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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的溫度很舒適,秦輕還是受不了赤身裸體的羞恥,打開衣柜扯了一件寬大的T恤套在身上,又找了一條還沒拆封過的平角內褲,雖然不成體統但是好歹能給秦輕一點微不足道的安全感。 清涼的冷水潑在臉上,秦輕抬頭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漂亮的杏眼已經是一片木然,但眼角眉梢卻凝聚著nongnong的春情媚意,就像摔開了的胭脂扣,染著滿滿的情欲。嘴唇是腫著的,水光潤澤,是被狠狠采擷徹底品嘗的櫻桃,修長的脖子上,草莓吻痕連成一片,向下蔓延,最后隱沒在領口。 二十多年的生命中,她從來不知道自己還能變成這樣!未知的變化讓秦輕心底浮上恐懼,就像蜘蛛網綿綿密密纏在她的心頭,陰暗的,腐朽的,yin穢的,不堪的幻想像是電影一樣浮起在心頭。她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未來,被關在這個不知在哪里的別墅,變成他的禁臠,變成他發泄欲望和負面情緒的性奴!然后慢慢蒼老,在某一天,他玩膩之后,無聲無息得死在這里也沒有人知道! 為什么,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眼淚像是壞了的水龍頭,一波一波得往外涌,不能,不能這樣下去!要逃,她要逃! 恐懼讓秦輕已經被折磨到極限的神經崩毀了理智,瘋了一樣地沖下樓去,大門在很顯眼的位置,可是卻被牢牢得鎖上了,哪怕她用力的搖晃,甚至不能讓它發出搖晃的聲音!還有門,一定還有門!這么大的別墅一定不會只有一個門! 別墅的建造往往有一定的規制,秦輕雖然是第一次到這么豪華的別墅,但是她的家境讓她對于此并非一無所知,輕而易舉的就找到了后廚的所在。這里的確有門,但是同樣被牢牢的封鎖了。 難道,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秦輕徒勞得捶著堅固的后門,一縷刺眼的光芒通過料理臺的金屬反光照射在她的眼皮上。 光?陽光?秦輕的目光,落在那一縷陽光的來處。那是一個窗戶,透明的玻璃外,是張揚的森林圖景。這一面窗戶不算大,但是至少,夠她通過了。 本能掌控了她的行動!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抄起料理臺上立著的砧板就向著那一塊玻璃砸過去! “啊哈!” “嘩啦——” 實木的砧板砸在薄薄的玻璃上,普通的玻璃瞬間四分五裂,晶瑩的碎渣四濺,就像摔碎的淚珠。 搟面杖,鐵鍋,甚至是菜刀,在一通毫無章法的亂砸之下,那一塊玻璃終于出現了一個可以容納人通過的缺口。 秦輕慌忙鉆過這個小小空洞,卻絕望得聽見,一陣引擎的聲音。仿佛刻入靈魂深處的恐懼一把抓住了她的心臟,讓她打了個寒噤,慌不擇路得沖出!沖向那片林海!此時的秦輕壓根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她就像一只沒頭蒼蠅一般亂撞,只知道遠離這座地獄一樣的別墅!越遠越好!甚至不知道自己赤裸的雙腳已經讓那滿地的玻璃渣,都染上了粉紅色的血澤。 但是秦輕不知道,她所經歷的的一切,都通過安裝在別墅任何一個角落的攝像頭忠實得轉達到了卓越的眼中。 正午的陽光亮的刺目,卓越眼中卻翻騰著仿佛深淵里投射到現實的黑霧。 “果然還沒有調教好啊,還真能耐了,砸窗戶逃跑?哼?!贝┲r衫西褲皮鞋,仿佛要郊游的貴公子的衣冠禽獸緩緩走向山林?,F在的他是一個獵手,要去抓回那個,不乖的,敢于逃跑的獵物的獵手。 第十九章林間樹下的小母狗(樹下強jianH)<艷情歡(一對一高H)(紫月玉宮)|臉紅心跳 tXtYZw點/7651829 第十九章林間樹下的小母狗(樹下強jianH) 正午的陽光穿透林間的葉子,照的樹林里有一種光影斑駁的明亮,就像一個話劇舞臺??纱藭r,卻有一個女孩倉皇得在林間奔逃,就像一只中了箭的小鹿,慌不擇路得逃避著獵人的追捕。 “你覺得,你逃得掉嗎?”皮鞋踩在枯葉上的聲音就像是沼澤里偶爾冒出的氣泡炸裂的聲音,一樣腐朽陰冷,步步緊逼,哪怕那獵物再努力掙扎,也一樣逃不過獵人的手掌。 被玩弄了兩天兩夜的秦輕體力早就已經消耗殆盡,加上卓越不知是故意還是無心,她這兩天并沒有得到足夠的食物,能跑到這里已經是恐懼壓榨了最后的潛力,哪怕她努力挪動雙腿,越來越沉重的雙腿還是不得不慢了下來,然后被卓越追上。 手掌扣住肩膀,肩頭傳來的巨力讓秦輕有著天旋地轉一般的無力,身體被狠狠推到一顆樹上,一人抱不過來的大樹有著符合它年齡的粗糙樹皮,摩擦在女孩嬌嫩的臉頰上狠狠生痛,但是更讓她恐懼的卻來自身后。 “撕拉!”裂帛聲干脆利落,質地良好的T恤布料居然就這么被干脆利落得撕毀,上半身瞬間赤裸,布滿青紫曖昧痕跡的肌膚暴露在無聲無息流動的空氣中泛起了雞皮疙瘩。沒等她收攏雙手遮掩身體,臀部的褲子也被狠狠扯下落在膝彎,被迫隆起的臀部像是一個飽滿的蜜桃兒。 卓越兩條腿分開把她圈在自己的胯下,居高臨下得俯視著瑟瑟發抖的她,冷笑一聲,連褲子都不脫就像解手一樣掏出仿佛隨時隨刻都在勃起性器,扒開那臀瓣輕車熟路得沖進那隱秘的花xue! “啊——”似乎是這兩天不知道發生過多少次的場景,秦輕仰頭尖叫,沒有前戲的身體禁窒,卓越是用蠻力強行沖開那層巒疊嶂,就像是用巨錐強行鑿開她的身體,這種被人撕成兩瓣的痛苦秦輕在難耐中,甚至有點熟悉。 讓秦輕絕望而又安慰的是,這具身體的逆來順受或者說是寡廉鮮恥,已經被他調教的馴服的身體自動自發地分泌出蜜液,秦輕不知道是該痛恨自己的不知羞恥,還是該感謝自己的身體讓自己少受了磨難。 “小sao貨,一草就出水,離得開男人嗎你?跑?還給我跑?跑得了嗎你?”卓越一邊用言語羞辱著她,一邊重重得在她身體里沖刺沖鋒,被凌辱到極限的自尊在重重的眼淚中下意識得只會身體收緊花徑,九曲回廊層層緊逼,哪怕不曾多分泌花液的花xue也絞得他欲罷不能。 秦輕恐怕是忘了,昨晚他才狠狠享受過她的身體,哪怕幫她清理了身體的表面,可是花xue里的蜜液精華他卻不會清理干凈,也清理不干凈,有著這些殘留物的潤滑,他進出得怎么會艱難? “不是……不要!你這個變態……??!強jian犯!你不得好死!”秦輕眼淚和著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在說著什么的怒罵脫口而出,期間卻控制不了自己夾雜著曖昧的呻吟。 “口是心非的小賤貨,一邊喊著不要一邊還把我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