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基本上風向一變倒，還是工作室沒有任何回應的情況下。

    啟仙爾那邊想給于浩林打電話，手機先響了。

    顯示吳沁。

    啟仙爾的mama。

    “怎么回事？！照片都是真的？”

    啟仙爾印象里他媽從來都是溫聲細語的調調，第一次聽見聲音高到音調分離，就說，“媽，您別激動?！?/br>
    秦歌挑了挑眉毛。

    之后又聽啟仙爾說：“說了好幾遍了，他跑不了?！?/br>
    第69章 舊人重現

    “媽，對不起?！眴⑾蔂柮亲?，鼻頭微微泛紅，“我晚一會給您打電話，公司在忙，嗯就這樣?！?/br>
    啟仙爾掛了電話。

    秦歌問：“你確定在現在這個節骨眼兒跟你媽攤牌？”

    “不是攤牌，”啟仙爾攤在椅子上，頗有點無奈，

    “是再次強調?！?/br>
    “章哥，這件事我會配合共搜處理好，能不能拜托你跟公司那邊說一聲，跟鼎城沒關系?！眴⑾蔂栁罩謾C，小臉委屈成一塊，巴巴望著章江。

    但是章江這次很堅持，“這件事不是我可以左右的，你就老老實實保護好自己就成了?！?/br>
    秦歌在上面待的沒意思，就往下走，在電梯里遇見王野。

    “事情怎么樣了？”王野捏著眉心，身子往秦歌身上靠了靠。

    香水味。

    秦歌皺了下眉頭，把剛才的事情就是說明了一遍。

    王野點點頭，“這件事總歸還是可控的，早晚的事兒，你我都知道?！?/br>
    電梯空間很狹窄，王野聞到秦歌身上的煙味，問：“你怎么抽煙了？”

    “就不能是別人身上的嗎？”

    “不能?！蓖跻坝沂帜笞∏馗璺喊椎念I子尖兒，微微弓腰，鼻子貼在距離對方皮膚不到五公分的地方，嗅了嗅，忽然笑了：“就是這個味兒，混雜牛nǎi和煙草的味道，想吃?！闭f完還真就用舌尖戳了一下。

    點在秦歌喉結上。

    “有監控?！鼻馗枵f。

    王野繼續，不怎么在意，“我知道，有關系么？”

    秦歌忍受王野身上的野香水的味道，仔細品了品是個牌子貨，對方還是挺有品味的，該是位知書達理的小姐。

    “晚上回去嗎？”秦歌想趁這個時間把事情捋一遍。

    “?！钡囊宦?。

    電梯開了，王野松開秦歌順便搖頭，“新項目的事情我還沒處理完，今晚也不回去了，有事給我打電話?！?/br>
    等王野說完，出了電梯，留下余香和低著頭的秦歌。

    調的一手好情。

    秦歌回到辦公室，于浩林跟個死尸一樣躺在滑椅上，斜著眼看見秦歌，撓了把頭發：“涼了?！?/br>
    “處理意見下來了？”秦歌推著椅子把人滑到自己跟前，坐下挺認真說，“走了也好，這塊兒是非地不適合你，以你的能力在哪里都一樣?！?/br>
    “羅家沒明說，估計這單干完我就滾蛋了?！庇诤屏帜樕⑽l紅，一雙長腿“嘭”得一聲甩在桌子上，有點煩躁，“偏偏是這個時候?！?/br>
    “這個時候？”秦歌把桌子旁邊差點震掉的材料扶住，“你個泥菩薩了還擔心什么?！?/br>
    “那個人得有人看著，”于浩林猛然坐起來，盯著秦歌，“我信不過章江?！?/br>
    “章江...”秦歌跟著念了幾句，“我幫你看著?！?/br>
    “有件事，你幫我跑一趟，”于浩林十指jiāo叉墊在自己下巴上，又從桌子上夠了一個記事本，在上面寫字，“給你個地址，最近他常去的地兒，我最近不能動作太大，管理層都盯著我呢?！?/br>
    秦歌低頭看，只有三個字。

    “富春江”。

    ——

    秦歌陪于浩林一直到了下班時間，期間郭如來了幾次，秦歌憋著一堆問題，硬生生挺到下班，同時他注意到，郭如的身上也飄著王野身上的味兒。

    路上堵車，秦歌的車加塞在一眾長龍之間，想王野的事有點費腦子，懶得開空調，把窗戶降到一半兒的時候，秦歌往玻璃上湊了湊。

    他看見王野在前面的黑色轎車上，但是車不是王野的，王野坐在副駕駛。

    秦歌幾乎身子趴在方向盤上，因為太過專注按響了喇叭。

    “嘟——”

    秦歌一驚，抽身回到座位，好在周圍都是喇叭的聲音，顯得自己這聲并不突兀。

    這車...

    秦歌把車牌號記到手機便簽上，接著車流開始攢動。

    基本上遵循兩到三輛車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