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
藍靜儀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浸在水里,身后一個男人抱著她,使她不致沉底,一縷濡濕的金發垂至她胸前,輕輕撩撥著她的汝尖。從那縷金發她知道那個人是納蘭?。水是溫溫的,輕細的流動,皮膚上感覺很舒服,只是她仍無一絲力氣,身體仿佛被抽空了,下體火辣辣地痛著。她并不知道醒來之前被兩兄弟玩弄了多久,但她知道并不止那兩次,因為她感覺自己全身的骨架就要散開。睜開眼之前,她唇里不自覺地逸出呻吟。 “醒了”說話的不是納蘭?,卻是開門走進來的納蘭荻,他冷眸覷著她,嘴角帶著一絲笑意。 “壞蛋……禽獸……”她虛弱地說了四個字,便咳嗽起來。 “?,看來咱們太憐香惜玉了,她即然還有力氣罵人,就有力氣再陪咱們玩……” 納蘭?笑,“老師你說的很對,我們的確是禽獸,是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你最好不要對我們抱太大希望,我們找上你,就是看上了你的身體,它會讓任何一個男人瘋狂,你現在最好少說話,男人是受不了刺激的,一受了刺激,他會變得很強大,那時就不知道你能不能夠承受后果……”話還沒說完,藍靜儀就感覺到自己身下有一根東西yingying地頂過來。她咬住嘴唇,嚇得一句話也不敢再說。 “給她洗洗,抱上來”納蘭荻坐雕花的楠木矮床上說道。納蘭?一手托住她,一手撫上她的身體,在她的雙汝前留連了半天,手指向下移伸進她的內。 “啊~”藍靜儀敏感地并攏雙腿,又羞又氣讓她的臉整個紅了。納蘭?用雙腿撐開她的腿,“別動,否則后果自負”,藍靜儀真的乖乖地不動了,只能任由他的手指在水下輕輕在她小x中攪動,藍靜儀咬住唇,身子像弓一樣彎起來。 清洗完后,納蘭?將她從水中抱起來,扔給納蘭荻,納蘭荻接個正著,將她放在楠木床上,雙眉一挑,“你最好乖乖聽話,不然……”說著,他斜了眼藍靜儀,黑眸中的冷酷讓藍靜儀打了一機靈。 納蘭?爬上來,依舊抱起她的身子,從納蘭荻手里拿過透明的藥膏抹在指端一點一點在她身上的淤青處涂抹,而納蘭荻負責涂她的大腿。 那些藥膏冰涼細膩,抹在身上格外舒服,藍靜儀已沒有力氣掙扎,只得任他們涂抹,慢慢的一股睡意侵過來,她的意識漸漸模糊。 涂完了,看藍靜儀閉著眼,睫毛輕輕地顫動著,兩人對視一笑。納蘭?雙手從她的大腿處c入向上一扳,將她的兩條腿高高擎起來,讓她的私處正對上納蘭荻。 納蘭荻伸手掰開她的hua瓣,露出小小的xue口,水嫩的hua瓣已經紅腫起來,小xue口也有些腫脹,他伸過兩指輕輕抻起花瓣,另一只手慢慢將藥膏涂上去,外邊涂完了,他的眼睛亮亮地盯在xue口處。涂滿藥膏的食指慢慢伸出去,抵住那誘人的小d,小xue口輕輕張開嫩r,將他的食指吸入,他的手指向里探,一邊向柔軟的四壁涂著藥膏。 藍靜儀在昏睡中被下體傳來的一種又冷又熱的感覺所驚醒,她睜開眼,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y穢的圖景。一個裸身的男子掰著她的兩條腿,那是一種只有還不會撒尿不足月的孩子才有的姿勢,而另一個男人的手指則停在她的里,螺旋地旋轉著,按摩著,挑逗著。 她又氣又惱,可是她的身體卻忠實地對這種挑逗有了反應,她潔白的小腹劇烈地起伏著,下身傳來一陣急促的顫栗。 “真是搔”納蘭?輕輕在她耳邊說,臉扭過來,吻住她的嘴唇,她沒有掙扎,兩行淚落下來,匯入他們糾纏的唇里。 她下身一緊,納蘭荻的欲望已經再一次刺入她的體內,那些藥膏是很好的潤滑溶液,他結實的p股挺進著,身體一次次地撞擊著她的雪臀,窒嫩的r口急劇地吞吐著那巨大的。 r體的拍打聲,“噗噗”地水聲,以及男人的低吼聲湊出最浮蕩的膠響曲。納蘭?放開她的嘴,開始將她的身子隨著納蘭荻的節奏往前推,每一次,納蘭荻深長的欲望都更深地刺入她的最深入。尖叫聲抑出藍靜儀的嘴唇,她雪白的身體在兩個男人中間劇烈地抖顫著,讓r欲如火一樣更加熾烈。 魔鬼主宰了長夜,任魔欲肆無忌憚地漫延。藍靜儀成為獻給魔鬼的祭品,她似乎浮在沉沉欲海中,任兩只被獸欲充斥的魔鬼一次又一次毫無饜足地占有。 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天的上午,睜開沉重的眼皮,眼睛似乎有些不習慣眼前的光明。耳朵里聽到自鳴鐘敲了九下。 上課,這是第一時間自她腦子里浮上的詞匯。她爬起來,跌撞著跑下床。她是個好老師,給學生上課從不曾遲到過。 可是她的腳被一個障礙物拌倒了,一下子跌在了床下,就再也爬不起來。她這才發現自己渾身都是赤裸的,雪白的皮膚上遍步著大大小小的青紫瘀痕,身體里的每一根骨頭都在叫囂著酸痛,腳腕是酸的,軟的,幾乎無力承受她身體的重量。 黑色印著艷紅玫瑰花的大床上,兩個j壯的同樣赤裸身體的年輕男子已經走下來立在她身前??吹剿麄兡悄贻p俊美的臉龐,而下身卻?露著巨大深長的欲望時,藍靜儀撇開臉,一陣顫栗自她心里擴散開來。 過去的幾夜對她來說簡直是一場夢魘,眼前的兩個只有十六歲的少年簡直就是欲種,他們的欲望似乎永遠無休無止,永遠無法得到滿足,他們在她身上需索,不顧她的虛弱,一次又一次占有她,貫穿她,她在他們強烈需索下一次次昏過去…… 一只手伸過來擎住她的下巴,她抬起頭,看到一雙冷酷的狹眸,“這么早,去哪里?” 藍靜儀看了他一眼,“放我走吧……我會當什么事也不曾發生”她艱難地說。她是個保守的女人,說出這樣的話可知對她有多大難度。但她同樣是個成年女人,她知道除了年齡,她不管在哪方面都遠遠在這兩個少年之下,如同他們所說,法就在他們手里,這世界本來就沒有公平可言。 站在一旁的納蘭?笑了,他蹲下身,手指輕輕滑過她細嫩的臉頰,“在給了我們一頓美餐之后,你想我們會舍得放你走嗎?” 藍靜儀一顫,聽納蘭荻接口說,“放你走可以,但要在我們玩夠你以后” 藍靜儀氣得渾身顫抖,“你們才只有十六歲,還有很長的路要走,還有很美好的前途,這樣做會毀掉你們,你們會遭報應的” 一陣肆無忌憚的笑聲,“我們不怕遭報應,我們也不知道什么叫做報應,我們只知道現在我們的身體需要你,所以,你——就得留下” “魔鬼,不可理喻”藍靜儀爬起來想走,可是又迅速跌了下去。兩兄弟只是冷冷看著她,仿佛知道她根本逃離不了他們的手心。 一疊照片扔在她眼前,照片上全部都是不堪入目的y穢畫面,里面的裸身女子被兩個幾乎一模一樣的男子用各種姿勢褻玩,而那個女子恰恰就是藍靜儀本人。 納蘭?依舊像個無害的美麗少年,此時金色柔發披在他兩肩,但他說出的話卻讓人吃驚,“老師,這整幢公寓里幾乎處處遍布著高清晰的針孔攝像頭,所以你不要怕無法預習昨天的纏綿,我們兩個隨時都可以放給你看,連你幾晚的每個魅態,每個動作每聲呻吟都不會漏過。這些照片也是我和荻拍下的,都是很好的珍藏品,我們會好好收藏的。你要乖乖聽話,否則,這些照片可能會長出翅膀,飛到‘藍山’學校你的每一位同事每一位學生的口袋里,到時,他們會以什么眼光看你呢,那個平時衣裝楚楚的藍老師,居然會那么y蕩,而且竟然和兩個學生大玩游戲……” “藍靜儀”納蘭荻念道,藍靜儀身子一顫抬頭,他冷酷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住她,不帶一絲感情地繼續說,“二十八歲,四歲時父母雙亡被送入綠絲帶孤兒院,一直到畢業后參加工作才自孤兒院搬出,但與孤兒院一直保持聯絡,她視孤兒院的嬤嬤們為自己的親人,并以‘mama’呼之,對綠絲帶孤兒院也有一份非常特殊的感情” “如果老師在我們面前敢耍什么花招,不管是什么,想逃開或是想一了百了,都別忘了,你一個人并沒什么,可是你身后還有他們,孤兒院里的大大小小都壓在我們手里,在我們對你失去興趣之前,你最好乖乖地呆在我們身邊,否則……我想,老師也不希望他們因為你一個人的緣故而失去生存的權力”納蘭?緩緩地說著,那輕松的口氣仿佛在說著別人的事。 藍靜儀已經渾身顫抖起來,她尖叫,“你們怎么對我都沒關系,但請不要傷害他們” 納蘭荻捏住她的下巴,“所以,你就要乖乖的聽話,知不知道,寶貝?” 藍靜儀難以至信地盯著眼前這張年輕的臉孔,她無法接受,也無法相信,幾天的時間,她的世界就被這兩個只有十六歲的少年完全顛覆。 納蘭荻制住她的下巴,拉向自己,嘴湊了上去,一下一下地啃著她的唇。藍靜儀閉上眼睛,睫毛像蝶翅一樣輕輕抖顫著,泄露了她的恐懼,她蒼白的嘴唇在他的唇下無法扼制地顫抖。只是她一動不動,如同一只沒有生命力的瓷娃娃,任主人隨意擺布。 碩大的臥室里堆滿了衣服、鞋子、各類化裝品等女x用品。藍靜儀坐鏡子前,鏡子中的臉她幾乎有些不認識了。 兩個男孩在她的身前身后忙碌,不斷地碰觸著她的身體。鏡子里兩個男孩的臉幾乎一模一樣,但一模一樣的面孔給人的感覺卻不同,一個英俊的如同撒旦,而另一個俊美的像是天使,但藍靜儀知道他們不管任何一個都跟天使沾不上邊,兩個人都是惡魔。他們高大俊美,赤裸的身體結實健美無一絲贅r,身材的比例幾乎接近人類最完美的黃金分割點。即使他們和她在身體上曾經那么親密,藍靜儀仍不敢直視他們的裸體。 他們簡直就是?露狂,而幸虧她已經穿上了他們給她指定的衣服,那是一身粉色滾銀邊的小套裙,款式簡單卻j致大方,上身是有點西裝款式的小襯衫,有著很粗曠寬大的領子,胸前一朵嫩黃的墜花起了畫龍點睛的效果,下身的裙子有點百荷的皺邊,脫去了套裙的古板,增添了一抹俏麗。藍靜儀從不曾穿過這種顏色這種款式的衣服,只是已由不得她。她現在就像個洋娃娃一般任兩個男孩擺布著。 納蘭?用梳子給她梳理著長發,她有一頭烏黑的及肩秀發,只是她平常并不給它們顯露的機會。納蘭?一點一點的梳理著,頭發在他的手中慢慢變得滑順溫柔,最后,他丟棄了梳子,用手取代。 長長的睫毛被一根根涮上睫毛油,用睫毛夾夾得卷翹誘人,薄薄的眼皮上輕輕涂上淡黃的眼影,牛脂般蒼白的頰上被一雙大手輕輕拍上些胭脂,剎那間淡淡的紅暈壓過桃花。最后,納蘭荻用一根食指托住她的下巴,將淡淡的唇彩掃在她的嘴唇上。 “?,怎么樣?”納蘭荻掐住她的臉,扭向納蘭?。納蘭?盯了半晌,露齒而笑,“四個字,脫胎換骨” “看起來幾歲?”納蘭荻挑挑眉毛。 納蘭?掐住下巴,“二十,二十一?嗯,幾乎看不出年齡,總之,很嫩,像水密桃,看了就讓人想咬一口” 藍靜儀面頰倏然酡紅。就聽見兩個人放肆地笑起來。 他們的笑聲好刺耳,聽到她耳里變成了讓人難以忍受的諷刺,她想出口喝止他們,在j神上她仍覺得自己是一個長輩??墒?,在r體上她被他們無情地蹂躪,他們的強大和威力似乎抵消了一切。讓她心里存著一種膽戰心驚的恐懼。 “我要走了,十點還有我的課”她站起來,想逃離開,可是一站起身,沒走幾步,雙腿一軟,就將將要栽倒,一雙臂膀抱住了她,讓她跌進一個人的懷里。 “老師真好,現在已經學會投懷送抱了”納蘭?扶起她的臉,帶著壞笑說。 “別叫我老師”藍靜儀扭開頭去,感覺身體虛得很,腿上像踩著海綿,下體仍在痛著。 “為什么不叫,我偏喜歡叫,老師,老師,老師……”魔咒一樣的聲音貼近了她的耳朵。藍靜儀心中涌上一股無力感,她眼前一黑,乏力地跌進他的懷里。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老師?”納蘭?問。 “是不是那里還很痛?” 藍靜儀已經滿臉紅透,連脖根兒都紅了。 納蘭?卻還在她耳邊說,“是你那里太緊了,快把我和荻b瘋了,所以我們……” “閉嘴!”藍靜儀受不了地嚷道。 納蘭?見她小臉上紅云遍布,又惱又急的,眼里的笑意又加深了。納蘭荻推門進來,身上已經套上了一身黑色的做工j良的學生服,手里拎著同色的書包,削薄的短發,英俊的臉龐,好一個俊酷的美少年。不知會吸引多少花季少女的目光,不知會讓多少女孩的心碎裂成冰。 穿上校服的他與他之前赤身裸體時的邪惡完全變了一個樣,幾乎讓藍靜儀懷疑他們是否是同一個人。 “?,我要去上學,順便送她去學校,你就在家看家吧”納蘭荻粗暴地拉過藍靜儀的手,藍靜儀踉蹌一下跪在了地上,她“咝”地一聲吸氣。 “荻,太粗暴了吧,要對我們的‘寶貝’好點哦,她的身子很嬌弱,我們整整要了她三天呢,而且別忘了你還是她第一個男人,她那里被我們弄的又紅又腫哪里還有力氣走路?” 納蘭荻邪邪地一笑,眼睛盯住她,“你不提醒我,我倒真的忘了”說著,他從納蘭?手里接過滿面通紅的藍靜儀,“作我們的女人,首先就要把自己養的足足的,不然我們可不會憐香惜玉,滿足不了我們兩個,你自己會死得很慘”,藍靜儀打了一哆嗦,整個身子就被納蘭荻抱起來,踢開門走出去。 “放開,我可以走”藍靜儀掙扎。大廳里正在收拾衛生的陳媽回過頭來目送他們,眼睛里無一絲詫異,似乎早已對這種現象習以為常。但深深的羞恥感卻自藍靜儀心里涌上來。 “放我下來” “閉嘴”男孩瞪住她喝道。藍靜儀被那道嚴厲的目光嚇住了。納蘭荻一手打開車門,一點也不溫柔地將她扔進車里,自己則從另一側上車。 車子打著火,平穩地在公路上行進。 車廂里一片沉默。納蘭荻熟練地駕著車子,側臉俊美而冰冷,連看也不曾看旁邊的她,仿佛他身邊根本就空無一物。 藍靜儀咬著唇,身子盡量地往邊上縮。她也不知道她為何會對他這樣恐懼,只要看到那張俊美冰冷的臉,她的身子就忍不住哆嗦。她從前從沒怕過任何一個學生的,哪怕那個學生家世多么有來頭,身體多么強壯,可是現在她怕他,怕眼前這個少年! 車子滑進了“藍山學?!钡拇箝T,在寬闊的大道上停下來。納蘭荻熄了火,仍舊不發一言。藍靜儀拿起資料夾,怯怯地看了他一眼,“我,我去上課了”,她側過身子,打開車門,正準備要跳下去。 突然一只手臂緊緊拽住她,車門碰地關嚴,藍靜儀的身子則被拖到納蘭荻身邊。納蘭荻掐住她的下巴,低下頭大口大口地咬著她的唇瓣,藍靜儀只能“嚶嚶”呻吟,卻無力抵抗。 納蘭荻的另一只手也不規矩地伸進了她的外套里,隔著胸衣揉捏著她的一只汝房。 “啊,不要”藍靜儀歪過臉來驚呼。納蘭荻再次捉住她的臉,更加狂暴地吻她,那只大手伸進了胸前,狠狠捏住她早已硬挺的汝尖。 “啊~”藍靜儀疼的眼淚都流出來,但驚叫卻被納蘭荻吃進嘴里。半晌,納蘭荻放開她,伸手替她拉好上衣,撥開她頰邊的亂發。又從他身邊的皮包里拿出一管唇蜜。 “仰頭”他說。 藍靜儀看了他一眼,聽話地仰起頭,睫毛卻在簌簌地抖著。 納蘭荻將濕漉漉的唇蜜輕輕涂抹在她有些腫脹的唇瓣上。拍了拍她的頰,他將皮包塞給她,說道,“知道下課后該怎么做嗎?” 藍靜儀點點頭。 “孤兒院還有照片……” 藍靜儀一跳,抬起頭急急地說,“我知道” 終于眼前冷酷的黑眸里閃過一絲笑意,他胸前的金色校章也輕輕一閃,藍靜儀看清了那上面的字跡是“風雅貴族學?!?。 “下去吧”他用眼睛看著她。 藍靜儀拿起皮包,打開門跳下車,急急地關上車門,那張冷酷的臉被她關在了車里,再也看不見。 她的腿一軟,差點跌下去,下體傳來一陣疼痛。她咬牙撐住身子,急步往前走,仿佛身后有催命符一般。只是她的腳步依舊有點不穩,根本走不快。 身后并沒有傳來發動機聲,他還在那里。藍靜信幾乎能感覺到那道黑眸正一瞬不瞬地盯著她,她攥緊手掌,加快腳步。 “咚”的一下,她撞在一個人的身上,她抬起頭,忙將書包擋在臉上,想繞道走開。 “等等”被撞的男人叫住她,“你是……藍老師?” 藍靜儀臉幾乎皺成一團,但轉過來時已換上笑臉,輕鞠一躬,“校長好” “呵呵,原來真是藍老師啊,我覺得有點面熟呢”校長親切地笑著,依舊上下打量著她,“藍老師這樣打扮真是漂亮啊,簡直有點不認識了,啊,對了,你的病好了?” “???”藍靜儀皺眉,但馬上會意,“哦,好了,讓校長擔心了” “好了就好,你再不來,高一(三)就要炸鍋了,真讓人頭痛啊,對了,聽說藍老師是孤兒嗎,怎么請假的男人說是你叔叔還是舅舅?” “哦……”藍靜儀低頭,腦子迅速地轉著,“是一位遠房的表親,我畢業后才聯系上的” 校長點頭,“還是有些親戚比較好,這樣不會太讓人擔心,對了,是表叔還是表舅?” 藍靜儀暗暗頭痛,“是……是表叔”又讓那兩個家伙占了便宜。 校長又點頭,拍拍她的肩,說了幾句鼓勵的話。和一向羅嗦的校長寒暄了半天,她才走進教學樓。 站在二樓的玻璃窗往外望去,她才看到納蘭荻那輛紅色的跑車調轉車頭向校外駛去,她松了口氣,轉身走進高一三班的教室。 “老師好”同學們刷地站起來齊聲問好。 藍靜儀微笑地請他們坐下,但誰都沒坐,都齊齊地看著她,教室里傳出“嘩”的驚嘆聲。 “怎么了?”藍靜儀看看自己。 “這是藍老師嗎,不會是藍老師的meimei吧?” “藍老師今天真漂亮呀” 幾個調皮膽大的男生紛紛地說著。 藍靜儀臉一紅,輕了輕嗓子,“好了,我們正式上課吧,前幾天因為生病耽誤大家了,我會找時間給大家補回來的,什么時候補課我會通知你們” “聽校長說,我沒來的這幾天高一三很不平靜啊,牛大齊!” 一個高大威猛的男生站起來,抓抓腦袋,擠擠眼,“老師,別冤枉好人啊,我這兩天超級聽話,不信你問學委” 藍靜儀笑著說,“坐下吧,老師又沒說你調皮搗蛋,你是不是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好了,我會向肖英求證的”說著,她和學習委員肖英相視一笑。 她的目光掠過一個空位,笑容就僵了僵,“于邶,藍蕻今天沒來上課嗎?” 班長于邶說道,“他并沒跟我請假” 藍靜儀又看了看那個位子,只聽肖英說,“藍蕻他已經三天沒來了”停了一下,她又補充,“老師沒在的這三天,他都沒來” 藍靜儀點點頭,“好,我們先上課吧” 藍蕻是剛轉學來的學生,她還不是很熟悉,但直覺上覺得那是個x情古怪有點乖戾的家伙。 那天,牛大齊和班里的幾個男生和別班的男生打架,把其中一個男生打傷,恰好被校長撞見,捅到她這里來。 她接手高一三班還不到一年,當時接手時那個班是個超級差班,哪位老師都不愿接,最后,校長把這顆燙手山芋直接扔給了全校最年輕的她。 “藍山”學校是著名的私立學校,本來來學校的學生就都是有些來頭的。而高一三班恰恰集中了此方面的j華,這個班的孩子來頭都很大,商界、政界甚至黑道、白道都有所涉及。這些孩子本來就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從小被無數人捧在手里,能伏誰的管教,能有什么組織紀律?況且,那些老師們只不過頭上多了個“老師”的頭銜,說白了除了這個頭銜外就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工薪階層,誰肯卻為了認真管教這樣孩子而得罪了他們政、商界的老子們? 藍靜儀就不同了,也許是她還比較年輕,沒有這么多想法,也沒這么多心眼,對這些學生們,她都一視同仁,她覺得除去他們身上那些外界所強加給他們的光環外,其實他們只是很普通的孩子,她用一顆真心對他們,她會對他們發脾氣,也會為他們流眼淚,會對他們笑,甚至有時會抬手打他們幾下。但這樣的藍靜儀卻意外的迎得了孩子們的喜歡。她接手以后,如同奇跡般的高一三班慢慢走上正軌。 牛大齊就是很有來頭的一個學生,據說是黑道大哥的兒子,全校老師包括校長都怵他三分。牛大齊在“藍山”學校也拉幫并伙,儼然另一個黑道老大。他經常帶著他那幫子人打架斗毆,弄得校長非常頭痛,又不敢狠管。 藍靜儀接手高一三之后,牛大齊就有所收斂了,不過時不時還是會犯。 那天上課前,藍靜儀把牛大齊及幾個合伙的男生叫到樓道里罰站,她則拿著教棍橫眉立眉地對著牛大齊訓斥著。其實起初她還是很和顏悅色的,只是身材嬌小的她站在人高馬大的牛大齊面前,即使手里拿著教鞭也起不了任何威懾作用,因為對比太明顯了。況且,越是和他講道理,牛大齊偏偏就不吃這一套,他雖低著頭,卻用眼白瞟著藍靜儀,明顯的小看她。藍靜儀只得嚷起來,野蠻起來的她還真有些嚇人,她深知道牛大齊是怕硬不怕軟的人。 她嚷一句,牛大齊眉毛就跳一下,最后頭垂的越來越低。藍靜儀心里竊笑,卻仍裝出一副牛鬼蛇神的樣子來,大呼小叫地擺攤子。 這時校長走過來了,他叫了聲藍老師,那張干癟慈善的臉表情很奇怪,他看看平時如同雄j而此時狀似垂頭反省的牛大齊,又看看平日溫柔和煦而此時張牙舞爪的藍靜儀,臉上不知是吃驚還是擔憂。 他已經在她身后站了五分鐘,聽藍靜儀唾沫橫飛地怒斥牛大齊,他的心都提起來了。但那個火爆脾氣地牛大齊居然真像牛一樣沒吭一聲,真是怪事啊。 逃脫 正文 4 章節字數:6623 更新時間:08…05…01 20:15 藍靜儀換上一副笑臉,“校長,有事找我嗎?” “呃,是這樣藍老師,最近學校轉過來一個學生,想安c在你們班,你看……?” 藍靜儀皺眉,他們班學生人數已經比別班多了,想必又是一塊燙手山芋,別的老師不愿收,才扔給他們班,她有些為難地說,“校長,不是我不想要,只是我們班的情況才剛剛有所好轉,我怕有新生c進來,會影響班級情緒,所以……”她眼睛對上了一雙黑眸,話音就倏地停住了。 校長背后有一個陌生的面孔,剛剛只顧和校長說話,她并沒有看到。那個男孩只有十六七歲,身穿著一身藍色制服,高高的個子,落葉黃的短發,發線薄而碎,斜斜的幾乎遮住他的眼眸。男孩皮膚很白,五官j致,花一樣的少年,只是那雙盯住她的狹長的瞳仁是如此的淡漠,讓她想到沙漠,一片絕望的荒涼。 她愣了愣,那雙眸子似曾相識,似乎她的故人里是誰有過這樣一雙眼睛。只是不曾像他的這般荒涼。 她的話頭兒就晾在那兒,無法再接下去,她閃開眼,卻避不開那雙眼睛的注視。有著那樣一雙眼睛的男孩會是個怎樣的少年呢,她無心的話會不會給他帶來更大的傷害,加劇他瞳仁里沙漠化的程度? 一邊的校長尷尬地說道,“藍老師,這次可是這位學生指名要到你們班”,藍靜儀心一動,扭頭問,“你叫什么名字?” 男孩只盯著她,眼睛依舊淡漠,嘴唇閉得很緊。藍靜儀有點尷尬,身后不知誰噗嗤一聲笑,藍靜儀扭頭瞪過去,牛大齊立刻垂下眼皮。 “哦,他叫藍蕻,聽說學業很優秀哦”校長眨眨眼,替他說,好像要證明這個學生可不是他非要塞進去的,“以后就拜托藍老師了”膠待完,校長走了。 藍靜儀笑笑,“啊,你也姓藍嗎,好巧啊,我們同姓呢,我也姓藍,今后就叫我藍老師吧” 藍蕻淡淡看了她一眼,仍是一臉淡漠。藍靜儀嘴角慢慢垂下來,奇怪地看了看他。 難道他是聾啞人?她歪歪頭,不會,他似乎聽得見她說話,難道只是不會說話嗎?她再看了他一眼,心里埋怨校長沒有膠待清楚。 藍靜儀轉過身,手里豎起教鞭,“你們幾個罰站一個小時,背,貼在墻上,貼好!手舉起來,一動不許動,一個小時后再進來聽課,明天會測試今天上課的內容,漏聽的部分,自己回家去預習,明天如果不能及格,會繼續被罰站!別偷懶,老師會出來檢查的” “嗚……”男生們互相扭頭看著,似乎有所不滿。 “后悔了?晚了,下次還接著犯吧”藍靜儀厲聲說完,轉過身,馬上就換了一副溫柔的口氣,引來身后男生的抗議聲,藍靜儀不理他們,只對男孩說,“藍蕻,你跟我進來” “嘩――”藍靜儀一走進去,教室內女生們大嘩,有些女生膠頭接耳,似乎在說漫畫里的王子現身了之類的話,有些女生忙著掏出小鏡子整理儀容。 藍靜儀微笑,裝作對她們的小動作視而不見。她也經歷過這時期,知道十六七歲正是男、女孩子們情竇初開的時節,他們對異x有著很美好的幻想。 “同學們,這是我們班新轉學來的同學――藍蕻”然后她轉頭輕聲對藍蕻說,“向大家介紹一下自己吧” 藍蕻只看了她一眼,就一言不發地向教室后的空座位走去。藍靜儀愣了愣,嘴巴張了張,卻沒叫出口。 難道他真的不會說話?她有點怪自己太過魯莽,萬一是真的,那自己的話豈不是太傷他的自尊了。 “他好酷哦” “真的好帥呀” 下邊的女生在竊竊私語。藍靜儀尷尬地扯扯嘴角,“我們……我們歡迎他加入我們班好不好?”她帶頭拍起掌。 “嘩”下邊掌聲四起,尤其是女孩子們格外積極。 藍蕻依舊面無表情,但淡漠的眸子在藍靜儀帶頭鼓掌的時候有些微微的閃動。 自從來到高一三班,藍蕻一直很安靜,學習成績也非常優異。表面上看他應該是那種非常受老師喜愛的好學生,但藍靜儀不這么想。越是這樣的學生她越覺得很難管理,因為他拒絕與任何人溝通,他的周身仿佛罩著一個冰冷的隔離罩,將自己與周圍隔離,只用淡漠的眼睛看著罩子外面的其他人。 藍靜儀還從來沒聽到過他說話,她更認定了他是個啞孩子,而不會說話恰恰防礙了他與其他人的膠流,久而久之形成了他孤僻乖戾的個x。因此,她心里對這個花一樣的少年更多了一層關愛。 她開始朗讀課文,一邊讀一邊走下講臺,她習慣在讀課文時在過道中走動,以便每個同學能聽得更清楚。 忽然一陣無力感襲來,她雙腿發軟,眼前一黑,一雙大手扶住了她的肩膀?!袄蠋?,你沒事吧?”于邶關切的臉慢慢在她眼前放大。 藍靜儀扶著額頭,笑笑,“沒事,老師沒事”她示意于邶坐下,折回身往回走。 “老師,你休息一下吧”肖英有些擔心地說,藍靜儀搖搖頭,“老師真的沒事了,你們不要擔心,現在我找同學念一下吧” 下課了,藍靜儀回到辦公室收拾東西。 年級課長韓風將一杯水端給她,坐在桌前,“這么急要去哪兒?” 藍靜儀頭也不抬,“謝謝,我不渴,我要去家訪,我們班有位同學已經三天沒來了” “先打個電話問一下吧,你的病剛好,還是不要這么勞累,瞧,雖然你擦了胭脂,但面色還是很差” 藍靜儀臉紅了一下。韓風輕聲說,“不過,今天你真的很漂亮,從認識你開始,第一次見你這么打扮” “學長好r麻”藍靜儀終于抬起頭,羞澀地一笑。韓風是她大學時的學長,一直很照顧她。她來到這個學校,一半原因也是因為他的邀請。 東西收拾好了,她拎起皮包,見韓風仍坐在桌前看著她,“我查過了,藍蕻的資料里并沒有留下聯系電話,只有家庭住址,我一定要去一趟了,不然心里很不安”說完,她往門外走。 韓風伸手拉住她一只胳膊,“你的腿怎么了?” 停了一會兒,藍靜儀一笑,“只是生病的后遺癥而已,病好了腿也是會有一點發軟,學長放心啦,不礙事的” “我和你一起去吧”韓風去拿外套。 “不要”藍靜儀嬌嗔,“別的老師會說課長偏心的”說完她已經走出了辦公室。 藍蕻住在一幢位于山頂的別墅里。藍靜儀跟在管家陳伯身后問道,“陳伯,藍蕻是不是生病了?” 陳伯一臉為難的神情。藍靜儀會意,“他三天沒去上課,他的父母知不知道?” 陳伯搖頭。藍靜儀說道,“父母不在嗎,您能不能聯系到他們,我想向他們了解一下藍蕻的情況” 陳伯嘆了一口氣,“藍老師,少爺的mama遠在美國,只有我陪著少爺在國內讀書,少爺最近兩天情緒不好,我也不敢問,請藍老師多費心了”說著,陳伯已經領藍靜儀走進一個大廳,陳伯輕鞠一躬,悄悄退了出去。 藍靜儀發現,這個大廳居然是一間豪華的室內游泳館。泳池里,只有一個少年在里面游動。他修長的身體在碧綠的水里翻轉,姿勢非常優美。 藍靜儀站在泳池邊,嘴角帶著微笑看著他。 一忽兒,泳池里的男孩不見了,藍靜儀正在發愣,腳邊“撲”的一聲,男孩從水里鉆出來,水花噴濺在她的小鹿皮鞋上,她連忙向后躲。男孩已經從水里走上來,擦過她的身子,坐在旁邊的涼椅上。 他只穿了平腳的紅色泳褲,頭發濕漉漉垂在額前,皮膚很白,身材也格外健美。他拿起桌上冰藍色的j尾酒輕啜,狹長的星眸輕瞇,將頭擱在椅背上,似乎并未發現廳里多了一個人。 藍靜儀將視線撇開,雖然他是她的學生,但她并不習慣看到男生赤裸著上身,而且泳褲很緊身,令男x像徵很明顯。她拿起椅子上干凈的大毛巾遞給他,“披上吧,不然很容易感冒的,還有把頭發也擦干了,不然……”她住了嘴,因為一道目光正掃向她,冷淡的定在她的臉上。 恰好,陳伯走過來,“藍老師,請喝橙汁”,藍靜儀忙站起身道謝,陳伯點點頭,又退出去了。 藍靜儀轉著杯子,看到浴巾已經蓋在他身上,只是他的頭發仍濕漉漉地滴著水珠。 “藍蕻,為什么沒去上課?”她小心翼翼地問。其實她并不指望他會回答她,她只是希望他能夠給她一個眼神,語言并不是萬能的,有時候一個眼神就夠了。 只是藍蕻已經閉起眼,身后的椅背自動向后壓,讓他的身子躺成很舒適的角度。他手里仍握著酒杯,冰藍的液體非常的賞心悅目。 他似乎并未聽見她說的話,更確切地說,他根本不想理她。 那冰藍看在藍靜儀眼里很是刺目。這么小小年紀就學會喝酒,如果是別的學生,她早已經開始責備了,但那種策略不能用在藍蕻身上。 “你……睡了嗎?”她輕聲問,目光停在他的黑睫毛上。 那睫毛顫動了一下,向上一挑,露出淡漠的黑眸,“老師怎么來了?”眼睛重又閉上了。 藍靜儀一跳,怔怔地看住他。原來他并不是啞子,原來他會說話。心里并沒有憤怒,而是異常的喜悅。 這么優秀的孩子,如果是啞子會很可惜,“藍蕻,為什么沒去上課,有什么困難,可以告訴老師嗎?”她耐心地繼續問。 “老師怎么知道我沒去上課?” “???”藍靜儀一愣,沒想到他會這么問,“是同學們跟我說的” “他們說了老師就信,老師不是也沒去上課嗎?” “……”藍靜儀無言以對。她尷尬地看了藍蕻一眼,好在藍蕻仍然閉著眼睛,沒看到她一臉的尷尬表情。 她早就知道,像藍蕻這樣的“好”學生最難對付。 “怎么不說話了?”藍蕻掃了藍靜儀一眼。 “是老師不好,沒有提前跟你們打招呼,是我身體有點不舒服,所以向校長請了三天假……不過,我想同學們是不會撒謊的,我不想追究這三天你為什么沒去,但是我希望明天能夠在課堂上見到你,可以嗎?”藍靜儀熱切地問過去。 但是藍蕻面無表情地閉著眼睛,一臉的淡漠,像是睡著了。 “藍蕻……睡了嗎?”她低低地問,心里涌上一層挫敗感。 “如果困了,就去臥室里睡,這里會感冒的……” 長長的睫毛輕輕地顫了顫,卻并沒有睜開眼。藍靜儀輕輕的嘆了口氣,她知道他并沒有睡,只是不想理她。 坐了一會兒,她站了起來,將手里的一只紙袋放在桌上。 “這是三天來各科的筆記,我復印了一份,你留下預習吧。我們……都很想你……明天見”她又看了他一眼,站起身向外走。 走過游泳池時,她突然感到一陣眩暈,雙腿一軟,就一頭踩進了水池里。 “咚”一聲響,藍蕻迅速張開眼,眼前已經沒了藍靜儀的蹤影,只有水面泛起的水花。他跳起來,甩掉浴巾,一頭扎進水里。 兩個男孩將藍靜儀按在大床上,迅速扒光她的衣服,用繩索將她綁起來。他們一左一右挨著她躺下來,玩弄著她的身體。 玩弄一陣之后,其中一個黑發男孩跳下床,解開她腳上的繩索,將她的腿高高舉起來,熾熱的眼光停在她的私密處,并伸出手指來撥弄她的花瓣,男孩堅硬的欲望抵著她的大腿。 “葎,她的好緊,我受不了了,先c進去了”說著他已經將她的腿掰開到最大,碩大的頂住她的入口,腰一挺刺向她的花心。 “不要!”藍靜儀尖叫一聲,坐了起來。她喘息著,發現只是一場惡夢,而她的臉上卻布滿了汗水。 門打開了,一個男孩跑進來,“怎么了,你沒事吧?” “藍蕻?”藍靜儀怔怔地看著他,用手掐住額頭,她想起來了,是她暈在了游泳館里。 藍蕻沒再說話,眼睛一直盯在她的腿上,目光非常奇怪。藍靜儀往腿上看,她驚呼一聲,迅速拿起被單遮住自己。 她身上只穿著一件男式t恤,t恤很肥大,幾乎將將遮住她的膝蓋,而t恤里面,她什么也沒穿。 納蘭葎和納蘭荻給她裸露在外的皮膚涂了一層藥膏,并且涂上了粉,以遮蓋她身上的瘀青,但被裙子遮住的皮膚什么也沒涂,依舊遍布著大大小小的瘀痕。 剛才她踢掉了被單,膝蓋上邊的淤痕完全裸露出來。 她用被單裹住自己,幾乎將臉也捂了起來,她的臉在被單里發著燒。簡直太糗了,怎么能讓自己的學生看到……她簡直有去死的欲望。不過,他可能并不知道那些瘀痕的含義,他還太小,根本不了解……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