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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掃他的興。 地上棋桌上殘局仍留,記得新春休沐時,他也曾與自己對弈。 褪了諸侯袍服,清雅衣冠一身,于他也非不相宜。那時姬曠環自己在懷里,本該端坐兩方的對手依偎在一處。他一手執子,另一只手卻鉆進美人裙下,輕薄白膩的柔軟。 “殿下,能悔棋嗎?”她亮晶晶的眼睛望向他。 他的手揉著謝妍的臀rou,在聽見一聲嚶嚀之后道:“悔吧?!?/br> 謝妍忍住身下洶涌情潮,伸手擒了一枚白子回來,樂顛顛地重下??刹灰粫?,她又想悔棋了。她雖不是什么高手,也算勤加練習,在他手下竟是潰不成軍,真叫人沮喪。 當她第十次想悔棋的時候,姬曠終于忍不住把她按在了地上。美人兒因先前情事面上飛紅,羞怯地撇開眼。 “嘖,阿妍真是個妖精?!彼拷?,啞著嗓子道。 誰知殘局未解,他卻先變了性子,謝妍怎么也想不通,她同皇上什么也沒做,何況皇上還是她夫君,殿下怎么這般又冷又兇,她想到先前的柔情蜜意,rou體分明纏綿,更覺得冷極。 他抽送了百來下,蜜xue到底熟悉他的溫存,嬌滴滴地吐露,深處的宮口一縮一吮地勾他,咬得他要繳械投降。姬曠自美人烙上吻痕的胸乳上抬首,卻見她瑩白清麗的臉上無悲也無喜。 清澈的淚珠還在眼中打轉,她神思不屬。 他心里如刀絞了一般,不禁問道:“謝妍,在你心中,我和他是不是本也沒有什么分別?” 是不是再怎么待她如珠如寶,她也只將他視作同她混賬丈夫一般的洪水猛獸,避之不及,恨不能不要再見了才好? 少女愣愣地看他一眼,似乎是帶了疑惑。 姬曠看著她懵懂的神色,眸色更沉。 撐開xiaoxue的rou物被抽走,她心重模模糊糊地贊嘆殿下竟然忍耐力過人。白皙修長的腿被迫打開,他修長的手指執起棋盤上一粒白子。她唯見裙擺厚重地堆在小腹上,花唇觸及到冰冷的物事,xue口猛地一縮。 殿下是要把棋塞進來……她試圖放松xue口,可是那白子究竟太過冰涼刺激,被強行推至xiaoxue深處,刮得內壁生疼。 謝妍身子一哆嗦,兩股戰戰,終究強自把淚水壓下。 又疼又冷的不知耗了多久,她終于昏沉過去。他模糊的影子同承德殿長生燭繚繞下的君王逐漸融合,身體也難受,心中也屈辱。 夢里她又見金陵春色,硬山頂摶子上落英繽紛,因金陵多雨,不下雨之時也濕潤得同落雨沒什么分別,粉色梅瓣又壓了厚厚青苔,到了春至時分,阿娘便叫家中下人好生收拾屋頂。青竹一根,戳刮檐角。謝妍幼時看人除屋頂苔痕,踮著腳在檐下仰望,落了一臉的泥灰,阿爹阿娘在堂中笑呵呵地看著。 謝家雖無有功名,也非大富大貴,可也家資富足,逍遙自在,何況父母恩愛羨人,謝妍自小便盼著將來自己的夫君也能這般溫存專一地待自己。 可惜。 可惜此處鄴城,是絕不生青苔之地。 作者叭叭叭 “因金陵多雨,不下雨之時也濕潤得同落雨沒什么分別?!?/br> 就是張某人現在的心情。 我知道大家想打我(逃) 17. 月移花影上欄桿 勞勞亭(H)(張秋池)| 7712040 17. 月移花影上欄桿 荊州臨江。姬曠勒馬時本應在盤算軍法謀略,卻無端地忽然想到:“她家住江下游?!?/br> 行軍兩日始來陣前,這一路奔波,他心里總是念起她那張委屈的小臉,然后心頭一酸。那日她蹙著柳眉,面上只剩下胭脂的顏色掩覆蒼白,已然失了神智。 他一凜,憤懣嫉妒悉數褪下,連忙把那白子夾出來,一張xiaoxue因先前強行侵入已然艷紅得腫起來,略略撕裂的樣子,棋子上也染了血。 我果真是同他無什么分別了,他自嘲著想。 腰間的白玉佩是從她腰間悄悄解下來的,那時他等不到謝妍蘇醒便要出征,私心留了她的配飾在身上,她的東西和她一般,美得奪人。 而今他輕輕捻著玉佩下櫻草色的穗子,一時竟不知作何念想。 幕僚打營帳簾子進來,問道:“王爺有何吩咐?”大戰在即,江夏王一路敗潰,卻尚有兩萬主力,不大不小是個問題,幕僚屏息,只待殿下一問兵戈之事,自可對答如流。 姬曠張口,卻鬼使神差地道:“若要得一女子,何如?” 幕僚張口結舌,奇道:“重金許之,富貴與之,若不允,仲子可逾其墻?!?/br> 他搖頭,似是對這回答不滿意,道:“是要她傾心仰慕……” 幕僚瞪大了眼,一時說不上話來,姬曠便擺手叫他下去。 江夏王起事,本不難平息,也在姬曠的計劃中。此人剛愎自用,母族卻有幾分勢力,定須在姬興駕崩之前連根拔除。他在江陵誘敵深入,兩軍從后包抄圍夾,便可一舉殲滅主力,而后殘部突圍,也被一網打盡。不出七日,江夏王姬昀的首級已然在案。 “嗯?!彼活M首,叫人八百里加急送回鄴城獻給陛下。 姬興見到自己這救命稻草的頭顱,不知會不會嚇得再吐血呢。 姬曠又道:“且慢,傳寡人密令——把林勛之死和謝姬的事告訴