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少年夫妻老來伴
湯思敏搬進了許恒的公寓與其同居,何雁如打電話來要送車送禮服的,說她現在出入各種場合應該注重身份。 湯思敏一口回絕,掛了電話靠在許恒懷里調皮的問,“我這樣是不是有失許總女友的身份???” 許恒放下手里的書,看她,“我有什么特殊的身份嗎?” 湯思敏笑,又想起一件事,“周末不能陪你了,我爸爸二婚妻子的兒子要和老婆來旅游,我想請他們吃頓飯,上個月我爸住院,都是他們倆伺候的”。 許恒想了一會兒才說,“說的這么復雜,不就是你沒血緣的哥哥嗎?到底是小孩子,喜歡在這些事上計較,你看你都惦記人家的好處了,嘴上叫聲哥哥又怎么了” 湯思敏難得了紅了臉,許恒說她孩子氣,她就覺得很甜蜜。 許恒拉著她的手吻了一下,繼續說,“來了就好好招待,也幫我送一份新婚禮物”。 湯思敏點點頭應允下來。 何雁如出事一周后湯思敏才知道。 消息源來自以前在報社時認識的記者朋友,“豪門情婦群P導致yindao撕裂,肛脫”,“一女戰四男,春藥助興”,這都是被花重金壓下去的新聞。 湯思敏不記得自己看到這些話的時候是怎么收拾了東西步行回十幾公里外的許恒公寓的。 湯思敏在許恒公寓呆了一周足不出戶一言不發。 何雁如的朋友多次打電話請她去醫院看望,湯思敏不愿去,許恒親自開車送她到樓下。 “你mama是被人陷害了,她說之前盛佳廣場送來了給VIP的答謝禮,除此之外也沒有其他可疑的,盛佳的那個曹佳佳跟大房的女兒可是好朋友”,何雁如的朋友說。 湯思敏看著她,冷笑出聲,“大房?”,怎么能把這種話說的如此坦蕩? 何雁如整個人憔悴不堪,看到她來枯井一樣的眼眸似乎亮起一點光,湯思敏走過去站穩了狠狠的一耳光打過去: “有人陷害你嗎?有人逼著你出軌做人情婦嗎?有人逼著你群交嗎?” 何雁如咬著牙,半天才轉過臉來,小聲的回了一句,“沒有” 湯思敏走了,許恒還在車里等他,湯思敏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抱著他求,“你帶我走好不好?我們離開這個城市好嗎?” —————— 湯思敏沒再上班,許恒就在家陪著她看書聊天看電影。 一周后財經頭條全都是林氏集團長子繼任董事長一職的消息,新聞末尾還大篇幅的寫了前任老董事長及其夫人的金婚宴會。 湯思敏想到何雁如,想到何雁如朋友的話,她第一次覺得何雁如可憐,她知道最骯臟不過人心,但這些人的手段還是讓她感到惡心。 何雁如是無恥,落得如此下場絕對不是無辜,但憑什么踐踏人命的惡人還活得光彩熠熠,打著恩愛的旗號被人祝福,裝著善良的模樣被人寵愛。 憑什么他們要活得如此自在得意? 湯思敏打電話給林念,對方已經換了號,她去盛佳找曹佳佳,也見不到人,湯思敏把電話打到司承南那里。 “我知道你要問什么,跟我妻子無關,你要不信就來盛佳五樓咖啡廳,我給你證據”。 湯思敏等來了司承南和林念。 “我的確讓佳佳幫我查過何雁如的VIP信息,不過是一時氣憤想看看一個情婦的消費力,這也不算過分吧?”,林念說。 司承南招手叫來了一個穿西裝的男人。 “您好,湯小姐,我是盛佳廣場客戶總監,這是我們過去一年主動寄送給何女士的禮品記錄,今年有兩次記錄,一個是按摩儀和美容金卡,一份是lamer面霜禮盒,除了節假日店慶及客戶生日會送禮物之外,大客戶每消費滿10萬我們也會送禮物回饋”。 “送去的東西你都可以拿去檢驗”,司承南說。 “就你媽那樣的人,你還指望什么結局?真當舊社會納妾呢?”,林念說,說完提著包就走了。 司承南看看湯思敏,斟酌著開口,“有什么需要幫忙的...” “走”,湯思敏說。 城南療養院,林氏集團前任老董事長正在一眾隨從的陪伴下在花園里散步,這處花園有兩個出口,他靠近任何一個都會被帶回去。 臨近中午的時候,吳倩芳帶著保姆提著午餐過來,食盒打開,幾道家常菜。 “嘗嘗,看跟過去的手藝一不一樣”,吳倩芳擺箸弄餐,對面的男人并沒有動筷子的意思。 吳倩芳笑,“少年夫妻老來伴,你我終于走到這一步,記得嗎,三十年前你對我說,等我們老了,就這樣作伴”。 “呵呵,倩芳,我們過了一輩子,我小瞧你了,不得不說,你這一手實在漂亮,如今你軟禁了我,打算如何對待她呢?” “哪里還有誰呢,現在,你不過只有個我罷了,吃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