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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雙手漸漸地向下滑移而去,可此時的mama雙手呈M形的攤開在床上,而她的臉部側向一邊,根本就不知道這些。 漸漸地,我的雙手到達了mama大腿和臀部相交的地方,眼看著已經要觸摸到mama的完美的臀rou了,而在這時,mama似乎也終于有所察覺。 「凡凡……」mama喊了一聲,想用眼神制止我。 可在這時,我假裝沒聽到,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而隨著我這一加快抽插速度,我的腹胯部位完全的撞擊在了mama的大腿跟上,而我跪在地上的大腿也碰觸到了mama那雪白豐軟的臀rou上。 我不斷用力的撞擊,很快就把mama的話給堵了回去,而且我這般的用力,也幾乎讓mama說不出話來,因為mama的嬌軀也跟著隨之前后抖動起來。 而在mama胸口上那兩只沉甸甸豐碩的雪乳也是一前一后的搖擺,好似在狂波大浪之中不斷地搖擺,隨時都會傾覆。 mama兩只雪峰搖擺出一道道的波浪,雪白滑膩,在燈光的照耀之下顯得那么的yin浪,兩顆櫻桃般粉嫩剔透的蓓蕾也跟著mama的豪乳前后搖蕩,劃出一道道的妖艷幻影。 「額……慢……慢……慢點……」mama勉強的說道,她臉頰早就紅透了,我這樣用她的腿部抽插,幾乎已經不弱于抽插了。 而且我那腹部強有力的撞擊,都能讓mama感覺到我不再瘦弱的身體里蘊含了無窮強大的力量,此刻的我好似野獸一般,而我的那根猙獰火熱的roubang依舊在mama的大腿之間不斷地進出,愈發的漲熱,與mama大腿上的豐腴美rou不斷地進行摩擦。 如此用力地撞擊和抽插,我知道我的力道和行為實在有點野蠻了,如粗魯的野獸,可是mama根本阻攔不下來,而且看我此時的樣子,好像是要爆發出來一般,因此mama也就任由我這樣下去了。 只要沒觸及到自己的底線,或許mama就一直會任由我這樣繼續下去。 雖然還沒有插入,但我粗大的roubang已經隨著我大力的抽插往下滑了下去,不可能保持一成不變,而且剛才我的力度那么大,自然是沉了下去。 也就是這樣沉了下去,我的roubang已經堪堪接近mama的陰部了,那里是mama的桃源圣地,有一塊較薄的布料把mama的陰部完全的遮蓋起來,然而那里卻有著致命的誘惑力,讓我的roubang始終下潛,再下潛,不斷地接近。 而mama此時仿佛也發現了這點,原本她的眼神已經有些迷離,此時終于有了一絲清明之色,她一手撐在床上,上身微微支了起來,而另一只手則是推在了我的小腹上。 「凡凡……停下……快……快停下……」mama用力的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急切。 「?!幌隆瓉怼璵ama……我要……要射……了……」我這樣說,動作弧度越來越大,屁股前后撅動的更加厲害。 「不行……快……挨……著了……不行……」mama忽然有些用力的掙扎起來。 在這一刻,我的力氣卻是出奇的大了起來,上身俯下,用右臂緊緊有力的抱住mama的大腿,不讓mama掙扎出去,緊接著我的兩條小腿離開了床面,用膝蓋肘支撐在床上,整個人猛然向著mama的小腹壓了下去。 「啊……來了……mama……我來了……」我發出一聲低叫般的怒吼。 而mama的手肘也終于支撐不住,終于躺在了床上,只見mama整個人躺在了床上,而我那黑黝粗大而又火熱的roubang已經杵在了mama的恥毛部位。 可惜mama穿著的是內褲,因此我那圓鼓鼓而又紅亮的guitou是抵在了mama的透明蕾絲內褲之上,但我的屁股一聳一聳,在我的guitou馬眼之中,爆發噴射出一股又一股白灼而又粘稠的液體,全部施發在了mama的恥毛部位。 我的量太大,射出去的液體在mama那白色透明蕾絲的內褲上暈開,有的浸染到了里面去,有的則是留在表面,粘稠而又濃郁,沾染了內褲一大半。 爆射之后便是無盡的空虛,此時的我已經把mama的腿給放了下來,我的兩只手撐在mama的腰臀兩側,整個人呼哧呼哧的穿著氣。 而我那根火熱巨大的roubang則是放在mama兩腿之間那最神秘的部位,我的jingye已經把mama那里幾乎給全部打濕完了,mama那塊的版圖也近乎被全部占領,只有一塊薄如紙片的布料防護而已。 就算射過之后,我的roubang軟了下來,還是那么的龐大,依舊杵在mama的恥毛部位,圓鼓鼓的guitou與粘稠的jingye混在一起。 至于mama,她此刻仿佛也是有些癱軟無力,在她優雅的脖頸上已經是緋紅,并且被汗珠布滿,香汗淋漓,下面鎖骨處的凝玉肌膚也滿是汗珠,還有那兩顆熟透的碩果上也依然如此。 mama香汗淋漓,她的體質似乎特別愛出汗,尤其是劇烈運動,那汗珠為她美妙的胴體渡上了一層猶若霞光般的晶瑩光澤。 然而,此刻mama絕美的臉上有著一種劇烈運動之后的頹然,有的秀發被汗水沾染,讓她多了幾分慵懶嫵媚的氣質,更加的格外誘人。 這個時候的mama最是美艷,余韻未消,卻又有一種從云端跌落到塵埃的不世美麗,難以形容。 也不知過了多久,但還是mama先開口,她目光復雜的看了我一眼,說:「好了,起來吧?!?/br> 我什么也沒說,撐起了身子,跪坐在床上,而mama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