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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面的女人怎么就答應嫁過來,好歹全了父母抱孫子的念想。 有時候他會后悔,為什么要摻和買一送一呢?他不太喜歡孩子,但這個兒子聰明又貼心,對他這個爸爸親得很。鄭謙本來想冷著孩子,誰想到時間久了,心都被小團子焐熱了。 妻子是一個冷心冷面的冷美人,平日里不言不語,他什么時候想要,按著她在床上怎么弄都行。反正不管他溫柔體貼,粗暴野蠻,甚至于動作劇烈,都換不來她只言片語。 “你他媽是不是當我人rou按摩器?”有一次,他氣得極了,把人上完就破口大罵:“就算老子出去找個婊子,都好過你一百倍!別人應酬都是人手一個全裸美女,摟在懷里想怎么弄都好。我正兒八經都不做這事,就想好好和你過個日子,你能不能不要每天一副死臉?” 所謂的妻子,竟是一個只有呼吸的泥塑木偶,除了每天洗衣做飯,余下幾乎不會搭理他。這種冷暴力讓他極度痛苦,可偏偏這女人做戲到極致,一旦在兒子面前,又要和他演恩愛夫妻。 他舍不得讓小團子的童年落下陰影,只好乖乖配合,關起門來,又是一對標準的怨侶。 這日子不咸不淡的,過得百倍磨人,終究他守不住了。那天晚上去應酬,上來就一個年輕姑娘,他喝得開心,沒有和往常一樣掃興。 “鄭經理,你放心吧,我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迸赃叺耐露贾浪⒘艘粋€大靠山在家,這要是被人知道,怕是吃不了兜著走。 鄭謙本來滿心是火,反而被這句話醍醐灌頂,是了,要是這事情傳到老丈人耳朵里,他以后升遷是絕不可能了。 他搖了搖頭,狠下心來,就把一群人撇下,急急往家里走。說起來那時候真是能耐,怎么能忍得住呢?鄭謙想不起來那時候到底怎么忍的,橫豎沒有憋廢,趕到家里了。 他的那個妻子正在客廳里坐著,兒子又去了外公外婆家沒有回來,正給了他沒有任何顧忌的機會。 酒精總是發揮不好的作用,鄭謙對那晚的記憶真沒有太清晰的印象,大體做的事情,每次回想都不太一樣。他的妻子是標準的白富美,名校畢業,舉止優雅,靚麗精致,帶出去從來不掉價。 這個在床上任由他動作的冷美人,此時卻躺在沙發上,嘴里哼哼個不停,身下插著個那玩意。鄭謙沒有說話,脫了褲子,把那濕淋淋的假陽具從她那扯出去,便把早已硬得厲害的兇器直挺挺送了進去。 不管女人怎么反抗,他都沒有一點心軟,死死按著那扭動的身軀,沒輕沒重的抽插,進進出出她的身體。他扯掉她全部上衣,粗魯的揉搓那雙高聳rufang,又把那雙腿折到身前,以便插得更深一些。 “還以為你是什么天上仙女不沾葷,搞半天也就是一個sao貨。你給老子叫出來,否則今天晚上不會放過你!” 他的動作太大,把妻子的手機甩了出去,連帶耳機脫落,頓時外放出一聲聲浪叫。 鄭謙撿起來一看,就見手機里是一段性愛視頻。他的妻子還是一個學生的樣子,坐在一個男人懷里,上上下下的動個不停,簡直是恨不得整個人化在他身上。 他扯過女人,就照著視頻的姿勢,讓她坐在自己身上??上н@女人哪怕在視頻里的sao得厲害,到他懷里卻又是一張死臉,哪怕此時還在被cao弄,嘴里卻還是惡狠狠的:“你想怎么玩都隨便,反正你永遠都比不上他!” 他想不起來發生了什么,腦子里依稀記得之后,是撿起褲襪把女人的雙手綁著,按在桌上從后面cao弄。 “你和野男人的視頻我刪了,現在以后你的手機里只能有我和你的視頻,你敢刪掉,我就cao你一次錄一次!” 那張美麗的臉,他是再也不想看到了,尤其在cao弄的時候,再看怕是性致都沒有。結婚以后,他自認沒有虧待這女人,除了每次上她都不顧她的心情,但說到底,她從來沒有主動過一次。 想起那以后發生的事情,鄭謙忽然笑了起來,女人到底是個什么東西?他想不起來了,那以后他就把妻子這個頭銜從女人身上扯掉,只當她是自己一個人點的雞。他以為一只雞興不起風浪,再鬧也不過如此,可終究是低估女人。 在妻子去世以后的那幾年,他徹底不舉了。鄭謙差點以為自己這輩子要這么廢了,可是為什么又讓他遇到秦玉香,一個這么特別的女人? 鄭謙遇到她的第一天,就想cao她了。那張臉看著賢良淑德,可若失了恬淡,不知會是怎樣的風情萬種。他打聽過,秦玉香是一個寡婦,沒有什么依靠。這女人的眼神很倔強,就和那早已死透的老婆一模一樣,如果強迫她什么,搞不好又要出人命。 現在每天向她買三個蘋果,晚上就想著她那張臉和連衣服都裹不住的大奶子,打飛機犒勞自己。畢竟他之前好些年,連吃偉哥,都硬不起來,完全不是個男人。 這種相處狀態,再好不過。鄭謙這么想著,又煩躁起來,最近幾次都射得很快,體力不比當年,越來越不行。 入室強jian既視感 秦玉香呆呆的坐在床頭,看著遍地的狼藉,眼淚一滴一滴往下掉。最近聽說三條街外,新開了一個補習教室,有不少學生會來。她干脆每天吃過晚飯,就拉著車在那街口蹲著,尋思著學生下班能買點水果帶回去。 本來這個主意不錯,這幾個晚上經常忙到十點多才能到家,但著實賣得挺好。今天晚上她也出門去了,不想回來就看到家里被洗劫一空,不但這一個月的辛苦錢全都沒了,連銀行卡也被搜羅走。 小偷該是盯上她了,否則不該這么熟門熟路的,連門鎖都是被撬開的,沒有壞損。好在前兩天交了房租,現在就缺這個月的飯錢了。 房間里對著的水果也都還在,只被順走了幾個榴蓮,說不上太大損失??墒沁@幾天水果賣得好,也沒有什么存貨了,馬上要再去進貨。 現在唯一緊要的就是銀行卡,要等著天亮去銀行掛失,看能不能尋回來。那里面存著她全部的家當,若真沒了,她真不知該何去何從。 她想了一會兒,又想到鄭先生必定就在銀行里,一時有些緊張起來。往常她總不敢去銀行,怕冒冒失失的辦事情,落在鄭謙眼里,未免不好看。 每一個月賺的錢,她都找個街角存款機存起來,壓根沒有想過去銀行。這一回,她真是不得不去了。思來想去,還是去遠一點的比較好,這樣不容易遇到什么人。 好容易挨到八點,她慢慢站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F在到底是年紀大了,不比從前做姑娘的時節,一宿沒睡就和玩似的,今天也沒有心思賣水果。她只覺得全身難受,梳洗過后,只吃了一小碗米粥,換了一身衣服,就往銀行去了。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