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四二,進城開門
看了眼地上的日軍尸體,幾人沒有停留,準備沿著梯子下城墻,腳還沒觸碰到梯子,就聽見下面傳來一陣喊聲,說的都是日語,他們一個字都聽不懂。 這讓幾人心中一驚,蹲在墻角下,緊握著手槍,不敢發出一絲聲音,連大氣都不敢喘。 這個日軍打著手電筒,燈光不停地晃蕩著,更是讓他們心里一緊。 聽著腳步聲由遠及近,踩著壘土的梯子,一步一步的上來,邊走邊罵罵咧咧的。 應該是罵罵咧咧的吧,他們也不確定,只能根據語氣來判斷。 或許是因為沒有收到回應,讓他有些著急,腳步也有些快,當他前腳剛一踏上城墻上,突然一個黑影從旁邊躥了出來,一把捂住他的嘴并捏住他那拿著手電筒的手。 同時,另一人則掏出刀子扎進他的心窩。 這一切都不過是眨眼見就結束了,這個日軍瞪大眼睛,滿是不可思議之色,隨著刀子抽出,悶哼一聲,身體就軟了下來。 捅刀子的劉菁然奪過他手里的手電筒,捂嘴的葛中則慢慢的將尸體放下。 “走!”葛中輕聲道,帶著他們順著樓梯一步一步的走下城墻,他走在前面,打著手電筒,絲毫不怕暴露。 左右看看,日軍的守軍并沒有多少,不過都是在關鍵的位置上,比如,城門口那里,圍著一圈沙袋,站著連個日軍,還有一個趴在沙袋上上,拿著歪把子的。 “我用手電筒吸引住他們,你們將他們解決了,不要發出聲音,明白嗎?”葛中說道。 現在常佑不在,一切事物由他來安排,當然,前提是他安排的要是對的。 對于他這意見,眾人并沒有反對,于是就開始實施。 葉青山他們沿著墻,在夜色的掩護下,向著那三個日軍移動過去。 葛中則打著手電筒,慢悠悠的往那而去,這慢悠悠的樣子,引來那三個日軍注意,但沒敢仔細去看。 因為能打手電筒的,都是帶軍銜的,要是惹了不高興,倒霉的還是自己。 看著葛中居然直直的向著自己這邊走來,讓三個日軍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因為燈光原因,手電筒直射他們臉上,讓他們根本看不清手電筒后面的葛中,這應該就是所謂的燈下黑吧。 因為不明白這位疑是長官的人要干嘛,三個日軍只好緊繃著身子,表情嚴肅,看這慢悠悠晃過來的燈光,心臟跳洞不由自主的加快了。 “biubiubiu~” 突然,一連怪異的聲音響起,聲音很小,隔著幾十米遠就完全聽不見了。 三人剛聽到聲音,同時感覺身體一陣巨疼,伸手一模,原來是中彈了,看著越來越近的燈光,三個日軍想大喊“敵襲”。 然而身體猶如力氣全部抽走了一樣,軟踏踏的倒在了地上,徹底的失去了氣息。 葛中見三個日軍都倒下了,連忙加快步伐小跑過去,確認這三個日軍已經死了。 葉青樹他們這時也從黑暗中走了出來,手里拿著手槍,在淡黃色的照明燈下,幾人又湊在一起。 “小六子,你去開門,剩下的清理周圍任何看到的日軍,一個不留?!备鹬邪l出指令。 “為什么是我去開門啊?!毙×佑悬c不爽的嘟囔,他也想去打小鬼子。 “你力氣大,門閂好打開?!备鹬须S便給個理由,將他打發了。 小六子無奈,只好去開門,其余人則握著手槍,往周圍蔓延過去。 …… 城外,常佑緊緊的盯著縣城大門,雖然城內并沒有傳出槍聲,但是在這里等待著,每一分都是煎熬,擔心葛中他們出事。 雖然他對于葛中他們的實力很有信心,但假如呢? 一旁的李湘江也是等著有點急不可耐,頻頻舉起手里的望遠鏡去看城門,每次看到的,都是關的嚴嚴實實的。 “倒地行不行???”李湘江小聲嘀咕著,聲音很小,只有他自己才能聽清。 “嗯?什么?”旁邊的常佑聽見李湘江發聲了,但是沒聽清他說啥。 “沒什么,就是在想他們什么時候能打開門?!崩钕娼匀徊粫f出自己心里話,隨便找個理由。 “應該快了吧!”常佑微微皺眉,不太確定的說道。 就在他們想著城門什么時候開的時候,忽然,只見原本黑乎乎的一面墻上,忽然開了個口子,淡黃色的燈光透過口子照射了出來。 “開了,開了!”李湘江見此,直接站了起來,滿臉不可思議。 雖然他一直希望他們成功,但是等真正看到他們成功的時候,感覺又十分的不可思議。 常佑瞇著眼睛看著那道縫隙,慢慢的,越來越大,最后全部打開,整個太谷縣,猶如脫光了衣服的美女,在等著他們。 小六子站在城門口,拿著葛中交給他的手電筒,對著黑暗中閃了幾下,那是暗號,常佑知道,畢竟這是常佑他教的。 這簡單的閃了幾下,意思就是行了,可以了。 “可以了,進城吧!”常佑的語氣也帶著興奮,親眼看著這座縣城因為自己的計劃被攻下,成就感滿滿。 “好,所有人都出發,記住了,不許弄出聲音來,不然我饒不了他?!崩钕娼舐曊f道,也不怕被日軍聽見,也確實沒有日軍聽見。 一群人在李湘江的帶領下,悄悄的往太谷縣摸過去。 至于常佑,他并沒有進去,畢竟他還有傷在身。 他只要等戰斗結束的時候,進去找到小鬼子的資料,把關于太谷縣的全部銷毀了就行了。 “隊長,那我……”拿著9八k的葉青樹,有點不太好意思的喊了一聲。 “你想去就去吧,注意安全?!背S又浪男乃?。 “那我要是走了,那隊長你身邊不就沒人了么?!比~青樹就更不好意思了。 “叫你去你就去,扭扭捏捏的,像個女人一樣。我還沒廢到那種程度?!背S記]好氣道,將小六子打發走了。 隨著小六子也去縣城了,這里就剩下常佑一人了,靜悄悄的,黑乎乎的,感覺有點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