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傲來霧,花果香
眼前的紅紅搖身一變,眨眼睛就變成了另一位女子。 洛晟呆滯了幾秒鐘,然后突然反應過來他被人給整了。 洛晟滿臉憤懣,羞愧得想在地上找條縫鉆進去。 他居然被假冒的紅紅嚇得動彈不得,這下真是丟臉丟大了。 六耳不管洛晟滿臉的憤懣,不知從哪里掏出來一顆蟠桃,先自顧自的啃起來。 “你就是洛晟吧,我倆以前見過?!绷吘捉乐刺疫厡β尻烧f道。 洛晟疑惑的打量了著六耳,在腦海中努力的回憶,但是片刻之后洛晟搖了搖頭,表示什么也想不起來。 “不記得了?哦,也對。那時你來傲來國的時候還是個剛出生的嬰兒?!?/br> 說著,六耳還湊到洛晟近前認真打量了一番。 “沒想到你小子長大后還挺漂亮的?!?/br> 洛晟嘴角微微抽搐,他不知道為何別人形容他的面貌都是用的漂亮這一詞? 他就真有這么眉清目秀的嗎? “不記得了也沒關系,我從傲來國來,你可以叫我六耳?!?/br> 六耳啃著蟠桃,口齒不清的回答道。 傲來霧,花果香,定海一棒萬妖朝。 東海外,水簾中,齊天比高仙折腰。 洛晟愣了愣,然后十分震驚的看著眼前的六耳。 傲來國極為神秘,關于傲來國,人們只知道傲來國有四位天妖。 他沒想到今天居然能親眼見到傲來國的人。 “那六耳和紅紅” “真沒禮貌,要叫我jiejie?!?/br> 一顆桃核“噗”的一下彈在洛晟額頭上,彈得洛晟不自主的痛苦的捂額。 “六耳jiejie和紅紅姐你準備干什么?” 洛晟捂著額頭痛苦的問道,他不知怎得只是被六耳用桃核彈了一下為何會這么疼。 疼得好像有只蟲正像他的腦海中磚。 “哎~差點把正事忘了?!?/br> 六耳聽到洛晟的話,停下了啃蟠桃的動作,猛的一拍自己的頭,隨即轉頭看向紅紅。 “這件事待會兒再說,六耳你這家伙先跟我去把正事處理了!” 紅紅頭疼的撫了撫額,六耳這廝一溜煙就沒影了,害她也只能趕緊跟上來。 “哎?你不先問嗎?”六耳疑惑的問紅紅。 “先辦正事?!奔t紅語氣強硬,不留任何商量的余地。 “好好好,聽你的,大姐?!?/br> 六耳賠笑著,在很久以前兩人就認識了,只是她還是低估了紅紅的霸道程度啊。 六耳不禁有些憐憫的看了看洛晟,現在她有些明白為什么洛晟這么怕紅紅了。 “小晟一起過去?!奔t紅轉頭向洛晟說道。 “我能不去嗎” “不能!” 洛晟耷拉著腦袋和紅紅以及六耳一起出現在了苦情巨樹下,容容和雅雅早已在此等候多時。 見紅紅和洛晟走來,雅雅興奮的朝二人揮了揮手。 洛晟湊近雅雅,悄悄用手肘戳了戳雅雅道“笨丫頭,問件事?!?/br> “干嘛?”雅雅撇了洛晟一眼,疑惑的問道。 “jiejie在干什么?” 雅雅看了看樹下似在準備什么儀式的紅紅與六耳,不明覺厲。 但礙于面子與一貫的傲嬌,她怎么好意思承認自己也不知道啊。 雅雅輕哼一聲“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就別多管?!?/br> “切~你自己也不知道吧?!甭尻杀梢暤目戳搜垩叛?。心里想著。 就在此時,突然天地一下子靜了下來,“翁~”的一聲,以苦情巨樹為中心,一個巨大的陣圖浮現。 看著陣圖,六耳咋舌道“沒想到啊,苦情巨樹的因果線已經被破壞了十年竟然還凝聚著如此龐大的因與果?!?/br> 隨即,她的嘴角掛起笑容“那事情就好解決了,只需修復因果線就行” 話語剛落,只見得一張大陣突然張開,將苦情巨樹網羅在了正中央。 大陣中洋溢著紫光,紫光與苦情巨樹相互呼應,漸漸向陣眼的苦情巨樹靠攏,然后被其吸收。 紫光被吸收一分,大陣也就縮小一分。 洛晟呆愣在原地,他看到了,看到了一個根本不可能看見的地方。 彼岸花開開彼岸, 斷腸草愁愁斷腸。 奈何橋前可奈何, 三生石前定三生。 此地名曰黃泉。 有石,名曰三生石,今生已知前生事,三生石上留姓氏,不知來生她是誰,飲湯便忘三生事。 有橋,名曰奈何橋,橋這邊寂寂無聲,因心死,失去了往生的記憶。 橋那邊哀哀嗆天,因為心動,忘不掉的牽牽纏纏。 有草,名曰斷腸草,它會讓人恢復記憶,但它也可致命,一旦服之三天之內必會暴斃而亡。 有花,名曰彼岸花,花葉生生兩不見,相念相惜永相失。 洛晟震驚無比,黃泉似乎就在他的面前,但仔細一看又好像遠在天邊。 這到底怎么回事?洛晟也不知道。 然后他看見了一道粗大的淡紫色光柱從苦情巨樹上沖天而起,沒入天際,不知通向哪里。 光柱中似有人在痛苦,似有人在歡笑,似有人在虔誠期待。 忽隱忽現,無比虛幻,看不太清楚。 只是這條光柱卻及其扭曲,似乎已經被破壞了,無數淡紫色的光芒從大陣中涌出,修補著光柱。 洛晟偷偷看了眼周圍人的表情,沒有出現什么古怪或者驚奇。 他有些疑惑,難道就只有自己一個人看到了? 在苦情巨樹處,一張大陣平鋪開來,顯得極為壯觀。 如此大的陣想要完全縮入苦情巨樹也不知需要多久。 六耳打了個哈欠,滿是疲憊“好了,陣法布置完成。只用等待就好?!?/br> “六耳jiejie要回去休息休息嗎?”容容微笑著問道。 “不了”六耳又打了個哈切,顯得十分疲憊。 “我守著這陣,整整六件仙器,可不能丟了?!?/br> “你們先回去休息吧?!?/br> 在離涂山極為遙遠的天邊,一個人影凌空站立著,注視著此時涂山發生的一切。 即使隔了如此遠的距離,涂山所發生的一切他依然看得十分清楚。 人影渾身散發著金光,讓人看不見樣貌,如同一尊金象。 在金象四周,空間已經被威壓壓得逞現不正常的扭曲。 金象凝望著涂山,久久不語。過了好久突然開口說道“前輩,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