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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情欲超市在線閱讀 - 畸愛博士

畸愛博士

也就是附近一個無業游民,起初也就滋擾滋擾老實人,后來見很多人見了他都要繞著走,漸漸的也便囂張起來,還真以為自己是一號人物了。這不,他看向東長得斯文,以為他也就是一個書呆子,濟得了什么事?

    向東本就已經怒火盈胸,見瘦子越說越下流,便一把撂下米袋,沖上前去,一拳打在了瘦子的臉上。這個瘦子其實也就是外強中干而已,哪里有什么打架經驗?見向東沒照自己預想的那樣吃癟,反而一拳揍了過來,早就懵了,拳頭砸在他的側臉上,登時就一個狗吃屎栽在了地上。

    見向東這么神勇,另外一個矮胖子心都涼了,竟然一個屈膝就跪了下來,哭喪著臉道:「大哥,不關我事,都是他說的,我不認識他?!?/br>
    向東狠狠地朝蜷縮在地上,兀自顫抖不已的瘦子吐了一口唾沫,怒道:「再有下次,看我不把你兩條腿打斷!」

    有著一副經年累月打籃球和健身練出來的強健體魄的向東,雖然是個讀書人,哪里有可能會被這兩個癟三嚇倒,小試拳腳之下,果然這兩個家伙就露出了原形。

    站在一旁的賈如月看到這一幕,心里涌起一股奇特的滋味。這是一種受保護的感覺,天知道,她可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她本來以為向東會像尋常的老實人一樣不敢惹著兩個二流子,卻想不到他竟然如此的勇敢,更想不到他竟然身手這么厲害,隨手一拳就嚇壞了他們。

    她芳心亂了,亂得一塌糊涂,高聳的胸膛急劇地起伏著,癡癡地看著拍了拍手,又扛起了米袋子的向東,就像看著一棵可以為她遮風擋雨的參天大樹。雪兒沒有挑錯男人啊,這才是可以依靠的良人。唉……

    兩個人還是像原來一樣一前一后的走著,但賈如月卻渾身不自然起來。她以前把向東當做一個后輩,但剛才的一段插曲讓她醒覺,其實他是一個與自己差不了幾歲的同齡人,是一個身心成熟的男人。

    此刻他就在自己身后的幾米處,他會不會像其他男人般盯著自己的屁股,自己的腿,自己的腰看?想到這里,她越發覺得別扭起來,好像連路也不會走了。

    當天晚上,賈如月頗是做了一個旖旎的春夢。夢中,一個年輕健壯的男人緊緊地把自己壓在身下,用他那粗壯的玩意兒玩命地搗著自己的下面,他是那樣的用力,本來她應該很痛的,偏偏覺著很舒服。他的臉龐是朦朧的,她雖然睜大了眼睛去看,卻還是看不真切。會是……他嗎?不會是他吧?如果是的話,那該多丟人!他可是女兒的……

    賈如月猛然驚醒的時候,只覺渾身香汗,濕答答的,探手到胯下一摸,果然又是一片柔膩濕滑。她幽幽嘆了口氣,下了床,摸黑走向洗手間。雪兒的房間就在洗手間的隔壁,從下面門縫處漏出的燈光可知,他們都還沒睡。

    三更半夜的還沒睡覺,能在干什么?想到這里,賈如月更加幽怨了:這個人怎么好像不知疲倦似的?真煩人。她不想去偷聽,卻偏偏忍不住把耳朵湊近了房門,頓時里面向東的粗喘聲和凌云雪的嬌吟聲就透了出來。

    「老婆,你跪起來好不好?」

    「不要……我累死了,就這樣吧,我喜歡看見你的臉?!?/br>
    「那我插你的屁眼好不好?」

    「不要!痛死了,你那玩意兒那么大,每次都搞得我起不了床,現在我好歹是孕婦,你也不曉得憐惜人家?!?/br>
    「好好好,你說怎樣就怎樣,那還是搞前面的洞洞吧?!?/br>
    賈如月聽得心驚rou跳,雖然是在黑暗中,她也可以感覺到自己身體的火燙??床怀鰜?,這個男人怎么對這事兒這么熱衷?他們居然還弄屁眼,也不嫌臟嗎?這個雪兒,也真是不知羞!

    躡手躡腳的進了洗手間,賈如月掩上房門,開了燈,取了些紙巾把胯下擦干了,洗手的時候,定神看了看鏡子里的自己。淡雅的眉毛,長長的眼睫,挺秀的鼻梁,小巧紅潤的嘴唇,尖尖的下巴,雪白的膚色……

    真是我見猶憐,哪里像個三十六歲的女人啊,不是我自夸,樓下那個二十八歲的小蘇雖說在單位里是大眾情人,卻也未必及得上我!只是這眼神太寂寞了,太幽怨了,未免不太搭調。若是把雪兒的眼神換我身上,一定可以更吸引人吧?不行,不行,我最近有點不太正常,明天還是趕緊打電話催志明,讓他回家看看吧,他也好久沒回來了。

    早上起來,向東只覺神清氣爽,心情愉快得很。廚房里傳來了鍋碗瓢盆的響聲,那是善于持家的未來丈母娘在弄早飯。

    今天是周末,不用上課,正好可以好好的籌劃一下將來。寶寶已經快四個月大了,早就聽系里已婚的教授說過了,寶寶長大的過程就是燒錢的過程啊,若不能多賺點錢,那以目前這點工資和靠寫網絡小說所得的一點點稿費,到時肯定是捉襟見肘。

    想到網絡小說,向東心里就一陣不平。以他堂堂的中文系博士的身份,寫作的水平是毋容置疑的,然而發表的小說人氣怎么會比那些所謂的大神們差那么多呢?

    他又想起了前陣子網站的編輯小徐對他說的一番話:「向教授,平心而論,您寫的這部小說不可謂不優秀,應該說,您的文筆甚至比不少大神級的寫手好很多。但問題是,現在是娛樂至上的社會,網絡小說的主要受眾是十幾歲到二十幾歲的年輕人,他們不喜歡嚴肅高深的、紀實性的文學,他們只喜歡輕松直白的小說,題材嘛,最好是玄幻類的、架空類的、穿越類的、yy類的……而且里面最好有那些雖然老舊但非常有用的套路,譬如插科打諢的配角,一大票風姿各異卻又瘋狂迷戀男主角的女主角,英明神武、越挫越強、最后天下無敵的男主角,最好還要加上一些色色的卻又不至于觸及雷區的情節……總之,只要把這些因素都湊齊了,哪怕文筆再爛,寫出來的作品也會有人捧場的。所以,向教授,您看是否考慮下,下一部作品來個華麗麗的轉型?」

    記得當時向東對小徐的善意建議嗤之以鼻,但時移世易,那時候的向東還不知道凌云雪肚子里有了他的孩子呀,現如今壓力沉重,當然是另當別論了。試想想,為了保住飯碗,他甚至都拋棄了尊嚴,被袁霜華引誘上床了,現在只不過要違背本心,寫一部自己不愿意寫的小說而已,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想通了這一點,向東只覺得豁然開朗,便興致勃勃地拿出了筆記本電腦,剛打開了,慵懶的躺在床上的凌云雪就嚷道:「哎,你要用電腦到客廳去,別輻射到了我肚子里的寶寶!」

    向東咧嘴一笑,便拿起筆記本電腦走到了客廳,舒服地往沙發上一坐,把筆記本電腦擱在膝蓋上,便按照小徐的建議,開始構思起一部足夠狗血的新書來。

    此時忙里忙外的賈如月已經把早飯弄好,擺到飯桌上了,見向東聚精會神地擺弄著電腦,揚聲道:「向東,先別忙著備課,吃過飯再弄吧?!?/br>
    向東應了一聲,走到飯桌邊上坐了,凌云雪也乖巧地走了出來,坐在了他的身邊。賈如月看看兩人如膠似漆的甜蜜模樣,倒也很是欣慰,笑道:「向東,今天是周末,又是一大清早的,你也那么勤奮?」

    昨天見向東為了她大打出手,她對他的觀感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看向他的眼神里,自然而然地便有了些親昵。

    向東對上她笑盈盈的玉臉,心里也是一暖,說道:「伯母,我那是在寫小說呢,不是備課。平時教學任務重,也只有周末多寫一些?!?/br>
    賈如月秀眉一挑,來了興趣,問道:「哦?你會寫小說?真厲害!」

    凌云雪嬌笑道:「媽,你不知道,向東在網上可有名了,他寫的小說口碑很好呢,我也是看了他的小說才喜歡他的?!?/br>
    向東苦笑道:「哪里有名了?人氣比那些大神們差遠了?!?/br>
    「切。他們算什么,我相信我的好老公很會就要超越他們的?!?/br>
    賈如月看著向東俊雅的臉龐,心里越發好奇了。

    哪個小女人心里沒有一些浪漫情懷?賈如月是看瓊瑤的小說長大的,從小她就很佩服這些妙筆生花的作家們,現在得知自己的未來女婿居然也是一個作家,怎不叫她訝異和驚喜?

    吃完早飯,向東又坐在沙發上苦心構思新書的大綱,賈如月看在眼里,走了過來,說道:「向東,你長時間這樣低著頭看電腦怎么行,到我房間里去吧,我的梳妝臺本就可以當電腦桌兩用的,正合適?!?/br>
    「這不太方便吧?」

    「有什么不方便的,我那個房間里大,而且亮堂……」

    賈如月忽然說不下去了。她本來倒是沒多想的,但被向東這么一說,味道全變了,搞得好像她再堅持下去就顯得動機不純了一般。

    向東見她閉口不言,嬌嗔地瞪了一眼過來,也知道是自己出言不慎搞得不尷不尬的,訕訕一笑道:「那好吧,我到里面去?!?/br>
    向東捧起筆記本電腦走進了賈如月的房間。果然如賈如月所說,這個房間比凌云雪的要大不少,當中靠墻擺著一張一米八寬的大床,上面鋪著素雅的淡藍色床單,被子疊得整整齊齊地放在床尾的位置。

    床的左手邊是一個原木色的入墻衣柜,而床的右邊位置較寬,在玻璃窗的旁邊放著一個寬大的梳妝臺。向東見走到梳妝臺那邊勢必要繞過大床,心里也不由有些異樣,不敢多看,忙低頭走了過去。

    這張梳妝臺很大,上面還帶著一面鏡子,賈如月的化妝品倒不多,整齊地擺放在一個角落上,正中空出了一大片的位置,正好可以安放筆記本電腦。

    在梳妝臺前坐了下來,向東定了定神,便又構思起來,很快,倒是進入了狀態,過了一個多小時,大綱就寫好了,他只覺得才思如泉涌,便接著開篇寫起了正文。

    快到中午時分,賈如月弄好了中午飯,便來叫向東,待見他端坐桌前,全神貫注地在鍵盤上飛快地敲打著,時而濃眉深鎖,時而咧嘴傻笑,心里也是一陣好笑:這人也真是有趣,寫起書來連吃飯都忘了。便開聲道:「向東,別寫了,先吃飯吧?!?/br>
    向東應了一聲,不舍地合上了筆記本電腦。在飯桌上他的心思還糾纏在新書的情節上,匆匆扒了兩碗飯,便又進了房間繼續碼字。

    凌云雪吃完后,也貓回自個床上去了,賈如月料理了飯桌碗筷,又看了一會電視,看看墻上的鐘,已經一點多了,便自然而然地打了個呵欠,走向自己的房間,剛進門口,向東寬厚的背景便映入眼簾,她這才醒悟過來:糟糕,他在房間里我可怎樣午休?有心讓他也去休息休息,但見他一臉興奮,又不忍打斷他。

    便在這時,向東也發現了她走了進來,見她打了一個呵欠,心里明白過來,忙回頭道:「伯母,你要午休是吧?那我先出去了?!?/br>
    「沒事,我睡我的,你要寫就繼續寫吧,不妨事?!?/br>
    「那……那我再寫一會,我盡量輕點?!?/br>
    賈如月本來只是客套客套,其實內心里是希望向東出去的,不料這人還真的寫高興了停不下來,無奈之下,便自個上了床,背著他躺了下來,聽著身后向東敲擊鍵盤的噼里啪啦聲響,心里畢竟有些忐忑,又想起昨天他挺身而出的一幕。

    他會不會從鏡子里看我躺在床上的背影?

    畢竟是夏初了,衣服穿得挺薄的,他不會懂歪心思吧?這樣想著,她身上便微微有些潮熱,七上八下的,好一番躊躇。然而過了好半晌,鍵盤的敲擊聲始終未停,她便有些安心下來,模模糊糊地進去了夢鄉。

    聽著未來丈母娘的細細鼾息響起,向東也有所覺,有意無意地朝鏡子里看了一眼,誰料不看不要緊,一看就直了眼。因為天氣有點炎熱的緣故,賈如月并沒有蓋被子,現在背著自己斜躺著,豐腴柔潤的身段就像座綿延起伏的山巒一般,曼妙之極。

    那圓潤的肩頭,那柔陷的腰身,那豐滿滾圓的臀部,那修長腴潤的雙腿,都是那樣的完美。尤其是她雙腿并攏,微微屈膝的側臥姿勢,更是突出了渾圓飽滿的美臀線條,薄薄的滌綸褲子繃得緊緊的,里面三角內褲的線條清晰可見,誘人至極。她身上的短袖碎花襯衫也微微滑落了,露出了一小截雪白瑩潤的肌膚,滑膩而緊致,哪里像個三十六歲的婦人,簡直比一個二十六歲的少婦還要嬌艷。

    看著這一幕美景,向東只覺口干舌燥,臉上火熱,又有些赧然。該死的,我怎能對未來丈母娘有想法?他有心不去看,但偏偏管不住自己的眼睛,終是無法收攏自己的心神,只好匆匆合上了筆記本電腦,躡手躡腳的就往外走。

    經過床腳的時候,他忍不住又看了賈懷月一眼。從這個角度,她身上的曲線更形優美,高聳的胸膛把纖薄的碎花襯衫繃得緊緊的,胸前兩顆紐扣之間隱約可見里面露出的一小塊雪膚。因為碎花襯衫的下擺微微卷起了,那小巧深陷的肚臍很是柔潤可愛,周圍的肌膚就像凝脂一般雪膩,根本看不出來生育過的痕跡。

    賈如月的身高約有一米六八,所以她的一雙赤足就伸在向東的眼下,彼處極是白皙嬌嫩,十根腳趾緊緊合攏著,便如十個圓圓的小腦袋并排站著那么可愛。她的腳弓線條很優美,腳底下沒有一絲厚繭,腳踝也極是圓潤。

    向東看得目不轉睛,心跳如擂,以前的他,可從來不知道女人的一雙腳也可以這樣好看!看來未來丈母娘雖然平時衣著很樸素,但她的身材和底子絕對是無以倫比的,若是給她配上一套名貴精美的服飾,想必她也能像電視上那些明星一般,顛倒眾生吧?

    正在此時,賈如月忽地身子一動,微微睜開了眼。原來剛才睡夢中的她已經習慣了噼里啪啦響個不絕的鍵盤敲擊聲音,現在這股聲音乍然停下了,她反而有點不習慣了,自然而然便醒了過來。

    她本能的就要回頭去看身后向東還在不在,誰料剛一睜眼,就發現向東就站在床腳的位置,失魂落魄地盯著自己的裸足看,褲襠上高高的鼓了起來,不由羞赧之極,而又恚怒之極,一時間倒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向東見賈如月忽然醒來,也是一陣不知所措,待見她暈紅雙頰瞪眼過來,忙垂眉斂目匆匆的逃了出去。

    這個人怎么這樣?一點分寸也沒有?

    賈如月心如鹿撞,坐將起來,恨恨地看著向東落荒而逃的背影。我好心讓你在我的房間里寫作,你倒好,趁我不防備,賊眉賊眼的看了個飽!你好歹是個讀書人,長幼有序,非禮勿視的道理都不懂么?

    想到剛才向東一直盯著自己的足部在看,賈如月也不由蜷起了雙腿,纖手撫上了滑溜的足背。這里有那么好看嗎?別的男人都愛盯著我的胸部,我的腰,我的腿看,他的喜好倒是特別!居然還看得有反應了!

    賈如月心亂如麻,又軟軟地躺了下去。昨天向東的英勇舉動,讓她無形中對他有了信賴感,但剛才他失魂落魄的眼神又讓她有些惴惴,她想到了雪兒,又想到了自己的老公。這畢竟是一個血氣方剛的青年男人啊,萬一真的……那該怎么辦?不行不行,還是趕緊讓志明回來一趟吧。

    向東連房間也沒敢回,匆匆的把筆記本電腦撂下,躲進了衛生間,用冷水洗了把臉,自責道:向東,你真是色迷心竅,不可救藥!未來丈母娘也是可以偷窺的嗎?丟臉,你真丟臉!

    從洗手間出來,向東自覺無顏見賈如月,便對凌云雪說了聲,借口回學校有事,把電腦塞進包里,匆匆溜了出去。

    在z大的圖書館里,向東挑了一個僻靜的位子,把筆記本電腦拿了出來,繼續碼字。只有把自己沉浸在自己構想的奇異世界里,他才能暫得解脫,很快,他就神游物外,又忘卻了現實的煩惱。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忽然聽到有人低聲說話的聲音,抬頭一看,是兩個男生從最邊上的兩排書架中拐了出來。

    「嘩,剛才那位老師好漂亮,她是誰?」

    「你不知道嗎?她就是人稱z大教工之花,中文系的系主任袁霜華??!」

    「她看起來也就二十七八,居然是系主任?美女加才女??!不知道得多優秀的男人才有艷福得到她?」

    「我真的鄙視你。你居然不知她是丁校長的老婆?而且她也有三十多歲了,她保養得好,看不出來而已?!?/br>
    「嘩!那更厲害了,極品熟女啊,丁校長真是好艷?!?/br>
    兩個男生竊竊私語著走遠了,向東苦笑著看著他們的背影,心道:袁霜華也在這里?那可真是冤家路窄了。

    他還在躊躇要不要見她,一陣香風已然吹襲了過來,身著紫色碎花及膝連衣裙的袁霜華出現在他的面前,輕聲嬌笑道:「這么巧?」

    她的聲音很甜美,向東想到那天跟她的一番纏綿,心里也是一暖,抬頭看向她。

    她的玉臉上笑靨如花,自有一股華美雅致的氣質,讓他的心湖微微地蕩漾起來。她的酥胸渾圓,她的纖腰柔美,她的長腿筆挺,這樣的一個絕色麗人,幾天前還在他的身下輾轉嬌吟,又讓他涌起一股奇異的感覺。

    「你來借書?」

    向東注意到她抱著幾本書。

    「嗯?!?/br>
    袁霜華一捋額頭的幾縷秀發,大大方方地在他身旁坐了下,笑道:「你又在干什么?」

    「寫小說,幫補家用?!?/br>
    向東苦笑道。

    「哦?我看看?!?/br>
    袁霜華好奇地湊頭過來。

    向東嗅著她頸項處淡雅的香水味道,雖然心神俱醉,卻忙道:「你要看我到時發給你看好了,注意影響!」

    袁霜華一愣,輕笑道:「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身為系主任,我關心關心下屬總可以吧?」

    「我不是怕自己,是怕你。閑言閑語傳到丁校長那里去,對你有什么好處?你快走吧?!?/br>
    袁霜華定定地看著向東的俊臉,真切的笑容漸漸地從嘴角漾了開來,忽地膩聲笑道:「我現在要回系里的辦公室……你要來嗎?」

    向東聞言心跳加速,卻慌亂地搖頭道:「不了,我還有事?!?/br>
    袁霜華留意地看著他的神情,撲哧一笑,伸了一個懶腰,說道:「隨便你,想來才來,免得又怪我?!?/br>
    她伸懶腰的動作很優雅,很慵懶,胸前雙乳的輪廓極是誘人,向東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卻又讓袁霜華笑紅了臉。

    「走了?!?/br>
    袁霜華灑脫地起身走了。沿途自有不是男生的目光像被磁鐵吸引一般追隨著她的身影,又讓向東心里油然而生一股酸味。

    向東又敲了幾個字,卻始終無法定下心神。在家的時候他已經郁積了一把yuhuo,被袁霜華這么一撩撥,心里的欲望就像燎原的野火一般,再也無法抑制。雖然他不想承認,但上次與袁霜華zuoai是他前所未有的極樂體驗,雖然他后來也折騰過凌云雪幾次,卻始終找不回那種感覺。

    他知道,那是極樂體驗來自于袁霜華的成熟風情,來自于她的禁忌身份,凌云雪雖然嬌美無雙,畢竟是個青澀少女而已,又怎能給他那種感覺?

    向東天人交戰了一會,終于還是屈從了自己的真實欲望,一咬牙,收拾了電腦,就匆匆往中文系教學樓而去。今天是周六,教學樓里沒什么人影,向東瞻前顧后,見沒人注意,才閃身上了三樓,敲響了袁霜華的辦公室房門。

    第02章

    很快門就被拉開了,袁霜華略有些意外,又有些得意地眨了眨美目道:”你來得倒快?!毕驏|臉上一熱,撂下了電腦包,反鎖了房門,一把就抱住了袁霜華的嬌軀,低頭向她索吻。

    本來袁霜華芳心里還有一些忐忑,不知道這個冤家會不會抹不開面子賭氣不來,見他緊跟著自己屁股后頭就到了,心里正是舒爽之極,便也喜孜孜地攬住他,與他口舌交纏起來。兩具成熟的軀體互相擠壓著,糾纏著,不多時,兩人就滾做了一堆,倒在了墻邊的真皮沙發上,袁霜華的紫色碎花連衣裙的肩帶已經在向東不老實的大手下滑落了一邊,淡紫色的蕾絲文胸露出了半截,向東看在眼里,便如同一個跌入了玩具堆里的小男孩一般,只顧興奮不已的亂摸亂抓。

    被向東緊緊地壓在身下的袁霜華嬌喘細細地扭動著身軀,美目瞧著向東興奮潮紅的臉龐,心里一陣好笑:這個木頭人,都三十歲了,怎么還好像一個青澀處男一般那么激動熱烈?不過,他越是這樣的用力過猛,我倒是越喜歡,這力度,這硬度,真讓人著迷啊。

    此時向東早就被情欲燒昏了頭腦,哪里有空去體會袁霜華的心思,他埋頭在袁霜華的耳畔,貪婪地嗅著她身上名貴香水和成熟體香的混合氣味,舌頭在她耳垂處輕啜細吮,雙手一刻不停,一邊大力揉搓著她的飽圓乳峰,一邊撫弄著她彈盈豐滿的翹臀。眼看一件名貴異常的連衣裙在向東的蹂躪下已然皺得不成樣子,袁霜華卻全然不以為意,只因此刻她心里的快美,已然抵過了擁有哪怕一百件華美衣裳的快感。

    一時間,靜謐的辦公室里只有兩人此起彼伏的喘息聲及衣物摩擦聲,室溫也在兩人的yuhuo蒸騰下顯得更高了,向東早已按捺不住,一把撕開了自個的襯衫,蹬掉了長褲,身上只剩一條黑色的平角內褲,在激烈的動作中把袁霜華擠到了沙發的一角,膝蓋強橫地撐開了袁霜華滑膩的大腿,把她的裙擺撩到了她的小腹上方——其實又哪里需要他強橫撐開了,袁霜華早就乖巧而不動聲色地張開了雙腿,此刻表現出來的些許掙扎,不過是為了增添向東的興致罷了。

    向東果然被袁霜華的羞人心思拿捏得死死的,俊臉上如被火燒一般紅得發燙,雙目中欲焰熊熊,一手用力地按著袁霜華的傲人酥胸,一手蠻橫地向前一按,隔著袁霜華的黑色蕾絲內褲覆上了她的私處。

    ”啊……”隨著向東這一下動作,兩人竟然異口同聲的嘆出聲來。

    ”霜華,你這里已經濕的可以擰出水來了,你還裝???”向東壞笑道。

    袁霜華玉臉酡紅,沒好氣地瞪了向東一眼,心道:你這個死人,人家還不是為了你?若是我再主動些,恐怕你這頭驢子反倒要掉頭走了。

    ”霜華,我可以提個要求嗎?”向東一邊捻著袁霜華腫脹的乳珠,一邊嘿嘿笑道。

    ”說吧?!痹A有氣無力地道,顯然對向東在這當頭打亂了節奏有些不滿。

    ”我……我可以直接撕爛你的內褲嗎?”向東滿臉期盼的道。

    袁霜華芳心怦然一跳,也有些莫名的興奮,卻啐道:”隨便你!”向東聞言大喜,雙手捻住袁霜華濕漉漉的內褲下沿一扯,薄薄的布料便沿著蜜唇的輪廓崩裂了開來,粉嫩濕滑的蚌rou在不規則的黑色布料襯托下,愈加顯得完美光潤,可愛已極。

    ”真美!”向東目不轉睛地看著這幅美景,喃喃嘆道。下一刻,他已經飛快地脫掉了自己的內褲,把硬挺如鐵的巨蟒抵著那個銷魂洞口,一挺虎腰,便捅了進去。

    ”嗯……”袁霜華渾身一顫,鼻腔里發出一聲綿延的低吟。第二次被這個冤家侵入的感覺既熟悉又新鮮,熟悉的是,自己已經差不多可以適應他的巨碩粗長了,而新鮮的卻是,他帶來的顫栗和臣服感,仍然是那樣的令人心悸而又心醉。

    向東熊熊的yuhuo有了宣泄口,只覺一陣難以言喻的暢快,一口氣抽插了兩百多下,才稍稍平息了激蕩的心情,重又搬弄起上次袁霜華所教的性愛技巧,花樣多端起來。那邊廂的袁霜華被向東一連串的長打折騰得暈眩迷離,這一會才得了喘息之機,又嗔又愛地白了向東一眼,一面體會著嬌軀上各處敏感地方的銷魂感覺,一面想道:也虧得這冤家天賦異稟,才能這么肆意胡來,換了別個男人,一上來就一頓沖刺,怕支撐不了五十下。若是早個十年碰上他,怕我也承受不來吧?看不出來凌云雪這么一個嬌滴滴的小女生,居然可以經受得住。

    想到了凌云雪,袁霜華幽幽地嘆了口氣,心里莫名有些酸意。倒不是她嫉妒凌云雪的年輕及美貌,在魅力這一點上她自信卻也不輸于凌云雪。但是凌云雪得到了向東這樣的極品男人,而自己卻只能與丁校長這樣的遲暮男人廝守終生,這才是她心理不平衡的緣由。

    不過,好歹我也得到了他!袁霜華柔腸百轉,終于自我安慰地想道,玉臉上也隨之綻放出了春花般柔美的笑容,又是讓向東看的一陣失神。

    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向東終于大吼一聲,渾身抽搐了十數下,隨后軟綿綿地滾倒在沙發旁的地毯上。秀發披散,衣襟凌亂的袁霜華一身香汗淋漓,也是嬌柔無力,軟癱在沙發上,俏臉上帶著極樂后的慵懶和疲憊,連一個手指頭都不想動彈。

    又過了好久,袁霜華才勉力爬將起來,坐直了嬌軀,伸手要待整理身上的裙子,卻哭笑不得地發現裙子非但皺得像一團亂麻一般,而且處處是汗印水跡,哪里還能穿了?便是真皮沙發上也是穢斑點點,要花大功夫才能清理干凈。

    袁霜華好笑地搖了搖頭,起身走到了辦公桌后面的壁柜前,打開了,從里面拿出一套套裝,大大方方地褪掉了身上的衣物,捻著污穢殘破不堪的黑色蕾絲內褲正待扔進垃圾桶,向東卻不知什么時候已經起身走近了來,一把接過那條內褲,順勢從后面摟緊了她一絲不掛的曼妙嬌軀,在她耳邊柔聲道:”這么有紀念意義的東西,怎能扔了?歸我了?!痹A輕笑一聲,扭頭道:”你要留著它?你不怕凌云雪發現嗎?”向東好笑道:”哦?你是在吃醋嗎?放心,我自有辦法?!痹A道:”我有吃醋的資格嗎?別忘了,你有凌云雪,可我每晚也是跟老丁睡在一張床上?!?,你怎么又有反應了?”向東壞笑道:”不知怎的,剛上完系主任,我現在又想上校長夫人了?!痹A芳心亂跳,雙頰羞紅,剛想象征性地掙扎一番,向東卻已經強硬地抄起她的一條長腿,微微屈膝,從后面往上一頂,碩大的巨蟒又擠進了她的兩片濕膩蜜唇之間。向東有力的刺入讓袁霜華無法保持身體平衡,只好順勢向前俯身,雙手扶在了壁柜上。向東見狀,便也放下了她的長腿,讓她保持著雙腿微分的姿勢,扶著她的翹臀,俯身進擊起來。

    ”霜兒,你現在好像一只可愛的小母狗哦?!毕驏|嘿嘿笑道。

    袁霜華緊咬著下唇,勉力承受著向東的侵入,明明身體已經疲憊不堪了,卻仍是興奮難當,待聽到向東這句調笑話兒,只覺渾身都酥了,心道:壞了,這塊木頭好像覺醒了,男人那股壞勁全來了??墒?,話又說回來,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啊。我愛不愛這個男人?愛,愛死了……

    又一次暮色四合的時分,向東拖著兩條疲累的腿,走在通往地鐵站的路上。他的心情很沉重,既是因為即將回去面對下午有過一段尷尬的未來丈母娘賈如月,更是因為他經受不住誘惑,竟然主動和袁霜華再次發生了關系。最讓他恐懼的是,他分明已經在這段不倫的關系中沉溺了。他明知不該,但他卻不愿逃離。是的,不忠是可恥的,但是凌云雪也不知道這事兒啊,對她又有何傷害可言?而關鍵的是,我在跟袁霜華的交往中體會到了極致的快樂,這是多么可貴的事情?古話說,人生得意須盡歡,我追求自己的快樂,又有什么不對了?

    在自圓其說的思忖中,向東上了地鐵。他把沉甸甸的電腦包放在膝蓋上,剛想習慣性地摸出筆記本電腦來繼續碼字,卻碰到了包里放著的那條潮濕滑膩的殘破內褲。壞了,剛才自信滿滿地對袁霜華說我能藏好這條內褲,卻忘了把它拿回宿舍。若是帶到凌云雪家里,被她或未來丈母娘發現了,那該怎么辦?

    在忐忑不安中,向東回到了凌云雪家里。開門進屋時向東還在犯愁,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賈如月,豈料進門后第一眼就見到沙發上坐著一個陌生的中年男人,賈如月陪坐在一側,看兩人的神態,敢情這位就是素未謀面的未來老丈人了。

    果然,賈如月見向東進屋,笑著招呼道:”向東,來,見過雪兒她爸?!笨此v如花的模樣,早就把下午跟向東之間那點小尷尬拋諸云外了。

    向東聞言舒了口氣,心里倒是感激起無意中解了圍的未來老丈人,忙走近前去,恭恭敬敬地叫了聲叔叔。

    ”還叫叔叔?”面相一派儒雅的凌志明站起身來,笑容可掬地伸出右手與向東一握,又示意他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才續道,”該改口了吧?”向東見凌志明如此平易近人,便也從善如流,笑著叫道:「爸!」

    又朝賈如月喊了聲媽,只把她逗得掩嘴輕笑,不知道是因為欣慰,抑或是為了打趣。

    凌志明跟向東寒暄了一陣,賈如月只在旁邊含笑聽著,并不怎么搭話。在閑聊中,向東也知道了凌志明原來是某大型路橋建造集團的工程師,常年派駐在全國各地做項目,一兩個月才能回一趟家。

    難怪雪兒對他有意見。哪個孩子愿意自己父親常年不在身邊???向東忖道。

    吃晚飯時,凌云雪果然寒著一張俏臉,對凌志明不怎么搭理,虧得向東在旁察言觀色,頻頻挑起話頭,飯桌上才不至于冷場。

    夜深了,賈如月忙完了家務,回到臥室,見丈夫正在書桌旁看著圖紙,便悄步走到他身后,雙手搭上他的肩膀,一邊輕輕地揉捏著,一邊說道∶「志明,你覺得向東這人怎樣?」

    凌志明頭也不抬,漫不經心的道:「挺好的啊,談吐得體,明白事理。最重要的是,他對雪兒也很好,能包容她,這挺難能可貴的?!?/br>
    賈如月心道:你說的雖然大致不錯,但是你卻不知道,他居然偷窺我睡覺。但愿那只是男性的本能使然,他心里明白基本的倫理道德,能夠克制自己吧。

    「你也滿意那就最好了?!?/br>
    賈如月笑道,「你回來休假怎么把圖紙也帶回來了?早點休息吧?!?/br>
    「嗯。你先睡吧,我馬上就來?!?/br>
    賈如月聞言心神一黯,默默嘆了口氣,走到床邊,脫起了衣服。得知丈夫今日回來,她特地換上了一條淡藍色的無袖及膝連衣裙,刻意地展露出依然光潔嫩白如鮮藕的雙臂,及白皙修長,細膩無瑕的小腿,誰料丈夫到現在為止也沒有露出半點贊賞的眼神。這也就罷了,丈夫已經兩個月沒有回來,眼看明天他又要走了,自己明明暗示他行那夫妻之事,他卻還裝起了糊涂!

    賈如月對著衣柜上的鏡子,緩緩地把裙子脫了下來,露出身上那套黑色蕾絲鏤花的黛安芬內衣。這是她前幾天特地去百貨商場里買的,幾乎就是那里最貴的款式,若不是那個營業員一味的奉承,說她的身材配上這套內衣該有多性感,她也舍不得花這個錢。

    ”志明,我這套內衣新買的,你覺得好看嗎?”賈如月孤影自憐地照了會鏡子,鼓足勇氣回頭問道。

    凌志明聞言扭過頭來,上下掃了一眼,微笑道:”嗯,漂亮。你穿什么都漂亮?!闭f罷,他又把視線投回了眼前的那份圖紙。

    賈如月幽怨地瞪了丈夫一眼,心道:話是說得好聽,可惜你根本就沒有細看。你可知道,我要的不只是你的溫言好語,我更需要的是你溫暖的懷抱和愛撫。

    賈如月抬起手來,在燈光下細細打量著自己的手心手背。雖則做了十多年的家務活,但畢竟這還是輕松的差事,加之本錢夠好,所以她的手也還是細滑得很,通體白凈,帶著些許健康的紅潤。她的指甲也修剪得很精致,雖然并沒有抹指甲油,然而不帶修飾的纖長手指本身就已經是極美的景致。賈如月看了一會,心里的愁悶略解,便伸手到背后去解文胸的搭鉤,小心翼翼地把兩邊的肩帶從手臂間褪了下來,眼看一雙滾圓飽滿的酥胸脫了束縛,居然形狀也并不如何變化,仿佛地心引力在這里完全失去了效用一般,沉甸甸的兩個乳瓜維持著半圓微翹的形態,兩顆深紅色的乳首就像兩顆紫色葡萄一般,在黃澄澄的燈光下顯得尤為動人。兩顆雪嫩乳瓜之間那道天然的溝壑失了文胸的緊縛,雖則開闊了一些,但因為她的乳廓極大的緣故,卻依然顯得奇峰夾峙,險象橫生,全然不似一般女人胸懷坦蕩,雙乳遙相呼應的那種情狀。

    難道我不如以前那么美了嗎?怎么會,以前這里還沒有現在這么大……賈如月對著鏡子,輕輕摩挲著一雙雪乳,默默地想道。街口那幾個二流子,每次見到我不都是輕佻的吹口哨,出言調戲?若不是上回向東整治了他們一回,恐怕他們也不會收斂吧?

    想到向東,她自然而然便想起了那次向東在雜貨店里扶著她的腰部的情形,登時臉上便有了一抹紅暈。向東……他應該不會覺得我是個老女人了吧?他摸過我的腰,應該知道,我的腰身比二十出頭的小姑娘也不會差太多……呸!我在想什么呢?

    賈如月慌亂地搖了搖頭,把文胸放在了床頭柜上,拿起睡衣把姣好的上身套好了,翻身上了床。然而,心里雖說不愿去想,但卻偏偏想起了,前些天自己就是這樣裸身套著這件睡衣在整理東西時,胸前的風光被向東偷窺了個一干二凈。

    那家伙,當時的神情就像三魂丟了兩魄一般,活脫脫就是一個沒見過女人裸體的小屁孩!賈如月心里輕笑著,過了這么些天,想起這段插曲時她也不怎么來氣了,反倒有一絲沒來由的自得。

    賈如月躺在床上輾轉反側良久,左等右等,丈夫就是不來,最后昏昏沉沉的也便睡著了。待得她的鼾息聲微微響起,凌志明才如釋重負地放下了手中的圖紙,苦笑著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上床睡覺。其實他何嘗不知道自家老婆的心思,奈何他昨晚才跟同是自家公司派駐在外地的一個二十多歲的風sao女會計折騰了半宿,最后還是吃了藥才把那個女會計擺平,現在他的腿肚子還有點發軟呢,又哪來的精力應付自己的老婆?如果他不是早就答應了老婆今天回來,他鐵定是要把回家探親的日期退后的。

    懵然不知丈夫心事的賈如月睡下沒多久就做起夢來。有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她竟然夢見自己又走過了那個街口,又被路邊幾個二流子吹口哨,嘴里不干不凈的調戲起來,有別于以往的恍若未聞,這回賈如月霍地立定轉身,怒道:”你們這幫癟三,放著大街上那么多年輕姑娘你們不打主意,老是糾纏我一個半老太婆干嘛?”一個瘦猴似的小年輕愣了一下,怪笑道:”小月月,你哪能算是半老太婆呢,這滿大街的小妞加起來也沒有你這么水靈。怎么著,你是深閨寂寞了吧?來,讓大爺來疼你?!闭f著,他邁著輕佻的步伐走了過來。

    賈如月見瘦猴步步逼近,驚慌失措起來,正在此時,向東不知道從哪兒跳了出來,飛起一腳把瘦猴踢了一個跟斗,怒道:”哪里來的癩蛤蟆,也想吃天鵝rou!”就聽瘦猴痛呼一聲,摔進了云霧之中,向東回過頭來,一手摟著賈如月的腰身,往他身邊一帶,笑道:”走吧,咱們回家?!辟Z如月被他一摟,登時渾身都酥了,忙掙扎道:”放手,向東,這不合適!”向東軒眉道:”這有什么不合適了?爸沒法來保護你,我來保護你!爸不愿意來疼你,我來疼你!”賈如月驚呆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向東忽地一彎腰,攔腰把她抱了起來,一陣飛奔,下一刻,兩人就已經回到了家里。向東把賈如月放下地來,賈如月倒有些爽然若失了,卻見向東溫柔地一笑,雙手又圈緊了她的柔腰,低頭吻上她的耳珠,呢喃道:”月兒,讓我來好好疼你一回吧?!贝藭r賈如月已經醉酡酡的,渾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任由向東擺布,但見衣襟紛飛,肢體交纏,賈如月就如同飛翔在云端之上一般,極度的酣暢舒懷,所有的愁悶為之一空,仿佛做回了一個年少輕狂的小女孩,時而在云霞中飛舞,時而在鮮花叢中穿行,時而在海水中徜徉……天啊,我還從來沒有如此快樂過……賈如月攤平雙手躺在草坪上,看著頭頂上燦爛的星空,悠悠嘆息道。

    媽,我也很快樂……身旁的向東也嘆息道。

    媽……嗯?媽!天啊,是你!我們做了什么?賈如月如夢初醒,頓時如墜冰窖,眼前一陣發黑,正在此時,凌云雪的臉龐忽地浮現了出來,她圓睜雙目,不能置信地,歇斯底里地尖叫道:你們!你們!你們竟然背著我……

    ”??!”在這一瞬間,賈如月猛然驚醒過來,在床上一坐而起,待醒覺原來是一場夢,這才驚魂略定,輕拍了幾下胸口,這才察覺,原來自己竟然已是滿身冷汗,而更令她難堪的是,雙腿之間竟然明顯地感覺到一片潮熱滑膩……自己竟然在春夢中泄出身來了!

    饒是在黑暗中,賈如月也覺得一陣臉紅耳熱。她瞧瞧身旁的丈夫,見他睡的正是香甜,這才放下心來,悄悄下了床,從衣柜里取出了一條干凈的內褲,摸黑出了臥室,走向洗手間。

    令她意外的是,凌云雪臥室的門縫里還透著一些光亮。他們還沒睡嗎?賈如月遲疑了一下,不由自主地走了過去,把耳朵貼在房門上,偷聽里面的動靜。

    ”……好了,老公,不來了!你那根東西太長了,我怕戳到了寶寶?!薄笨墒俏疫€沒有……那我別太進去就好了?!薄辈灰灰灰?!都半個多小時了,我累也累死了,誰叫你忍著不射來著?””好好好,老婆是最大的,那老公就忍忍吧?!薄?/br>
    賈如月聽著小兩口驚心動魄的對話,臉上便如火燒一般,火辣辣的發燙。兩人話語間的信息是那樣的羞人,賈如月甚至不敢細想,忙回身進了洗手間,掬了捧冷水洗了把臉,這才稍為平靜了些。賈如月對鏡自照,自己紅暈上臉,眼角眉梢,盡是春情,說多動人,便有多動人,然而此刻的她卻無心自我欣賞了,滿心都是自責惆悵,忙匆匆的拭凈了私處,換上了干凈的內褲,回轉了臥室,只是在翻身上床時,她仍是不免想到了一點:半個多小時都不射,向東還算是正常男人嗎?還有,太長是多長?呸呸呸!我怎么想這些!

    第03章

    翌日早上,向東早早就起來,回z大圖書館繼續寫書去了。昨晚懷著愧疚的心情,刻意要與凌云雪好好溫存一番,誰料這妮子不勝鞭撻,早早地敗下陣來,他也就落得輕松,美美地睡了一覺,剛一醒來,就感覺文思如泉涌,便趕緊去尋一個安靜地方,把靈感形諸文字。

    沒有向東在旁調節氣氛,凌志明在家里可謂是如坐針氈,一邊是冷冷淡淡的女兒,另一邊是幽怨情熱的老婆,偏生他此刻彈藥庫里又是空空如也,能怎么辦?最后他實在熬不住了,吃完中午飯就借口工作很繁忙,必須馬上趕回工地了,就草草的收拾了行囊,落荒而逃。

    無奈地送走了丈夫,賈如月心情很是低落,但在有孕在身的女兒面前,又不好表現出來。等凌云雪回房歇下后,她久久地坐在沙發上不愿動彈,心頭一片晦暗。過了一些時候,她才幽幽地吐出一口氣,站起身來,著手整理家里的閑雜東西。只有在勞動中,她才能暫且壓下煩悶的心緒,所以她忙進忙出,把地板拖了,把所有家具都擦拭了一遍,把家里弄得潔凈齊整,一塵不染后,她轉入女兒的臥室,對著床腳那一摞雜亂的鞋盒,蹙起秀眉道:”雪兒,你這些鞋盒,也該理一理了,向東的書都沒地方擱了,有你這樣做人妻子的嗎?”倚在床頭百無聊賴的翻著雜志的凌云雪滿不在乎地應道:”知道了知道了!我這不是正懷孕著嘛,晚上我讓向東給整整?!薄边@些家務活本該是女人做的,你讓向東來做,成何體統?再說了,幾個空盒子,又不重。你看看,盒子上面都蒙上灰塵了。這樣吧,干脆連同舊報紙一并賣掉了。你啊,以后是該學著做些家務了,難道我能一輩子伺候你嗎?”凌云雪不虞母親會為了這么點小事數落她一頓,刁蠻的性子發作了,把雜志一撂,一邊下床,一邊犟嘴道:”不就幾個破盒子嗎,至于那么啰嗦嗎,我來吧!”賈如月一怔,這才醒悟,敢情自己心里不痛快,說話也帶了兩分火氣,倒把這個小祖宗惹火了,見她急吼吼地挽起衣袖就要過來,便緩和了口氣,說道:”好了,你躺著吧,別動了胎氣,我也就是那么一說,你著什么急?!币娏柙蒲┿嘏阑亓舜采?,賈如月無奈地搖了搖頭,便俯身整理那一堆鞋盒。她也真怕盒子里邊不全是空的,便仔細地每個打開看看,誰料翻到第二個的時候,她著實嚇了一大跳,忍不住驚叫了一聲,手中的盒子隨之掉落在地上。

    ”怎么了,媽?”凌云雪抬眼瞟來。

    ”???沒事!一只蟑螂而已,瞧我這膽子?!辟Z如月強抑著內心的震驚,輕描淡寫的道,見凌云雪”哦”了一聲,便把視線投回了眼前的雜志上,這才飛快地蓋好了那個鞋盒,捧了起來,回了自己房間,把房門反鎖了,才把鞋盒放在床頭柜上,打開了,仔細打量著里面那件物事。

    沒錯了,沒錯了!這件物事是那樣的污穢狼藉,賈如月甚至不敢伸手去取它,只是湊近了臉龐去看。這,不就是我昨晚換下來的那條黛安芬的黑色內褲嗎?怎么會在這里?這攤黃色的穢斑,這股濃烈的腥臭,這道狂野的開裂……任何一個經過人事的女人,甚至不用思考,都可以明白這條內褲經歷過了什么。

    是向東!他……他怎么竟然拿著我換下來的內褲來做這種惡心的事情?

    賈如月的腦袋如同爆炸了一般,混亂不堪。她滿臉緋紅,心跳如擂,呼吸幾乎難以為繼。

    昨晚我那個過,內褲又濕又臟,向東他怎么會……他不會那么變態,見了女人的臟東西,反而更興奮了吧?是了,他昨天在雪兒那里沒能痛快,應該是這個原因。只是,他怎么還把我的內褲撕破了,還剛好是在那個……那個位置?他莫不是想象著真個……他不是就這樣套著那玩意兒自慰吧?

    越是推理,越是羞人,最后賈如月只覺自己臉上如同著火了一般,燙得驚人,雖然周圍并無旁人,但她仍是有種羞窘至死的感覺。她使勁搖了搖頭,無力地躺倒在床上,心潮洶涌難平。

    天啊,向東竟然對我有那方面的想法,而且他已經不滿足于空想了,竟然開始有了實質性的舉動!他怎么會是這樣的人?雪兒怎能托付給這樣的男人?沒錯,男人對其他女人有正常的性沖動,這是可以理解的,但他怎能打我的主意?我可是他的丈母娘!

    賈如月越想越是心驚,越想越是愁苦。丈夫無法依靠,女兒少不更事,現在又懷孕了,本來嘛,未來女婿還算理想,除了年齡比雪兒大很多外,至少一表人才,學識淵博,明白事理,兼且身強力壯,她本已把他倚作了家里的頂梁柱,誰知道他竟然對她有那種不倫的畸形情感!

    我的人生怎么會是這樣的啊……賈如月無助地雙手掩臉,心里悲嘆道。她心亂如麻,思前想后,終是沒能想出一個明白,最后倒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日薄西山的時候向東才回來,剛進門,他就感覺家里的氣氛不太對勁。他掃了一圈,未來老丈人不見蹤影,雪兒又是一如既往地窩在床上,整個客廳里只有抱著雙臂,臉寒如水地坐在沙發上的未來丈母娘,也就是說,這個蕭索的氣場是她釋放出來的?

    向東不知就里,只好試探性的道:”媽,我回來了。爸出去了?”正是哪壺不開偏提那壺,如同坐在火山上的賈如月聞言更是火大,冷冷地道:”他出差去了。你來,我有話對你說?!毕驏|摸不著頭腦,只好跟著賈如月走進了她的臥室。賈如月把房門關上了,深吸了一口氣,才轉身看著向東的臉龐。她本想顯得怒不可遏,但真正單獨的和向東置身于一個封閉的空間里,她發現自己那股勇氣早就消散得無影無蹤了,芳心倒有些羞怯起來。她略為定了定神,見向東滿臉不解地看著自己,神色甚是謙和,這才賈起余勇,一指床頭柜上那個鞋盒,冷冷的道:”那是什么東西?”向東順著她指的方向看過去,剛看真切那個鞋盒,一顆心登時就涼了半截。壞了!昨晚隨手把袁霜華那條殘破的內褲藏到床腳的一個鞋盒里,本來以為沒人會來翻看的,她怎么那么巧,剛好就翻著了!

    一時間向東心如電轉,正待編造一個可以自圓其說的謊言來搪塞過去,卻聽賈如月又開口了:”向東,你怎么可以拿我的內褲做那樣的事情?你讀了那么多書,連這最基本的倫理道德也不懂嗎?”向東一怔,半晌才會意過來:什么?她以為那條內褲是她的?她有一條款式一模一樣的內褲?那可真是巧中之巧了。

    一轉念間,向東也想明白了,雖然自己被誤認為拿未來丈母娘的內褲自慰,但這總比被發現跟別的女人偷情來得好一些,再者,看未來丈母娘關上房門單獨和自己交涉此事,說明她還是希望大事化小,息事寧人的,那就還不至于太糟糕。一念至此,向東便低下了頭,羞愧地順著賈如月的話語道:”對不起,媽,我不該對你有非份的想法。媽,請你相信,我絕對不是變態,我只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只是覺得你很美,很吸引我,才一時鬼迷心竅,做出這種丟臉的事情。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從此以后我會對雪兒一心一意,不敢再有其他想法?!辟Z如月聽著向東的自白,只覺得心驚rou跳,酥胸急劇地起伏著,艱難地消化著他話里的含義。雖然事情的原委她早就推理出來了,然而真正聽到他袒露心扉,還是讓她的心情復雜異常。被人愛慕的感覺本應是美好的,但若是這人是自己的女婿,那就另當別論了。

    我是該為自己魅力猶在而高興呢,還是該為雪兒而悲哀?賈如月心里哀嘆道,無力地搖了搖頭,說道:”希望你記住你今天這番話。你去吧?!弊叱隽速Z如月的臥室,向東才發現原來自己的襯衫已經被冷汗浸得濕透。平心而論,迄今為止,他雖然認為賈如月是個絕美的女人,但其實對她還真的沒有什么非分之想,之前一而再,再而三地尷尬場面,只不過是機緣巧合罷了,今天他這番話,完全是為了脫身而編造的。但是這么一來,他就等于無意中在兩人心里埋下了一顆種子,日后這顆種子是會長成參天大樹呢,還是會長眠于斯,無緣發芽?若是向東知曉日后事態的發展,他是否還會不會說出這番話?命運,往往就因為一段小小的插曲而偏離了方向。

    果然,凌云雪對向東和賈如月之間的一席話一無所知,見向東進房,她興高采烈地摘掉了mp3的耳機,嬌癡地向他索吻。向東溫柔地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便拿了換洗的衣服去淋浴。在洗手間脫下臟衣服準備撂在洗衣盆里的時候,向東無意中發現,洗衣盆里已經躺著一條性感的黑色蕾絲內褲,看那牌子,款式,可不正是跟袁霜華的那條一模一樣?難怪丈母娘會誤會了,不過也幸好她還沒來察看這里,否則袁霜華那條又無法解釋來路了。向東哭笑不得地盯著這條內褲,鬼使神差地伸手把她捻了起來,還隔著半米,內褲上一股成熟女性的馥郁膻香就已經撲入鼻端,比雪兒的味道來得濃,又比袁霜華的味道來得清,而手中的觸感又明明白白的告訴了他,這條內褲曾被豐沛的體液浸潤過,現在還帶著一些濕意。

    想不到我竟然被冤枉拿著她的內褲自慰!向東苦笑著,想起了賈如月適才的神態。在她冷峻的表象下,她的羞怯,她的柔弱,其實還是那么明顯。她只不過是偽裝強大,竭力要保護自己孩子的母親罷了,就像站在黃鼠狼面前的母雞一般。由此向東又聯想起,曾經在米店里扶過她腴潤的腰,曾經在雪兒房里看過她碩圓的胸,曾經在她自己房里看過她精巧的腳……在一瞬間,賈如月身上那層叫丈母娘的保護色消失了,她還原成一個成熟的,美艷的婦人,無處不柔,而又無處不美,也在這一瞬間,向東粗長的巨蟒如同嗅到了血腥一般,噌的一下昂首挺立起來。

    向東心臟不爭氣地狂跳起來,忍不住把那條異香流溢的內褲湊到了鼻端,深深嗅了一口,旋即把它往下一裹,包住了雞蛋大小的蟒首,猛烈地taonong起來。他心跳越來越快,甚至感覺自己的巨蟒也是膨脹得越來越大,這種興奮感,居然百倍于跟雪兒纏綿,十倍于跟霜兒zuoai!自己性器緊緊貼著的這層輕薄柔順的布料在十幾個小時前還緊貼著賈如月那誘人的私處,還浸透了她滿腔的蜜液……甚至光是想到這一點,他就幾乎要陷入瘋狂。

    在一聲低沉的嘶吼中,向東把他滿腔的精華噴灑在了這條內褲上面。他猛烈地喘息著,用那仍然帶著幾分濕意的布料把蟒首擦拭干凈了,才小心翼翼地把內褲卷了起來,裝進了自己長褲的口袋——他終于在這件丑事敗露幾個小時之后,把它給做圓滿了。

    轉眼間兩周過去了。向東的新書已經在網站上上架了,出乎他意料的是,新書的反響相當的好,網站的編輯看著態勢喜人,主動的為他的新書做了一番網上推廣,這不,現在已經坐穩了新書榜頭名的位置。今天網站的編輯特地來到z大跟向東溝通新書的情節走向,一聊就是兩個多小時,等向東回到家時,已經是華燈初上,賈如月連晚飯都準備好了。

    「向東你來的正好,開飯了,洗手過來坐下吧?!?/br>
    賈如月淡笑著招呼道。

    向東哎了一聲,放下了電腦包。自從內褲那段插曲后,賈如月對他的態度一直很客氣,就好像他不是她的未來女婿,而是一個不常來往的客人似的。這種感覺讓向東很別扭,但是他也知道要扭轉賈如月的態度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所以也只好加倍的承擔了家里的一些重活,譬如換煤氣,買米,買油之類的事情。賈如月倒也不抗拒他的幫忙,只是私下里兩人除了必要的幾句話外,幾乎再也沒有其他的交流。

    在飯桌上,對母親與老公之間的尷尬一無所知的凌云雪笑道:”老公,我今天上網看了,你的新書在榜上現在是遙遙領先哪,恭喜恭喜!”賈如月蹙起秀眉道:”雪兒,我不是說了你要少用電腦嗎,怎么還偷偷上網?你說的是什么書來著?”凌云雪嘟起粉嫩的小嘴道:”知道啦。那是向東新創作的網絡小說,書名叫,現在在網上可火了?!辟Z如月奇道:”哦?向東,這就是你最近忙著寫的新書嗎?這么快就寫完發表了?”凌云雪咯咯笑道:”媽,你真老土。他是在網上連載啦,一邊寫一邊發表的?!辟Z如月玉臉微紅,瞪了凌云雪一眼,淡笑道:”原來如此,看來我真的落伍了?!绷柙蒲┱f道:”媽,現在網上可多小說了,誰還到書店買書來看啊。等下吃完飯,我教你上網看小說?!辟Z如月嬌嗔道:”什么教我,是你自己想上網吧?”一旁的向東插不上話,只好陪著笑,悶聲不響的扒著飯。

    吃完飯,賈如月洗好碗筷后,凌云雪果然興沖沖地捧了向東的筆記本電腦,把賈如月拽到了沙發上,給她演示如何上網閱讀網絡小說,還炫耀般打開了向東的作品集,得意洋洋地道:”媽,你看,這就是向東的筆名,他已經寫完了五部作品了,現在這部是最新的,你看看?!辟Z如月草草掃了兩眼,一推凌云雪道:”好了我知道了,我自己看吧,你該干嘛干嘛去,不要對著電腦,輻射對寶寶沒好處?!绷柙蒲┬ξ貞?,回轉了自己的房間。賈如月這才細細地看起向東所寫的小說來。是神話異能類的作品,描述的是遠古的洪荒世界,通篇都是天馬行空的想象,賈如月并不喜歡這樣的題材,看了幾章就作罷了,又點開向東前面幾部作品瀏覽起來。誰料這一看她就被吸引住了,這幾部舊作都是現實主義的題材,有社會小說,也有情愛小說,有別于的輕松張狂,它們的風格偏于沉靜冷峻,處處閃現著向東深厚的文學底蘊及濃重的人文氣息。年少時做過文學夢的賈如月很容易就從中找到了共鳴,沉浸在了向東構筑的文學世界里,嬌艷無倫的玉臉上洋溢著歡快愉悅的神采。

    當晚賈如月足足盯著電腦屏幕看了兩個多小時,才戀戀不舍地把筆記本電腦還給凌云雪,旋即迫不及待地回到自己的臥室,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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