釵子,臉上還泛著奔跑的潮紅,幾滴香汗從她的額頭滲出。 娘親來到我的身邊,捧著我的臉,一臉緊張的說道,「剛剛我聽說你被一個人捉上來這里了,于是連忙趕過來,你沒事吧?」 我正想說話,身后老家伙的聲音便響了起來,「傲芝丫頭,別人不認識我,你不會也不認識我了吧?」 娘親嬌軀一顫,看向聲音發出的位置,只見老家伙笑意盈盈的站在那里,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不說的話,誰也不知道他剛才還在跟我探討娘親的媚骨。 「明…明月尊者!」娘親忽然驚呼起來,連忙跑到老家伙身前跪了下來,「您老人家怎么來了也不說一聲啊,好讓我們為您好好準備一下?!?/br> 靠,這個老家伙原來真的不是在臭吹,就是娘親在他跟前都得客客氣氣,不好!剛才我這般對他,這個記仇的老家伙不會找老子算賬吧? 我心里一驚,臉上不自覺地滲出冷汗,連忙掛上一副虛假的笑容。 這一切老家伙全部看在眼里,沒好氣的笑了笑,然后拉起娘親的手,「傲芝丫頭,這次老夫來本來是想要和姚掌門好好聚一下,誰知道她又出去了,貴人事忙??!你也不是不知道老夫的性格,從來不喜歡鋪張,只求三餐一宿就可以啦?!?/br> 娘親連連應是,又把我拉到跟前,「孩兒快跪下,見過明月尊者?!?/br> 老家伙擺了擺手,笑道,「不用了,他剛剛已經跪過了,老夫看他資質不錯,就順便收了這個徒弟吧?!?/br> 「?。??」娘親忽然一聲嬌呼,「這怎么行?明月尊者您老人家從不收徒,豈能讓犬兒壞了您的規矩呢?」 「傲芝丫頭?!估霞一锖鋈灰荒樀恼J真,「你們的事情,瞞不過我,我之所以收他為徒,一是他的資質確實不錯,因為他的武功底子連我都看不清楚,二是,如果我不收他為徒,我就不能把我所知道的交給他,你們倆恐怕都有性命之虞!」 娘親大驚,不可置信的用手捂著嘴巴,美麗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我會在這里待幾天,之后我會把林震帶走,他的腦袋恐怕已經是無法恢復,只能盡可能的不讓他繼續受刺激,尤其是你們的事情,老夫實在…算了,徒兒,你過來?!估霞一锵蛭艺惺?,然后在我耳邊低聲說道,「那顆精元的事情,你不要向其他人提起,包括你娘親?!?/br> 我相信他肯定有本事把這話只告訴我一人,因為只見娘親還是一臉的茫然,「行,我知道了?!?/br> 老家伙這才哈哈一笑,「天色也不早了,我們下去吧,傲芝丫頭,給老夫安排一個小房間就可以了,不過一定要清靜?!拐f著,頭也不回的自顧自走下山去。 娘親連連應是,拉起我緊緊跟著,一邊走一邊問,「告訴娘親,為什么尊者會收你做徒兒的呢?」 于是我一五一十把之前的事情全部告訴了娘親。當然,精元的事情沒有說,只是說他有辦法解決現在的問題,然后就讓我拜他為師了。 娘親頓時鬧了個大紅臉,悄悄掐了我的手一下,這時候老家伙已經不知道飛去哪了,偌大的山頭只剩下我們二人。 我玩心大起,拉過娘親,將她摟在懷里面,娘親比我還要高,這樣一來,反而像我被她摟住一樣,臉緊緊地貼住她的下巴。 「??!」娘親嬌呼一聲,「別,尊者會聽到的?!?/br> 「我聽不到~~~」遠處傳來一聲帶著玩味的笑聲,漸漸遠去。 我嘿嘿一笑,不好意思的放開娘親,這個老家伙,壞了老子的好事,吃到嘴邊的水蜜桃飛了。 娘親大羞,又重新投入到我的懷里,一雙玉臂輕輕的摟在我的背后。 美人兒重投餓狼的懷抱,哪能再讓她跑了,我連忙伸出手把娘親緊緊抱住,另一只不安分的大手卻悄悄地探到她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