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九章 血月焚花
他握住了她的手,本以為她水立即反抗的,但怪的是,她居然完全沒有反抗的意思,他順從的將那白玉一般的手掌握住了,不知道過了多久,淺桑輕輕嬌吟了一聲。 “哭了,為什么?”他感覺晦氣的很,為什么這件事情,她還會哭呢?是委曲求全,還是?言帝封伸手,淺桑早已經悄然無聲的落淚了,那眼淚,一滴一滴落在濕漉漉的地面。 他的手背感覺到了她的淚水,倒也是吃驚不小。畢竟這已經不是他們之間的第一次,盡管,這一次不是情投意合,不是淺桑心甘情愿的,這淚水,還是讓他變得溫柔了不少。 “言帝封,你殺了我,或者我殺了你?!彼f。她如此俏臉含怨,讓言帝封不知道究竟如何作答了,那淚珠已經瑩然了一張臉,言帝封這才方寸大亂,“要真的有那一天,還不如是你殺了我?!?/br> “言帝封,你為什么是言帝封呢?”她那雙靈活異常的墨瞳,一顧盼之間,言帝封如飲醇酒一般,已經迷醉在了那樣美麗的眼神。 “因為,我是言帝封,你不要問這樣無聊的問題了?!彼贿呎f,一邊…… 淺桑閉了眼睛。 這一晚,淺桑聽到頭頂悶雷的聲音,其實,她有一種惡毒的愿望,要不然讓驚雷將這里化作一片赤地,那樣一來,他們兩個都毀滅了,還有無窮無盡的煩惱嗎?一想到以后,她不寒而栗。 從剛剛言帝封的幾句話與那狠毒的猙獰表情能看出來,這一次失敗的計劃與成功的營救,不但沒能讓言帝封與言暄楓只見冰釋前嫌,還將這怨恨火澆油了呢?,F在,她后悔起來,不應該做那好管閑事的東郭先生。 不然,也不會有今時今日之禍。讓言帝封一個人自生自滅多好暗暗她卻做不到,她愁苦,面對這樣的自己,心情預防,但卻沒有絲毫的辦法。 到了第二天,兩人起來,淺??粗约簻喩砹鑱y的衣裳,立即面紅耳赤,昨晚,他已經有杰作了,她看到一些不可描述的“傷口”,不禁懷疑,這究竟是愛到了瘋狂,極致之下不能收放自如,還是,這本身是瘋狂的愛情呢? 言帝封,難道是自己的魔咒不成,離不開,也不忍心傷害。 “和你在這里,其實也好?!彼f,其實,要能和言帝封始終在這里嗎,未嘗不是好的事情,但目前看,言帝封才不會甘于雌伏呢。 更兼,他們算計了他一次,他的身體逐漸的恢復了,昨晚的狂歡,沒有絲毫后遺癥留給言帝封,但淺桑不同了,她連走路都感覺某個婉約的地方,在隱隱作痛呢。 除了言帝封,淺桑沒有和任何男子肌膚相親過,現在,言帝封看著淺桑,不禁笑了,“你還是不忍心傷害朕的,對嗎?” “沒有什么不忍心,你手拿開,讓我穿衣服?!睖\桑一邊說,一邊伸手,推開言帝封。言帝封嘴角噙著一抹危險的微笑?!霸缌?,你莫要撩撥我,我可是會……樂此不疲的?!?。 聞言淺桑立即面紅耳赤起來,他樂此不疲的事情是什么,她不言而喻。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看到,她的衣裳已經碎裂了,露出來的肌膚雪白而細膩,好像羊脂玉一樣。 淺??吹?,她也同樣是如此,露出來的肌膚是那樣的粗糙,帶著一種桐油才有的光芒。 “和我在一起,一輩子,有何不可呢?”他看著淺桑,淺??嘈??!靶υ?,一輩子興風作浪不成,那,你以為是我想要的生活?!?/br> “未必是你想要的,但久而久之,你會習慣?!毖缘鄯庹f,“好像那件事情一樣,你會喜歡,并且會喜歡!” “言帝封!”淺桑緋紅了面龐,“你說什么呢?” “喜歡是喜歡,舒服是舒服,你總要將你自己偽裝起來,真是搞不明白了,究竟這又是因為什么?”他笑瞇瞇的,但那笑容是猙獰的,之邪惡的。 “好了,不要亂說了,今天我們回去吧?!彼贿呎f,一邊站起身來,拍一拍灰塵,朝著外面去了,這坍圮的樹洞昨晚在凄風苦雨,早已經快要壽終正寢了,然而你這樣的樹洞,卻是他們偷情的樂園。 她不覺回眸一看,羞澀的紅云已經浮泛在面頰了,言帝封倒是沒有感覺什么,“我去找吃的東西,你且休息休息?!毖缘鄯庖贿呎f,一邊看著淺桑。 “我也要去,我四肢健全,我……”淺桑還要說什么呢,言帝封已經笑了,“如何需要連你也帶了,你在這里稍事休息好,我去去來?!毖缘鄯庹夜沟臇|西,首先找到了頭頂的紅山果。 但即便是碩果累累,吃起來這個對脾胃不是很好,言帝封只能用衣襟包裹了一些,淺桑等到言帝封去了,這才預備慢慢的起身,但起來以后,發現兩股戰戰,腳掌落在地,卻顫栗的厲害。 昨晚,究竟他……對自己做了什么呢?讓她今天連走路都不能了,她的腳掌怯生生的放在了地面,好像初生兒的小腳丫,落在母親的手掌一般,那樣的感覺是不言而喻的。 言帝封已經將紅山果拿過來了,看到淺桑還在顫顫巍巍的走路,卻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淺桑一屁股坐在原地?!澳阈κ裁茨?,還不是因為你?!彼贿呎f,一邊跺腳。 “因為我,因為我什么呢?”言帝封故意色瞇瞇的靠近淺桑,淺桑卻不知道說什么好。 “你以后不可以了?!彼f,悍然拒絕的模樣,他呢,已經笑了,“在做的時候,你不也是滿意的,你是在享受不是在忍受?!?/br> “你還說!”淺桑握住一枚哦小石子要丟過去,他呢,立即緘口不語了?!昂蒙^來吃點兒東西,我去給你抓魚,我們吃了東西,再找一找究竟如何離開這里?!彼贿呎f,一邊到旁邊去點篝火去了。 這里哪里有什么火絨火石之類的啊,所以,點火要鉆木取火,這是最為困難的事情,好在,言帝封是野外生存實驗的實踐者,握著木棍,三下五除二將火焰點燃了。 其實,在這樣的原始森林,野獸們真正恐懼的不是什么非常厲害的猛獸與對手,而僅僅是火焰罷了,火焰的體積不怎么大,僅僅是一片暖暖的明黃色罷了。 淺桑握著紅山果吃起來,“啊,好苦?!眲倓偝粤艘豢?,她吐出來。 “苦?這里只有這些啊,你等等,我去給你找不苦的東西?!毖缘鄯鈱\桑的話簡直奉為圭臬的,聽淺桑說苦,立即去別的地方找尋甜味的東西了。 其實,這沙棘是有毒的,是毒箭木結果的,好在淺桑和言帝封僅僅是吃了一丁點兒罷了,言帝封握著僅有的一把匕首,朝著旁邊的竹林去了,將竹木斬斷,削尖一段,站在高大的石頭,舉目遠眺。 本書來自 本書來自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