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我想引起你的注意
是的。 安夏內心默默回答,她笑的妖艷決絕,陸瑾辰冷哼一聲,濕巾紙在眼睛上也擦拭過,花露水一下子浸入到眼睛里,陸瑾辰就難受的倒吸一口涼氣。 “陸總,你怎么了!” 下一秒,安夏的手腕酒杯陸瑾辰拉著,而且強行拉著她要往他的懷里靠。 安夏抗拒著,陸瑾辰就越是用力,“你到底為什么和我作對?” “陸總還不知道為什么嗎,我就是想引起你的注意?!?/br> 因為這句曖昧的話,陸瑾辰狐疑道“此話當真?” “當真?!?/br> 安夏知道怎么最能撩撥陸瑾辰的心,所以她也不再抗拒,全身軟綿綿的貼在陸瑾辰的一側,男人想要和她來一場風花雪月,卻因為眼睛里進了花露水,難受到極致。 “你等等,我去趟洗手間,回來咱們繼續,這國色天香,保密性很好,不會有人知道的?!?/br> 陸瑾辰說完就著急的跳出了包廂,安夏盯著那半開的門,神情慢慢變冷。 真是一個好色之徒。 這里干什么,不會被別人知道? 就陸瑾辰那點齷齪心思,她還是清楚的。 在她還是慕安夏的時候,陸瑾辰就不止一次的暗示她,可以發生婚前性行為。 好在她當時堅持了底線,沒有愛到不顧一切。 換來的卻是他和自己的好閨蜜雙雙背叛她。 真可笑! 安夏一拳砸在桌子上,上面的所有盤子,酒杯,因為她這猛的一震,發出了輕微的響聲。 “李旭都走了,你還在這里等誰?” 紀靳南的聲音突然出現,安夏回頭,就看見站在包廂門口的男人。 她一個箭步沖出去將紀靳南拉進了包廂,努努嘴說道“云天也在競爭李旭的作品,我在等陸瑾辰?!?/br> 陸瑾辰,這三個字從安夏的口中說出來,有一種百轉千回的味道。 紀靳南很不悅。 男人臉色沉沉,伸手就拉著安夏要離開國色天香。 “暫時還不能走!” “你什么時候認識陸瑾辰的?” 紀靳南忽然逼近安夏,她猝不及防的后退,整個人都快要貼到了包廂的墻上。 嘴唇動了動,良久才發出細微的聲音,“前不久?!?/br> “可我怎么感覺你們認識了很久,你對陸瑾辰很了解呢?” 紀靳南咄咄逼人,安夏慢慢垂下頭,聲音顯得悲愴,“我為我朋友慕安夏報仇,她莫名其妙就被人扣上了吸毒過量的名頭,還死的不明不白,明明她死前一段時間我們還見過面,她告訴我,陸瑾辰是她最愛的人,等到《鳳權》上映他們就要結婚,結果……” “夠了!” 還沒說完就被紀靳南暴怒的打斷。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有一種,安夏所說的慕安夏的這些經歷,就是她自己的。 心里緊繃的一根弦突然坍塌,彈的紀靳南五臟六腑都不舒服。 他不由分說強行要帶安夏離開這里,還沒攬上安夏的肩膀,陸瑾辰就回來了,在門外敲門,“小夏夏,快開門,我都準備好了?!?/br> 紀靳南臉色鐵青,一只手像橫空出世的爪子,一下子遏制住了安夏的脖頸,沒有用力,卻生出一種逼仄的恐懼感。 “你們兩準備在這里偷情?” 安夏睜大了眼睛,艱難的說道“你誤會了……” “我誤會什么了,你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和別的男人曖昧,你和我說我誤會了,安夏,你頂風作案的本事很強??!” 紀靳南嘲諷的說著,他幾乎是拖著安夏走到了包廂的門口,門打開的一剎那,陸瑾辰就做出擁抱的姿勢朝著安夏撲過來…… 迎接陸瑾辰擁抱的是,紀靳南結結實實一腳! 直接把人踹飛到了走廊里。 陸瑾辰怒不可遏,“哪個孫子敢這么對待老子……” 抬頭看到是紀靳南的一瞬間,后續的話,聲音細小如蚊蠅…… 陸瑾辰看著安夏,用口型質問道“是你叫你老公來的?” 是打算當場捉jian嗎! 安夏搖搖頭,故意做出了一副被逼無奈的樣子,看著安夏和陸瑾辰的互動,紀靳南氣息涼薄到可怕。 “陸總,以后再靠近安夏,小心你的腿和你的命根子?!?/br> 他聲音似乎是從千年寒冰層里滲透出來,恐怖如斯。 安夏還沒辯解出任何一句話就被紀靳南打橫抱著離開了國色天香。 只剩下陸瑾辰一人狼狽的在走廊里匍匐了許久,國色天香的包廂的賬單都沒結。 陸瑾辰也準備離開,卻被服務員擋在了大廳。 “陸先生,請您先結賬?!?/br> 無可奈何,李旭和安夏都走了,只能他來買單。 陸瑾辰煩躁的松了下自己的領帶,不耐煩的問道“多少錢?” “十三萬八千八百?!?/br> 什么? 陸瑾辰不可置信的掃了一眼服務員,那頓飯吃的是黃金? “這是賬單,陸先生?!?/br> 李旭和安夏那兩個糟心的人,開了十瓶白酒,一瓶都沒喝完,點的菜都是頂級的料理,另外五萬塊是國色天香的服務。 “什么狗屁服務!” 陸瑾辰謾罵一聲后才從自己錢包里甩出一張卡,“刷卡!” 今天的他會記下來,安夏已經對他有意思了,今天要不是碰巧遇上她老公,想必他們…… 花十三萬泡妞,還是很值當的。 陸瑾辰內心如意算盤打得啪啪啪響,靜等過兩天的交鋒。 再難啃的蛋糕,他也會啃下來。 于他而言,安夏只是一個合格的獵物。 紀靳南把安夏丟在車上,他根本沒打算上駕駛座,而是直接朝著副駕駛邊的車門擠了上來。 捏著安夏的下巴質問道“沒有和陸總干點什么,你不空虛嗎?” “說什么呢,我和他?我會一步一步把他踩在腳底下!” 安夏不甘心的反駁道。 但紀靳南的怒氣反增不減,“你是讓他蟄伏在你的身下,是嗎?” “不是的,紀靳南,你放開我!” 男人像一頭發怒的獅子,根本不聽安夏的辯解,他已經強行的壓著安夏,撕開了她黑色衣服的領口。 安夏白皙的脖頸露出來,紀靳南就覺得渾身燥熱,他喉嚨不自然的滾動,聲音沙啞,慍怒道“這是你自找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