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18 章
感官,尤其每當指尖戳刺、壓按著體內深處的某一點,往往令他宛如觸電似的彈跳,必須將臉埋進枕頭里,才能抑制幾yu沖口而出的呻吟。 他不是不知道同xing間的xing行為如何進行,只是在他遲疑自己是否能容許對方進行到最后一步時,灼熱的物體己抵上變得柔軟而濕潤的后xué,那是自己也有的xing徵,正緩慢地擴張、充滿他狹窄的體內。 喉間迸出不成聲的悲鳴,但認為好痛、好難受的感覺也只有剛開始,接下來,他就如同窗外飛揚的落葉,隨著風暴卷起、落下、搖晃,然后沉淪在無止境的墮落當中。 好友從背后毫不留情的貫穿他,在他身體里解放過一次之后,說想要看他的臉,又將他轉回正面,身體被曲折成難以想象的角度,但熱楔在體內摩擦、抽送時,那酥麻的快感,依舊讓他為之瘋狂。 當他轉為跨坐在對方腿上時,其實已渾身癱軟無力,只能死命攀住柏慕堯的頸項支撐自己,然而,追求快感的原始yu望,驅使他配合對方挺身頂入的動作,擺動腰身,將熱楔吞沒至最深處。 每當敏感的胸尖遭到挑弄,他就會忘我的絞緊后xué,聆聽好友苦悶卻更顯xing感的呻吟后,再抱住埋在胸口的頭顱,撫摸那sāo亂著心跳的發絲。 幾乎麻痹的后xué淌下忘了被灌注多少次的體yè,而對方令人稱羨的腹肌也沾染了自己殘留的白濁,他們變成兩只失控的野獸,只懂得吞噬、索求彼此。 「和我在一起吧!」好幾次呼喚他的名字后,柏慕堯以熱烈的吻在他耳畔灑落這樣的宣示。 「你要去哪,我就跟著去哪,要是你想去偵查大隊,我也會去……只要能和你在一起……」 將潛藏已久的情感全數傾倒而出,好友訴說著對他的渴望。 他從來不知道,這個一向沉默寡言,看似嚴謹到近乎無yu的人,也會擁有如此強烈的情感,以毫不掩飾的獨占yu和激烈的xing愛淹沒他的理智、奪走他的思考,讓他只記得追尋情yu的滿足,沉溺在相擁的愉悅之中。 只是,再怎么舍不得,飽受折騰的身體也因疲憊而漸漸吃不消,在意識模糊前,他唯一記得的,就是宛如咒語般不斷重復的那句話。 我不想和你分開。 我也不想和你分開……他想給予同樣的答復,卻未能來得及說出口—— 「匡啷!」破碎的聲音驚醒了蜷曲在沙發上睡著的齊松齡,夢中最重要的那句話,也如同斷了線的珍珠灑落一地,再也拼湊不回。 他悵然若失的睜開眼,只見坐在單人沙發上的柏慕堯嘖了一聲,低頭撿拾馬克杯的碎片。 齊松齡憂心仲仲的望著他,猜想不知他坐在這里多久了,想要出聲提醒小心割到手,卻被對方嚴厲的目光制止。 他只好移開視線,活動著因睡在沙發上而發酸的四肢和脖子,問:「現在幾點?」 「正好是你該起床的時間?!箾]有干脆回答他的柏慕堯,語氣淡然的問著「你的手表呢」,齊松齡的神經頓時緊繃起來。 原來對方早就發現他戴著那支手表,不過,聽那冷漠的口氣,似乎不記得那是自己送的禮物。 「我忘在車上了?!?/br> 「你自己記得就好,不干我的事?!拱啬綀蚴帐昂民R克杯的殘骸,扔進垃圾桶?!改銣蕚湟幌?,十五分鐘后出發?!?/br> 聞言,齊松齡露出苦笑,到底誰才是該發號施令的人??? 之前石隊長jiāo代要他們先出發勘察目的地,報告狀況好進行部署,等到明天早上正式jiāo貨時,就能順利結束任務。 不過,看見柏慕堯反客為主的積極態度,那種想趕快完成委托案好和他撇清關系的模樣,依然讓他不好受。 他曾經思考過,如果幾個月前他接到失聯已久的好友電話時,他就坦承「與其聽見你的聲音,我更想見你一面」的心情,是不是就能改善他們現在這樣惡劣的相處模式? 但看樣子,應該不會有任何助益。 「算了……就這樣吧!」不帶任何期待的齊松齡簡單梳洗完畢后,將配qiāng收進qiāng套,拍拍自己的面頰,激勵自己全神貫注執行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