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母親
在第三次的高潮中因為劇烈的快感而暈了過去,「我」也只得作罷,用力的撞擊了她的zigong幾下便把陽精xiele進去,燙得睡夢中的娘親也是一陣顫抖。 「我」把娘親留在密室,自顧自的出了外面,原來天色已經大亮了,一些清心齋的弟子已經起來,正在外面收拾著東西,準備做早飯。 不見姚清兒的倩影,「我」四處張望,看來是還沒有起床吧,想到姚清兒那不亞于娘親的絕世容貌和成熟的rou體,「我」的體內便是一陣sao動,媽的,一定要干到她! 和一些比較相熟的弟子打了招呼,「我」便主動挑起了她們的工作,然后一邊跟她們聊天,一邊打聽一下清心齋的事情。 原來此次清心齋幾乎來了一半人,只剩下一些年長的或是年幼的在清心齋總部,也就是說,幾乎所有的精英都來了,而且,由于姚清兒在武林中的號召力,其他門派更是各派了一些弟子準備過來協助我們重建并且訓練弟子,這讓我更加堅定了要把姚清兒留下來的決心。 「師父這兩天怎么了?神不守舍的樣子,不知道是不是有心事呢?」一個弟子對「我」說道,其實她的言下之意是讓「我」去問一下,因為她們都不敢和嚴厲的師父說太多話,只有「我」這個被她視為弟弟的人和她比較親昵。 「我」心里暗笑,你們師父還是墮入愛河了吧。 「等會我去看看她吧,你們也不要太多心,沒什么事的?!拐f著,「我」問道,「你們知不知道有什么武林人士正在往這里來?」 聽到我的問題,其中一個看起來皮膚比較白皙的女弟子開口回答了,她叫蓮兒,是第一批來的弟子,「有萬劍宗,還有就是香葉門,好像連靈魂殿也會來,他們可是一群神出鬼沒的家伙,不知道是真是假?」 「難道清心齋就有背后說人壞話的習慣?」 忽然,一陣冷風吹過,不知道什么時候,我們幾人身旁已經多了一個全身黑衣的身影,帶著淡淡的香風,連頭部也被帽子遮蓋著,看不到樣子,聲音也是經過改變,不過從身形和那襲若有若無的香風,來者應該是一個女人。 「好厲害的身法!」能在空氣的一絲波動間出現在對方身邊,這人要是為敵的話,肯定會是一個難纏得很的對手。 蓮兒頓時變得俏臉通紅,像是很委屈一般,有見及此,「我」連忙出來打個圓場,笑道,「剛才只是閑聊,姑娘多心了!」 那襲寬大黑袍下的身影微微一顫,隨即冷聲道,「告訴你們師父,靈魂殿張文采率領手下弟子六十人到了!」 「你…不…您是…殿主夫人…?」蓮兒聽罷那個叫張文采的人的話,失聲道,連忙點頭稱是,和幾個一樣驚訝不已的清心齋弟子迅速跑向她們師父的房間。 「殿主夫人?」靈魂殿「我」也有聽過,他們正如蓮兒所說,是一群神出鬼沒的家伙,不過他們最厲害的不是身法,而是意念,據說被他們用意念攻擊過的人,非死即殘,而且能殺人于無形,就算僥幸逃過一劫,也會變得癡癡呆呆,恍如一個傻子一般。 不過此等厲害的功法修習極為艱辛,很多弟子都只是略懂皮毛,就是他們的歷代最強的殿主,使用此等功法也是大傷元氣,只有半年才能使用一次。 雖然意念攻擊在他們教中不能廣為流傳,但是他們也會一套能控制別人思想的相對低級的功法,被控制的人會變得全無意識,不過也是有缺點的,就是這種功法只能在距離目標不過三丈使用,但這種功法已經頗受靈魂殿弟子喜愛。 但是「我」沒有聽過這個張文采,不知道她是什么人。 不過很快,那襲黑袍下已經探出兩只雪白如玉的手,輕輕的把遮住臉龐的帽子拉下,頓時,一副絕美的容貌出現在「我」的眼前。 高挺的鼻子,靈動有神的眼睛,小巧的櫻唇,恰到好處的放在了五官的位置,讓它們的主人變得如此傾國傾城,閉月羞花,就是表情冷冰冰的,顯得毫不平易近人,浪費了一副姣好的容貌。 身材雖不及娘親高挑,但也要五尺左右,而且飽滿的胸脯一點也沒有被寬大的黑袍所遮蓋,反而更添一種朦朧美。 看到「我」正在打量她,略感不滿的皺了皺秀眉,冷冷的道,「你是什么人?」 「我」有點回不過神來,她確實是太美了,美得讓人心顫,就是不知道如此美貌之人,會不會像娘親一樣,在床上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蕩婦呢? 「喂!」她一把將我喝得回過神來,「好沒禮貌的人!」說罷,便要轉身離去。 「我」連忙上前,想要拉她,不料被她躲開了,「我」只得一邊走一邊說道,「我是雪傲芝的孩兒…你…」 「張文采!」女子冷冷的扔下一句,隨即身形一閃,瞬間消失在我眼前。 原來她便是張文采,實在是美得讓人快要喘不過氣來,可惜已為人婦,雖然看不到她的身材,但如此美人,身材就是差一點也不打緊吧,就是不知道把她壓在夸下是不是很爽的一件事呢? 姚清兒很快便趕到,不過此時張文采已經離開差不多一盞茶時間了,看著姚清兒的臉有點不滿,但沒有說話,只是向弟子說道,「對待客人客氣一點便可?!?/br> 言下之意,即是對張文采的不禮貌行為也是甚為不滿,既然不想來的話大可以不來,不用如此尖酸刻薄。 姚清兒身后的蓮兒向我俏皮的吐了吐舌頭,看來她在這一盞茶的時間內沒有少在姚清兒耳邊說張文采的壞話,奇怪的是,姚清兒不但不對蓮兒加以呵斥,反而好像有點贊成的意思,看來二女之間還是有著一點矛盾,但是既然有矛盾,為什么張文采又要來這邊呢? 姚清兒看了我一眼,俏臉閃過一絲羞澀,走到我的身邊,柔聲說道,「那個女人沒有對你做什么吧?」說罷,又自嘲般的笑了笑,「我是太緊張了吧,她又怎么會對一個小孩子下手呢?」 從姚清兒的話語之間,「我」感覺到,她們二人的關系定然是勢成水火,既然這樣,那張文采為什么還要到來呢?這是一個疑問。 不多時,萬劍宗和香葉門的人也到了,合共將近一百人,雖然數量不多,但從他們眼中的神色和身上散發的那股氣勢,估計都是精英,看來這兩個門派跟姚清兒的關系是相當的好。 萬劍宗不用說,當年姚清兒率弟子傾巢而出的援助,讓宗主獨孤無極感動不已,想不到姚清兒是一個有情有義的江湖中人,自此立下誓言,萬劍宗與清心齋世代交好,此番得知姚清兒去支援她以前的弟子,立刻便要過來,看得出,此人也是一條好漢。 至于香葉門,「我」不知道他們跟姚清兒的關系如何,但從姚清兒對待他們的態度看來,至少比對待張文采那幫人要好。 所謂香葉門,他們修習的是一種飛花摘葉均可傷人的武功,而且使用的多是一種名為香涎的樹葉,這種樹葉比一般的樹葉要厚一點,劃開后會流出毒液,中毒之人會暫時失去知覺,但不會致命,任憑武功多高,只需要被那種叫做香涎的樹葉劃傷,毒液便會順著傷口進入血液,只需要十個呼吸間,整個人便會失去知覺。 但是這種名為香涎的樹葉是一種很軟很軟的東西,別說劃傷人,就是用手拿起,也會軟軟的垂下,一般是用來入藥,制成止痛安神的藥物,但一片樹葉已經足夠制成數十人的分量了,至于香葉門所修煉的武功,正是把這種樹葉利用獨門的內力變得如鐵般堅硬,瞬間可以讓人失去知覺。 香葉門領頭的是一個頭戴草帽的男人,看不到樣子,有股陰陰沉沉的氣勢,讓人感覺有點不適,但當看到姚清兒過來,馬上便抬起頭來,摘下了帽子。 他的樣子有點滄桑,大概在四十歲左右,下巴有著一點胡須,臉上帶著一股英氣,顯得很剛毅,和他剛剛帶著帽子的時候是完全的兩個樣子。 「清兒!」男人忍不住上前一步,「你來了!」一臉神采奕奕的樣子,想要拉姚清兒的手。 姚清兒俏臉微紅,連忙退后,沉聲道,「歐陽門主,請自重!」說罷,看了他身后的弟子一眼,「感謝歐陽門主的幫助,姚清兒在此謝過了!」說著,微微點了點頭,回到我的身邊。 「我」恍然大悟,原來這家伙也是一個護花使者??!不過姚清兒可是我內定的禁臠,怎么能給你捷足先登了,要是被其他人摘取了姚清兒這顆寶貴的紅丸,「我」豈不是白費心機了? 「jiejie,他是誰???」我拉過姚清兒的一只玉手,問道,「好生無禮!」說著,略微不滿的瞪了他一眼。 姚清兒俏臉一紅,被我的大手拉著顯得很緊張,嬌軀微微顫了一下,隨即恢復過來,柔聲道,「不準無禮,他是香葉門門主,歐陽深先生?!?/br> 歐陽深有點不好意思的用手撓了撓頭,憨厚的笑了笑,向我抱拳說道,「小兄弟見笑了,在下歐陽深,未請教!」 「我」剛想說話,姚清兒輕輕的捏了捏我的手,搶在我前面說道,「他是我徒弟的兒子,不懂規矩,讓歐陽門主笑話了?!?/br> 歐陽深想了一下,恍然道,「雪傲芝的孩兒?」看到姚清兒點頭,這才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隨即說道,「傲芝可是一棵好苗子啊,可惜,可惜了!」 姚清兒沒有接過話,只是笑了笑,隨即拉起「我」的手,道,「他偏要叫我jiejie,也不知道我跟你差不多大?!?/br> 「我」心里暗自歡喜,看來姚清兒對我已經越來越沒有戒心了。 「哪里的話,清兒你看起來就像一個二十歲的女孩子,誰都不會認為你跟我差不多大的,要是跟別人說我是你父親都不過分呢,哈哈!」歐陽深豪爽的笑道,的確,他的樣子像是歷遍滄桑,相反姚清兒卻像一個養在深閨的姑娘一樣,說歐陽深是姚清兒的父親一點都不過分。 姚清兒俏臉微紅,隨即說道,「我還有事情要做,蓮兒,你去安頓好歐陽門主,別怠慢客人了!」說著,轉過頭來跟我說道,「我們走吧,找你娘去?!?/br> 娘親?她不知道起床沒有呢!要是被姚清兒發現了可不行,于是,「我」連忙說道,「jiejie,我們先去用看一下修葺的情況吧,娘親她昨晚說今天早上要下山買點物事?!?/br> 姚清兒愣了一下,心里暗道,「傲芝什么時候變得如此沒有交代了?」不過,她倒是沒有懷疑,點了點頭道,「好吧,我們去看一下,順便分配一下人手?!?/br> 「我」暗自松了一口氣,點頭跟著姚清兒走去。 才離開歐陽深,只聽見身后一把冷冷的聲音傳來,「你們清心齋就這樣待客的嗎?枉費我夫君的一番心意!」 不用看也知道,能如此肆無忌憚的,在這里就只有那個張文采一人了。 姚清兒站在了原地,頭也沒回,沉聲道,「要別人尊敬自己,自己就得先尊敬別人,這種最基本的規矩就是三歲孩童都懂得?!拐f著,忽然面向我繼續說道,「你說是嗎?」 想不到姚清兒竟然會如此調皮,雖然我也是很希望能把張文采壓在胯下,但相比之下,姚清兒這個還有著紅丸的美婦人更讓我著迷,于是連忙點頭道,「jiejie說的是!」 姚清兒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后贊許的看了我一眼,沒有繼續說話,只是拉著我繼續向前走。 此時,身后的張文采有點生氣了,「要不是我夫君偏要我到這里來,我張文采定然不會委身來這個鬼地方!」 姚清兒也不是存心和張文采過不去,就算不看她的臉,她夫君的臉也是要給的,于是淡淡的丟下一句,「我的弟子過會兒會安頓你們的,告辭!」 我雖然看不見張文采的表情,但肯定她會給姚清兒氣個半死,也好,借姚清兒的手教訓一下這個高傲的女人,待我以后把姚清兒弄到手了,再來收拾你不遲! 姚清兒暗自給我豎起一個大拇指,笑著點了點頭。 一直到差不多用完午膳,娘親才姍姍來遲般出現,只見她略施粉黛,身上披著一件如雪般的白色薄紗裙,里面是一件白色的褻衣,豐滿的胸部呼之欲出,一副嬌庸無力的樣子,惹人憐愛。 娘親的出現頓時讓眾多男的弟子忍不住注目觀望,恍惚從來沒有看到過如此完美出眾的女人,特別是娘親那副凡人看到都會心動的樣子,更是讓人為之瘋狂,不禁呆呆的定在那里,有的甚至連手上的筷子掉到地上了也沒有察覺。 娘親自從被我開發以后顯得越發美艷動人了,一顰一笑都掀動所有男性生物的心。 「娘親!」我笑著為娘親讓出座位,讓她坐到我的身邊。 娘親嫵媚一笑,坐了下來。 姚清兒放下筷子,用手帕擦了擦嘴巴,這才說道,「傲芝你去買什么???這么晚才回來?!?/br> 娘親微微一愣,隨即說道,「哦,沒什么,只是想去買些布來做衣服,結果看了好些都不是很滿意?!?/br> 娘親的反應果然很快,她也深知要是被姚清兒知道自己竟然因為和自己的兒子交歡而導致現在才起床,事情肯定會陷入一個沒辦法轉彎的地步。 姚清兒不疑有他,只是說道,「今天早上,靈魂殿、萬劍宗和香葉門的人都來了,等會你跟我去打點一下,分配人手,另外,靈魂殿來的是張文采?!?/br> 「張文采?」娘親想了想,不禁低呼起來,「師父,你說的張文采是……」 「對,就是她?!挂η鍍狐c了點頭道。 「是她?」娘親嘆了一口氣,「她是靈魂殿的什么人?」 「殿主夫人!」姚清兒頭也沒抬,淡淡的說道。 娘親點了點頭,「好吧,我知道了?!?/br> 兩女你一言我一語,言語之間讓我知道,她們都認識張文采,但是說來說去就是沒有說那個張文采是什么人,到底跟她們有什么瓜葛,現在也不好問,待晚上和娘親交合的時候再問吧。 下午時分,娘親跟姚清兒到外面分配人手去了,留下我一個百無聊賴的到處游走,不知不覺便走到了一些還沒分配的弟子那里。 「你看到那個雪傲芝沒有?」 「看到了,那娘們真夠勁!」 「對啊,就是不知道床上功夫怎么樣,聽說她以前是清心齋的大圣女,最后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嫁為人婦了?!?/br> 「還用問,你看她的樣子,下唇比上唇要厚一點,這是yin婦的樣子啊,肯定是耐不住寂寞才丟下大圣女的身份的?!?/br> 聽著這幾個家伙在議論娘親的rou體,「我」的心里忽然有種變態的快感,之前「我」就想過,要不要把娘親的rou體供其他男人射精,這樣的話,她提升的速度肯定會加快數十倍,但要是她習慣了和其他男人上床,變成一個人盡可夫的yin婦那怎么辦?這個問題,「我」的考慮一下。 第13章 「你在這里干什么?」 「我」正在饒有興致的聽著那些人對著娘親議論紛紛,冷不防身后響起一把冷冰冰的聲音,聲線好聽至極,就是不帶一絲感情,讓人不寒而栗。 不用想也知道,在這里能夠神出鬼沒的人,就只有靈魂殿那幫家伙,而這樣冰冷至極的聲音,就只有那個已為人婦的張文采。 回過頭,只見張文采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換下了那套寬大的黑袍,而換上了一套深紫色的紗衣,顯得充滿著神秘感,配合著高挑的身材,散發著高貴的氣質,誘人至極。 看見我的眼見呆呆的看著自己,張文采顯得一陣惱怒,她自從成為了靈魂殿的殿主夫人以后,從來就沒有人敢對自己這樣輕薄無禮的盯著自己看。 心念一動,只見張文采的眼睛里突然射出一道比刀鋒還要鋒利的氣,電光火石之間射向毫無防備的我,頓時,我的腦袋忽然一陣巨痛傳來,馬上就在張文采面前倒了下來。 「好厲害的功法!靈魂殿的妖怪果然聞名不如見面!」 就在我暈過去的時候,我再次來到一個黑房間,只聽到一把聲音虛弱的在說著話,那是「我」的聲音。 我好像控制到自己的身體了,慢慢的向前走,一邊走一邊試探性的問道,「你在哪?你看到我嗎?」 話音剛落,就聽到一聲嘲諷般的笑聲,「嘿,你看不到我的了,剛剛要不是被那個婆娘偷襲,老子定然不會中招……不行了……我的靈魂力量快要耗盡了……小子,看來我是堅持不了到功法大成……那天了……你好自為之……」 聲音赫然而止,我再也聽不到任何的聲音了,難道那個人真的如他所說,靈魂力量耗盡了?這是怎么一回事?要不是他為我擋了張文采那一下,受罪的豈不是變了我?想到這里,我心里暗自吃驚,那個靈魂殿的功法真的如此厲害?談笑間便能取人性命于無形?但是那張文采也太過份了吧,只是看了她一眼,便要取人性命。 我的心里患得患失,要不是此人,我便不會得到娘親那美妙無比的rou體,更不會學到一套邪惡的歡喜教功法,所以其實我的心里還是有點感激這個妖人的,但正邪始終不兩立,要想得到姚清兒,我便不能指望他。 「我會的了!」我雙手作了一個輯,點頭說了一聲,隨著我的話,面前忽然出現一道亮光,我便像被吸進了一條長長的隧道一樣,兩邊的黑暗快速向身后退去,亮光越來越盛…… 「孩兒……我的孩兒!」 我睜開雙眼,只聽見娘親的聲音在我的耳邊不斷地喚著,我的一邊臉龐貼著一個柔軟舒適,而且香噴噴的地方,不用想也知道,那是娘親那美妙無比的rufang。 「娘親?!?/br> 我輕輕叫了一聲,只感到雙臂一緊,原來娘親已經把我緊緊的摟住,「孩兒,你醒了?你到底怎么了?」 我環顧四周,發現原來已經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了一個房間,看這里的擺設,應該是主臥室了,那張熟悉的床,曾經是我的父親和娘親共享魚水之歡的地方,但不久前已經易主了,我就在那上面壓住娘親狠狠的馳騁著。 「娘親,孩兒沒事?!?/br> 娘親抬起頭,驚訝的看著我,因為她已經聽出來了,聲音完全不同,那是她孩兒的聲音,連忙用手摸了摸我的臉,「孩兒,你回來了?」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滿期待的看著我。 「嗯?!刮尹c了點頭,笑道,「難道娘親連自己的孩兒都認不出來了?」 娘親大喜,剛想說什么,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俏臉一紅,「那個人呢?又回去了?」 娘親口中的「那個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誰了。 我搖了搖頭,只看到娘親的臉上閃過一陣駭意,隨即笑道,「他消失了,永遠也消失了?!?/br> 「消失了?」娘親松了一口氣,「這是怎么回事?」 我隨即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詳細的說了一遍,一邊說,一邊添油加醋,讓娘親更為討厭那個張文采,我深知道,張文采這個女人雖然是很美艷無比,不過帶刺的玫瑰總是讓人感到不寒而栗,要是她不走,我就不會有其他心思去追求姚清兒。 幾盞茶的時間,我便已經把事情描述了一遍,其實總的來說,就是那個家伙已經煙消云散了,只留下一套歡喜教的yin功,還有一些修煉內力的功法。 不過,在他留下的歡喜教的那些yin功里面,有一種叫做《欲邪》的武功,據說是教主秘藏的,不知道這家伙是如何得來,但里面描寫的意思是,修煉此功者需根骨上佳,修煉后需堅持每天與女性交合三次以上,且對方必須為天生媚骨之體。 看到這里,我心里便暗笑,娘親豈不是這樣的媚骨之體嗎?這簡直是方便至極! 繼續看下去,寫著練功者不得修煉其他邪教武功(在這里,邪教一般自稱為圣教,相反,他們會稱其他正派為邪教),否則立即爆體而亡;功法大成者,御女三千乃等閑事,且所御之女,均死心塌地,甘愿奉獻一切。 之后就是一些運功的方法和呼吸的詳細解說,簡直是奇妙無比,難怪屬教主秘藏! 娘親看見我忽然不發一語的在發呆,頓時俏臉一寒,玉手一把將我抄起,在我的不解之間雙雙躺在了臥室里的床上,而那張床,正是之前父親一直壓在娘親身上馳騁的大床。 「娘親……」我剛想說話,就被娘親用手按住嘴巴。 娘親俏臉微紅,一雙美目直勾勾的看著我,朱唇輕啟,「娘親不管怎樣,也不要再失去你了…你的父親生死未卜,現在娘親,只剩下你了?!拐f著,一條雪藕般的手臂緊緊的摟住我的脖子,微紅的俏臉像是喝醉了美酒一般,好像會滴出水一樣,妖艷至極。 倆人火熱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沒有任何的情欲,只有深深的眷戀。 「叩叩」的敲門聲忽然響起,隨之而來的,是姚清兒的聲音從外面傳來,「傲芝,是我!」 我和娘親頓時像是驚弓之鳥般從床上翻身而起,急急忙忙的整理著衣衫,二人看見對方的窘相,都忍不住相視一笑,母子之間的秘密還不能讓姚清兒知道。 這件事情過后,我和娘親之間的關系,已經變成了戀人之間的互相依戀,再也沒有了以前的那種隔膜。 我被張文采襲擊的事情很快便鬧得沸沸揚揚,而當事人也沒有否認,只是一直堅持著我輕薄她的這個原因,嗯,被眼睛輕薄的這個原因,而襲擊我的,當然,我也是有點感激張文采,要不是她,可能我還要等一段時間才能出來。 「張文采,我尊敬你是靈魂殿的殿主夫人,但你無故襲擊我清心齋的朋友,這是怎么也說不過去的!」 姚清兒當然是護著我,冷冷的看了張文采一眼,繼續說道,「我雖然沒有讓靈魂殿前來相助,但既然來了,我們也應該以禮相待,但你竟然施以暴力,這等行為實在有辱靈魂殿名聲!」 我一直站在姚清兒的身后,見識著這個女強人的做事方式。 只見張文采不屑的笑了笑,淡淡的說道,「姚清兒,你不要以為我……」 「我知道!」姚清兒粗暴的打斷了張文采的話,「你的夫君讓你前來,對于殿主的相助,我姚清兒領了他的情,但要是派來的人是如此不懂禮貌,倚強凌弱的話,我們這里不歡迎!」 「jiejie!」我在姚清兒身后拉了拉她的手,低聲道,「不如算了吧,現在我都沒事了……」 姚清兒像是一個長輩般的轉過身來,摸了摸我的頭,柔聲道,「你不知道靈魂殿的功法是何等詭異,怎么知道這個人有沒有留下后手……」 「姚清兒,你太過份了吧,別以為我聽不到你的話!我張文采還不屑于對一個小孩子下死手!」張文采在不遠處叫了起來,顯然,姚清兒是有心讓她聽到的。 我心里也認為張文采不會下死手,因為這里畢竟不是靈魂殿,就算是在靈魂殿,有姚清兒這個在武林一呼百應的女人存在,她也做不出這些事情,更何況,聽她的語氣,從頭到尾都是她的夫君,也就是靈魂殿的殿主讓她過來這里的,那就看得出,靈魂殿的殿主和姚清兒的交情應該不淺。 至于一直占據著我身體的那個靈魂為什么會消失,應該是因為他的靈魂力量本身就弱,而且在毫無防備之下受了張文采的攻擊,這才會導致他的消失而已。 姚清兒聽了張文采的話,又摸了摸我的頭,這才重新轉過身去,淡淡的笑道,「我只是以事論事,靈魂殿的功法詭異無比,高深莫測,我姚清兒又怎么可能會知道你會不會?」其實姚清兒早就知道張文采不敢下死手,她只是借這個機會來教訓張文采而已,讓她收斂一點。 張文采冷冷的說道,「姚清兒,別以為你現在是清心齋的掌門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樣,當年…」 「當年的事情,師尊早有決定,你的確是忍受不住yuhuo燒心之苦,這才被師尊逐出師門?!挂η鍍涸僖淮未驍鄰埼牟傻脑?,顯然二人的關系已經勢成水火,但說這話的時候姚清兒的俏臉也是不禁微紅,底氣不足,因為就在不久前她才被yuhuo攻心,做出了自慰的事情。 「你!」張文采氣得伸出一只玉指指著姚清兒,「當初要不是你從中挑撥離間,師尊又怎可能會把我逐出師門?」 原來兩女以前是同門姐妹,現在就是傻子也知道是什么回事了,應該就是張文采以前也是做出了自慰,甚至更甚的事情,姚清兒有沒有挑撥離間我倒不知道,但張文采肯定是認為姚清兒從中挑撥,害她被逐出師門。 兩女以前是同門姐妹,那么,張文采的年紀不是和姚清兒差不多嗎?原來張文采以前也是清心齋的弟子,難怪漂亮得和姚清兒還有娘親差不多,那么傾國傾城,現在娘親我是得到了,要是她們兩女也抱在懷里的話…… 「文采,你的口技越來越好了,哦,舔一下?!?/br> 「清兒,你再挑逗我就不要怪我再寵幸你了?!?/br> 「娘親,我要吃奶!」 想到這里,我不禁有點如癡如醉,這畫面太美好了,光是想都已經讓人神往,姚清兒和張文采各領風sao,姚清兒由于長期在高位的關系,身上帶著一股傲人的氣勢,對著誰都板著一張臉,唯獨是我,我的「jiejie」政策顯然讓她很受落,對著我她是有一種母性在里面,溫柔無比,讓清心齋弟子羨慕不已。 而張文采,因為已為人婦的關系,和娘親一樣,身上那種成熟的少婦氣質是發揮得淋漓盡致,就像熟透的水蜜桃般,任君采摘,美艷至極的外貌加上內心冰冷的氣息,給人一種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感覺,但是帶刺的玫瑰總是更讓人好奇,忍不住想要捧在手里把玩一番才好。 回到場內,姚清兒和張文采的口舌之爭仍在繼續,我忍不住拉著姚清兒的玉手,低聲道,「jiejie,算了吧,不要和她一般見識,jiejie一生氣就不漂亮了!」 姚清兒俏臉一紅,正想說話,剛好這一幕被張文采看到了,只聽她冷聲笑道,「哈哈,好一個姚清兒,現在竟然喜歡吃童子雞了!」說著,竟然還拍了拍手掌,「看來你也是受不了那yuhuo攻心的苦?!?/br> 姚清兒聽得此話,秀眉不禁一皺,剛欲發難,卻被我拉著了。 「隨她說去吧,jiejie不要生氣!」說罷,我走到姚清兒的身前,對張文采說道,「我不準你說jiejie,你要是有真本事,當年就不會被逐出師門了!」 我有意刺激張文采來保護姚清兒,畢竟姚清兒比張文采重要太多了,她身懷的絕世武功和處子之身是我一直覬覦的,至于張文采,能吃到手當然是最好,吃不到的話也沒所謂。 姚清兒嬌軀微震,心里不禁感動,這個比自己小幾乎二十年的男孩子,雖然說誰保護誰都說不好,但他有這份心意,也就是把自己當成親人一樣了,心里原本剛剛發芽的小苗,在這一刻忽然又是長大了一點。 張文采聽得我挖她的痛處,心下大怒,玉手一揮就要發出攻擊,可就在下一刻,就被姚清兒早就察覺出來并且彈出一個小物事打在手臂上,隨即化解了。 張文采的手臂發麻,心神已然大亂,想要發出靈魂攻擊已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只見姚清兒快步上前把我攔在身后,玉手竟然主動拉著我的手臂,柔聲道,「你這傻瓜,jiejie不需要你保護,要是出事了可怎么辦?」 話音剛落,姚清兒的一雙美目竟然緩緩流出了兩行清淚,不過瞬間就被姚清兒擦走,「你先回去吧,我把事情處理好就回來?!拐f著,又再摸了摸我的頭,這個親昵的動作在今天已是第三次了,可見姚清兒對我已是有著一點情愫,先不管是親情還是愛情,有總比沒有的好。 這是一個好開始,我不能浪費了! 「不,jiejie!」說著,我再一次「倔強」的把姚清兒拉到身后,挺了挺胸,向張文采示威道,「有種你就向我來,不準你傷害jiejie!」 調整過來的張文采想要瞪眼,不成想體內的內力不受控制,「哇」的一聲吐了一大口血。 這時候,我身后的姚清兒連忙護著我的眼睛,想要幫我避開張文采的靈魂攻擊,卻看到張文采已經倒在了地上,不禁松了一口氣。 我心里暗笑,張文采這個人脾氣雖然暴躁,但沒有心計,我吃了你一次虧還會吃第二次嗎?不然我怎么可能會這么大方的站在姚清兒的前面,難道真的不怕死? 張文采的情況我是早有預謀,那是在檀香里面散發的一種名為「斷骨」的香料,顧名思義,就是讓人經脈逆行,痛不欲生,那是專門針對靈魂攻擊者的香料,也就是張文采這種人。 不過姚清兒可是不知道這些古怪的西域香料,她看到我再一次站到她的身前,是那么的偉岸,她的心,那棵叫zuoai情的小樹苗,悄然長大了一些。 看到張文采倒在地上,姚清兒這才拉住我的手,雙目的淚水再也止不住了,拼命的往外流,這時候,精明的娘親早已把一群在一邊不知所措的清心齋弟子喚了出去,而自己,也是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也抱起地上的張文采一同出去了。 「傻瓜!」姚清兒緊緊的捉著我的手,任由眼睛的淚水流出來,她不知道自己這到底是怎么了,只知道面前的這個比自己小將近二十年的男孩為了保護自己不惜以卵擊石,那種勇氣足以讓自己感動不已。 我露出一個「天真」的笑容,道,「jiejie,我沒事啊,不要哭不要哭?!拐f著,輕輕的用姚清兒拉著我的手,順勢把她拉進懷里,「好jiejie,以后讓我保護你,好嗎?」 這個動作頓時讓姚清兒顯得不知所措,想要掙脫我的時候,不成想我的身上散發著一陣強烈的男性氣息,這陣氣息是她以前從來沒有遇到過的,那么的親切醉人。 得勢不能饒人!感覺到姚清兒有些不知所措,我又加了一分力把她抱著,柔聲道,「jiejie,我喜歡你?!?/br> 「嗯…」姚清兒本來就軟軟的不能發力,聽到我的告白,嬌軀又是震了一下,輕哼了一聲,成熟的身體就這樣軟癱在我的懷里,「放…放開jiejie…嗯…」 姚清兒的身體本來就像一個成熟的水蜜桃,現在被我敲開了心扉,心房更是節節敗退,瞬間失守,輕輕的在我懷里扭動著火熱的身軀。 「jiejie?!挂η鍍洪_始有點不安了,不能cao之過急,我連忙松開她,低聲道,「jiejie你怎么了?」說著,我輕輕捧起姚清兒的俏臉,深情的看著她的眼睛。 「別…」姚清兒想要轉過臉去不看我,可是卻被我阻止了,「別這樣…」 我笑了笑,輕輕的踮起腳尖,吻了一下姚清兒的臉龐,「jiejie我好喜歡你,我不準任何人傷害你,也不要看到你哭!」 這番動作和語言,讓姚清兒這個處子無所適從,愛人間親昵的話語竟然發生在自己這個清心齋的掌門身上,而且,這個禁忌之吻,簡直讓自己幾乎要瘋狂了。 「jiejie…jiejie也…不…」姚清兒雙眼迷離,布滿著水痕,快了,那句話她快要說出來了! 我連忙追問,「jiejie你也喜歡我?」說話間,我再次讓姚清兒嗅到我的男性氣息,務必要把她的芳心奪走! 姚清兒像是在掙扎一般,心神幾近失守,修長結實的雙腿輕輕的顫抖著,驀然間,感受到一股暖流從私處流出,她再次動情了! 從沒發現身體如此敏感過,姚清兒很想點頭承認了,卻放不下清心齋掌門這個身份。 「不要…jiejie…嗯…」姚清兒搖了搖頭,想要清醒一點,可是卻不知道自己已經全然迷醉在這個曖昧的時刻里面了。 這時候差不多了!我心里暗暗告訴自己,不能cao之過急,姚清兒的心房已經敞開了,之后的事情,就相對好辦了! 「好吧!」我故作失望的松開姚清兒,低聲的自言自語起來,「原來只是我一廂情愿了,jiejie這么好的女人,怎么可能會喜歡我呢?」說罷,不等姚清兒回過神來,我便快步想要跑出房間,再也不管姚清兒。 「弟弟!」姚清兒情急之下,不顧儀態的叫了起來,連忙施展身法追上了我,做出了一個讓我意外的舉動。 姚清兒主動抱著我了! 沒錯,這不是幻覺,姚清兒竟然從我身后緊緊的摟住我,一雙碩大無比的rufang竟然就這樣貼在我的背后。 「jiejie!」我低聲喜道,想不到進展如此之快!實在叫人喜出望外。 大家放心,「娘親」是百分之二百不會被其他人染指,看了大家之前的回復,我覺得實在有必要澄清,免得大家有所疑慮。調查一下,大家希望之后推倒誰,張文采?姚清兒?還是另有其人?你的意見,很有可能會成為后文發展的一筆,參與者直接回復便可! 第14章 沒錯,這不是幻覺,姚清兒竟然從我身后緊緊的摟住我,一雙碩大無比的rufang竟然就這樣貼在我的背后。 「jiejie!」我低聲喜道,想不到進展如此之快!實在叫人喜出望外。 「不要走!」姚清兒喃喃的在我的背后說道,豐滿成熟的嬌軀不斷地輕輕顫抖著,似乎到達頻臨崩潰的邊緣。 但是現在,我心里很清楚,這里不是把奪去姚清兒處子之身的最佳場所,我要做的,只是先講姚清兒的芳心奪走,然后一步一步瓦解她的防線,這樣,只有在她的一顆心全部系在我身上的時候,再讓她經歷云雨才是最好的選擇。 不過,戲還是要做的,只不過我實在沒有想到姚清兒是如此的受不住引誘,可能這與她從來沒有受到過男性的呵護有關吧。 我并沒有馬上轉過身,只是緊緊的捉住姚清兒摟在我腰間的一雙玉手,「我不走,我不走,jiejie讓我不走,我絕對不會離開!」 姚清兒大概還不覺得自己那雙碩大無比的巨乳正在緊緊的貼在我的后背,那種絕妙無比的舒適感是我在娘親的身上都沒有嘗試過的。 姚清兒的嬌軀不安的扭動了一下,一雙玉手被一個男孩子緊緊捉住似乎讓她有點不知所措。 很快,我便拉開了她的玉手,然后迅速轉過身,一下子便把姚清兒拉進了我的懷內。 「??!」姚清兒頓時發出一聲嬌呼,想不到再次被這個男孩子抱在懷內,不過,此刻的她,心中只有一絲暗喜,這就是男人的呵護嗎? 「jiejie?!刮疑钋榈目粗η鍍旱难劬?,不過顯然姚清兒的芳心還是一片慌亂,不斷地逃避著我的視線。 不過很快,她便避無可避了,因為我探出了一只手,輕輕的捏著她的下巴,這個輕薄的動作要是放在平時,估計姚清兒毫不猶豫便會把面前的人殺掉。 但是現在,姚清兒就像是一個初進洞房的少女,緊張、竊喜、動情集于一身,竟然生不出任何反抗的念頭。 四目相對,只見姚清兒一雙清澈如水的大眼睛已經流露出一個少婦才有的春意,顯然她是不會抗拒我的輕薄了,長長的睫毛輕輕的顫抖著,她還是緊張得很,畢竟她有著自己的身份,這樣做是絕對會被外界唾棄的。 「弟弟…我…不要…」姚清兒嘴巴說著不要,可是已經緊緊的閉起了眼睛,似乎知道即將會發生什么事情,不過一點都沒有把我推開的意思,因為要是她想推開我,那是比喝水還要簡單。 我心里大定,即使今天不能奪去姚清兒的處子之身,起碼也要收取一點利息! 于是,我順勢就對著姚清兒一對微微顫抖的櫻唇吻了下去。 「嚶嚀」一聲,姚清兒就是早有準備,也禁不住這樣無禮的舉動,這才想要把我推開,可是已經全身無力了,而且嘴巴被我緊緊的封住,再也生不起任何反抗的心了。 終于吻到了,這個全武林都尊敬的清心齋掌門,現在竟然被一個年紀比她小將近二十年的少年強吻,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我當然不會就此滿足,于是,一條邪惡的舌頭悄悄探了出來…… 「唔!」姚清兒像是覺得很不可置信,一雙美目頓時睜得大大的,她這個未經人事的處子實在想不通,怎么接吻需要用舌頭! 我心下暗笑,這個美婦肯定不會想到我會探出舌頭來吧,不過要把握時機,迅速占領城池! 我不給姚清兒思考的機會,雖然姚清兒牙關緊閉,不過也是阻止不了我的進攻,因為就在下一刻,我的一只手已經輕輕的覆蓋在了她那雙修長的玉腿之上,讓姚清兒忍不住就要嬌呼起來。 終于嘗到姚清兒的舌頭,和她那甜美的津液了,一瞬間,姚清兒的舌頭便被我吸進嘴巴里面,笨拙的她根本不懂得如何反應,但是,很顯然她也很享受這一刻,因為,她本來看似無助的雙手已經搭在了我的腰間,輕輕的把我摟住。 美婦的舌頭不斷被我挑逗著,她的喘息聲也是越來越大,再也沒有推開我的意思了,相反摟住我的手越發緊了起來。 不知道什么時候,我已經不滿足于和姚清兒的舌吻了,我更有興趣的,是她那對被衣服緊緊包裹著的,碩大無比的超級豪乳,于是,我本來放在她腿上的那只手,悄悄地移到了身前…… 可讓人泄氣的是,姚清兒仿佛察覺到我的壞心思,竟然捉住了我準備使壞的手,一雙美目也是緩緩睜開,和我對視著,但是,卻沒有一點要將接吻結束的意思,只是不讓我再越雷池一步。 好吧,今天已經是超常發揮了,本來只是準備再撕開一點防線而已,但現在已經把這個掌門奪到手中,她的豪乳,落入我的手里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反正就是不能讓她反感,覺得我是一個急色之人。 姚清兒看到我沒有再反抗的意思,心下也是輕輕的松了一口氣,帶著一點不舍地,移開了櫻唇,頓時,一絲帶著yin靡氣息的唾液相連在空氣中,顯得那么迷人。 四目相對,空氣中存在著一種詭異的寂靜。 還是我忍不住開口了,正想說話之際,倒是被姚清兒打斷了,「小鬼頭,哪里學來這么多東西了?!?/br> 我聽罷,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那個…還不是jiejie太迷人…讓我無師自通嗎…」有點局促的意思。 「噗嗤!」姚清兒嫣然一笑,可是很快,臉上卻泛起一絲紅霞,十足一個新婚少婦般,「那你的手,剛才想干什么?輕薄jiejie嗎?」 我大窘,想不到姚清兒的膽比我還要大,竟然重提此事,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答。 姚清兒看見我的窘相,白了我一眼,柔聲道,「jiejie不怪你,年輕人總有點戀母情結,你把jiejie當成娘親了對嗎?」 姚清兒不說還好,一下子就把我的yuhuo挑起了,要是我把你當成娘親,你現在早就變成一只小白羊了! 當然,這話只能在心里想想,不能說出來的。 「當然不是,我是真的喜歡jiejie啊,怎么會把你當成娘親呢?」說著,我拉過姚清兒的一只玉手,輕輕的摩挲著。 「jiejie,你做我的老婆好不好?」 我忽然之間說了一句異常大膽的話,因為我知道,姚清兒現在連最禁忌的接吻都已經和我做了,肯定不會輕易拒絕我的!這是不會輸的賭局。 姚清兒大羞,想要把手抽出來,卻發現自己已經全身無力,剛才的接吻比修煉武功更費勁??! 我順勢又把姚清兒摟住,溫柔的說道,「我真的好喜歡jiejie,是愛人之間的喜歡!」 姚清兒這個熟婦的身體美妙得很,柔若無骨,成熟女性的氣息讓人迷醉。 「別這樣…」姚清兒想要推開我,但顯得很無力,再者,她已經被我吻得迷亂不已了,更是找不到理由拒絕。 好大,真的好大,姚清兒的豪乳壓得我幾乎透不過氣來,想不到這個美婦的rufang竟然能大得這么驚人,想必肯定是一對寶物! 我不讓姚清兒動彈一分,嘴巴里輕輕的喚了起來,「jiejie,你做我的老婆好不好?」同一個問題,我問了兩次,顯然就是要得到一個肯定的答案。 姚清兒幾乎就要哭出來了,這個少年比自己小了二十年,自己都能做他的娘親了,怎么能夠這么荒唐,加上自己是清心齋的掌門,豈能和一個男人結合,那不是引為江湖中人的笑柄? 「求你…放開我…jiejie…jiejie不…唔…」姚清兒剛說話,就又被我狠狠吻住,我不要聽到否定的答案,姚清兒,我是要定的! 這個吻不同于剛才的那個,因為我的roubang緊緊的頂在了姚清兒的雙腿之間,一邊接吻一邊亂頂,讓姚清兒幾乎就要再次失守了。 霸道的吻,讓姚清兒動情不已,軟軟的癱在了我的懷里,大概她也知道自己是被這個男孩征服了,一雙美目還留著淚水的痕跡,顯得如此迷人。 「好弟弟…你…你…」姚清兒一邊說,一邊悄悄地看向我的胯下,怎么竟然會這么大,頂得她一陣心慌意亂。 「叫我夫君!」我霸道的看著姚清兒,我知道,這個時候一定要展現剛強的一面,讓姚清兒逐步失守。 姚清兒大羞,拼命的搖著頭,怎么可以這樣,不行的! 我知道要是今天不能奪走姚清兒的芳心,哪一天她改變主意了就難度翻倍了,于是,我繼續說道,「難道jiejie你不喜歡我嗎?」 姚清兒點了點頭,卻又馬上搖了搖頭,顯得那么笨拙,「不…不要…我…不行…」想要避開我的目光。 看來姚清兒是被逼急了,再逼她可能就會惹起她反感,于是,我只好柔聲道,「好jiejie,對不起,我不會再逼你了?!拐f著,我松開了姚清兒,「我知道jiejie你也喜歡我就好?!?/br> 姚清兒愣了一下,想不到我會這樣就放過她,欲擒故縱這個道理她是絕對不會明白的。 「弟弟…那個…這是我們的秘密…jiejie…」說著,姚清兒竟然主動上前吻住了我,不過很快便放開了,「喜…喜歡弟弟…不過…」 「jiejie放心,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我大喜,連忙又想要吻向姚清兒,想不到被她靈巧的避開了。 姚清兒像是一個小女孩兒般的露出一個調皮的笑容,向我眨了眨眼睛,率先施展身法走出了房間,只留下一襲香風和嘴角殘留的氣味,一切一切都表示剛才我不是在做夢。 晚飯過后,各人均是回到房間去了,連姚清兒,也是隨著自己的弟子回去客房,該干嘛干嘛,至于那個張文采,甚至連晚飯都沒有來吃。 不過,姚清兒在走之前,還是在不經意間輕輕捏了一下我的手,那種偷情般的快感,就像是一對小戀人一般,讓我這個從沒試過談戀愛的人大為興奮。 一臉興奮的我回到房間,呃,密室的房間,本來準備把這個事情告訴娘親的,不過后來轉念一想,現在事情還沒有穩定下來,慢慢再說也不遲。 娘親早已回到密室,看到我回來,不由得展露一個笑容,迎上前來。 「我的孩兒,什么事情讓你這么高興???」娘親輕輕的把手掛在我的脖子上,「讓娘親猜一下,能讓你這么高興的,肯定是把師父……嘻嘻……那個了吧?」 娘親的女性直覺果然很厲害,什么事情都瞞不過她,不過她倒是高估我了。 我刮了刮娘親的鼻子,笑道,「你把我當什么了?我有你這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在懷……」說著,我的一只大手已經摸上了娘親的一條玉腿,輕輕的撫摸著,「還哪有心思去管別的女人???」 我一邊說,一邊輕輕的把娘親的薄紗裙拉起,很快,一條光潔修長的玉腿便展露在我的眼前。 「好長!」我心下暗贊,娘親的美腿真是藝術品,不僅雪白,而且修長得驚人,讓人心動不已。 不料,娘親竟然用食指輕輕點在我的胸口,嬌聲道,「不行,我今天危險啦!」 「………」 我頓時啞口無言,既然你知道今天危險,就不要勾引我嘛,現在弄得我不上不下。 挺著堅硬不已的roubang,我只好無奈的放下娘親的薄紗裙,不舍的看著那條光潔修長的玉腿漸漸被裙子覆蓋上,心里癢得像是有萬只螞蟻在爬。 看到我那吃癟的表情,娘親露出一個淺笑,柔聲說道,「好孩兒,過幾天娘親好好補償你,現在為了功法,咱們忍一下吧,娘親也是很想要?!拐f著,摸了摸我的頭,整理了一下衣服,轉過身去準備梳洗。 看著娘親彎腰的動作,本來豐滿的臀部被衣服緊緊包裹著,驟然升級起來,在我面前晃來晃去,好不耀眼。 前面不行,那后面呢? 趁著娘親彎腰梳洗的時候,我已經把褲子拉下來,露出早已堅挺的roubang,走上前去,搖搖晃晃的,很快便找到了兩片臀rou之間的那條間隙,頂了上去。 「??!」娘親發出一聲嬌呼,想要轉過身來,不料我早知道她會這樣,一只手緊緊的抱住她的纖腰,另一只手拉起她的薄紗裙,終于又看到那條光潔修長的玉腿了! 「不要…孩兒…娘親今天…不能給你…」娘親一邊嬌呼,一邊扭動著豐滿的臀部,這不像是反抗,在我看來,更像是在引誘我前進。 我笑道,「我知道,我不會在前面進入的,這次,我要進入你的后面!」 「后面?」娘親奇怪的說道,不過感覺到我的火熱頂在了自己的菊門之上,她瞬間已經明白了,連忙搖起頭來,「不行…那里不行的…」她明白,我的roubang屬于超大尺寸的,進入她的前面還不是很適應,現在如果要進入比前面小幾倍的菊門,那種痛苦,肯定比破處更甚! 「來不及了!」我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吐了一口口水在手指上,涂在娘親的那緊窄不已的菊門入口,巨大的guitou已經頂在了菊門了,隨著我的推進,巨大無比的guitou竟然強行把緊窄狹小的入口頂開,沒入了菊門里面! 「啊……!」巨大的開苞痛楚讓娘親幾乎要暈死過去,本來緊窄的菊門開苞已經是很痛苦的事情,現在竟然還要納入超大尺寸的roubang,那種痛苦是幾何級數上升的。 我停了下來,摸了摸娘親已經被汗水沾濕的秀發,愛憐的說道,「娘親你忍一下,很快就過去了?!拐f罷,我輕輕的解開娘親的衣衫,展現在眼前的,是一片雪白無暇的肌膚,由于在背后,看不到娘親那嫣紅的山峰頂。 娘親幾乎是帶著哭腔的說道,「不要進去了…好痛…拔出去…嗚…」她不敢再扭動,怕再扭動的話會更加痛苦,只好強忍痛楚,拼命的搖頭。 看到娘親的表情,我也不禁心痛,不過現在都進去了,要是退出來肯定會功虧一簣,只好說道,「你又不肯被我在前面進入,我只好這樣了,你忍一下!」說著,強行拉住娘親的纖腰,慢慢的推進去。 「嗚!」娘親的聲音忽然提高了幾倍,白眼一翻,終于是暈倒了。 看來roubang的尺寸實在是太大,娘親這樣嬌氣的女人什么時候受過這種罪,不過現在已經進去一半了,要是這樣才放棄,我實在有點舍不得。 「功法里面不是有一招,可以讓女人的快感提高數倍的嗎,要是娘親的菊門有快感了,那進去還不是容易的事?」我心念一動,凝神了一番,隨即點了娘親身上的幾個xue道,每一下的點xue,都帶著一絲功法的真氣在里面,只聽見「啪啪」的幾聲,我體內的功法已經運轉了起來,隨著roubang將真氣輸入到娘親的體內。 這功法果然奇妙無比,竟然才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娘親已經醒轉了過來,感覺到菊門里面的粗大異物,不禁想要逃跑,但是這才發現,一股真氣隨著異物傳進自己的體內,讓本來就躁動的yuhuo更加強烈,而且,剛剛還疼痛不已的菊門,現在痛楚竟然全部消失了,相反的,變得痕癢起來,而且有越演越烈之勢,恨不得那根粗大的異物全部進來。 「娘親,你醒了?」我沒有覺得奇怪,因為這功法本來就詭異無比。 我用手輕輕的揉搓著娘親的巨乳,「還痛嗎?」一邊細心的挑逗著她的敏感帶。 娘親心里雖然奇怪,不過既然不痛了,那就沒有多想,只是搖了搖頭,輕輕用貝齒咬著下唇,「進來…里面…里面好癢…哦…」 隨著娘親一聲滿足的低吟,超大尺寸的roubang竟然不可思議的全部進去了緊窄的菊門,娘親的直腸緊緊的包裹著guitou,溫暖無比,這時候我的胯骨已經緊緊的貼住娘親那兩片豐滿的臀rou了。 「痛嗎?」我柔聲向娘親問道,見到娘親搖了搖頭,我這才放心的緩緩抽動起來。 娘親心里也明白,這應該是那種功法帶來的神奇效果,自己的肛門變得和前面的xiaoxue一樣酥麻,急需roubang的插入,這是前所未有的。 「用力一點…好癢…」娘親嬌喘著,一邊扭動著豐滿的臀部,「啪啪」的rou體撞擊聲音響徹密室。 聽到指令,我拼命的抽動起來,太舒服了,緊窄的菊門和前面的名器好像是雙通一樣,只不過菊門更為緊窄,每抽動一下都好像要快射出來一樣,每一次都幾乎全根而出,又全根而入,那種爽快無比的感覺跟xiaoxue是完全不同的。 「好癢…深一點…噢…怎么…好像要到了…啊…真的…」娘親忽然全身泛起潮紅,這是她高潮來臨前的先兆,很明顯的,她竟然要高潮了! 忽然,一大股yin液從娘親的xiaoxue噴射出來,像是失禁般,全部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