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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喜歡。 喬姝得知了這個消息,便打起了十二分警惕,這是前世逼死原身的罪魁禍首,她現在更是雙身子的人,不能冒險。因此就連接風宴,都推說身體不適不去參加,怕的就是他見色起意。 如此,倒是風平浪靜。 這日,李氏興頭上來,說要去梵音寺給喬姝及柳姨娘未出世的孩子祈福,見喬姝胎已滿三個月,胎象也穩固,便欲叫喬姝同去。梵音寺后有一汪清泉,據說求男最為靈驗,這種靈泉,自然要本人前去,才能以示心誠。 喬姝問了問同行的人,聽得周承嗣會護送他們前去,便果斷拒了,只說怕動了胎氣,讓李氏氣了一場。柳姨娘聽說要去梵音寺,她自然也知道梵音寺的靈泉,吵著鬧著也要去。喬姝不能做這個主,讓莊嬤嬤報到了李氏那里,李氏便還在氣頭上,便斥責了柳姨娘一番,讓她安心養胎,給了柳姨娘好大的沒臉。 柳姨娘又怨憤地瞪了一眼喬姝,回房去了。 喬姝無辜被波及,只能自我安慰,柳姨娘無論如何都看不慣她,瞪一眼就瞪一眼吧。 次日,李氏帶著幾位侯府小姐以及二房媳婦,在周承嗣的護送下浩浩蕩蕩出了門,梵音寺在京郊,他們要回來也是晚上了,白天侯爺和府上少爺們自然都有差事在身,不在府里,正經主子竟然只剩下了喬姝。喬姝沒有李氏壓著,又沒有表少爺這個隱患,深感輕松,悠閑地吃了午膳,在玉竹的陪同下走了幾圈消消食,便躺在榻上,拿著書看起來。 看了一會,便覺困倦,窗外陽光正好,暖意融融,喬姝不一會便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她是被一陣窸窸窣窣的動靜鬧醒的,孕婦素日里睡的沉,但她今日不知怎的,心里覺得不安,甫一睜眼,竟然看到了此刻絕不會在府里見到的人。 這人她在原身留下的記憶里見過,這輩子卻是一直避而遠之的,侯府表少爺,周承嗣。此刻他似是發現她醒了,擺出了一幅自以為風流倜儻的笑容。 喬姝心里大駭,竭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她不喜侍女太多,守在房外的不過一個玉竹罷了,此刻玉竹一點聲音都沒有,應當是被他制住了,她的大喊或許能引來其他人,但她的名聲就保不住了。 該死的名聲,現代或許一文不值,在古代卻能輕易要一個女人的性命。 先拖時間,喬姝飛快地決定,面上裝出一副驚訝的模樣:“你,你是誰?” 他恭恭敬敬行了禮,眼睛卻不斷地在喬姝身上亂瞟,他早就聽沈興言說過,得了一個天仙般的美人兒,竟然還娶了回家,沈興言是誰,流連花叢,風月場里打滾,見識過無數絕色,即便那京城雙姝也沒讓他起過娶親的心思。而這個美人他不僅娶了,還不愿讓周承嗣看見,就更惹得周承嗣心癢癢。 他本欲借著住進侯府的機會先見識見識,沒成想這位美人卻從不露面,惹得他心中的火一天比一天旺,他鼓動著李氏去梵音寺,想著靈泉總能吸引她了吧,沒想到她還是不去。正悻悻地送李氏前往梵音寺,途中卻接到了一封匿名信。 信上說,府中只余喬姝一人,她已替他引走了莊嬤嬤,只要他這時折回去,喬姝就是他的。 他也是熟諳女人后宅的伎倆,知道這大概是記恨上這位三少奶奶的人弄出來陷害她的,不過正戳到了他的癢處,便假稱有急事,說晚上來接她們,把李氏一行人送到了梵音寺就打馬回了侯府。 喬姝的院子里果然不見莊嬤嬤,甚至連丫鬟都少,大概是沒有幾個主子在,就懈怠了,周承嗣趁著人沒注意,一閃身便去了喬姝所在的廂房。廂房前站著一個小丫鬟,見到他,驚慌的正欲大喊,就被他一把捂住嘴,敲暈了過去。 他激動地走進房里,轉身關上門,躡手躡腳地走進那個在榻上午歇的身影,她因為新寡,只穿著素白和深青的衫裙,愈發顯得清麗動人,他睡過那么多女人,也沒見過這么白膩的肌膚,不知道讓他壓上去會是怎樣的銷魂。咽了咽口水,正欲直接上手,就看見美人眼睛眨了眨,竟是清醒了過來,他有些遺憾,不能直接占便宜了。 不過,他可是勾搭過不少后宅的婦人,那些人都是表面端莊,實則寂寞,稍微一勾便能上手。更何況沈興言沈興言那病歪歪的樣子,怎么能滿足她,把她玩的欲求不滿大概有可能。她現在沒了男人,恐怕正是無助和寂寞的時候,憑他的家室和手段,還不手到擒來。以后暗中做個長久夫妻,豈不美哉。 周承嗣如此這般意yin了一番,笑著開口道:“見過表嫂,在下姓周,名承嗣,家母是侯夫人的嫡妹,因此我喊侯夫人一聲姨母?!?/br> 就見對面的小美人似乎松了口氣,仍帶著疑惑:“表少爺不是護送夫人去了梵音寺,怎么回來了?” 戒心真低,周承嗣得意地暗忖,面上仍是恭敬的神情:“表嫂叫我表弟就好,姨母已經到了梵音寺,只是仍掛念表嫂,讓我回來接你?!?/br> 跟你走,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喬姝心里冷哼,面上不顯:“多謝夫人掛念,也謝謝表弟了,還讓你跑一趟,只是我身子仍有不適,便不去了,表弟還是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