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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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沒見面的好友遠道而來,貪杯是意料之中的事。 看著他們一杯賽一杯地倒下去,冉靜沒有出言阻止,難得見江書彥有這么放松的時候。加上她是會開車的,送兩個男人平安到家對她來講并不是什么難事。 整場飯局里張清陽都在不著痕跡地打量冉靜,試圖看清楚這個將好友迷得五迷三道的女人究竟有何過人之處。 說起來張清陽和江書彥是在臺州認識的,那時候江書彥還是臺州前省委書記家公子哥的后手。 自從公子哥他爹從省委退下去后,底下的派系斗爭就沒斷過。自立門戶的那一派以嚴欽平為首方向轉到了南邊,還念著老書記好的則是繼續留在北邊的陣營里。 多年來兩派一直摩擦不斷,二世祖想立起來偏偏有心無力,遇到的對手又是只千年老狐貍,把柄滑得讓人想抓都抓不住。 走運的是老天有眼,給他們送來江書彥這柄現成的刀。 因為江書彥來得晚,理所應當的,所有臟活爛活都給了他。那些個政府不方便出面的見不得光的事,樁樁件件都落在了江書彥身上。 張清陽和書記家的公子哥是一條船上的螞蚱,在臺州的時候也是靠吃父輩留下來的老本在檢察院混了個檢查員當。 不得不說,有些時候公權力確實不如私權好用。遇到些不好處理的事張清陽一個電話打過去,江書彥就被公子哥遣到他這兒來幫忙了。 張清陽大江書彥幾歲,喝過幾次酒后他覺得江書彥這小年輕不錯。話不多肯干事,是個好苗子,一來二去整下來兩人關系也漸漸熟了起來。 大老爺們喝酒少不得要吹牛,來來回回也就那么幾樣,首當其沖錢和女人。 話匣子一開口這就不得了了,平時瞅著老老實實的小伙子,心里揣誰不好偏要想不通揣個有夫之婦。 還是個有點手段的有夫之婦,還沒睡上就把人給弄得死心塌地,非她不可了。等遲點睡上了還得了?只怕是哄得江書彥為她殺人都只是兩句話的事。 張清陽先入為主的對冉靜印象就不好,在今天見面之前,他對冉靜的全部了解都來源于江書彥的描述。 想也不用想,自然都是講她如何如何的好,聰明、漂亮、善解人意。 鬼哦,張清陽在心里翻了個白眼,善解人意到往老公頭上戴帽子,這他娘的真是善解人意。 張清陽這次調職的部門是檢察院,自然知道點冉靜身后這些彎彎繞繞的事。 風聲傳到上頭去了,先派了他這個小兵來打探一下虛實,這也是今天這頓飯的由來。 江書彥有事相托,不肖他說出口張清陽也知道為的是誰,除了眼前這個女人他實在想不到還有誰。 空有一副好相貌將人哄得團團轉,一頓飯下來,張清陽對冉靜就落了這么個印象。 酒過三巡后,散場時兩個人都喝紅了眼。張清陽拒絕了冉靜送他回酒店的提議,沒隔多遠,他走也能走過去,路上正好吹吹風,還能醒酒。 對此冉靜也不強求,招呼服務員過來結賬,扶著江書彥往餐廳外走。 到家時已經接近凌晨,冉靜沖了杯蜂蜜水在茶幾上,江書彥正靠著沙發醒神。冉靜沒管他,放下水杯后轉身去臥室,拿了件睡衣進衛生間沖涼。 冉靜實在不喜歡和不熟的人一起同桌吃飯,一整晚的應酬下來早已讓她精疲力盡。此時淋浴中灑下的熱水成了撫慰她靈魂的及時雨露,她安心閉上眼,仰頭接受洗禮。 嘩嘩的水流聲擋住了其他異樣的聲音,衛生間的門打開了,來人從身后抱住了她。 江書彥身上還穿著吃飯時穿著的那件衣服,發酵過的酒精和辛辣的湘菜味道牢牢依附著在上面。 臭得層次分明。 冉靜躲開江書彥湊過來想親她的臉,“臭死了,你要熏暈我啊?!?/br> “嗯,你身上最香?!苯杈瓢l瘋,江書彥做得從善如流。 他背著她,一粒粒解開身上的衣服扣子,襯衫剝落下來被扔在地上。 衣服上熏人的酸味消失在水流之下,冉靜的鼻子成功被解救。 江書彥轉過冉靜的肩膀,讓她面對著自己,雙手捧起她的臉,虔誠地閉眼吻了上去?!昂昧?,別不開心了?!比届o一整晚的心神不寧他都看在心里,忍到現在才有空出言安慰。 淋浴頭的水不小心刺到了冉靜的眼睛,她下意識地縮了一下。江書彥挪她到身前,用后背擋住湍急的水流。 她的長發濕了水,發絲黏在她臉上,五官大部分被黑色擋住,只剩一點點留白。 江書彥情不自禁地伸手撥開纏繞在臉龐的發絲,她臉上分不清是水還是淚的液體被他溫柔有耐心地輕輕拭去。 在冉靜怔怔的目光下,江書彥柔軟的唇又一次印在了她泛紅的眼皮上。 “乖,別難過了?!?/br> 冉靜仰起臉,柔情似水的眼里映著江書彥的身影,聽到他這話終于委屈地抱住了他。 冉靜知道,她和江書彥沒辦法像正常情侶那樣光明正大地牽著手走在街上,她也不奢望這些。但并不代表她不期待其他,比如好朋友的認可或者祝福。 她又不是傻子,一頓飯持續了那么長時間,足夠她琢磨清楚對面人的心思。 張清陽是江書彥的朋友,但張清陽不喜歡她。 說不難過是假的,想到這冉靜收緊了抱在江書彥脖子上的手,讓自己貼他更近一些。 “抱我?!?/br> 她身上早已脫得一件不剩,江書彥觸手便滿懷的溫香軟rou。他托著她的臀,冉靜的腿順勢騎在他腰上。 一路輾轉到床邊,他扶著她的腰緩緩進入。 進入的那個瞬間久違的快感灌入顱內,冉靜夾在江書彥腰間的腿正哆哆嗦嗦地顫抖著。腿心里密密麻麻被人占有的感覺,讓她爽到發昏。 她原本是不想哭,可眼淚卻不聽使喚地漱漱往下落,睫毛上一片濕潤。 江書彥抽送的動作本就克制著,看到冉靜無故落下的淚后更是放慢了動作。偏她咬得又緊,貪吃的xiaoxue不肯松上半分,收縮力十足地擠著他的roubang。舉步維艱,江書彥咬著牙硬撐,不愿再這時候對冉靜孟浪。 一滴汗落在了冉靜鎖骨上,燙醒了她混沌的神智。她看著江書彥隱忍的臉,額前垂落的幾縷碎發,還有那被情欲染紅的眼。 冉靜伸手去撫,摸到一手的汗。她問出了那個困擾了她一整晚的問題。 “你那個朋友,你求他什么?” —————————————————————————————————————— 頁面好像出了點故障回不了留言,謝謝你們的珍珠(*^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