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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信的樣子,魏子胥心中只有兩個字:痛快! 做戲就要做到足!斬殺敵軍,就要確保人頭落地! 憑著胸腔莫名的震動與快意,魏子胥望向瑟瑟漾出一抹情意繾綣的笑,說道:「不信,你們問瑟瑟?!?/br> 「瑟瑟,這是真的嗎?」梁老爺率先由震驚中清醒過來。 看著魏子胥一雙太過勾人的桃花眼,長得太過俊俏的端麗外貌,怕是色不迷人,人自迷,但魏子胥是魏家嫡子,今日替他擺平了洋人,對他印象好上幾分。 況且魏家即使不在朝為官,百年世族做起了商賈買賣,反倒比梁家老爺領俸祿俸銀要來得寬裕許多。嫁給魏子胥未來吃穿不愁,對瑟瑟來說,是門當戶對、求之不得的好歸宿。 人一想通,腦袋就靈光,腦袋靈光,心里喜孜孜的,臉上表情也就遮不住了。 「唔…這…」瑟瑟整張俏臉像火燒似的,她沒想到三年不見,魏子胥竟將她放在心上惦記這么久。 可是,那不過是小時候不懂事的渾話,怎能做數?! 她與魏子胥這么多年沒有相處,怎知他是怎樣的人?且她和楊治齊這三年來雖說沒什么男女之情,卻有深厚師徒情誼…心里紛亂,不知該怎么回答才好。 「黃口小兒兒戲之語,豈能當真???」楊治齊看瑟瑟桃腮嫣紅,艷色婉轉流蕩,誤會瑟瑟的心神就快被魏子胥勾走,心里不快。 他暗戀瑟瑟已兩三年,怎可能讓一個莫名其妙出現長得像女人的妖孽搶走瑟瑟! 「喔?楊先生是什么身分出聲反對?瑟瑟可曾與你有過媒妁之言或是私訂終身之語?」魏子胥冷眼望向楊治齊,挑了眉,語氣內帶著諷意。 「這…」楊治齊讓魏子胥的話噎著,吞吞吐吐起來。 其實他的洋服褲口袋中藏著一枚戒指,本想要在茶會后私下拿給瑟瑟,學洋人那套單膝跪地求婚?,F在卻踟躕不前的原因是瞧見瑟瑟看著魏子胥的眼神有幾分特別,讓他對瑟瑟的貞靜打了個問號。 但這懷疑卻是來自他眠花宿柳的心虛。 魏子胥冷眼瞧著楊治齊右手探入褲袋,不待他想個通透,立即開口說:「我還記得…瑟瑟十二歲的時候,在魏家臨水樓閣失足墜入了蓮塘中,是我救了她,抱著她爬上臨水樓閣…」 「魏子胥!」瑟瑟臉上紅霞更甚,急急奔了上前,抬手想遮住他的嘴。 魏子胥側過頭,反手捉住了她滑膩的柔荑,不讓她阻止自己,也不讓她抽回手指,就這么當著眾人的面緊緊握住瑟瑟的纖指,絲毫不避嫌地靠在她身側,狀似曖昧、親昵至極,看得眾人瞠目結舌,臉熱異常。 魏子胥對眾人露出了一個極為輕淺的笑,緩緩說道:「自古男女有防,七歲即不能同席,但我卻抱了十二歲的瑟瑟…算是有了肌膚之親,如此,瑟瑟能嫁你?還是該嫁我?」 此話一出,梁老爺、魏老爺及楊治齊三人腦袋一片空白。 只剩瑟瑟羞怒瞪視著魏子胥,憤怒的兩道眼神像是要將他戳穿似的狠狠地瞪著他。 006 此生決意不嫁君 君許諾,傾三生 【民國】(簡)(時起雲)| 7610385 006 此生決意不嫁君 楊治齊臉色慘白,那句肌膚之親在腦袋中回蕩。 即使受過幾年西方教育,與洋人往來,出入煙花藝妓處,眠花宿柳,他還是擺脫不了對女子貞節根深蒂固的印象。說穿了,他也不過是個披著"洋皮"的男人,骨子里也和梁老爺一般迂腐守舊,跳脫不出思維的盲點與框框。 魏子胥的話并非無堅不摧,到處是破綻,但楊治齊沒魏子胥的機敏,無法在短時間想透。若是以男女七歲不能同席,那他與瑟瑟三年同席教學,不就是一種兩人親昵的證明? 楊治齊溺在魏子胥的挑弄言語中無法自拔。他的雙肩塌了,腰軟了,再也撐不起那身洋服,傷心失望地瞅著瑟瑟。那個眼神像是心愛的女人已受玷污似的,令瑟瑟羞怒痛心,沒想到楊治齊與瑟瑟共處三年,楊治齊還不了解她的品德,竟讓魏子胥三言兩語挑撥而去。 就當瑟瑟想出言解釋時,楊治齊突然開了口說:「也罷!告辭!」語畢,徑自穿過抄手廊,往中門踉蹌走去。 瑟瑟瞅著楊治齊失魂落魄的樣子,心里難受,轉眸瞟了一眼魏子胥,恰巧瞥見他的眼神中閃動著得色。他的唇瓣噙著似笑非笑的嘲諷,與他三年前輕薄捉弄她的表情一模一樣。 瑟瑟憤怒難當,低頭狠狠往魏子胥一咬! 她牙齒雖小,但用力猛烈,登時讓魏子胥吃痛松手,接著瑟瑟轉身在楊治齊身后叫著:「治齊哥哥!等等!」 但楊治齊沒有回頭,腳步更快,像是怕面對什么摧人心神的殘酷事實般,三步并兩步穿越了抄手廊,隱入了中門之后。 「瑟瑟!你站??!治齊、治齊的叫,成何體統?!」梁老爺看瑟瑟竟不顧禮教要往楊治齊身后追去,氣壞了,大吼一聲。 瑟瑟頓住腳步,轉頭焦急辯解:「爹爹,治齊哥哥并不知道你討厭洋人!你誤會他了!且…且…魏子胥…你…你這個混蛋!」瑟瑟轉頭怒斥站在一側的魏子胥。 只見魏子胥一臉無辜,一只手抽出帕子,按著沾滿瑟瑟口水與牙印的手背,揚起苦笑??戳怂@故作無辜的表情,瑟瑟更氣了,拳頭握得緊緊的,抿著唇死死地瞪著魏子胥。 「瑟瑟!你住嘴!這種沒教養的話你跟誰學的???可是楊治齊?!日后他不許再踏進我梁家一步!」梁老爺大喝,嚇得瑟瑟住了嘴。收回了恨極魏子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