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挑釁:我不跟狗交手!
張小千之前鑒賞諸葛迢的那幅畫的時候。 談笑風生,隨意嬉笑。并且沒兩下就看出來了問題所在,直接判定為贗品了!畢竟,他說了,他從小跟著爺爺到處鑒賞字畫,看過的顏淵河上圖的贗品不知道多少了。 可是,為什么他現在卻看朱申的畫看了這么久?看得這么認真?看得不茍言笑?看得額頭出汗? 光是他臉上那認真的神情。 就讓眾人感覺到了不同。 他們也感受到了氣氛的詫異與奇怪??吹镁谜f明了什么?說明了還沒有發現問題!還沒有發現破綻,發現瑕疵……! “嗯?” 朱申也是眉毛動了動?!半y道我這幅畫,是真的?”他自己其實也不知道這幅畫是真是假,畢竟,這是他自東玄劍仙的遺物中得到的。他自己也不懂得鑒賞字畫,之前是覺得東玄留下來的東西,應該也不會是太差的東西,所以選來作為一個普通的禮物獻給陸清豐而已。 “這不可能!”司徒心媚則不愿意相信。 “不可能是真的!” 杜平燈也是不愿意接受這樣的猜測,“是做得更好的贗品,如此而已!” “難道……” 諸葛迢卻看著張小千的神情,自己臉色有一些白了,“不可能!”當然,他還是不愿意相信。先前,他臨時調換了禮物,就是想要讓朱申丟臉。 如果是真的,這般一來,他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可太丟人了。 所有人都在看著張小千。 又看了好一段時間。 “抱歉,各位……讓你們久等了?!?/br> 他才站起身子來,神情嚴肅道,“朱申師兄的這幅畫……是真是假,我,看不出來。所有的一切,材質,字跡,畫風,所有的細節,用的材料……都是畫圣王意之先生的風格。所有一切,渾然天成??床牧系哪攴?,更應該就是王意之先生作出這幅顏淵河上圖的年代?!?/br> 轟。 他的這番話出來,頓時,眾人也是再次震驚。雖然他沒有明說這幅畫是真的,可是,以他的鑒賞字畫方面的造詣,他看不出來是假的,那可就是有很大可能是真的了。 “張,張師弟,你這是什么意思?” 陸清豐都有些愣了,他是不敢相信,這竟然是真跡!他也聽說過真跡,可這幅畫贗品實在多,他其實并沒有妄想能夠得到真跡,“難道……” “不錯,我懷疑……我也不敢確定……但我真的找不出這幅畫的任何破綻?!?/br> 張小千也是吞了吞口水之后,道,“所以我懷疑,這幅畫,很有可能,是真的!” “什么?” “是真的?” “連張小千都看不出來破綻,很有可能是真的??!這么說,這才是顏淵河上圖的真跡?” “哈哈哈……這下,諸葛迢是真正的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可笑啊可笑!” 所有人都是震驚。還有些人暗暗竊竊私語嘲笑起諸葛迢來。 “可惡?!?/br> 這讓諸葛迢的臉色更加黑了下來。他本來只是想要落朱申的面子的,可是,沒想到,目的沒達成,反而把自己的面子給丟了個精光。 “這,真跡的話……”陸清豐都是有些手顫起來?!爸鞄煹?,那這禮物,可真的太貴重了……”他看向朱申,說道。 “沒事?!?/br> 朱申卻只是隨意道,“陸師兄,你我相識十余年。當年你曾經教我不少。我們的情誼,又豈是一幅畫能衡量的?再說,我根本不懂畫,這幅畫落在你手里,也算是有了歸宿?!?/br> “這……” 陸清豐也是舍不得放手。呆了呆才道,“那便謝過朱師弟了?!彼Φ?。當然,之后才想起來一邊臉色已經黑如碳的諸葛迢,連也撫慰道,“當然,諸葛師弟,你的禮物,我也很喜歡……都是心意,一樣都是心意。多謝,多謝?!?/br> 他都收了起來。 “朱申師兄,不知道,你是否方便說說……” 那張小千也過來與朱申攀談。詢問他的畫是哪里得來的?!澳闶菑暮翁幍玫降倪@幅顏淵河上圖?” “這個……” 朱申也愣了愣,隨口說了句,“我是從一處遺跡中得來……”他也講述了幾句。當然,把東玄劍仙的名號掩過去了。只是說自己是從一處遺跡中得到的。 “那么,這幅畫,很有可能,真的是真跡!”張小千聽聞之后,也是連連說著。 中間,其他幾個還沒有獻上禮物的精英學子,也是獻上了自己的禮品。不過,卻都已經在顏淵河上圖的珠玉在前前黯淡下來。就是走個過場而已。 唯有諸葛迢的臉色難看得很。 宴會繼續進行著。 “對了,朱騫竺師兄怎么還沒來?” “對啊,不是說,他答應了今晚,要來此與朱申師兄一決勝負嗎?” “怎么到現在還不來?” 不知道什么時候,突然之間,有人談到了這個話題。 “嗯,對了,殿下呢?” “殿下還沒來?” “怎么遲到了這般久?” 杜平燈、司徒心媚、諸葛迢等人聞言一愣。他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對了,杜平燈、諸葛迢,你們兩個不是說,我那二十三弟,已經親口答應了,會來赴宴赴約嗎?” 此時,朱申也是同樣轉頭看向諸葛迢他們,問道,“怎么,到了現在,還不見他的人影?” “殿下不可能不來!” 杜平燈聞言也是臉色難看,連說著道。 “對,騫竺師兄明明說過會準時到的!”司徒心媚也是道。 “不會是出了什么事吧?” 諸葛迢也是眼眸閃爍,隨后道,“難道來的路上,出了什么事情?朱申,是不是你耍的手段?因為后悔了之前沖動答應了杜師弟的提議,但是話已出口,不得不來,所以還是來了……來做戲來了……背地里,你卻派人去阻攔,不讓朱騫竺師兄能按時赴宴,是不是這么回事?” 他竟然開始用陰謀論的邏輯想象起來。 “什么?他來不了,是我故意耍陰謀?” 朱申聞言也是失笑,“諸葛迢,你瘋了嗎?他為什么不來,我怎么知道?可笑,難道不應該說是他怕我,所以故意不來么?還說我耍陰謀不讓他來?滑天下之大稽?!?/br> “反正騫竺師兄不在。倒是任你嘴上跑馬了?!?/br> 諸葛迢眼神陰沉,“你是算準了騫竺師兄來不了吧?呵呵,有點兒手段。你說不是這么回事,還是可笑?看來,你對自己的實力,很有信心?呵呵,不如這樣,朱申師兄,我們兩個來切磋一番如何?我雖然實力不如騫竺師兄,可是,在我們太武學宮的精英弟子里面,也算是數一數二的……你若是能夠打得贏我,我就相信你沒有耍手段,故意阻攔騫篤師兄,若是連我都打不過,那你說的話,也就是不攻自破的可笑的謊話笑話了。怎么,你敢么?” 他挑釁起朱申來。 “嗯?這諸葛迢,竟然又挑釁起朱申師兄來了!” “他還真的是不死心啊。也對,剛才那畫的事情上,他丟了面子,現在自然想要找機會找回場子來……!” “而且,朱騫竺師兄竟然遲遲不至,這也真的是很奇怪的事情,畢竟,今晚一戰,對于他來說,可是非常有利的!他不可能不會來……!除非是有什么事情讓他無法前來?!?/br> “那還真的很有可能,是朱申弄得手段。畢竟,他先前沖動答應了杜平燈的提議,后來,可能就清醒過來了,可話都說出去了,堂堂圣子,總不能說話不算數,于是,就上演這么一出……!” 聞言,眾多圍觀的學子們一個個也是不由各種心思猜測想象起來。并且,他們竟然還真的覺得諸葛迢說得挺有道理的。這些議論,朱申也都聽進耳朵里不少。 “弱,果然是一種原罪啊?!?/br> 朱申心中也不由嘆息了一句,“我現在雖然實力強悍了,可是,在所有人看來,我還是比朱騫竺弱得多!所以,本來應該覺得不來的人是怕才對的事情,卻變成了是我故意弄陰謀不讓他前來赴約……”他搖搖頭。 “怎么樣,朱申師兄,你不會是不敢吧?” 而這時,那諸葛迢又是繼續對朱申挑釁道,“害怕敗在我的手里,謊話盡破,顏面盡失?”若是連我都不敢不能擊敗,那還談什么不怕騫竺師兄?可就坐實了你的陰謀了?!?/br> “可笑。我有什么陰謀?” 朱申卻也只是冷笑,“我沒有什么陰謀。朱騫竺為什么現在還沒來。我也不清楚。不過,我也不會跟你打。諸葛迢。因為你不配。你只不過是朱騫竺的一條狗而已。我今日來此,為的是與朱騫竺一戰。擊敗他。了結我跟他的恩怨。而你,只是他的一條狗。我沒有跟狗交手的興致?!?/br> 雖然他聽到了眾人的猜測,直接出手擊敗諸葛迢,也是很簡單的事情。若是他出手擊敗諸葛迢,那一切就自然不攻自破。不過,朱申這個時候,卻不想出手。 原因,的確就是像他說的那樣,他覺得諸葛迢不配,他只是朱騫竺的一條狗,他要交手的是他的主人。而不是主人沒來,下場去跟他的一條狗交手。狗而已,不配跟他交手。 “朱申,你狂妄……!” 諸葛迢聞言,也是不由大怒,“你竟然說我是……狗!你有種再說一遍?。。?!”他的眼睛里面好像是差點要噴出火焰來。怒發沖冠不足以形容。 “諸葛迢,你只是一條狗。我沒有跟狗交手的興致?!?/br> 可是,他剛剛說完,朱申立即也就是再次說了一遍,“怎么樣,又一遍,說完了。你有要求,我立即就滿足了你。你開不開心?感不感動?快不快樂?” “你……” 諸葛迢差點一口血噴出來。 這諸葛迢從頭到尾都在針對朱申,一而再再,朱申心中也已經不爽了。既然他不給自己面子,自己為什么要給他面子?所以此時朱申他對這諸葛迢說話也是絲毫不留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