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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數時候,就擺那兒,哪還有閑工夫天天去搭理? 不過,曉卿又不能沒有她。 曉卿發現,只要他有個什么心愿想達成,只要把不七放在寺廟里“熏”三天,然后自己再跟她一步不離整整呆上一天!————準心想事成! 當然,這“一步不離”里,跟她“**”一下,事情更順利完美! 至于跟不七床上那點事兒,————曉卿就不想去想了。不七是個小菩薩咧!那到了床上,更是個菩薩!淡定天然。哦,還是個病菩薩。說個不敬的,每次弄她,曉卿覺得就像在弄一尊玻璃佛像,弄碎了咋辦!當然毫無情趣。 還有,不七臉上,甚至全身,沒有任何痣! 這也是不七身體上唯一的“獨一無二”吧,真正的“潔白無瑕”!你去把不七從上到下從左到右去翻個遍兒,絕對找不出任何瑕疵,潔白如玉,有時候,她病了,全身血色更暖,膚色幾乎透明,連經脈有時候都看得清清楚楚!這時候,曉卿更不敢去揉她,好像只輕輕一碰吧,她,就碎了———— 不過,那些個美人兒,甚至眉心有正宗紅痣的,曉卿想都沒想過夢里的女人可能是她們,到是不七———曉卿總懷疑是不是她? 可她沒紅痣??! 這不,昨天又被那夢折騰了,曉卿不由自主又盯著不七看,是不是她,是不是她咧, 這么歪著看還不通透,曉卿干脆起身把不七身子掰過來,眉頭皺著盯著她的眉心! 不七還是那樣靜靜地望著他, 曉卿拿小指甲頭兒去點了下她的眉心,“疼不疼,” 不七搖頭, 曉卿又用小指甲蓋兒掐了下她的眉心,“疼不疼,” 不七不做聲了,就是眉頭也皺起來了。 你說疼不疼,他掐的真狠! 曉卿看見自己真把她眉心掐了個印兒,心里暢快,可又覺得不舒服,跟她揉了揉,松開她, “這次去寺里住,別鬧別扭啊,塵空煩死你了?!?/br> 不七象個菩薩淡淡移開眼, 4 不七 “這次去寺里住,別鬧別扭啊,塵空煩死你了?!?/br> 咳,你還不是煩死我了。 前段兒天氣無常,我又病了,永遠的呼吸道疾病,哮踹,去醫院住了才小半月,落家里都沒一天,他就要把我又送回廟里———— 其實,哪個年輕人愿意住在那里! 天天,處處,時時,除了靜,還是靜! 其實,我喜歡熱鬧, 本來就是個啞巴了,自己一個人呆著,靜就已經夠枯燥了,可偏偏我呆著的這些個地方————醫院,靜,寺院,靜!————我確實很不喜歡。 所以,只要寺院里做法事,我最開心,倒不是那佛音繚繞咋了,就是和尚念經吵吵嚷嚷,聽著忒喜慶,所以,塵空總說我,聽大悲咒也能笑,很不地道。那老和尚是不喜歡我。 而且,我怕冷,有時候,陳曉卿為了把我“熏”個清凈,總給我選的是最高最空曠的地方住著,那里冷,沒人氣兒,我住著難受??偸且簧偃诉M去“翻修”了,————有時候,看見不管是他遣來的戰士,或者是塵空派來的和尚,在里面忙活一陣兒,沾了人氣兒撒,我再進去住,就,踏實了。 其實,他這次不需要跟我說“鬧別扭”的事兒,因為,我知道歸元按規矩這幾天要搞水陸法會了。他這次把我送回寺里,我是情愿的,因為,寺里一下要多熱鬧了,真好。 下了車,按老習慣,他牽著我先去中院的大雄寶殿拜了拜釋迦牟尼,釋迦的兩側是他的兩個弟子阿難和迦葉。陳曉卿有時候也喜歡喊我阿難或者迦葉,那是他高興的時候,因為,這倆兒離佛祖最近,他心想事成了,一得瑟,覺得我就是佛祖最得意的門生了。 才拜完出來,塵空已經在殿門前等著了, “不七是不是身體最近又不好了,”老和尚問, 我一聽,心里就癟嘴,他總問些大實話,我的個糟糕身子就跟天氣有仇呢,它不好我就不好,它很不好,我搞不好就過去了,十幾年了,老和尚每次都問,也不嫌煩。 “謝謝您惦記著,昨天才從醫院出來呢,麻煩您了,這是她的藥,還是跟平常一樣,您勞煩煎著,督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