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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胥收攏雙臂,吻上了瑟瑟的唇瓣。 他這次的吻并不溫柔,而帶著侵略的霸道。他舔舐吸吮著瑟瑟唇瓣,像是要抽取她檀口內的津液,品嘗他的芬芳,肆無忌憚地以舌尖挑逗著瑟瑟的唇,吻得瑟瑟輕喘,還不作罷。 子胥將舌尖探入瑟瑟的唇瓣尖,輕輕挑弄貝齒,抵住那縫強行突破。瑟瑟讓他突如其來的強吻嚇了一跳,想張口出聲阻止,卻讓他尋得此隙,孟浪伸入了舌,與她的丁香糾纏起來。 濡濕、纏綿、誘惑、挑逗,勾魂奪魄。 子胥的吻伴著男人麝香味竄入鼻腔,霸道狂放,充滿占有欲,吻得瑟瑟險些站不住,他才松了口。但侵略尚未止息,他的唇瓣移往了瑟瑟的頸項,輕輕地摩娑摩挲摩挲著。瑟瑟頸盼泛起了一股搔癢感,渾身跟著sao動起來。從未被這么對待的瑟瑟一時間無法反應,僵著身子,任由子胥攬著輕薄。 『楊侍郎曾對你這么做過嗎?』子胥在瑟瑟頸項上微喃。 子胥感覺懷中人兒的緊張與生澀,無聲輕笑,繼續說道:『心悅你的男人,還會這樣做…』 他吻上了瑟瑟的耳垂,輕含舔弄,瑟瑟被他這么一逗,渾身發軟,雞皮疙瘩爬上頸項,但隨著子胥的舔吻,粗糙的舌苔濡濕每一吋肌膚時,酥麻感傳遍四肢百骸,令人不知所措,甚至讓她顫抖,喉間不自主地發出一聲極細輕吟。 子胥見狀,眼眸微挑,戲弄之意興起。他的唇邊沾染笑意,惑人似的嗓音輕柔低醇:『顯然楊侍郎不曾如此待你──但心悅你的人會這樣對你,所以,瑟瑟現在知道誰是真心喜歡你了嗎?』 如蔥的長指不知何時抽掉了瑟瑟的腰帶,手指偷偷鉆進了她的衣袍中。 『啊…』瑟瑟發現時,已然來不及。 011 軟香在懷忘籌謀 (1)(H) 君許諾,傾三生 【民國】(簡)(時起雲)| 7610394 011 軟香在懷忘籌謀 (1)(H) 子胥凝眸看著她,鳳眼彎彎,眸中疏星點點,有著濃情甜膩的笑意。 魏國公子生得俊,明眸善睞,較之其他男人,算得上卓爾不群。他的觸撫溫柔纏綿,但── 『不──不可以──』她輕喘低嘆,身子軟綿綿地讓子胥放倒在榻上。子胥的身子覆了上來,她的膝蓋被他頂開,微微發顫。他的眼神不是她所熟悉的淡泊神色,也不是那些男人饑渴的丑陋模樣,他似乎在盤算什么,令她害怕更看不透。 『別這樣!你這樣對我還說不是一丘之貉?』瑟瑟忍不住嚶嚀出聲,按住了子胥的手,不讓他再碰。 子胥停止手邊動作。 小公主不笨啊。 他的言論充滿了哄騙,只為了達到目的。她說的對,他和那些人所作所為一般無恥,但有一點不同。 『不一樣的。我和他們不同。我說過了,我心悅你?!?/br> 更況且,他不缺女人,不屑透過欺侮女人宣泄恨意,更不是想泄欲。他想要的是更實際、能改變現況的權勢地位! 他想要藉由親密的關系得到她的心,更想透過她,與梁國聯姻取得魏國大位! 但也不是每個女人都可以。他也不想委屈自己。 梁瑟瑟很好,粉雕玉琢,身分高貴,純潔無垢,很適合他。 他可以視她如珍寶,寵她一輩子。 眼下,的確是太躁進了。 子胥思忖一會兒,揚起笑,抽手攏起瑟瑟的衣袍說:『好。我送妳回宮吧?!?/br> 瑟瑟見子胥忽然改變態度,松了口氣,卻越發不解。心悅,真會這般做? 但子胥卻已牽著她的手,往公主宮殿走去。 一路上她試圖抽手。但子胥卻說:『小公主,我說了,要作戲?!?/br> 『明明沒有人啊…』瑟瑟抗議,卻讓他一句敵在暗,我在明的話,堵個啞口無言。 直到靠近公主宮殿外,他才放開手,低眉淺笑說:『那我就送小公主到這兒。以后,小公主想去哪,讓人知會我,我會陪著你,以免你一個人落單,讓人有可趁之機?!?/br> 語畢,轉身翩然離去,毫不留戀,留下瑟瑟一人目瞪口呆。 不知魏國質子子胥到底在想些什么? 讓他一個人陪著,其他人才沒有可趁之機?但,那不是給他可趁之機嗎? 她怎可能再給他接近自己的機會?更別說今日嚇得緊,接連好幾日不敢出殿門一步。連去探看大公主都不敢。 但接下來幾日,反而是她自己在意起來。日日清晨,她的寢殿門前擱著一束以水藍色絲絹系扎的小花,上頭還結著露珠。 是子胥嗎? 可是子胥是怎么進了公主宮殿的? 那,不是他,還會有誰? 日復一日,鮮花凋零了,但那絲絹倒留下來了。就如子胥,在她心中留下來了。 瑟瑟咬著唇瓣,有些羞惱,但又莫可奈何。 直到那晚夜宴,她才又見著子胥。 真的是他! 那些花,真的是他送的。 他的髻上辨識用相同顏色的絲絹系著。 豐神俊朗,低眉淺笑望著她。 她羞赧地別過頭,不看他。卻又趁著他不注意偷偷覷著他和其他人說話。整場宴會過了,都沒來到她跟前,對她說上一句話。瑟瑟沒注意今晚,她的眼神不在跟著楊侍郎,反倒是跟在了子胥身后打轉。 但子胥卻連看都沒看他一眼,讓她氣惱地尋了空隙溜出宴會,等在了他會回宮的路上,轉了彎,扯住他的衣袖。 『魏子胥!』 子胥顯然被她突然出現嚇了一跳,瑟瑟看了莞爾,露齒輕笑。 望著她氣喘吁吁、微微泛紅的臉頰,他不知瑟瑟跟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