畸愛博士
了客廳,剛攤開了準備碼字,就聽得賈如月房里傳出吵鬧聲。他心里一個咯噔,連忙豎起了耳朵,就隱約聽到凌志明的聲音道:「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我老婆,怎么就不讓我碰了?」 「我沒心情?!?/br> 賈如月說道。 「借口!」 凌志明的聲音越發大了,「幾個月了,你三番四次拒絕我。說,你是不是在外邊有人了?」 向東聽到這里,哪里還不明白原委所在,原來現在賈如月連碰也不讓凌志明碰了,難怪他火大。按說他是該為此感到驕傲的,但現在賈凌兩人鬧將起來,哪里是想這些的時候,他眉頭一擰,生怕凌志明動起手來,忙回房把凌云雪叫醒了,雪兒睡眼惺忪的跑出來,還沒弄清楚來龍去脈呢,就聽房里響起清脆的一聲「啪」,爾后是凌志明的咆哮聲:「你還不承認?你每天穿得花枝招展的,說外面沒人,誰信?」 凌云雪本就對這個父親不待見,聽到他居然對母親動手,火氣一下子就躥升起來了,猛地推開房門,怒道:「你干嘛打媽!有你這樣做男人的嗎?」 跟在后面的向東擔心地朝房里掃了一眼,就見凌志明滿臉怒氣的站在床邊,賈如月半躺在床上,頭發披散,左邊臉頰上有五個清晰的指印,兩行清淚掛在腮邊,一臉哀戚的神色。只看一眼,向東就滿心憐惜,若不是此刻實在不方便出頭,他幾乎要為賈如月討回公道了。 「你懂個屁!」 凌志明瞪了凌云雪一眼,哼了一聲,徑直抄了床頭的外衣外褲,看不也看眾人,出了臥室,爾后聽到咣當的一聲,敢情是他出門去了。 「媽,你沒事吧?到底是怎么了?」 凌云雪帶著哭腔撲到床邊,撫著賈如月的胳膊,站在門口處的向東這才盡情向賈如月投去關切的神色,只可惜她自家心里殊不好受,竟不愿回應向東的無聲撫慰。 「老公,你先出去?!?/br> 凌云雪也知道父母之間的事情未必方便讓向東聽到,開口道。 向東只好順從的出了臥室,把房門帶上了,在客廳里枯坐了許久,才見凌云雪氣沖沖的出來,徑直回了房。向東見狀,忙跟在她屁股后邊低聲問道:「媽怎樣了?」 「還能怎樣?哀莫大于心死?!?/br> 凌云雪憤憤不平的道,「枉我媽為他,為這個家付出十幾二十年,現在生活好了,媽稍為打扮得漂亮點,他也要疑心生暗鬼。你說,有這么窩囊沒用的男人嗎?」 向東默然不語,凌云雪續道:「他今天能耐了,還把媽給打了!剛才我跟媽說了,這個男人不識好歹,那跟他離掉好了,咱們現在也不靠他什么!省得每天對著煩心!」 向東心里一動。他既已把賈如月據為己有,也的確不愿讓她還跟凌志明睡在同一張床上,只是這種拆散人家家庭的事情,他畢竟不好主動說出口,但若是賈如月、凌云雪都有這心思,那就最好不過了。 接下來兩天,凌志明都沒有回家,賈如月也是失魂落魄的,凌云雪一個勁的在唉聲嘆氣,到得第三天,向東終于拿定了主意,中午一下課,就打的直奔凌志明的單位。 說起來也巧,剛下出租車,向東就發現凌志明從馬路對面的樓里出來,匆匆地沿著馬路往北而走,向東正想找他談話,便追著他的背影而去,誰料凌志明越走越快,路上行人又多,向東追過了幾個街口,差點跟丟了,來回搜尋了兩遍,這才發現凌志明走進了一條小路,與一個身著米色長裙的少婦會合上了。 嗯?向東劍眉一剔,倒不好走上前去了。凌志明跟那個少婦說了幾句,便攔了一輛出租車,一前一后上車而去,在這個當口,向東自然沒有罷休的道理,便也攔了一輛出租車追蹤而去。 正午的馬路很暢通,前頭的出租車徑直出了城往北郊而去,爾后駛到了一個公園門口,凌志明和少婦下了車,攜著手進了公園。向東在后頭下了車,悄悄地跟在他們身后。他心里十分興奮,因為三歲小孩也能猜到,凌志明必然跟這個少婦有曖昧的關系,若是能拿到他的把柄,那就可以據此脅迫他跟賈如月離婚,一切難題也就迎刃而解了。 在這遠郊,凌志明毫無防備之意,他拉著那少婦的手輕車熟路的沿著公園的山徑拾級而上,到得山腰,兩人便舍了大路,沿著一條小徑往前而走。到得此處已經幾乎沒有人跡,向東怕被他們發現,隔著好幾十米綴在后邊,然后便見他倆忽地從小徑旁的灌木叢中鉆了進去。他們的去處實在是夠隱秘的,向東費了一番功夫才找到準確的位置,從僅容一人爬行而過的縫隙穿過,又往前走了十多米,他才聽到前邊有聲響,忙放輕了動作,緩緩趨前,從樹叢枝葉的間隙往前窺探,然后便見前面赫然是一處兩米見方的空草地,此刻凌志明下身赤條條的,正把那少婦壓在身下,撩起了她的米色長裙,把她的黑色內褲褪到左腿的腳踝處,擎起她雪嫩的右腿,挺著黑褐色的陽具在她胯間抽插不休。 「爽不?」 凌志明喘著粗氣笑道。 「嗯……」 少婦的聲音很柔媚,從這個角度,向東剛好能看到她標致的瓜子臉龐,她的奶子也被凌志明從裙里扒拉出來了,白晃晃雪嫩嫩的,單憑這兩點也足以判斷,這的確是個相當有魅力的少婦,但也僅此而已,若與賈如月、袁霜華、柳蘭萱這種級別的美女相較起來,差距不可謂不小。向東當然明白凌志明有了這么美貌的妻子還要勾搭這個少婦,所圖的無非就是那種偷情的新鮮感,他此刻甚至有點感謝這個少婦了,若不是她,他怎能拿到凌志明的把柄? 機會難得,向東忙翻出手機,悄無聲息地對眼前這場rou搏戲錄制起來??戳似?,他發現那少婦其實只是嘴里呻吟,神色間其實頗有一些不耐,顯然她只是在偽裝快感罷了,那如此看來,其實這少婦并非迷上了凌志明這人?而是對他另有所圖才投懷送抱?但凌志明只不過是一個窮酸工程師罷了,他又有什么可給這少婦的? 好奇心被勾起,向東倒不忙著走了,所幸凌志明也已經到了強弩之末,身體抖動了幾下,泄出身來,他身下那少婦無所謂地等他顫栗完了,便輕輕推開了他,從身旁的坤包里翻出一包紙巾,把胯下擦了擦,重把內褲套好了,裙擺整了整,這才輕輕伏在凌志明胸膛上,手指無聊地畫著圈,柔聲道:「志明,有個忙你得幫幫我?!?/br> 「怎么啦?」 高潮后的凌志明有點懶洋洋的,胯下那玩意兒已經縮得像條滿是皺褶的毛毛蟲似的,丑陋得緊。 「上回我們一塊做的那項目,現在快要收尾了,賬上有五十多萬平不掉,你得幫幫我?!?/br> 少婦的語氣有些忐忑。 「什么?」 凌志明一驚而起,看著少婦說道,「平不掉關你什么事?我能怎么幫你?」 少婦囁嚅道:「那五十多萬是被我挪用炒股去了,現在被套牢了……志明,你一定要幫我,我不想坐牢……」 「你!你真是太胡鬧了!你怎么也不跟我商量商量就挪用?」 凌志明怒氣勃發起來。 「這不是怕被你說嘛?!?/br> 少婦搖著他的胳膊說道。 「這事兒我不能幫你,也沒能力幫你!」 凌志明沒好氣地甩開了她的手。 少婦見凌志明這么決絕,也不裝嗲了,冷笑道:「喂,凌志明,這個忙你不幫也得幫!別忘了,好多報銷單、采購單上面都是你簽字的,你也脫不了干系!」 「什么?你竟敢利用我?」 凌志明明顯是被蒙在鼓里的,聞言大怒,揚手就要給少婦一個耳光。 「打啊,你打??!你這個沒良心的,也不想想這兩年多在外邊,若不是人家陪著你,你有那么快活?不就五十多萬嘛,難道我還不值五十萬嗎?」 聽到這兒,向東心里跟明鏡似的,也沒興趣再聽下去了,便趁著兩人拉拉扯扯的功夫,悄悄的原路返回,撤離了現場。在回城的車上,向東心里感慨:當真是可憐之人,必有其可恨之處。若不是凌志明冷落賈如月,在外邊找女人在先,賈如月會倒向自己懷抱嗎?而另一方面,凌志明也是前車之鑒,哪一天自己忽略身邊的女人,怕是也要落得一樣的下場。 凌志明有這么驚天的把柄,在上面做文章真是再容易不過了。向東仔細想了想,按目前的情況,不管凌志明愿不愿意,這五十多萬他是必須得給少婦填上的,但他無論如何也湊不出這筆錢。家里雖然是有存款,但扣除自己的那部分,頂多只有十多萬,而且他也沒有任何一個正當理由動用這十多萬。所以,目前最好的辦法,莫過于由賈如月提出跟凌志明離婚,房子歸賈如月,按房子一半的市值加上其他可分的資產,一共給凌志明七十萬,讓他凈身出戶。 這個解決方案能馬上解掉凌志明的燃眉之急且有富余,反正兩人已經撕破臉了,管保他能接受。 主意既定,向東吩咐出租車司機直接往家開去。余下的事情,就是看如何說服賈如月了。 向東并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到了自家樓上的公寓,發短信讓賈如月上來。賈如月本來還以為向東又在動歪念頭,直接回絕掉了,直至向東提到有關于凌志明的正事,她這才磨磨蹭蹭的來了。 「什么事?」 進了門,剛把門鎖上,賈如月就把哭得紅腫的明眸投向向東。 被凌志明一頓披頭亂罵,她今天還真沒穿漂亮的衣裳,一件茶色的上衣搭配著一條平平無奇的褐色西褲,要有多土,就有多土,若不是這張臉龐實在是明艷得很,走在街上怕是要讓人錯認為四五十歲的更年期婦女了。 「來,先坐下,有事跟你商量?!?/br> 向東拍了拍身邊的沙發。 「你少來俇我,現在一點心情也沒有?!?/br> 賈如月低嗔道。 「我騙你干嘛?好吧你站著也行,隨便你?!?/br> 向東沒好氣的道,「我要跟你說的是,你還是跟他離婚吧?!?/br> 「憑什么?」 賈如月黯然道,「雖然他是鬧得兇了些,但我有愧于心,哪有臉跟他提離婚?」 「如果我跟你說,他也有他的不是,離婚誰也不必對不住誰,你信不信?不信是吧?那你看看這個?!?/br> 向東站了起來,點開了手機的視頻,朝賈如月遞了過去。 「這是什么?」 賈如月奇道,然而視線剛落在視頻上面,她就止不住的驚呼出聲,左手掩住了小嘴,爾后臉色刷白,轉而鐵青,嬌軀也輕輕顫抖起來:「這視頻哪里來的?」 向東輕輕摟住了她的肩膀,嘆了口氣,低聲道:「剛才中午我去找他,本想找他談談的,誰料看到他跟這女的在一塊,我好奇跟蹤上去,就發現他們在干這個?!?/br> 賈如月無語凝噎,默默地把視頻看完,渾身的力氣仿佛都被抽去了,向東扶著她到沙發上坐下,這才說道:「現在你明白我為何讓你跟他離婚了吧?如果不填上這五十多萬,他是自身難保。我們給他七十萬,讓他凈身出戶,對大家都是好事。你也看到了,在你跟我之前……他早就出軌了,是他先對不住你,你還有什么內疚的?」 賈如月何嘗不知道向東說的在理,只是任何一個女人,甭管她自己有錯沒錯,得知自己丈夫出軌,各種憤懣、難過、委屈、失落總是難免的,所以她只是輕輕啜泣,并沒有回應向東。 向東也明白現在不是做理性分析的時候,只好摟著她,好言安慰,如此過了半個多小時,賈如月依舊停不住哭泣,向東只好劍走偏鋒,說道:「你傷心啥呀,你看這個女的,身材、樣貌,樣樣都比不上你,凌志明有眼無珠看上她,你正好將他掃地出門了,還有什么可惜的?」 「去你的?!?/br> 賈如月果然止住哭聲,嬌嗔道,「口是心非,那你干嘛拍得那么細,還有那么多特寫?!?/br> 向東自知女人蠻橫起來是不用講理的,不過他還是配合地叫起屈來:「冤枉!這不是為了讓你看得清楚,好對凌志明死心嗎?」 「哼!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br> 賈如月狠狠地在向東大腿上一擰。 「怎么連我也罵上了?」 向東故作驚訝。 「你不正是這樣嗎,又沒罵錯!」 賈如月擰得更有勁了。 「哎唷,疼……」 向東手臂一緊,抱牢了賈如月,忽地柔聲道,「月兒,這幾天你受苦了,來,讓老公好好親親……」 「誰是你老婆!」 賈如月杏目一瞪,被他這么一打岔,傷感倒是消弭了不少。 「還說不是……你碰都不讓他碰了,心里向著誰,你自己難道不清楚?」 向東調笑道。 賈如月一噎,滿臉緋紅,要多動人,就有多動人。她不能反駁,因為向東說的,本來就是事實。 「你真美!」 玉人嬌羞的樣子著實讓向東不克自制,他的下腹猛地蠢動起來,一股yuhuo瞬間便已燎原,他低頭一吻,便吻在了賈如月暈紅的臉頰上。 「別……」 向東的心思賈如月自然清楚,但在這亂七八糟的當口,她哪來親熱的心思?只是向東此刻倒是霸道得很,嘴里還蹦出一句粗鄙不文的話兒:「何以解憂?唯有性交……」 一句話,只把賈如月羞得滿身潮熱難消。 「從此,只做屬于我一個人的女人,好不?」 向東低語道。 「嗯……」 賈如月含糊不清的應道。她已經開始迷糊了,向東雙手的上下求索,打開了她身上一個個隱秘的情欲開關,此刻便是向東想停,她也是萬萬不肯的。 「你真美……」 向東就像失心瘋似的,把這句話翻來覆去喃喃不休。這倒不能怪他,因為身下這具柔婉女體有多銷魂他很明了,雖然包裹在一身老土之極的衣裳底下,卻絲毫不削它在他心中的魔力。 如同打開一件稀世奇珍的包裝般,向東屏著氣息,小心翼翼地從上至下一個一個紐扣的解著賈如月身上這件爛俗的茶色上衣,讓她月光般皎潔、象牙般光潤的雪膚逐寸顯露出來??粗驏|的神色,賈如月心里涌起一股感動的熱流。女人沒理由不喜歡有男人會如此瘋狂迷戀自己的身體,更何況是如此出色的一個男人。 當賈如月里面的內衣露出來時,向東噗嗤笑了:「喂,你外面穿得這么土氣,文胸卻這么華貴,不大搭吧?」 可不正是,里面這件絲質的象牙白文胸雖然毫無花俏,簡潔之極,但就連土包子也可以看出這材質、這剪裁、這做工絕對不是一般貨色,襯著賈如月這雙至美豪乳,當真是相得益彰,顯得分外高貴。 賈如月咬著下唇,不知道怎么回答向東。穿慣了這些精美的內衣,再穿回以前那些粗糙的、丑陋的內衣,既別扭又難受,所以她今天只是試了那么一試,就果斷地放棄了那個可笑的念頭。但這話,她實在不好意思告訴向東,只怕他覺得自己由奢入儉難,已然生出嬌貴二氣了。 「但這樣穿也有一樁好處,就是反差太強烈了,這外衣越是土,越是襯出你的貴氣、嬌美……月兒,真的,我從來沒見過這么美的女人身體?!?/br> 「哦?說得好像你見過很多似的?」 賈如月雙頰羞赧如火,卻抓住了他話里的漏洞,乘機轉移了這極端羞人的話題。 「網上無聊看到的嘛……」 向東忙打哈哈道,手上絲毫不停,繞到她的玉背后邊,輕巧地解開了文胸搭鉤,讓兩顆滾圓的乳瓜脫離了束縛,帶出一陣動人心魄的乳浪。 「哼!色心不小嘛,有了我們母女倆還嫌不夠?」 話剛脫口而出,賈如月就后悔不迭,這話實在是太丟人了,雖然事實如此,但她從來不肯直面向東把她們母女兼收的這個事實。 向東偷眼看著她羞窘欲死的神色,心里為她捅破這層紙暗爽不已,卻分辨道:「以前看的嘛……你吃醋了?」 「才沒有!」 賈如月把臻首埋在沙發抱枕之間,實在是無顏面對向東了。 向東這才嘿嘿而笑,又徑直解開了她下面那條難看的褐色西褲,剛拉到大腿的位置,就見果不其然,她的內褲是跟文胸一套的,象牙白的貼身內褲極度魅惑,毫無花哨的設計讓蜜唇的天然美態得以最大化的彰顯,光是看一眼就足以讓一切男人血脈賁張了。 「很濕了嘛……」 向東好整以暇的壞笑道。 「討厭!」 賈如月聞言把雙腿一絞,牢牢的鎖住了腿心,那羞態真是有夠動人的。經歷豐富的男人都明白,成熟婦人身上的這種嬌憨之態最是風姿撩人,雖然賈如月其實并不懂男人的這些心思,但她天生體質風流,就這么樣真情流露,就一下子讓向東看傻了眼。 「你這個妖精!」 向東粗喘一聲,什么水磨工夫都等不及了,直接一扯那條軟薄的內褲,讓那處銷魂蝕骨的桃源洞口顯露出來,爾后三下五除二扒掉了自己的衣服,便劍及履及,粗魯地貫入了賈如月的身體,直到她的玉臉從期待轉而快美轉而微疼,秀眉輕蹙,這才止住了突進,就讓那根燒紅鋼棒似的陽具嵌在她繁復幽深、濕滑guntang的yindao里,塞得滿滿當當的,不留一絲縫隙,這才低頭看著兩人性器結合處,她的小yinchun被粗暴地撐開到了極限而顯露出來的粉紅蜜rou,兀自在微顫不止,頓時一種無以倫比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嗯……賈如月低吟了一聲,瞥見他臉上迷醉、自豪的神色,渾身愈發酥軟難捱了。她哪還不明白他在想什么呢?他因征服自己嘗到了強烈的成就感,她自己又何嘗沒因此而收割滿滿的成就感呢? 向東開始動了,那粗大微彎的碩大陽具緩緩拖動著,帶著賈如月蜜xue洞口的粉紅蜜rou來回紛飛,那架勢就像是在磨刀似的。 「爽不?」 向東壞笑道,「剛才那女的,就是這樣問凌志明的?!?/br> 「你壞死了!」 賈如月的耳根早就燒得紅透了,此刻就像被澆了一盆冷水上去,有種難言的違和快感,「干嘛非要提起他?」 「從今往后,他就是路人了。哪天我提他你沒感覺了,我也就不提了?!?/br> 向東嘿嘿笑道,體會著賈如月因凌志明的名字而分外緊縮痙攣的yindao,快感真是難以言表。 「隨便你?!?/br> 賈如月玉臉上一陣難捱的神色浮現,顯示向東這幾下重重的插入著實讓她有些吃不消。 「你不讓他碰是對的,那不上不下的,多難受啊,看剛才那女的表情就知道了?!?/br> 「嗚嗚嗚……」 向東這話既邪惡,又殘酷,賈如月臉兒臊得無地自容,只好狠狠地在他大腿上抽了一巴掌,「你還說!」 「好了好了,不說了,只干不說,好吧?」 向東怪叫道,真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賈如月軟癱在沙發上,任由向東捧著她肥美滾圓的美臀抽插著、撞擊著,很快地,她就徹底陷入了迷亂,嘴里嬌吟不止,此中的真正滋味,那可遠不是凌志明那相好的能體會了。 緊趕慢干上千下,向東終于在賈如月狼藉不堪的蜜xue里爆發出來,jingye的每一下噴發,都讓賈如月有氣無力地輕顫一下,就像被電擊的對蝦似的,如果向東再不繳械,她都快要泄成人干了。 「爽不?」 向東意猶未盡,依舊用軟下來的陽具堵住蜜xue潮涌而出的yin液。 「爽。滿意了吧?」 賈如月賈起余勇,用力地在向東胸膛上咬了一口,這才嬌媚地橫了他一眼。 「那這樣的話,」 向東涎著臉說,「看在我這么辛苦的份上,你答應我一個請求好不?」 「你哪里辛苦了?我看你爽得很嘛?!?/br> 賈如月眼神柔媚得快要滴出水來,「什么請求?」 「今兒你不要洗,也不要擦,就這么樣穿回衣服下去,好不?」 「什么?這這么行?」 向東這么一說,賈如月才意識到,現在自己上身滿是向東的口水,大腿上也淌滿了yin水和jingye的混合物,私處更不必說了,這是重災區,待會倒流的jingye怕是有一小壺的,就這么樣穿回衣服下去?那不是開玩笑嗎? 「你不是在開玩笑?」 賈如月見向東滿臉期待,訝道。 「沒開玩笑?!?/br> 向東咬著她的耳垂粗聲道,「只要想著你帶著我的體液在樓下走來走去,我就像高潮一樣快活呢?!?/br> 「你這個變態!」 賈如月沒好氣地在他睪丸處捏了一把,「萬一他回來怎么辦?」 「他不會回來的……再說了,這么一來,你就會盼著他今晚不要回來了,這不是提前讓你醞釀離婚的心情嗎?」 「你歪理一套一套的,我說不過你,起開!」 賈如月滿臉紅暈,一推向東道。 「來嘛……」 最終,賈如月始終是架不過向東死磨硬泡,真個就這么樣壓根沒有清理,直接套回了內衣褲,又穿回了那身老土之極的衣裳,下樓去了。身上帶著女婿的口水和jingye,還隱隱有他的體味,這種感覺實在有夠別扭的,賈如月甚至不敢走近女兒身邊,那種心煩意亂的勁兒,還真不是一般羞人。 沒過多久向東也下樓來了??粗Z如月扭扭捏捏、坐臥不安的模樣,他就忍不住偷著樂。尤其當他想象著那一道一道的yin液順著她的褲管往下流淌,還有那倒流的jingye洇濕那條象牙白的華貴內褲,他又忍不住心頭火熱,好幾回就那么樣赤裸裸地向賈如月投去火辣辣的目光,只把她弄得又臊又惱,恨不得切了他那根玩意兒。 這一晚凌志明果然沒有回來。夜深人靜,各回各屋后,賈如月松了口氣,這才趕緊地把外衣服扒拉了下來,就見身上的各種體液幾乎已經干得透了,只剩一道道的痕跡還是那么明顯,但向東的jingye實在是分量不少,從yindao里完全倒流出來后,把整條內褲都浸得濕透,在這要干未干的時候,jingye獨特的膻腥味特別濃烈,賈如月本能地猛嗅了幾口這熟悉的氣息,竟然舍不得洗澡了,干脆就這么樣上了床,把被子一扯,都頭都蒙上了,讓向東jingye的味道在被子底下積聚得愈加濃郁,便在這既羞人又醉人的氣息中,她想到了一件事情:明天……真的要跟凌志明攤牌了嗎? 第17章鴻門夜宴 (寫在前面的話:只隔一周又更新了,給力吧?說好的紅心呢?上一章紅心不少,但不知道為啥評論不多,看來大家看完后都心如止水,沒啥好說的……真這樣還是您太低調啦,連冒泡都懶得,呵呵。好了,廢話不多說,請看文!)跟凌志明的攤牌出乎意料的順利。據賈如月說,凌志明聽完賈如月的陳述后,只靜靜地盯著她看了十秒鐘,就爽快地點了頭。當天下午,凌志明就收拾了個人物品,一聲不響地離開了。因為兩人是協議離婚,財產如何分割都已經談妥,離婚手續也辦得特別快,才那么兩天功夫,凌志明已經從賈如月的生活里消失了。 雖說婚姻是以吵鬧收場,但驟然間沒了凌志明,賈如月也還真有些不適,接連幾天都有些揪然不樂。向東明白這個過程總是難免的,便也體貼地給了她幾天靜處的時間,也恰在此時,校保衛處那邊有了消息,發布周楓裸照的人找到了。 那人還懂得跑到一家小網吧來做這見不得人的事情,只可惜他不知道的是,所有網吧都是有監控的,所以網警從發帖的ip和時間兩相對照,就調出了他的影像資料。保衛處叫周楓去認人,周楓便把向東也叫上了。 向東趕到保衛處時,見周楓已經辦好了手續走出來了,便問道:「怎樣?發帖那人是誰?認識嗎?」 周楓黯然點點頭:「是法律系的鄭華。我本來還不敢猜是他,但剛才看了視頻截圖……」 向東并不認識這鄭華是何許人也,好奇地追問道:「鄭華?你跟他有過節?」 周楓俏臉微紅,一時倒不知道如何開口。若不是她窺探到向東跟袁霜華私通的秘密,又怎會對他死心,又怎會接受鄭華的追求,又怎會跟他去看電影,又怎會給他性sao擾的機會,又怎會回絕他,令他懷恨在心,才做出ps裸照這種齷齪事情? 雖然追本溯源,這事跟向東還真有點關系,但周楓當然明白這是萬萬怪不到他頭上的,只能說,造化弄人,看來自己跟向東還真有幾分孽緣。 「我拒絕了他的追求,可能他懷恨在心吧?!?/br> 「什么?就為了這么小的事情,他就能做出這種丑事來報復?這個人的心理也太陰暗了。保衛處怎么說?會把他開除出校,行政拘留吧?」 周楓點了點頭。惡有惡報,鄭華是得到了應有的懲罰,但對她造成的傷害卻并不是那么容易消除的,雖然學校早就通告澄清早前的照片是偽造的,但沒看到通告的學生不在少數,每天走在校園里被人指指點點,閑言碎語,這種滋味,有誰能懂? 事情至此已經水落石出,向東也是松了一口氣,便道:「那你有什么打算?學校方面的通告應該很快出來了,屆時大家都明白你是受害者,照片也是假的,你的生活也該回歸平靜了?!?/br> 周楓苦笑道:「雁過留痕,事情發生過了,不可能一切還是原樣。但生活總是要繼續,這道理我懂的,你放心吧?!?/br> 向東點點頭:「那……那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好。謝謝你啦?!?/br> 「沒事!」 向東揮了揮手,微微一笑,徑直轉身去了。周楓看著他的背影,神情甚是復雜。要說他這個人風流成性吧,的確如此,連校長夫人都敢勾搭;但要說他下流無恥,卻也萬萬說不上,就拿自己來講,至少有兩次他都有機會強行污辱自己,但他并沒有,而且這回的裸照事件,他早知道與他無關了,還幫忙奔走,分明有著一副熱心腸。向東,你該是怎樣復雜、分裂的一個人??? 不到二十歲的周楓迷惘了。她不懂的是,三十多歲的成年人的善惡是非,都是一本難解的天書,又豈是非黑即白能概括的? *****************告別了周楓,向東心靈的寧靜還沒維持到一炷香的功夫,就吃袁霜華的短信打破了:「老丁邀請你晚上六點到我家來吃飯?!?/br> 「什么?為什么?」 向東心神劇震,忙不迭的回了一條短信。不會吧?丁校長跟他素無來往,怎會無緣無故的請他到家里用飯,還恰好在去過他家、跟他夫人私通不久之后? 「有事,也沒事,放心吧。別遲到?!?/br> 袁霜華沒多做解釋。 慘了!向東哀嘆一聲。人妻果然不是好碰的,自己還過分到在人后院里點火,這不,恐怕是東窗事發了。向東現在是一萬個不愿意見到丁校長,然而他的邀約畢竟不能回絕,只好打起精神,估摸著時間,去買了些時鮮水果,往丁校長居處而去。 到了教工宿舍區,剛拐進丁校長寓所的小路,向東就赫然發現身材清瘦,一派文雅的丁校長站在張副校長的門前跟一個瘦小老頭談笑風生,毫無疑問,那老頭便是張副校長了。猝不及防之下,向東還在躊躇該如何跟兩人打招呼,就聽丁校長先爽朗的叫了起來:「哎,向教授,快過來見過張副校長!」 這兩人不是互相看不對眼嗎?向東心里嘀咕著,七上八下的,但也唯有硬著頭皮,笑著朝兩人走了過去:「丁校長好!張副校長好!」 「來!」 丁校長神色愉快之極,完全看不出對向東有心病的跡象。他拍了拍向東的肩頭,笑道,「前幾天還勞煩你過來幫我改稿子,偏偏我自己又有事在外趕不回來,真是失禮,所以今天特地請你過來一聚,聊表謝意!」 嗯?向東心里一個咯噔:看來丁校長的確發現自己幾天前來過他家,但他在張副校長面前如此為他編造借口,又是為何?他本是絕頂聰明之人,只一個轉念便已明白,姑且不論丁校長是否確定袁霜華和自己的jian情,至少此刻他是想做場戲給一向跟他不對盤的張副校長看,好打消他一些過于豐富的聯想。 既想通了這節,向東便配合地笑道:「丁校長您太客氣了。能幫上您的小忙,晚輩是樂意之極,又哪里需要請客吃飯呢。張副校長,您說對不?」 一旁的張副校長瞪圓了一對小眼睛,竭力透過厚厚的眼鏡片從兩人的神色間發現一些端倪,卻終是徒勞無功。他不甘心吶,那天晚上他熬夜等待,果然被他等到向東深夜時分從丁家離開,按他的推測,無疑老丁是被向東戴了綠帽了。按說,老丁是受害者,這事兒就算傳開了,頂多讓他臉上無光,但不會影響他的官位;所以他故意當面將老丁一軍,有意無意地告訴他向東夜訪的事實,就是希望他怒火攻心使出昏招,誰料老丁泰然自若的自承向東是他本人請去的,為的是替他改篇稿子,如此一來,可徹底否認了丁夫人紅杏出墻的可能性,這怎能不讓張副校長憋得滿腹內傷呢? 難道老丁真的如此隱忍,竟能忍下被戴綠帽的窩囊氣,且有如許的器量為jian夫yin婦收拾殘局?還是的確是自己所料有差,擺了烏龍?張副校長心里驚疑不定,臉上卻只有擠出微笑道:「向教授此言差矣,改稿子這么辛苦,吃老丁一頓便飯是應該的。那好,我就不打攪你們的興致了?!?/br> 說罷,他拱了拱手,徑直回身進屋去了。 「那回見了,老張?!?/br> 丁校長笑容不變,對向東道,「走吧,咱們到屋里聊?!?/br> 說罷,當先往自己寓所走去。跟在他后面的向東心跳如雷,緊張異常,幾乎要一逃了之——這根本就是一場鴻門宴嘛。 一進屋,向東就見到了正從廚房間里出來的袁霜華,她今天穿著一套普通的淡灰色家居便服,腰間系著圍裙,玉臉上巧笑嫣然,說道:「向東來啦?快廳里坐著喝茶,飯菜馬上好了?!?/br> 此情此景,向東幾乎有些暈眩,就好像他真的只是來校長家吃頓便飯,而袁霜華真的只是校長好客的媳婦兒,跟他沒有半毛錢曖昧關系似的。 到底丁校長知不知情?知道多少?看來從袁霜華這里是得到什么提示的,那只有在丁校長面前見招拆招了。 「來,向東,這邊坐!」 張副校長早就沒在了,但丁校長臉上的微笑從來不曾消失,他接過袁霜華沏來的茶,遞給了向東一杯,續道,「xx傳媒集團的陳升,你認識吧?」 向東愕然,不知道他何以又提到了柳蘭萱的大老板陳升,只好點了點頭道:「認識,但不算特別熟?!?/br> 「嗯。他以前是我的學生,前陣子跟他吃飯時,他提到了你,還不乏溢美之辭?!?/br> 丁校長呵呵笑道,看他不無得色的樣子,好像真的在為本校有這樣出色的老師而自豪似的。 「哦。想必陳總是過譽了,晚輩愧不敢當?!?/br> 向東只好順著丁校長的話自謙道。 「他還提到了你的幾部作品,我慚愧啊,都沒看過,所以當即讓他給我拿了一套,最近我有空都在翻,的確相當不錯!……」 丁校長眉飛色舞,侃侃而談,既沒有問起向東前些天深夜到訪的緣由,也壓根不提剛才當著張副校長面說起的所謂「改稿子」的事情了,彷佛那些話題從來就沒出現過、也不須出現一般。向東樂得他不提起,能捱一刻是一刻,便陪著他神侃海聊,直到袁霜華過來笑著叫道:「飯好了,過來一邊吃一邊聊吧?!?/br> 「好!」 丁校長起身道,「來,向東,嘗嘗咱家霜華的手藝!霜華,你把那瓶02年的波爾多紅酒開了,今兒我跟向東喝幾杯?!?/br> 「行?!?/br> 袁霜華明顯的一怔,帶著幾分關切的笑道,「不過你酒量一般,可別多喝了?!?/br> 「沒事?!?/br> 丁校長示意向東落座,自己坐了上首,袁霜華開好了紅酒,倒進了醒酒器,便也坐在了向東的對首,三人坐定后,丁校長這才親自的給三人都倒上了紅酒,笑道:「哎呀,我也是忘性大,這酒開得晚了,沒事,我們慢慢聊,慢慢喝,漸入佳境。來,向東!歡迎光臨寒舍,干杯!」 說著,他跟向東酒杯一碰,大半杯紅酒便倒進了嘴里。 「酒量不行你就慢點喝呀?!?/br> 袁霜華略帶嗔怪地橫了丈夫一眼,不無歉意的對向東說道:「向東,來,你多喝點?!?/br> 向東酒量自是沒有問題的,但此刻他卻也已有幾分恍惚了:這是哪兒跟哪兒???在情人家里吃飯,跟她像普通熟人一般假惺惺的寒暄,一旁她那個多半知曉兩人之間丑事的丈夫恍若無事,還在談笑風生……向東感覺自己在演戲,而在這兩個演技如此高明的演員面前,他卻又不得不竭盡全力的配合他們把戲演好。很無奈,很虛偽,但他并無其他選擇。 向東很快就入戲了,這多半是酒精的功勞,才過了半小時,丁校長就頻頻敬酒,兩人把整瓶價值不菲的02年波爾多紅酒喝個精光,袁霜華架不住丁校長的要求,又開了一瓶新酒。身為他的妻子,她當然是知道他的酒量的,他此刻明顯是在買醉。問題只是在于,他為何要買醉呢? 芳心糾結的袁霜華垂著美目,不忍去看丈夫被酒精熏得通紅的老臉。從他提出請向東到家里來用飯,她就明白他已經猜出了兩人的關系。雖然,以她對他的了解,她知道他不會做出極度出格的事情,但他此刻的表現卻也是她之前沒預料到的。他是因為懦弱嗎?需要借助酒精的力量?那為何還不開口?再不開口你要醉倒了呀! 「啊……痛快!我好久沒喝過這么多酒了,所謂酒逢知己千杯少,就是這種了?!?/br> 丁校長用朦朧的雙眼看著向東,笑道,「向東,我就直接叫你名字吧,這樣親切些。我早就聽霜華講,你是她系里最有才華的年輕教授,今日一見,果然如此。我有個不情之請,霜華雖然忝為系主任,但畢竟也是年輕,名望不足,如果將來有需要你幫忙的地方,你不要推辭,可以嗎?」 向東看著丁校長,試圖從他的神色間看出一些端倪,揣測他的真正用意,卻只看到他的一片至誠,他又看向袁霜華,只見她面色平靜,雙臂抱胸,只是嘴角帶著一絲淡笑,顯然她也不知道丁校長葫蘆里準備賣什么藥。 「沒問題?!?/br> 向東的語氣有些艱澀。 「那就好!我也很欣賞你,以后常來家里走動,哈哈?!?/br> 丁校長輕拍了一下腦袋,醉意可掬的笑道,「哎呀,我是真有一些醉了,我有個毛病,一醉了就想睡覺,我得到書房里歇著去了。向東,你就當自己家里一樣,別客氣,讓霜華再陪你吃一會。今晚你也別走了,就在這兒睡下吧?!?/br> 「那不必了,丁校長,我自己可以回家?!?/br> 向東忙說道。 「聽我的!」 丁校長眼睛一瞪,「你敢跟我客氣,我就跟你不客氣了?!?/br> 向東聽得頭皮發麻,只好無奈地點了點頭。 「扶我到樓上去吧?!?/br> 丁校長這才滿意,又朝袁霜華說道。袁霜華便站起身來,攙著他上二樓去了。 向東坐在飯廳里,心亂如麻,又哪里還有心思吃飯喝酒?偏偏丁校長又不允許他走,他到底打的什么算盤? 過了半晌,袁霜華下來了。她坐回到向東對面,玉臉上帶著一絲陰郁。 「怎么啦?沒事吧?」 向東低聲問道。 袁霜華搖了搖頭,忽地陰郁消散,綻開了一張嬌媚的笑臉:「沒事,能有什么事?來,再吃一些?!?/br> 說著,自己先拿起了筷子。 「你還有心思吃哪?」 向東苦笑道。 「沒心思吃飯,那就喝酒吧?!?/br> 袁霜華狡黠地一眨美目,放下筷子,端起了酒杯,「來,干一杯!」 向東一動不動,無奈地看著她。 「哎,你現在的樣子真的很可愛?!?/br> 袁霜華方才也喝了幾杯酒,此刻玉臉微暈,煞是動人。 向東嘆了口氣,低聲道:「你呀,還真是沒心沒肺?!?/br> 然而馬上他就發現對她的評價還是過于客氣了,因為他的胯下忽有所感,竟然是袁霜華在桌底下把裸足伸了過來,在他的褲襠上來回摩擦。 「喂!」 向東皺著眉頭,哭笑不得地按住了她雪嫩滑膩的纖足,「你太胡鬧了吧。我還是現在回家得了?!?/br> 「你敢?你沒聽他剛才說,你跟他客氣的話,他就跟你不客氣嗎?」 「那你就別胡鬧,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向東沒好氣的道。 「怕什么,他睡熟了?!?/br> 「你!你怎么知道他不是裝的?」 「是你了解他,還是我了解他?」 袁霜華白了他一眼,喝道,「放手!」 后面一句,自是讓他放開按住她足踝的大手了。 「乖乖的坐著別動,否則我要大叫,說你在非禮我了?!?/br> 袁霜華曖昧的輕笑道,不管向東瞠目結舌的呆樣,徑直一貓腰,竟鉆到了桌子底下,下一刻,她已經爬到了向東這側,冒出頭來,跪在地上,好整以暇地解著向東的褲腰帶。 「你確定?」 這女魔頭的特立獨行著實讓向東又愛又恨,眼看欲望已經不由自主的攀升起來,他抽著涼氣的道。 「確定?!?/br> 袁霜華已經解開了他的腰帶,在往下拉著他的褲子。 「不怕身敗名裂?」 向東呻吟道。 「你怕?」 袁霜華嘴角一翹,滿臉的不在乎。 「那死就死吧?!?/br> 向東更有何話好講,只好任由袁霜華把他的下半身脫得清潔溜溜的,爾后瞧著她優雅的一舔上唇,拋給他一個春情滿溢的媚眼,就俯身下去,順著他的小腹緩緩向下,吻向他的男根。 然而接下來一幕卻讓兩人都傻了眼。按照往常,當袁霜華擺出如此色誘的架勢,向東的男根早就一柱擎天了,此刻卻像條軟蛇一般,依然耷拉著頭腦。 「不會吧?」 袁霜華哭笑不得地瞧著向東,卻見他也有些垂頭喪氣:「壞了,不知怎的不夠興奮?!?/br> 他心里清楚,多半是因為這場面太驚心動魄了,他心理受了影響,竟而勃起不能。 「你知道他方才在樓上跟我說什么嗎?」 袁霜華見狀,只好在他耳邊耳語道,「他說……『向東這小伙兒不錯』……然后又說,『只要你開心就行了,不管怎樣,留在我身邊,好嗎』,然后他就睡著了?!?/br> 向東一怔,咀嚼著這番話,敢情……丁校長是默許袁霜華跟自己那個?若不然,這個女魔頭縱然膽大,怕也不至于如此亂來。 在心神激蕩之下,向東卻依然無法勃硬起來,片刻之后,袁霜華干脆吃吃一笑,不以為意地屈指在他男根處彈了一記,輕松的道:「不妨,長夜漫漫……嘿嘿?!?/br> 說著,她倒也灑脫,雖然雙頰紅撲撲的,欲焰依然熾張,卻徑直爬起身來,整整衣服,收拾碗筷去了。 「既然吃飽喝好了,那客廳里稍歇片刻吧,向教授?!?/br> 她咬著下唇笑道。 向東落荒逃到客廳,開了電視,然后便偷眼看著袁霜華穿花蝴蝶的往返廚房和飯廳之間,把殘羹剩菜都收拾好了,足足忙了一刻鐘功夫,她才拍拍雙手,從廚房里走了出來,玉臉上掛著恬淡的笑容:「茶涼了吧,向教授?我再給你泡一杯?!?/br> 就這么一會功夫,她的神色就回復了向東剛進屋那會的樣子,既親切又疏離,彷佛向東只是一個尋??腿怂频?。 「不必了吧?」 向東惴惴地看著她,不知道她葫蘆里賣什么藥。都說女人善變,但袁霜華若是這方面甘認第二,怕是沒人敢認第一。 「向教授何必客氣?!?/br> 袁霜華笑著,已經取了一個新杯子,沏了一杯新茶,末了,像是為了試試茶溫似的,她用檀口淺淺的抿了一口,這才遞給向東,莞爾道:「濃淡正合適,不過還有點燙,放會兒再喝?!?/br> 向東呆呆地接了過來,看著她剛才抿過的杯沿殘留著的淡淡的殷紅唇跡,心里一蕩,這才了然,敢情這個女妖精又開始玩新花樣了。他便悠然一笑,把那杯沿湊在鼻端深深的嗅了一口,嘆息道:「香,果然很香?!?/br> 袁霜華聞言,竟真的像個端莊少婦一般,雙頰微暈,一雙明眸里掠過一絲羞澀,那模樣若是不認識她的人見了,怕不是要錯以為這真的是個嬌羞的新嫁娘了。 「嗯?!?/br> 袁霜華正襟危坐,鼓脹的酥胸把灰色的棉質家居服頂出了秀美無倫的輪廓,頗有些難以啟齒的道,「向教授,過兩天我要出席個研討會,有個事兒能請你幫個忙嗎?」 「你說?!?/br> 事已至此,向東反倒安定下來了,索性饒有趣味的看著袁霜華演戲。 「咱們進房說?!?/br> 袁霜華竟連耳根也燒紅了,仿佛她所求的事羞人之極似的。 「那好?!?/br> 饒是向東有些心理障礙,此刻被這女妖精這么一鬧騰,竟然下腹熱將起來。 兩人一前一后的進了袁霜華的臥室,她把房門關上了,這才一拉向東,把他帶到衣柜前面,赧然道:「你幫我參謀參謀,去研討會穿哪套衣服好?老丁醉倒了,想來想去,只有求你來幫這個忙了?!?/br> 瞎說!明兒丁校長不就醒過來了?向東心里笑罵道,嘴上卻說:「這……這不太方便吧?」 「沒事兒,誰不知道你向教授是正人君子,極有風度???」 袁霜華的眼神里滿是求懇和信任。 「那好吧?!?/br> 向東難得地俊臉一紅,便拉開了袁霜華的衣柜,登時就被滿滿當當的華衣美服晃花了眼,一時倒不知道從何下手了。 袁霜華撲哧一笑,便從旁伸過皎白如玉的柔荑從衣柜里取出一套月白色的職業套裝,舉到向東面前,嬌聲道:「你看這套套裝怎樣?我里面再搭配一件白襯衫,再穿上一雙rou色絲襪……嗯,是穿長筒絲襪還是連襠絲襪呢?」 向東馳想著袁霜華如此穿著的樣子,腦海里便浮現起了她一派干練而不失嫵媚的女強人風范,正想點頭叫好時,卻聽袁霜華說了:「嗯,這套是老土了點,那要不這條連衣裙?但這條裙子是大露背呢,裙擺也有點短,坐下后若是對面剛好有個老色鬼,怕是要被看光了,再說了,配什么內衣呢?還是干脆不穿?」 向東定睛一看,好家伙,這件黑色名貴連衣短裙幾乎就是傳說中的齊b小短裙,極短而修身,穿上它豈但是玲瓏浮凸,簡直就是引火燒身。還有那露背的位置也太靠下了,幾乎到了臀部的位置,若是袁霜華這般穿著,那幫老學究還不大吃眼睛冰激凌?不行不行,絕對不行……向東自己尚且看得熱血賁張了,倘若讓其他男人看到,這得多吃虧…… 他剛待搖頭,袁霜華卻明眸一亮,點頭道:「嗯……你也覺得不錯是吧?那我穿上試試效果?!?/br> 說著,她不待向東應聲,就轉身干脆地把家居服一掀,從臻首上方褪了下來,扔到床上,露出秀美無限,玉白晶瑩的背部,窄肩帶的草綠色蕾絲文胸更是恰好地修飾了這完美的背脊;爾后她一弓腰,又把長褲也褪掉了,露出渾圓玉柱般筆挺修長的雙腿,翹圓飽脹的兩瓣美臀被跟文胸同款的草綠色蕾絲內褲貼身包裹著,那軟滑的布料微微卡進了那深邃的股溝當中,蜜唇處的輪廓若隱若現…… 嗬……向東的喉頭一陣滾動,一股yuhuo像火山噴發般猛地炸了開來,然而袁霜華并未就此打住,她已經把那件黑色大露背的齊b小短裙從臻首處套了進來,艱難地往下拉扯,當她終于把裙擺整好,向東也已經瘋到差不多了:佛靠金裝,人靠衣裝,而像袁霜華這樣的絕色熟婦,一套合適的衣裳絕對能穿出比裸身還要誘惑百倍的效果!就像現在,極度貼身的裙子強調了她完美的削肩、柔腰、肥臀及長腿,而大露背的設計,將她秀美潔潤的玉背做了恰到其份的展示,既極具美感,卻又有十二分的含蓄誘惑意味。這條裙子既完美地展現了她的身材,卻又更加的吸引男人去猜想、探索那將露未露的區域,光是這種勾人的意味,就足夠讓男人劍拔弩張了。 不能!怎能讓其他男人看到她穿成這樣?向東眼睛冒著紅光,死死地盯著袁霜華迷人已極的背影,卻見她還未罷休,兀自喃喃的道:「嗯,再加雙長筒黑絲就完美了,穿哪雙呢?」 眼見她好整以暇地在襪架上面挑選著,向東卻再也按捺不住了,他哆嗦著一躍向前,牢牢地抱住了袁霜華,胯下怒張的巨蟒狠狠地卡進了她的短裙下方,鈍首不客氣的上翹前探,直接就抵到了那草綠色的蕾絲內褲的下沿,隔著薄薄的布料跟那氤氳著濕氣的蜜xue來了個親密接觸。 「你是我的,我不要你讓別的男人看到這個樣子!」 他粗喘道。 「???你干嘛,向教授?」 袁霜華猝不及防,竟掙扎起來,仿佛真被色狼侵襲一般,「這不可以!」 她的反抗貨真價實,向東一不留神,竟真的被她掙脫了開來,頓時一股無名怒火不可抑制地生長起來,雖然他明知袁霜華是在做戲,但或許是這種代入感太強烈太醉人的緣故,他也懶得多加分析了,直接的又一個熊抱,死死地抱住了袁霜華,不顧她雙腿劇烈扭動著,強行就掰開了她的一條玉腿,三下五除二就扒掉了自己的褲子,光溜溜的陽具捅到了袁霜華的雙腿根處,手指一撥,撥開了那草綠色蕾絲內褲的下沿,下一秒就一沉虎腰,整根陽具貫入了她濕滑泥濘的yindao,爾后毫不顧惜的來回抽插起來,幅度之大,力度之強,只把被迫雙手扶著衣柜的袁霜華頂得嬌軀弓得像根大蝦似的,順帶把衣柜都推得來回咿呀咿呀的晃動起來。 「嗯……」 向東快感如潮,一手按住袁霜華兀自在不聽話地扭動的豐隆美臀,一手趨前隔著短裙抄著她的一側玉乳揉弄不休,在這多重的刺激下,莫說袁霜華本就是在做戲,就算真的是在被強暴,怕也要弄出快感來了,所以她雖然嘴里兀自「不要、不行」的叫個不行,身子卻逐漸軟癱無力,只是勉強支撐才不致ng收場,饒是如此,一身香汗也不免布滿了她的嬌軀,只把這狹小的方寸之地熏得異香流溢,催情之極。而被香汗濡濕的短裙貼在這鬼斧神工的至美胴體上,更是讓向東難以挪開炙熱的視線,他干脆把那短短的裙擺撩起卷到柔腰上,讓她整個滾圓彈軟的美臀露了出來,又故意把草綠色蕾絲內褲往里一攏,統統的卡到了臀縫里邊,讓白嫩肥美的臀rou完全承受了自己大腿內側的撞擊,一時啪啪的聲響不絕于耳,不過片刻,那細嫩的美臀就微微泛紅起來,極是美艷。 「這樣……你怎么對得住丁校長?」 敬業的袁霜華還有余力呻吟道。 「那我抽出來……好吧?」 向東隨口接道。 「嗯……」 袁霜華剛說出口,見向東果然把火熱硬挺的yinjing抽走了,巨大的空虛感幾乎將她擊潰,忙不迭地把美臀往后一湊,哀聲道,「你這要人命的,這樣可對得住我?」 「嘿嘿,這不就對了?」 向東又狠狠地把陽具扎進袁霜華狼藉不堪的美xue,粗聲道,「現在對得住你了……」 爾后往后一拖陽具,一邊道,「現在又對得住丁校長了……」 說罷,他又加快了抽插的節奏,咬著袁霜華的耳垂壞笑道:「既對得住你,又對得住丁校長,這叫,不負如來不負卿,哈哈?!?/br> 向東的調戲著實將了袁霜華一軍,她玉臉上結結實實地涌起新的一波紅潮,竟然不知如何搭腔,但蜜道里面的快感卻是貨真價實,她只感快樂的巨浪席卷而來,不過百余下,竟已攀到了巔峰,她咬著牙根一陣哆嗦,竟已經泄出身來,嬌軀這下是徹底軟癱下來了。 向東攬著她的柔腰支撐著她,體味著她動人膣道的銷魂緊縮和顫栗,成就感真是神仙難敵。好一會,他才柔聲道:「研討會絕對、絕對不能穿這身衣服,ok?」 尚在迷糊中的袁霜華柔媚一笑,膩聲道:「呆瓜,這是為你而買的,你說我會穿出去嗎?」 向東心中一陣溫柔涌動,把袁霜華攔腰一抱,讓她坐在床沿上,緩緩地替她褪著裙子。袁霜華見他胯下的鋼槍兀自斜刺向上,微顫不休,湯湯水水順著guitou倒流而下,打濕了他的體毛,然而他手上的動作卻仍是那么輕柔,他強烈的欲望和溫柔的動作是如此矛盾,但卻讓她福至心靈,心知向東正是因為愛極了她的身子和她這個人兒,方才會像對待一件稀世珍品一般小心翼翼。 袁霜華的眼角濡濕了。她的笑容此刻是真正的恬淡起來,愛憐橫溢地看著向東緩緩地卸掉自己身上最后一縷衣物,然后就像朝圣一般,從她的額頭,眼角,鼻端,櫻唇,耳朵,下巴,雪項,鎖骨,乳丘……次第往下,最后滑過她膏腴的三角洲,不顧葷腥,啜上了那兩片一塌糊涂的蜜唇。 愛郎不避腥臊的服侍讓袁霜華的嬌軀微微一僵,她本能的要讓向東停下,但卻明白這是徒勞的,便只好放松下來,用心體味著這動人的辰光,在這暈暈陶陶的心情中,仿佛只過了一瞬,又仿佛過了天長地久這么久,向東才抬起頭來,舌頭一卷,把嘴角的蜜液全數卷進了嘴里,這才在袁霜華天然流露的羞赧中一掀被子,把兩人蓋得嚴嚴實實的,然后他緩緩地一分她的一雙腴潤長腿,虎腰一沉,從正上方以最傳統的姿勢,再度插入了她那最神秘的桃源蜜洞。 夜已經深了,房里的燈也滅了,但卿卿我我的呻吟聲和噼噼啪啪的皮rou交擊聲卻一直不曾消弭,就在這濃重的漆黑中,丁校長站在袁霜華的門外,兀自通紅的老臉上沉痛、羞愧、釋然、喜樂的神色次第閃現,爾后終于長出一口濁氣,緩緩的登上了通往二樓的階梯,雖然稍顯蹣跚老邁,但哪里還有半分醉意? 翌日早上,當向東忙不迭地從床上翻身坐起時,就見袁霜華早就穿戴整齊坐在一邊了,她今天穿著一身藏青色的職業套裙,腿上套著長筒rou色絲襪,正在往耳朵上戴著耳環,見他醒來,淺笑道:「醒啦?別急,你先洗洗再出來用早飯——老丁晨練去了,沒這么早回來呢?!?/br> 瞧她的自然模樣,仿佛昨晚的一夜癲狂只是一晚上的學術交流一般,這種轉變,還真的讓向東頗不習慣。 當向東在餐桌上一本正經的坐下時,丁校長果然回來了,穿著一身運動裝的他歉然道:「哎呀向東,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昨晚睡得還好吧?」 向東的心臟頓時就凌亂了,俊臉微紅,忙道:「還好,還好?!?/br> 他偷眼看了下對面坐著的袁霜華,只見校長夫人只是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然而佳人的眼角眉梢處,卻驟然間染上了nongnong的春意喜色,直到丁校長在餐桌上首坐下了,方才消散不見。 離開丁校長家時,丁校長一個勁的叮囑向東要常來串門,又把他驚得心里一陣忐忑。這個心結頗是困擾了他一段時間,直到后來袁霜華隨意跟他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