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290)夜色撩人(五)
第290章·夜色撩人(五) 2020年12月25日 “呼呼~~”一連喘了好幾口粗氣,阿大終于從那種缺氧的頭重腳輕中恢復了過來。 跟他面對面的女奴明顯也沒有好多少,雖然不是第一次跟人這樣熱吻,可阿大的狂暴還是讓她有些上氣不接下氣。 “怎么樣好阿妹,阿哥的舌頭好吃么~~~”感覺到女奴的小手仍在他的jiba上來回擼動著,瀕臨爆發的阿大終于忍不住,最后一次試探女奴。 “……”滿臉暈紅的女奴,聽到阿大這么說,忽然望著阿大那張丑臉愣住了,好像這時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到底親的是什么,自己剛才的舌頭勾住的又是什么,頓時一股強烈的惡心涌上心頭,那只一直在阿大胯下下意識活動的小手,也一下子僵住了。 女奴手一停,阿大頓時又從那種瀕臨爆發的窘境中掙扎了出來,而且女奴這下停的很突兀,也讓阿大忽然有一種渡劫飛升成功了的錯覺,好像…好像下面那根東西一下子得到了某種救贖,短時間內都不在有那種射精欲望了似的。 “阿哥的舌頭好吃么?好阿妹你還沒回答我呢~~”下面的危機暫時解除,阿大就有更多的精力放在跟女奴的口舌糾纏上。 見女奴紅著臉不肯說話,阿大嘿嘿一笑又把身子壓了上去,將自己臭烘烘的大嘴貼到了女奴的嘴上。 這一次女奴沒有像上回那樣順服,而是緊緊地閉著自己的嘴巴,用自己的小手在阿大的胸膛上使勁兒推著,顯然是她想起了阿大之前親過的那些地方,對阿大的舌頭有了極強的抵觸。 這時候全心全意地抗拒,自然也顧不上用手再去照顧阿大的下面。 見女奴開始抵抗,阿大仿佛覺得更刺激了似的,呼吸比之前女奴順從時還要來的急促亢奮。 一番角力之下,最終還是阿大的力氣占到了上風,強行將嘴再一次印在了女奴的小嘴上,親了沒多一會兒,女奴抗拒的動作就減弱了許多。 到后來也不知是不是認命了,直接放開了牙關,再一次將阿大腥臭的長舌迎入了自己的小嘴,并將自己的舌頭舒展,任由阿大的舌頭貪婪地糾纏著吮吸著。 “嘖嘖嘖,好阿妹你的小嘴兒可真甜,上面跟抹了蜜糖似的又香又美~~”又是一番激吻過后,阿大慢慢收回了自己的臭嘴,一臉意猶未盡地表情,砸吧著自己的嘴巴,好像在回味著剛才女奴小嘴里面的動人滋味。 而女奴呢卻是滿臉脹紅,愣愣的盯著阿大的嘴巴,眼眸中有著說不出的復雜情緒, 就在今天之前,她怕是做夢也想象不到,有一天自己會跟一個舔過自己屁眼喝過自己sao水的臭嘴熱吻,會跟一根如此骯臟的舌頭相互糾纏吮吸。 哪怕是連續熱吻了兩次,可現在看著阿大那張臟兮兮的大嘴,女奴還是會忍不住一陣陣反胃,可偏偏真當那張臭嘴用力吻住自己的小嘴兒時。 她又會獲得一種難以描述的刺激跟享受,就是這種扭曲變態的刺激感,讓她被阿大的臭嘴吻住之后,會下意識的想要去迎合,去下意識的想要獲得更多更變態的愉悅。 “阿妹你這是怎么了,被阿哥親的魂都爽飛了么~~~”阿大連續親吻了女奴兩次,第一次可以說是女奴意亂情迷之下猝不及防,第二次卻是在女奴明顯抗拒的情況下,生生地用自己的舌吻征服了對方。 這種成就感對他而言,那是相當的舒爽,簡直比cao逼cao到女人高潮還要痛快。 因為他知道,第二次女奴明明一開始抗拒,最后卻順從的迎接了他的親吻,這代表女奴跟他屈服了妥協了,也代表女奴越來越接受他了。 “阿大哥~~求你…求你不要再說了好么~~再說…再說下去奴家就真的沒臉見人了……”面對著阿大的咄咄逼人,女奴少有的露出了一絲羞恥,她并不羞恥自己跟男人發生關系,她羞恥的是自己怎么會接受阿大那種變態的游戲,而且好像還…而且好像還十分享受這種游戲似的。 “嘿嘿,阿妹,這有什么的,做都已經做了,難道你還怕阿哥我嘴上說說么~~”阿大一臉yin笑。 “什么做都已經做了,阿大哥你說的可真難聽,阿妹跟你做什么了?不就是幫你解毒么~~” “哼算了~~看來阿大哥你好像也不怎么想認真解毒的樣子,興許你根本就沒中什么毒吧?!迸幌朐诒话⒋鬆恐亲幼?,又怕阿大抓著兩人親吻的事情不放,索性反客為主直接又回到了幫阿大解毒的這件事兒上。 “阿妹你這話怎么說的,阿哥怎么會沒中毒呢,你沒看到阿哥下面現在都腫成什么樣子,要是沒中毒阿哥下面又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現在阿哥下面還疼的要命呢,要是毒一直排不出來,怕是阿哥這輩子就要完了??!”阿大生怕女奴反悔,連忙死死地扣住了自己中毒的這件事兒上,咬定了他下面那根東西就是因為中毒才變成了現在的樣子,就是害怕女奴惱羞成怒不再陪他搞下去。 殊不知女奴故意剛才那么說,等的就是阿大的這句話。 阿大這邊話音未落,女奴臉上就露出一絲得意,就緊跟著說道:“既然阿大哥你中毒都這么厲害了,那奴家還是趕緊先幫你解毒吧,這樣好不好,阿大哥你站在床上,奴家跪在你面前用自己的小嘴兒幫你把毒趕緊吸出來?!?/br> 聽到 女奴這么說,阿大心里頓時叫起了苦來,他才剛在女奴身上找到了那些趣味,還沒來得及過夠癮,又怎么愿意直接進入正題呢,更何況他下面那根東西今天表現得著實不怎么給力,誰知道女奴真的用嘴幫他含住了之后,他那根東西能夠在女奴嘴里堅持多久。 萬一不小心,打一開始就在女奴的小嘴兒里面爆了漿,那他可真是在女奴面前丟臉到家了。 這邊阿大心里正想著怎么樣在搪塞女奴一會兒,給自己的jiba多爭取一點回復的時間的時候,女奴卻是已經大大方方地跪坐在了他的面前。 用一只白皙細嫩的小手一把握住了阿大那根又粗又短的jiba,嫻熟的上下擼動了一會兒,抬頭沖著阿大拋了個極其撩人的媚眼之后,便低下頭張開濕嗒嗒的櫻桃小嘴,將阿大那根被她反復清理過的jiba一點一點地含到了嘴里。 不知是不是因為阿大的jiba極其粗壯的緣故,又或許是女奴不想一上來就給阿大太多的刺激,畢竟她也怕阿大射得太快不能給曼珠那邊拖延足夠的時間。 總之剛一開始的時候,女奴往下吞入的動作很慢,往往吞了一小截之后,還會稍稍往后退一些吐出一部分,似乎是不堪阿大那根東西的粗壯。 然而這樣吞吞吐吐的,卻是比直接一股腦含進去還要勾人銷魂,阿大本來還考慮著怎么阻止女奴,這會兒被女奴的小嘴兒一含,頓時就爽得直接閉上了眼睛。 開始情不自禁的去享受女奴帶給他的銷魂跟刺激。 沒過多久,阿大就發現他之前的擔心有些多余了,女奴吞吐的動作跟頻率都不算大,并沒有一上來就給他極強的刺激,并不是那種一上來就恨不得讓他趕快射精的架勢。 反倒是極其溫和地照顧著撫弄著他的jiba,既可以讓他感覺到非常的舒服,又不會給他帶來極強的刺激。 就這樣持續了一會兒,阿大感覺自己的jiba,已經完全適應了女奴灼熱的小嘴,這時反倒是他開始有些不滿足于女奴當下的速度跟幅度了。 忍不住開口催促道:“好阿妹,你能不能動的再快一點,吃的…吃的再深一點,阿哥…阿哥下面現在真的好難受啊~~” “還有就是你的小嘴兒吃的時候,能不能用你的小手幫阿哥揉一揉…揉一揉阿哥的卵袋,阿哥毒中的太深了,卵袋那邊現在也很疼……” “對對對~~~嘶~~就是那樣…就是那個地方,用力…用力的揉,用你的指甲…用你的指甲在上面輕輕地刮~~~哦~~~~舒服~~~”阿大看似無禮的要求,一個接一個的被女奴滿足,讓阿大興奮的忍不住連聲呻吟起來。 反倒是跪在阿大胯下的女奴,對于阿大看似得寸進尺的過分要求,并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抗拒,甚至可以說是來者不拒,全都非常輕松地滿足了對方。 畢竟她可是秦壽胯下訓練有素的性奴,但凡是正常伺候男人的技巧跟本事,在她這兒使起來簡直都跟呼吸一樣輕松簡單。 反倒是阿大之前那些極其變態的游戲,女奴雖然覺得非常刺激,但是身處其中的時候畢竟會覺得有些不自在,也不知道該怎么樣去反應。 “怎么樣阿大哥,感覺舒服么,你現在的樣子應該是挺舒服的吧~~~”女奴一邊舔著阿大粗短的roubang,一邊不忘抬起頭sao媚無比地望了阿大一眼。 “舒服~~當然舒服了,好阿妹你真是個天生的尤物,你的小嘴兒小舌頭舔得阿哥簡直魂兒都要爽得飛走了~~~”阿大舔著臉,毫不吝嗇對女奴性技巧的夸贊。 “討厭,阿大哥你說的這叫什么話啊,人家現在可不是在跟你亂搞,現在這么做完全是為了讓你更舒服,這樣才能夠更快的幫你解毒啊~~~” “對對對~~剛才是阿哥說錯了,咱們…咱們現在做的這些都是…都是為了解毒,辛苦阿妹你了,你快點…快點讓阿哥更加舒服吧,阿哥現在…阿哥現在下面那根東西真的脹地好難受啊~~~” “阿大哥~~你這會兒真的有那么難受么?我怎么感覺你臉上的表情好像挺享受的呢~~一點都看不出有多么的痛苦~~~”女奴不輕不重的調侃了阿大一句。 “好阿妹,那都是…那都是阿哥強裝出來給你看的,其實…嘶~~~啊~~~其實阿哥下面難受的厲害,那毒…那毒好像發作的越來越猛了~~” “真的么?”女奴一臉天真的問道,好像一點都沒有發覺阿大在耍詐似的。 “當然是真的了??!阿哥跟你這么說吧,這黑蜘蛛的毒,在男人身上發作時,可比在女人身上發作時兇狠了不知道多少倍呢,阿哥現在疼的骨頭都感覺要散架了?!?/br> “既然這樣,那奴家要抓點緊了呢,別害得阿哥你真的被這毒給折磨壞了~~~” “?”阿大聽到女奴忽然沒頭沒尾地說了這么一句話,頓時滿腦子問號,不知道女奴到底說的是什么意思,正準備張嘴問問女奴,她要抓緊時間干什么的時候。 突然就感覺到女奴的小手使勁兒摟在了他的大屁股上,緊跟著他就能感覺到女奴的小手在使勁兒,而女奴的腦袋去在下壓,紅潤的小嘴兒大張著,竟然一點一點地將他粗壯的jiba完全吞到了嘴巴里。 不光是jiba棍兒被女奴吞下了,甚至就連阿大那兩顆被女奴精心清理過的卵蛋,也在女奴手臂的發力下,被女奴拼命下壓的嘴 巴含進去了一大半。 乍一看去,好像女奴張大了嘴巴,要將阿大下面長的兩彈一棒直接一股腦的吞到肚子里面似的。 阿大頭一次遇到這種cao作,不明覺厲之下只覺得尾巴骨忽然傳來一陣涼氣,緊跟著就感覺到自己的jiba頭子被什么東西給卡住了。 卡住他jiba頭的東西很熱很滑很濕很緊,從某些方面而言,很像是阿大以前cao過的那些逼rou長得緊致的sao逼,可是偏偏此時從四面八方包裹住他jiba頭子的東西,質感上又跟女人下面的yinrou完全不同。 這會兒包裹住他jiba頭的東西彈力極其驚人,能夠變化的形狀也很有限,但是卻勝在特別的緊致,緊致到他的jiba頭子被卡住時,隱隱有一種jiba頭子要被那一環灼熱的東西直接給夾斷似的。 就是這猛烈的夾弄,讓阿大壓抑了許久的射意再一次洶涌而至,他的全身都開始僵硬,心里知道要是再被女奴這種方式夾上哪怕一小會兒功夫,他估計就會忍不住直接精門大開,將自己的濃精噴射出去。 就在阿大全身戰栗心里著急的時候,那緊緊箍在他jiba頭子上的rou環忽然放松了,同時女奴摟在他屁股上的那只手也跟著松懈了下來。 阿大幾乎是下意識的,在那個rou環放松的瞬間將自己的jiba從女奴的嘴里給拔了出來。 又短又粗又黑又硬的jiba,剛從女奴嘴里滑出,guitou前段便忍不住跳動了幾下,從馬眼那里流淌出了一股腥臭的黏液,剛流淌出來的黏液很快就跟guitou上,沾滿的其他黏液混合到了一塊兒。 而阿大這時卻是在死死地夾緊屁股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就差一點,剛才就差一點他就要忍不住前功盡棄直接爆發了。 “呼呼~~”跟阿大的狼狽不堪不同,女奴這會兒倒是一臉的風淡云輕,只是那不斷起伏的雪白胸膛也暴露了她此時的狀態,剛才那特殊的玩法兒顯然對她的身體也是一種負擔。 “怎么樣阿大哥,剛才…剛才舒服么~~~”雪白的奶子跳動了一會兒,女奴終于恢復了說話的能力。 “刺激,簡直太他媽刺激了??!擦點就把老子給刺激爆了?。?!”阿大心里不斷腹誹著,女奴剛才那一手好像是一個響亮的耳光,直接扇在了阿大的臉上,讓原以為自己能夠抵抗住女奴口技的阿大,不由得重新在心里去掂量自己的耐性。 “既然刺激~~那阿大哥你為什么不多享受一會兒呢,要知道…要知道剛才那一招,哪怕是奴家短時間內也只能用出一次,原本想著的是直接幫阿大哥你把毒給解了,誰知道阿大哥你膽子竟然那么小,才剛開始就忍不住把你的大jiba給拔出來了,咯咯咯~~” “就是因為剛才太刺激了,阿妹你用之前怎么著也該先跟阿哥我說一聲,也好讓阿哥我有點心理準備,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阿哥我剛才差一點就要……”阿大沒好氣地說著,說到后面突然好像意識到了什么連忙住了口。 “差點就要什么?” “是不是差點就要堅持不住,直接在奴家的小嘴里面射出來啊~~” “那樣不是正好么~~阿大哥你不是就想讓奴家幫你解毒,你在奴家的小嘴里面射出來,那毒液不是剛好就從阿大哥的jiba里面噴出來了,那樣一來阿大哥你身上的毒不是正好就給解了么~~~”女奴媚眼如絲地說著。 “這……”阿大被女奴說的一時語塞。 “這不行??!” “為什么不行呢?阿大哥你到底是不需要解毒,還是根本就壓根兒不想解毒呢?” “我…我當然是想解毒的,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女奴步步緊逼,她正在一點一點重新掌握住節奏,原本她是想要調教阿大的,結果沒想到被阿大那一陣兒猛吸亂舔搞得亂了章法,反倒處處落在了下風,現在終于有回到了她的戰場,她當然要把自己之前失去了的一點一點地全都找回來。 “只是我不能直接射在…射在阿妹你的小嘴里面……” “為什么不能呢,阿大哥你不是就想著讓奴家用小嘴兒幫你解毒么,射出來難道不是更好么?” 聽到女奴說的解毒兩個字,阿大腦子里忽然靈光一閃。 “對對對??!就是因為是解毒,所以阿哥才不能直接射在阿妹你的嘴巴里,否則豈不是又把毒…又把毒傳回到阿妹你的身體里面去了?!卑⒋竺黠@松了一口氣,默默地為自己的急智點贊。 |最|新|網|址|找|回|—— “原來是這樣,沒想到阿大哥你都這個時候心里還在想著奴家,奴家都要被你給感動哭了呢~~”女奴也沒想到阿大這個時候還能突然想出這樣的借口來,心里偷偷想笑,表面上自然也不會去拆穿阿大好容易想出的謊言。 “那是當然的了,阿哥心里可是一直想著阿妹你呢,好了阿妹,咱們現在是不是…是不是也該繼續了?!鄙渚哪欠N欲望慢慢消退,阿大心里又開始活泛了起來。 “繼續什么?”女奴俏皮的眨了眨眼一副明知故問的樣子。 “當然是繼續解毒啊~”阿大心頭一片火熱。 “可是難道阿大哥你就不怕…不怕奴家像剛才那樣用嘴幫你,你把毒汁兒直接射在奴家的小嘴里面么?”女奴嬌滴滴地說道。 “阿哥當然是怕了,要是非得把毒重新射到阿妹你的身體里,那阿哥情愿就這樣毒發算了,也省得連累阿妹你~~” “阿大哥你千萬別這么說,你身上的毒還是要解的,最多…最多奴家一會兒用嘴幫你做的時候小心些,你感覺堅持不住的時候趕緊告訴奴家,然后把那噴出來的毒汁兒射到其他地方就是了~~~” 阿大等的就是女奴這句話,連忙應承道:“對對對~~還是阿妹你想的周到,咱們一會兒就這么辦,你繼續用你的小嘴兒幫阿哥弄,等到阿哥感覺到忍不住的時候就告訴你,到時候你直接把阿哥的jiba吐出來,然后用手幫阿哥最后射出來,這樣一來阿哥身上的毒解了,阿妹你也不會被傳染上了~~~” 女奴這會兒自然不會蠢到去問阿大,既然最后能夠用手射出來,那為什么不索性就讓自己用手幫阿大直接射出來就好了。 聽到阿大怕了她剛才那一下深喉,女奴心里更是得意非常,她剛才也是一時興起直接就對著阿大的jiba使了出來,可能是因為阿大的jiba比較短的緣故吧,帶給她的負擔遠不像幫秦壽做的時候那么大。 但是她也沒想到阿大竟然那么不經事兒,她才剛深喉了沒一會兒,阿大就差點忍不住直接射了,現在哪怕阿大求他,她也不會輕易再給阿大深喉了,畢竟她也不想阿大那么早射出來。 “嗯,那就按照阿大哥你說的這個方法辦吧,不過也真是可惜了呢,奴家剛才用的那一招叫深喉,乃是主人他平時最喜歡也最享受的一個招數,阿大哥你今天為了奴家辛苦了那么久,奴家也是希望能讓阿大哥舒舒服服的解毒,據主人說被奴家深喉的時候直接射出來,感覺會特別的舒服特別的爽,可惜阿大哥你體會不到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了呢~~~” 女奴這番話一出口,阿大心里頓時就又是一片火熱,心里有些后悔剛才自己怎么就…怎么就沒有干脆在女奴的喉嚨里射出來,好好體會一下女奴說的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了呢,也后悔自己為什么剛開始就給自己挖了一個解毒的套,后來把自己越綁越緊。 剛開始明明是為了陷住女奴的陷阱,現在反倒是捆住了他自己的手腳,這下好了,他這會兒就是想體會一下女奴說的那種深喉,也根本沒有辦法開口了。 難道對女奴說,老子就是想爽一爽,你現在再給老子弄一次,讓老子把jiba里的毒都射進你的小嘴里面,到時候老子再嘴對嘴幫你把射進去的東西吸出來? 這種鬼話說出來估計就連阿里嘎那個傻子都不會相信,現在唯一能享受女奴說的那種滋味的機會,就是這一次一定要跟女奴玩好玩舒服,讓女奴對他產生某種好感,然后下一次再找個由頭將對方帶回小樓,好好地痛痛快快地敞開玩上一次。 不過下一次玩之前,阿大肯定是要給自己好好補一補身子,事先吃上點提高戰斗力的小玩應,省得像今天這樣尷尬。 最好還是找個地方痛痛快快洗個澡,到時候讓這個小sao貨用她的小舌頭,也像我今天伺候她那樣,讓她依樣畫葫蘆地伺候老子一次。 阿大心里yinyin地想著,女奴卻是已經開始再次跪坐在他的胯下,用自己濕嗒嗒的小嘴兒幫他舔起了roubang。 相對于最開始的緩慢,女奴這次舔弄起來明顯多了許多花樣,不知道是不是在彌補剛才沒有讓阿大深喉爆發的缺憾。 只見她時而將阿大的jiba頭子完全含入口中,時而將jiba頭子吐出,用自己的粉嫩香舌在阿大jiba棍上來回上下的舔著。 時而用嘴輕輕地親吻含弄阿大的卵袋,時而又會用舌頭在阿大的卵袋給會陰一帶來回舔弄。 會陰這個地方已經無限的接近了屁眼,每當女奴的舌尖從阿大的會陰上舔過時,阿大的屁眼都會忍不住一陣陣急劇的收縮。 女奴看到這一幕,總會忍不住想起先前阿大用舌頭幫她舔屁眼的那一幕,想著想著下體就又濕潤黏滑了起來,舌尖隱隱有些躍躍欲試的架勢,好想也想直接在阿大的屁眼上舔上一舔,嘗一嘗男人的那里到底是個什么滋味兒。 好在她腦袋里的理智死死地壓制住了她的這種沖動,當然了真正打消她這個念頭的,還多虧了阿大那屁眼上散發的惡臭,以及其本身的丑陋不堪。 這會兒女奴面前的如果是秦壽的屁眼,又或者是地牢里那個白凈俊秀的沙華的屁眼,估計女奴就真的會忍不住下口了。 阿大瞇縫著眼睛享受著女奴那條香舌帶給他的快樂,他能夠感覺到女奴的舌頭距離他的屁眼越來越近,心中那種期待簡直就也要直接爆炸了,他這會兒只覺得自己好像在做夢。 因為在他看來只有在夢中,他才能夠讓這個專屬于秦壽的性奴,讓這個堪稱完美的性感尤物,用這樣低賤yin蕩的方式給他做種種羞人的服務。 ‘老子敢肯定這些東西,阿毛那廝一定沒享受過,不…不光是阿毛那廝,估計就連秦壽這個畜生也沒享受過這個sao貨的這種服務,嘿嘿…恐怕只有老子…只有老子這樣的天才才能想出這樣的玩法兒~~’ ‘也只有老子這樣的yin才,才能夠一點一點撕開胯下這個sao貨的那些假面具,無論是長得再美再媚的人兒,說到底心里還不是都跟老子一樣,都對這些事兒感興趣,都享受那些東西么,平時裝的再像又有什么用呢~~~~’ 阿大心里得意洋洋 地想著,只是最后讓他微微覺得有些失望的是,女奴的舌頭最終也只是在他的會陰處劃了幾個圈,沒能如他所愿的用舌頭直接去舔去吃他那骯臟的屁眼。 說實話,阿大心里是真的有一種沖動,那就是將女奴的臉直接按在自己的屁眼門子上,逼迫女奴去用嘴把他的屁眼給舔干凈,甚至是讓女奴把舌頭塞到他的屁眼里面去,也給他狠狠地攪動幾下讓他過過癮。 但他不敢這么做,一個是他怕激怒了女奴,破壞了兩人現在和諧開心的氛圍,斷了他以后跟女奴的享受。 另一個則是他怕自己做的太過分,女奴會跟他撕破臉,到時候鬧到大頭人秦壽那里。 所以縱然現在屁眼再怎么癢,心里再怎么想,阿大也只能死死地忍著,忍著那種要命的沖動。 女奴就這樣幫阿大舔了一會兒,阿大終于領教到了女奴身上的那種神奇性技,原本自以為在女奴小嘴兒下堅持不了多長時間的阿大,這時在女奴的百般撩撥吮吸下,卻突然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神勇跟持久。 這當然不是阿大突然打通了任督二脈練成了陽頂天的絕世神技,而是每每在阿大堅持不住的時候,女奴總會伸出小手在他的胯下一陣摳壓,往往用不了多長時間那種射精的欲望就會被重新控制住,進而隨著女奴節奏的減緩而一點點的消除。 這也讓阿大對女奴更加的迷戀更加的貪婪,畢竟這種sao媚入骨,能讓男人長時間興奮愉悅,甚至越戰越勇的sao貨,又是哪個男人不想擁有不想嘗試的呢。 連續幾次關鍵時候被女奴挽救,阿大也不再擔心自己遲不遲久的問題了,那心思就又開始重新活絡起來。 慢慢地他就不再滿足于他站著,女奴跪坐在他胯下幫他舔弄的單一模式。 “好阿妹?!R幌隆阆韧R幌隆?/br> “怎么了阿大哥?”女奴有些奇怪,不知道阿大這會兒又搞什么飛機,畢竟現在她將節奏把控的很穩,既能夠保證阿大有足夠的享受,又能夠控制阿大不會突然爆發結束。 這會兒她正在心里默默地盤算著時間,盤算著曼珠那邊可能發生的情況,考慮著要不要再跟阿大墨跡一會兒,還是索性放開了搞,讓阿大直接射出來完事兒走人。 思來想去,她還是決定不要冒險,決定盡可能的拖延住阿大這邊,給曼珠爭取更多更充足的時間。 雖然這樣一來,她可能沒有辦法第一時間知道曼珠那邊的情況了,但女奴心里其實也知道,自己是不是最先知道的,其實本質上不會對局勢產生任何影響。 如果曼珠殺了秦壽,她早一刻知道晚一刻知道,秦壽都已經死了她的目標都已經達到了,而且秦壽死了這么大的亂子,她才不信阿大作為目前寨子里的二號人物,會沒有人過來告訴他,到時候她待在阿大的身邊,正好有阿大幫他做不在場的證明,就算是新掌權的人要大開殺戒立威,也絕對殺不到他的身上。 而如果曼珠沒有動手,或者今天晚上行動失敗了,那她待在阿大身邊,也總好過在小竹樓外面窺視時被人發現,她相信真出了那種情況,阿大為了自保,也一定會順便想辦法幫她一把,誰讓她今天把阿大伺候的這么舒服呢。 現在阿毛、阿大,秦壽的左膀右臂,兩個在明月寨里最有權利的人物,都跟她有了親密的關系,都對她產生了某種程度的迷戀,這就是她日后在動亂中,安身立命的本錢。 “好阿妹,你這樣用嘴跪著幫阿哥吃了這么久,想必也一定累了吧,不如你讓阿哥躺在床上,然后你趴在阿哥的身上,然后把你的屁股對著我……” 女奴剛開始心里還奇怪,阿大怎么好端端的突然開始關心她累不累了,聽到后來才明白過來,阿大這明顯是動了歪心思,想要再占占她下面的sao水了。 不過一想到阿大那根又長又熱的舌頭,一想到那根舌頭早先在自己sao逼里靈活鉆動的滋味兒,女奴也是覺得全身燥熱。 她現在確實幫阿大舔了不短的時間了,現在從對方身上找點利息回來,倒也沒什么不合適的吧,更何況阿大明顯很樂意,甚至是挖空了心思想要給她付出些利息來呢,她又何必非端著不肯收呢。 心里這樣想著,女奴也沒有跟阿大啰嗦,直接從阿大胯下站了起來。 見女奴動了,阿大心里大喜過望,連忙把自己的身體在竹床上躺好,然后眼巴巴地看著女奴赤裸花白的身子。 女奴故意對著他露出了一個嬌羞不已的神色,吊足了阿大的胃口,這才慢悠悠扭著rou臀反向爬到了阿大的身上。 恰好將自己濕潤香滑的逼縫正放在了阿大的面前,只要阿大微微一抬頭就能用舌頭肆意地吸吮玩弄。 “滋溜~~滋溜~~~”不等女奴這邊徹底擺好姿勢,阿大卻是就已經忍不住了,迫不及待地仰起頭直接用手摟住了女奴的大腿根,然后伸著舌頭就朝著女奴的逼縫里面鉆去。 看那架勢活像是一只餓了不知道多長時間的餓狼,又像是一個逼蟲子轉世,看到了自己的故鄉似的,真真沒有半點猶豫含糊。 “啊~~啊~~~”女奴扭著rou臀情不自禁地嬌喘了兩聲。 隨后微微側著身子,看向rou臀后面的阿大,嬌聲嗔怪道:“阿大哥~~阿大哥你這是干什么,不是…不是說好了讓奴家用嘴來給你解毒么,你怎么又…你 怎么又開始用舌頭去舔奴家那里了,你這樣舔…這樣舔奴家怎么專心幫你嘛~~~” “好阿妹,你剛才…你剛才用嘴幫阿哥吃了那么久,實在是辛苦了,現在也該換阿哥給你點回報了,而且…而且這就是在幫阿哥解毒啊,你不知道…你不知道阿哥我看到你的大屁股有多…有多興奮,吸兩口…吸兩口你逼縫里流出來的sao水有多暢快~~” “你就讓…你就讓阿哥好好地過過癮吧,這樣阿哥和你就都…就都痛快了~~~”阿大一邊舔著女奴的逼縫,一邊含糊不清地說著。 “真是的,阿大哥你也…你也太會享受了,好吧今天看在你…看在你那么辛苦的份上,奴家就…奴家就隨著你來了,不過…不過你可得溫柔點兒,奴家…奴家那個地方嬌嫩的狠呢~~啊~~啊~~~~”女奴橫了阿大嬌媚的一眼后,便忍不住顫抖著嬌喘了起來,沒辦法阿大的那跟舌頭實在是太爽太會舔了,這還是得虧她身經百戰,要是換了其他女人,怕是被阿大這根舌頭玩不了多一會兒,就要泄身連連渾身癱軟了。 又過了一會兒,女奴挺過了最初的強烈刺激,終于把視線重新放到了自己面前,那根聳立在阿大胯下又短又粗又硬又熱的大jiba上,用小巧的粉舌舔了舔自己嬌嫩的唇瓣,然后沒有任何猶豫的舔了上去。 昏暗的小樓,充滿惡臭的空氣里,蕩漾著吱呀吱呀令人牙酸的yin靡聲響。 簡陋卻十分堅固的竹床上,一黑一白一胖一瘦兩具看上去界限分明的身體緊緊的糾纏在一塊兒,頭尾相接一時間竟然找不到分開的地方,好像一黑一白一大一小兩只貪婪的蟒蛇,正在彼此貪婪的吞噬著對方的身體。 戰場上,女奴的口技明顯要強過阿大太多,但因為女奴心里有所顧及,不想讓阿大過早泄身的緣故,每每快要讓阿大堅持不住時,女奴都會偷偷地或放水或直接幫阿大控制。 反倒是阿大明明沒有什么舔逼的經驗,但是好像在這方面特別有天賦似的,一條rou舌在女奴的小逼里鉆來鉆去上下翻飛,舔得位置雖說誤打誤撞,卻又偏偏都落在了女奴敏感的地方。 再加上阿大這會兒根本就毫無顧忌,只顧著自己舔得過癮,根本沒有什么端著收著的打算,狂風暴雨般咗弄起來,沒過幾個回合他身上久經陣仗的女奴就先一步堅持不住。 身體一扭一扭的止不住地輕輕顫抖,紅潤的小嘴幾乎就要含不住阿大的那根jiba,只顧著發出一聲聲蕩人的呻吟,就連呼吸也慢慢散亂,卻是眼看著就要如同預料的那樣,輸給了被自己多次放水的阿大。 阿大可不管兩人交鋒時,女奴是不是對他放水了,他這種人完全是那種只顧著自己痛快的家伙,眼看著女奴身體扭動戰栗,非但沒有停手的打算,反倒將自己的rou舌朝著女奴的rou逼更深處鉆去。 “啊~~~”果然只聽女奴一聲蕩人心脾的甜美呻吟,肥嫩的rou逼深處忽然收緊,緊跟著就是一股子略帶腥味的蜜水兒,從sao逼里貼著阿大正在作怪的舌頭上噴濺了出來。 半透明狀的sao水兒yin漿直接滋了阿大一臉,阿大卻是滿臉享受的,趕忙收回了舌頭,將自己臭烘烘的大嘴使勁兒貼住女奴的逼縫開始咗弄吮吸起來。 這是他第二次用舌頭將女奴搞到潮吹噴水了,那用嘴封逼的功夫也是越來越嫻熟高明,除了剛開始滋在他大臉上的那一股子sao水兒外。 女奴緊跟著噴出來的yin水兒瓊漿,幾乎都被他一股腦的喝到了肚子里,真真的喝了個過癮,好像全身上下都舒坦了,身體的每一個毛孔都在唱歌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