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九,不可置信
“真的打中了?” “看不清唉!不過來了好多小鬼子?!?/br> “記下來,回去讓人查一查,有沒有小鬼子被打死?!?/br> 看起來對岸確實有些亂糟糟的樣子,就好像真的有日軍被打死了,但是他們卻看不清究竟是不是真的,所以不敢直接下定論。 葉青樹趴在河岸邊的枯草叢里,常佑也在他身邊那著望遠鏡,其他人負責警戒。 “兩個了,繼續!”王梓不動聲色的說道。 葉青樹沒有多言,看了看這些日軍們,尋找比較有價值的目標。 現在不是在戰場上,專門找軍官殺就是了。 對岸的小隊長,很快就進入了他的視線里,畢竟對方挎著指揮刀,周圍圍著好幾個人,更重要的是對方是站在那里的! 這可是送來的靶子啊,不打白不打! 舔了舔有些干澀的嘴唇,瞄準著那個小隊長,放在扳機上的食指,施加上力氣,扣了下去。 對岸,日軍們的注意力一直放在河那一邊,尋找那個狙擊手,卻也沒有任何效果。 拿著望遠鏡的小隊長,突然在一簇草叢里看到了一閃而過的火光,頓時縮了縮腦袋,往下蹲去。 拿著望遠鏡的手并沒有放下,結果就是,那枚子彈直接擊中了他手中的望遠鏡,從右側的鏡中射了進去,巨大的沖擊,讓望遠鏡脫手撞在他的眼眶上,身體也沒忍住往后倒去。 “啊~我的眼睛!”這個小隊長捂著眼睛,滿地打滾,捂著右眼的手下,猩紅的血順著縫隙流下。 “少尉,少尉!快,醫療兵,少尉受傷了!”日軍頓時一陣sao亂。 “不要管我,快,給我打死他,對那邊開火!”小隊長揮開眾人的手,大聲叫著,口氣滿是憤怒,怨恨。 “哈衣!”一名軍曹應道,抬手指著對岸,所有人對對面火力覆蓋! 聞言,日軍們頓時開火,子彈槍聲啪啪啪的響起,子彈嗖嗖的跨過黃河,落在對岸。 幾個日軍抬來了兩挺九二式重機槍,裝填上彈板后,就是一陣亂射。 頓時,日軍的火力將對岸的灘頭全部封鎖,企圖用密集的火力打死那個狙擊手。 這種做法,完全就是在碰運氣了,如果運氣不錯,或許還真的能打死狙擊手。 “那兩個重機槍的機槍手,打死后乘著他們火力減弱,我們就撤!” 常佑也知道見好就收,要是逼急了,對方召喚灰機就不好了。 葉青樹沒有回答,全神貫注的瞄準著日軍的重機槍手,擊斃! 在這個重機槍手被替換前,快速的擊斃另一個機槍手。 然后二話不說,收槍跑路。 他們一起身,立馬就被日軍看見了,然后上演里一幕人體描邊。 子彈在兩人身邊打的亂石飛濺,塵土亂飛,嚇得兩人一蹦一跳的,并快速的沖進是先找好的掩體中。 然而日軍的火力卻并沒有停歇,繼續保持覆蓋。 常佑看了看身旁的葉青樹,咧嘴露出大門牙,“這算是捅了馬蜂窩了嗎?” “算是吧,還是想想怎么離開這里吧?!比~青樹淡定的說道。 “對了,準備怎么過河?” “這個要去問葛中,他對這里清楚?!?/br> “那好吧!” 兩人背靠掩體,有說有笑的,完全不在意身旁亂飛的子彈,反正日軍又沖不過來。 三交鎮的槍聲持續了這么久,讓附近的隊伍感到很疑惑,以往打偷渡的也就一陣完事,今天怎么這么久了槍聲還沒些? 難道是小鬼子又渡河了? 不明所以的人紛紛跑來看看情況,只見三交鎮的日軍像是發了瘋一樣的對著對岸火力覆蓋,這是子彈多了沒處用還是怎么回事? “三交鎮的小鬼子是不是瘋了?” 一支聽到槍聲趕來的隊伍,河面上沒有看見任何日軍,倒是對岸的日軍可能是吃錯藥了。 這河面上沒人,灘頭渡口也沒人這些小鬼子是想干嘛?嫌子彈多?還是說又準備作什么幺蛾子? 兩個戰士從草窩里躥了出來,來到他們團長身邊,“團長,打探到了,根據哨兵所說,這里剛剛來了幾個我們的戰士,然后其中一人對著對岸開了五槍,然后對岸的日軍就這樣了?!?/br> “開了五槍?這不是在瞎胡鬧么,這么遠能打中?”團長不滿的說道,弄得他白跑一趟,還以為是,小鬼子打來了。 “不過哨兵說,他們可能打中了,而且還不止一個,他們說看到有小鬼子倒下了?!边@個打探回來的戰士想了想,又繼續說道。 “打中了?你不會是聽錯了吧?這么遠能打的中?”團長滿是不可置信,在他隊伍里,能打中兩百米遠的目標就是個寶貝了,而且兩百米還只能保證一半的命中率。 而對方四百米居然能打中,這不是一加一,距離每增加一百米,難度就翻好幾翻。 他不敢想象,四百多米能打中小鬼子,這槍法能多高。 “他們現在人呢?”團長問道,不管是真是假,先追到他們再說,就他們惹出這么大的動靜,也值得他先去將這些人抓回來再說。 “已經走了,往上游去了,估計是想渡河?!?/br> “知道他們是哪支部隊的嗎?” “不知道!” 團長冷靜下來,仔細思考一番,“追,我懷疑他們可能是jian細,估計弄這么一出,對面的小鬼子是配合他們的?!?/br> “是!” 事件一提升到jian細上,那就不一樣了,頓時所有人打起精神,往上游追去。 至于三交鎮這里,日軍在浪費了不少子彈后就停止射擊了,他們的小隊長右眼插進去不少望遠鏡的玻璃碎片,反正整個右眼是廢了。 左眼也受傷,被望遠鏡鏡框給磕的,導致他看東西有些模糊,需要慢慢修養,或許還有機會能重新養好。 至于右眼,因為隨軍軍醫的水平不夠,只能清理一些大的碎片,細小的碎片還要去后方的醫院去治療,所以只能包扎一下了事。 “八嘎雅鹿,豈可修!”右眼被包扎起來的小隊長大發脾氣,已經有好幾個日軍遭到他的毒打了。 “我去治療的這段期間,你們必須給我抓住那個可惡的支那狙擊手,否則……哼!”小隊長丟下這么一句狠話,坐上了摩托車,準備去附近的駐軍醫院去治療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