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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的物什感受著柔嫩又緊密的rou壁,想要更快的攫取。卻聽到她一聲聲的婉轉嬌啼,怕自己再次弄疼了她,便克制住內心的欲望,放緩了力道和速度。 甚至有時候停下來,想專心去吻她身上的每一處。但下體的硬物卻在此時能清晰地感受到來自她那秘道里傳來的脈動。 于是,他便控制不住自己的意識,再一次挺立下身,快速的抽動起來。身下的搖椅也隨著他的動作似有韻律地一下一下搖晃著。 其中滋味妙不可言。 季沅汐此刻,大腦一片空白,又是叫“喬景禹”,又是喚“子珩”。 柔軟的身體趴在他健碩的身上不停扭動,沒有了昨夜的疼痛,只有從未體會過的如入云端的快意。 喬景禹感受到了她的迎合,便猛地一陣抽插,一陣酥麻傳遍通體直至肺腑…… 二人相擁著,癱軟在一起,搖椅晃動,愛液淋漓…… “以后就叫我子珩?!贝⑵綇?,喬景禹吻在她的耳垂上。 “嗯?那得看情況?!奔俱湎焓秩嗔巳嘧约旱男《?。 “如何看情況?”喬景禹不解,坐起來,看著懷中春潮未退的少女。 只見她重新系好睡袍的衣帶,又穿好被丟在一旁的內褲。 “你若讓我歡喜,我便叫你子珩。否則就叫喬景禹,喬景禹,喬景禹!”邊說著,邊從他懷里掙脫著起身。像只撒嬌的貓兒從他的愛撫中躥走。 喬景禹也系好自己的衣帶,不緊不慢地起身,走到她的身后,雙手環住她,張開唇瓣在她的脖頸上輕噬了一口。 “那剛剛哪處讓你歡喜?又哪處惹惱了你?讓你這般又是 子珩 又是 喬景禹 的換著叫?”他壞笑著打趣道。 “你這人,不知羞~”面上的紅暈還未全退,被他這調戲的言語一激,紅的更厲害了。 喬景禹看她這樣,恨不得將這懷里的人揉進心里去。 “明日,我得去趟北平,少則三日,多則五六日才能回?!眴叹坝憝h抱著她,還未松手。 季沅汐扭過頭看著他微微一愣,將那句馬上就要脫口而出的“去做什么”生生咽了回去。心想左右不過是因為公事吧,自己也沒有知道的必要了。 復又轉過頭去,淡淡應了聲:“哦?!?/br> “會想我嗎?”喬景禹沒從她的反應中感受到一絲不舍,一時有些失望。 “一路小心。早點下樓休息吧?”季沅汐生硬地避開了他的問題,因為她也還沒弄清自己現下對他的感覺。 對著他的示好、撩撥,她并不是沒有動心,但好像也僅此動心而已。她似乎還沒做好全身心投入到這段感情的準備。 對于愛情,她希望自己是謹小慎微的。 喬景禹見她下意識地回避了這個問題,即便心中有些失落,卻也沒有再追問下去。也許還是怕得到答案后會更加失望吧。 他松開環著她的手臂,一把將她打橫的抱起,沒有說話,踏著夜色,把人抱下了樓。 季沅汐對自己前頭的回避有些懊惱,卻也自知實在是說不出違心的話。 畢竟在她心里,“想你”或是“愛你”這類動人的字眼只能存在于彼此相愛的戀人當中。 也許在未來的某天,她會真的愛上他吧? 想必那時候,自己一定能對他自然地說出這些動情的話來。 然而,現下她也不能保證事情一定會如此發展。 季沅汐攬著他的脖子,被他抱在懷里,覺得回臥房的這條路如此之長,她現在只想趕緊下來,躲開他失落的眼神。 待走到了臥房,喬景禹剛一彎腰,她便迫不及待地跳了下來,頭也不回地悶聲走進浴室。 喬景禹看著她離開的背影,臉上又恢復了往日里的冷峻模樣。 他出了臥房,又在對面書房里抽了三支煙,才懨懨地來到旁邊的客臥里沖了個冷水澡。 冰冷的水一刻不停地打在他的臉上、身上,就像他此刻的心情,清冷卻又焦灼。 他費盡心機,終于娶了她。卻深知自己的處境,除了對她好,并沒有辦法在當下就給她所有的承諾。 他現在的位置是靠著自己一步步籌謀而來的。當年,他為了不讓兩個嫡出的哥哥忌憚,毅然退出了父親在東北的勢力范圍,甘愿隨著祖母南下生活。 為了將來有能力自保,他不惜一切努力考上了美國西點軍校。 學成歸來后,又為了能在南京軍政界占有一席之地,他可以流血、流汗,并在槍林彈雨中迅速成長。 然而他所做的這一切,并沒有消除家中兩個哥哥的疑慮,并且他正在卷進更大的政治斗爭中。 一面是兩個哥哥相互爭奪的,以父親為首的東北軍勢力。對于此,他并不看好。然而,現下復雜的環境,仍需要依靠這些地方軍閥的相互制衡。 一面是自己所在的國軍勢力,但是至今他都沒完全看透這個自己一直效力的黨派。有時他盡全力維護,卻在拼命維護的過程中看到其骯臟的一面。 現下,又有共黨的人在企圖接近他。但他此時不能接受,更不能一味拒絕。他在試圖對他們進行深入了解,無論他是站在什么樣的政治立場,他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